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A黑O,延續《流年》全系列時間軸,關於生小孩的笨爸爸日記,有點笨,沒看過前面也不要緊。
*ABO生子男孕描寫,大量我流私設,注意避雷
*自創的孩子們注意
00.
「很緊張嗎?」
「嗯,是有一點……不過征君在我身邊,倒是踏實不少。」
「越來越不害臊了啊。」
「我也是這個年紀的人了呢,再說我們都快要同居十年了,這種情況下還害羞的話到底算是什麼啊。」
人群熙來攘往的醫院裡,赤司和黑子坐在遠離主要幹道邊的長凳上,壓低了聲音細細交談著。今天是黑子排定健康檢查的日子,身為Omega,身體的狀況是絕對不能怠慢的,也因此每隔一段時間他就會收到醫院要他去做健檢的通知,儘管他自己認為身體不會有什麼問題,可他的Alpha——赤司征十郎——是絕對不會讓他蒙混過去的,所以他們今天才特別空出了時間前往市區的醫院。
而今天除了例行性的檢查項目以外,赤司還特別約了他們兩人學醫的友人:綠間真太郎的時間,對方當前在這間醫院服務,專攻與Omega相關的生理症狀及普通外科。目的——自然是為了黑子的懷孕問題,以及一些後續事項的準備。這種事情,在赤司眼中還是讓自己信任的人來做才能放心,雖然黑子覺得這樣實在太麻煩綠間而提出了異議,然而赤司的兩個人格卻一致地給了他駁回,半推半就之下他也只好聽了他們的意見,同時在心底默默地和自己的友人道歉。
黑子抿了抿唇,手掌不自覺撫著自己的腹部。當前他還沒什麼感覺,但是也許在很快的將來,他就要開始孕育新的生命,迎來家中的新成員——曾經,他對此也是百般牴觸,認為這樣的身體限制了Omega能發展的一切,不過隨著年歲漸長,和赤司幾經溝通磨合之後,他也漸漸對此感到釋懷。
也許是因為身邊的Alpha是赤司吧,如果是與對方一起彷彿就能跨越所有不安。他想,看著腹部的目光又柔和了些,無名指上的戒環柔柔地反著光線。
仔細算起來,他們兩人從大學畢業之後開始同居,赤司就讀研究所而黑子選擇進入職場之後,遇到的摩擦或爭執還真是比兩人都在學期間還多上不少。所謂的現實也就是這麼回事吧,畢竟怎樣都不會有完全幸福快樂的結局。但值得慶幸的是,幾經意見相左和爭吵之後,他們最終也慢慢地摸索出溝通的方式,在截然不同的生活中找到了平衡。如今雖然仍偶爾有意見分歧的時候,卻很少再如剛開始那幾年那樣爭執。
在現實不斷的磨礪與一次一次的溝通中,他們也漸漸知道了為了彼此好的方式絕不是自己認為的一意孤行。
而後,赤司用了兩年順利得到了碩士學位,開始接管家族企業的同時也順利地繼續往博士進修;至於黑子仍在那間幼稚園服務,目送許多孩子的來來去去。就這麼一晃眼過了很多年,越發成熟的他們也漸漸褪去了那點方離開學校的青澀,真正地成為了大人。在經濟情況漸趨穩定之後,兩人在一年前存夠了錢,接著便搬離住了多年的公寓,轉而搬到了當前的獨棟新居,一方面提升了生活品質,另一方面也是為了未來做準備。
甫開始同居時,考量到生活仍不穩定,加上赤司仍在就學中,因此兩人當時所考慮的也只有如何讓彼此能過著更安穩的生活,如今快十年過去,兩人在生活上漸漸有了餘裕——當初沒想到的,現在也慢慢浮上了赤司和黑子的腦海,理所當然,關於要不要生養孩子自然是其中十分重要的一件。
無論是做為Alpha的本能,或做為赤司征十郎這個個體來說,赤司其實在心底都是希望黑子能懷上他們的孩子的,倒不是為了傳宗接代這種放眼現在顯得過時的古板思想,而是單純覺得對方和自己的小孩應該會很可愛,如果長得像黑子就更好了。或許是自己年紀尚小就沒有從家裡得到所謂親情,想使之投射在未來自己的孩子身上也說不定。為此在生活步調穩定之後,他便偶爾會同黑子提到這個話題,黑子其實也並沒有反對,但或許是還沒有做好準備,因此這樣的對話最終總是不了了之。對此,赤司也沒有太過勉強對方一定得給他回應,只是連他也沒想到,這個念頭一拖就是快十年。
