男人在放我上床之後把我的黑色高跟脫了,不知道剛剛他怎麼把我帶了上來?有沒有碰到不應該碰的地方?還是他直接把我抱了過來?我甚麼都記不起了,真是糟糕。
彎下腰來把絲襪褪到一半差點暈頭轉向,只好坐在浴缸邊繼續著。慢慢解開米白色絲質襯衫的鈕扣,眼睛自然低頭看著自己的胸部。我把衣服隨意的丟在地上,身上只剩下一套紫色的內衣。
我不忿氣,重新站起來對著浴室的全身鏡,伸手把內衣扯了下來。堅挺渾圓的胸部,平坦的小腹甚至沒有一點多餘的脂肪,還有那飽滿的屁股,修剪整齊的下陰。我對自己的要求一向極為嚴格,還有哪一處對不起馮載德?我只是比沈佳大五六歲,雖不再含苞待放,但也遠未至於風中殘花,他到底對我有甚麼不滿意?憑甚麼?
好不容易因為酒醉而短暫消失的憤恨直上腦底,我踏進浴缸裏打開冒煙的熱水試圖把它們和臉上早已被淚水溶化的脂粉一起沖走。
這些年來我到底為甚麼而努力著?我知道自己對家族的生意一竅不通,所以我才要為了找尋公司的繼承人而委屈自己。我年輕、貌美、家族的企業目空一切,追求我的人排起隊來根本看不到盡頭。可是我最終選擇了他,不僅是因為有能力,還因為我真的愛他。為了迎合他,我願意把一堆所謂的「潮流」穿在身上,即使我只喜歡黑白色的衣服。為了他,只愛喝黑咖啡的我在他面前要裝作喜歡甜得要命的焦糖摩咖,因為他說喜歡甜食的女人比較可愛。我從來沒有要求他陪我,因為我知道他為我們的公司努力著。
最後我迎來了甚麼?我仰起頭來接了一口的清水把口水的嘔吐味道沖走,熱水似乎蒸發了所有的酒精和那些融化了在裏面的思緒。最後只剩下兩個字:背叛。
「唰!」我用力的拉開浴室的門,門柄撞到門框的聲音把睡著的戴徫倫嚇得彈起。
「我......或許是時候回去了。」他看著我說著,想別過頭去又好像不想別過頭去。
「這麼晚了還能往哪去呢?」我說著慢慢的走近他說。
「你....醉了.....明天我再聯絡你吧。」他說。
「難道連你也要拒絕我?」我雙眼帶著三分怒火,兩分失望,五分情慾盯著他看。只披著浴巾的身體直接坐了在他的大腿上。
「我.....嗯.....」他只吐了一個字,我卻沒有給他說不的機會。我壓在他的唇上,舌頭強行挑開那厚實但柔軟的嘴唇。雙手輕輕的打開浴巾,赤裸的身體壓在戴偉倫身上。
「不要....你醉了,我不想你明天.....」他把手放在我的肩上把我推開,溫暖的雙手觸感很好。
「那就更不要讓我覺得後悔。」我抓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脯上。
「可是我.....」
「難道你真的這麼討厭我嗎?」我把嘴唇湊到他的頸脖上吻著,忙了大半天開始長出來的鬚根很刺人,但也份外的好看。
「不,其實我從一見面開始我就想....可是我沒有能力去負責任。」他說著,只是摟著了我,避開了其他敏感的部位。
「我不需要你負責任,我甚至不需要你喜歡我.....我.....我只是想試一下出軌的感覺,想試一下那個人在做的事。你就當是滿足我的任性,可以嗎?」我依在他的肩上說。
「嗯....」他聽完之後沒再說甚麼便親在了我的唇上。我雙手撩起他的恤衫,穿過頭來脫下。我伸手到他的皮帶扣處摸弄著,他卻把我從屁股整個抱起。我害怕得馬上用雙手和雙腳纏著他的脖子和腰身,讓他慢慢抱著我往床邊走去。
他輕輕的將我放下,吻在我的額頭上,面頰上,唇上,腮上,脖子,鎖骨和胸脯,胸骨肚臍和恥丘。害羞、搔癢、新奇,而且從來沒有人這樣做過。每一下的觸碰都是前所未有的體驗,輕輕的尤如電擊一樣的感覺好像會直達下陰,小穴無緣無故的便濕潤起來.....