至於黑子本身,誠如以上所說,理智分析起來他其實並不如外人認為的那樣抗拒懷孕生子,也不討厭孩子,要不也無法在幼稚園待上十年之久。一直無法明確回覆赤司的期望,或許只是因為長久以來那股不服輸的性子使然吧。身為Omega,一路磕磕絆絆地走來,因為他的性別而帶來那些或多或少的歧視,在生活上讓他遇到的困難數也數不清,也因此他總想著要證明自己不輸給那些Alpha或Beta,證明自己有單獨與命運相搏的力量。
而現在,雖然他還是一如以往的努力著,只是——或許,經過時日與社會的磨礪,那些少年式的堅持與不服輸,也漸漸轉化成較為柔軟的邊角。他依舊認為自己並不差於另外兩個性別,但也漸漸學會在一些時候示弱,依靠別人……與依靠他的Alpha。
這些是他在與赤司的生活中慢慢學到的,他想赤司也同樣如此吧。出社會也快十年了,他開始習慣整個現實的步調,將自己融入了社會之中。對於適應現實這點,他不確定這樣到底是好是壞,甚至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終究成為那些他曾經不想成為的大人。
但如果捫心自問自己是不是滿意現在的生活……他想,他還是會說,「自己很滿意」吧。
牆上顯示掛號的電子告示板,在兩人交談之間又跳了幾組數字,很快便輪到了黑子的號碼,在護理師的指示下,赤司與黑子進入診間,繞過遮擋的布簾後便見到了睽違許久的友人,也是在取得醫生資格後就擔任黑子主治醫生的綠間(在赤司的強烈要求下),對方翻著手上的病例,看見兩人時抬起手打了招呼,筆尖在紙面上轉了轉,寫下了今天的日期。
「呀、好久不見,綠間。」
「綠間君好久不見,今天又要麻煩你了。」
「嗯,好久不見的說。算一算離上次的檢查又隔了幾個月吧。」綠間理了理自己的白袍,示意兩人先緩下落坐的動作,「黑子你等等先跟護理師去做原先表定的身體檢測,赤司……我看你也去吧,尤其你的生活作息簡直亂七八糟,不能因為自己是Alpha就怠慢了身體的說。」他衝著旁邊揚了揚手,一旁的護理師會意過來,將兩人引領到不同的房間做檢查。雖說同樣是男性,但細分性別的不同也影響了詳細檢查的要素,這樣的舉動自然有其必要性。
約莫過了十分鐘,兩人再次回到綠間的面前坐下,需要時間分析的項目早在幾天前就預約時間做完,今天只是做些基本檢查的項目,加上大醫院的效率,因此體檢報告很快送到了綠間手中。綠間稍稍翻閱了兩人最新出爐的體檢報告,眉間稍微皺了皺,「赤司,不是我要說你,但是你再不好好照顧你的身體,你會比黑子先躺進醫院的說。」透過眼鏡鏡片透出的視線簡直就像刀一樣,饒是赤司也不由得低下頭,(至少在表面上)表現出反省的樣子——術業有專攻,而在對方的專業領域裡逞能顯然不是什麼好主意。
「是是,我會注意。」赤司這麼說,畢竟他還不想像個犯錯的小孩子一樣被唸叨三小時。依他們這位認真友人的性子,赤司完全有根據相信對方真的能唸好唸滿,哪怕對象是他。
綠間看了看赤司,緊皺的眉並沒有鬆開,甚至差點有想從他頭上灌一拳的衝動。從中學認識到現在,儘管中學畢業後聚少離多,但對於彼此的性格還是有一定程度的了解與掌控,因此綠間完全可以知道赤司大概有七分只是做表面給他還有黑子看罷了。不過他知道對方對自己的狀況是最清楚的,自己的提醒至少還有三分能被他聽進去,剩下的也只能讓對方自己決定了。思及此,他擱下赤司的體檢報告,視線轉而看向黑子。