「呀!」男人肥厚手指摸在我的小穴上,指掌從恥丘開始向下滑,加入了和肌膚的接觸我才體驗到自己早已氾濫成災。一種原始的羞恥和慾望從下體席捲全身,臉大概已經紅得像滴血一般,全身像燃燒著一樣滾燙著。馮載德從來沒跟我有過前戲,相比之下我和丈夫的所謂性交,真的只能算業務需要性質的行房。
戴偉倫的的指尖滑過了我的陰唇,把那過多的體液傳遞到後穴,整個下陰都被把持在他的指掌之間。我的心也因此交了給他,所有的喜怒哀樂也如此把持在他的掌心上。
「呀....嗯....」伴隨著濕漉的水聲,幾根手指撥開了我的大陰唇,在小陰唇陰蒂的山谷之間像遊樂場一樣奔跑耍弄著。隨著他手指的每一下撥弄,我的心弦就跟著一起顫抖。他那掛著壞壞微笑的俊臉好像在嘲笑我過於敏感的身體,又或者是在消化獵物在手上的喜悅。每隔一段時間他又會細細的吻在我的嘴唇、耳後和腮上,熾熱和鼻息好像烈火一樣把我的身心形神一起熔化。另一隻手也不閒著,幾根手指繞著我的乳頭仔細的把玩著,沒想到只是身體的一部份也能被玩出花樣來。
「哦!」在門外俳佪夠了,他的手指終究還是伸了進去。這是我第一次讓自己以外的人把手伸進我的小穴....馮載德才沒有這樣的心思。一根、兩根,那充實的感覺和靈活的手勢帶來和陽具不一樣的快感。不過摸弄了兩回,那飽滿的指尖一頂,一股尿意便讓我叫了出來。
「喔~~~~~!」我盯著他,皺著眉不停的搖頭,他卻只是笑著加快了速度。這是我有感覺以來最快來到的高潮,胸口堆積起來那想要發洩但又害怕在陌生人面前高潮的緊張,心跳和呼吸不停加速。手腳既不是抽搐但也無意識的跟隨男人的手指在亂動著....
「嗯....喔!~~~~」我一隻手死死的拉著床單另一隻手則抓在偉倫的肩上。他的指尖就像施了魔法一般,簡單的摳弄便把我身體裏的某種東西引導了出來。下體不受控制的抽動著死死的咬住對方的手指,在男人的誘導之下從自己的深處噴薄出一股又一股液體。
他把手指拿出我的體外,躺在床上喘氣,甚至比我喘得還要嚴重。
「很熟練嘛,你對每個女人都這樣做嗎?」我說著,又伏到他半裸的身上。
「你難道希望我甚麼都不會嗎?」他反問了我故意避而不答。
「那我們開始吧?」睡了一覺高潮完之後整個人越來越精神,我解開了他的皮帶把他的內外褲都拉了下來。他有嘗試過去阻止,但已經太遲了。
「陳.....攸君,我可以叫你攸君嗎?」他問道。
「嗯....」我定睛看著偉倫雄壯的肉棒,甚至用手上下套弄著,我單手握住的時候還未到他的一半 。那溫暖的觸感和敏感的脈動讓我聽不太清楚他在問我甚麼。
「攸君,我以為你只是想我滿足你的....任性?剛才那樣就已經夠了。」他說。
「不....你沒看到今天下午那兩個人都做了甚麼嗎?我要和你做一樣的事,這樣才算夠。」我說。
「可是...我....」我跨坐在他的大腿上,陰戶就在他的肉棒上磨擦,我把它扶正了好進入自己,只差一步才被他抬起我的屁股。
「不用擔心,就算我懷孕了,就說是馮載德的,難道他還敢不認嗎?」我說著把偉倫的手推開,仔細的從陰道的入口處接納他的體溫。
「你不用...做到這一步。」他說著。我幾乎沒有理會他,只是伏在他的身上開始抬降屁股,把他當成是玩具一樣來騎玩。身體裏好像有一個自動追尋著快感的程式,完全自動的幫我完成這種動作。小穴各處的皺紋正在被男人的一部份入侵著、擴張著。
「嗯....呀....」沒用安全套的觸感和平時與别不同。不,不是乳膠和肉體的分別,而是那種冒險和期待的心情。尤其是我在坐到底的時候肉棒的頂端正好敲在我的最深處,在愉悅的快感之中我更希望成為一個母親。去他娘的,這是我的肚子,我的後代,管得他是哪個男人留下的?既然男人可以隨便找個人幫他生孩子,為甚麼我就只能找他一個?
「你不是說你喜歡我嗎?」我的大腿稍稍用力抬起屁股做出重複的動作,腰腹盤旋著,讓肉棒在每一個來回都為帶來最大的快感。
「我....喜歡,從你踏進偵探社那一刻我就已經....只是我沒有想過....嗯」我把他的手拿起來放在自己的屁股上,然後迎接著我深深的一吻。這次他沒有閉上嘴唇,而是熱情的回應著。唇舌互疊、津液交纏,兩個人從體溫開始便慢慢的融為一體。
「說你只喜歡我一個。」我在他耳邊說道。
「嗯?」對於這個莫名奇妙的要求,他也突然嚇了一跳。
「說你只喜歡我一個,只屬於我一個,就算不是真心的,或者說就只有今晚,也好。說給我聽。」我幾乎是哀求一般在他耳邊說道。
「攸君....」他在我的肩上嘆了一口氣。「我只屬於你一個,永遠只屬於你一個。」
「謝謝你。」我閉上了眼睛,嘴唇覆蓋在他的嘴巴上,在那愛人般的咬合之間好像嘗到了一點額外的鹹甜。欣喜的淚水在我臉上劃過,喉間的呻吟穿透兩人的唇舌變成了誘惑的顫動。我的腦海裏變得一片空白,除了下體緊密的纏著對方和越來越濃重的呼吸聲之外,對所有事物都一無所知。
直至一股舒暢又坦然的感覺蔓延至全身,內心既如小鹿亂撞般興奮,卻又覺得所有事都不再重要。男人的肉棒被我抵在自己的子宮口上,剛中帶柔的觸感令人著迷,就這樣用別人的器官來磨蹭著、磨蹭著.....
「嗯.....嗯.....」偉倫扶在我屁股上的手輕輕的握了一下,他下意識想要推開,但我卻完全沒有起來的意思,直至他有任何想法之前,已經太遲了。男人精關一鬆便在我的體肉釋放出來,一股接著一股的熾熱滾燙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我從來沒有這麼緊張,也沒有這麼期待過。腦海被未來的所有可能性同一時間侵襲著,小穴和子宮卻在做著最合理的反應。在有規律的收縮之中,我覺得自己的某部份被打開了,正在歡迎著身下那男人,給我最珍貴的禮物。
「謝謝你....」我又說了一次。然後伏在他的胸膛上,甚至忘記了那天晚上到底是怎樣睡著的。1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B8l2s4JpjZ
我拿著那個偉倫在酒店房拍到的證據,透過我和馮載德的婚前協議要求離婚,而且要把他在結緍這些年來為我我公司工作的一切收益全部還來。我不可能讓他背叛了我還拿著我家族的錢和權力繼續生活下去,即使這樣會對我公司的影響極大,我也不可能吞掉這口氣。
馮載德馬上就搬離了我家,可是並不代表他會放棄。他開始僱用律師跟我在婚前協議上糾纏,我也不明白他有甚麼目的,那天的影片甚至拍了八個角度,每個動作都鉅細無遺的放在了大家的眼前,他根本沒可能有勝算。可是我們也不可能公開影片讓他感到壓力,對公司聲譽受損有壓力的人可是我,不是他。我也只能不停在法庭內外和他不情願的碰面。
在那之後,我便肆無忌憚的開始和戴偉倫談戀愛。我變成了偵探社的常客,甚至有時會幫他處理一些客人的資料和他「收集」回來的證據。我本來就是個無所事事的小女人,這些工作甚至變成了我們之間的情趣。
「嗯....呀.....他好像...在動了!」不經不覺,我和馮載德的離婚案已經拖了半年。那天晚上我和偉倫的交合總算帶來了成果,半圓的孕肚已經非常顯眼了。我瞞騙父母那是馮載德的孩子,讓他們更加討厭自己那個出軌的女婿。而且就算千不該萬不願,他們也不會傷害我的身體,要求我把孩子打掉。
有時候我會這樣在偉倫的家裏過夜。他的睡房有一面很大的鏡子,我就這樣扶在鏡子的旁邊,讓他從後進入我。
「真的嗎?讓我摸摸看?」他說。他親在我的頸上,手開始從留戀的胸脯往下探。本來已經渾圓雪白的乳球因為懷孕而更豐滿了起來,只可惜乳頭也因此變成了深啡色。平坦的小腹被孩子填滿,被爸爸的手碰到之後好像更興奮了,小腳在肚子裏亂踢一通,引得我們都哈哈大笑起來。
「你想好孩子的名字了嗎?」我問道。
「要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再想會比較容易一點吧。」他說。
「對了,你要不要跟我去做產前檢查,現在這月份應該可以看出性別來了。」我說。
「是個女兒。」護士說。我和偉倫就像真的夫妻一樣,一起去做產前檢查,一起去買嬰兒用品,然後一起去想孩子的名字。
「女兒的話就叫恩智好不好?陳恩智。」偉倫說。
「陳?那你?」
「你已經跟馮載德決裂了,你父母當然不會讓孩子跟他姓。我也不是你的甚麼人,我不能出現在你的生命之中,這個我還是知道的。」偉倫說。
「偉倫.....」
「不要擔心,現在不也很多人生了孩子也沒結婚嗎?你就當我們是朋友吧!會一起照顧孩子的朋友。」他說。
「Court!」我和馮載德的官司還在進行著,我和他又繼續坐著聽眾席,看著我和他的律師拿著婚前協議的條文爭論不休。沒完沒了的嘈吵突然被所有人的手機鈴聲和震動鎮靜了。
「肅靜!肅靜!所有參與今次法庭的人都應該知道手機要調成震動,如果有甚麼私事就先出去處理,本席宣佈暫時休庭十分鐘!」法官最後看不下去只好休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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