「至於黑子……身體方面沒什麼異狀的說,看起來你還有身為Omega的自覺。如果你能多影響一點赤司就好了。」過了這麼多年,綠間口是心非的傲嬌個性仍一點也沒變,迂迴的關心讓赤司和黑子兩人心照不宣地偷笑了下。那雙翠色的瞳掃過一行一行字跡,隨後才繼續說,「我大概知道你們來是為了什麼……不過就簡單的體檢來說,黑子的身體狀況應該沒什麼大問題,我猜問題大概出在心理層面吧。或是我再幫忙安排比較仔細的身體檢查,但是這樣你們就要再抽時間額外來一趟的說。」
「心理……狀況?」黑子有些不明所以。
「啊,像是壓力或不正常的生活作息所造成的影響都有可能。這部分畢竟是你們兩個之間的問題,我就不多問。」綠間解釋道,將報告擱在桌上,在電腦裡的病歷上鍵入了幾行補充才轉過頭來,「不過以醫生的角度,我還是得建議你們,有那個打算的話最好趁早決定得好。畢竟生育對身體的負擔不小,為了之後的復原狀況著想,還是趁身體年輕的時候……我說你們到底有沒有在聽的說!」
只見赤司正百無聊賴地勾著黑子的手掌玩,鼻尖蹭著黑子的頸項嗅聞的模樣活像是隻大貓,暖熱的鼻息似乎讓被蹭著的那位十分困擾,卻又不敢打斷綠間的話,只能盡可能往反向縮著身體,在綠間眼裡活像是個坐不住的小鬼……或說更像黏人的寵物貓與困擾的主人也說不定。
察覺到綠間的視線,黑子倉促地給了綠間一個抱歉的視線。但算算時間,離他的發情期約莫只剩一週,現下正是本能開始易感的時候,雖是沒有發情期誇張,不過無論是他或是赤司,在這段期間互相吸引的感覺會更加強烈,這點從他無法果斷地拒絕赤司的親密接觸就可以看出來。而赤司大概也是基於同樣的理由,本能地想要碰觸他的Omega吧。
「綠間君抱歉……現在剛好、是比較易感的時期。」黑子推了推赤司的腦袋,很是不好意思地道了歉,同時盡可能表示自己和赤司都有把他的話聽進去。
「算了,你的週期我也很清楚的說。」綠間已經不想算自從這對Alpha和Omega進來診間之後他嘆了多少氣,專業來說知道是一回事,但感性上看著兩人在面前旁若無人的兩人世界,他還是覺得眼睛挺痛。似是因此想起了什麼,綠間推了推眼鏡,順著黑子的話接下去,「既然如此……如果你們有懷孕生子的打算,乾脆你們這次發情期就……咳、總之你們自己也知道該怎麼做,之後再約時間過來做詳細的檢測,這樣會比較好。」儘管已經當醫生這麼些年,專攻的還是Omega生理的科目,綠間似乎還是對性事方面的話題十分不習慣,尤其在熟悉的友人面前更是如此,只得含糊地帶了過去,面頰還不自然地紅著。
「綠間君還是一樣……」
「臉皮很薄啊。明明也當醫生這麼久了。」
黑子的話還沒說完,赤司就接下了語尾,語氣中的調侃濃重得彰顯他根本有意為之。黑子彷彿看見綠間的太陽穴上冒出了一個一個浮凸的十字路,正突突地跳著,眉心皺得好像能夾死一打蒼蠅。
「總之就是這樣!知道了要發情就給我回去的說!」
而後不意外地,得到了被踩著痛處而氣極敗壞地碾他們出去的友人一位,只差沒被體檢報告給甩兩巴掌。
※
從那天之後又過了幾天,當然赤司和黑子兩人回家後花了些時日才達成共識,不過Omega的發情期,說是固定,其實多少還是有一定程度的偏差,也會因各種狀況的催化而提前或延後。在兩人溝通的時間中,身體倒像是在等待兩人討論的結果一樣安分,因此愣是也沒出什麼紕漏。不過這點上黑子倒是沒多在意,在見完綠間後他和赤司談了許久,也做了不少心理建設,好不容易才讓自己的念想踏實一點——既來之則安之,至少自己的身邊還有赤司,而他們的生活確實也比以往穩定不少。
只是赤司和黑子兩人都沒想到,這次的發情期來得如此令他們措手不及。
赤司被身邊的動靜弄醒時還有些雲裡霧裡,睜開眼時房裡還是一片什麼都無法辨識的漆黑,但下一秒猛地盈滿鼻腔內的甜膩氣味卻讓他的本能先一步意識到當前狀況,手掌往旁邊一撈果不其然掌下碰到正在自己身側磨磨蹭蹭的黑子,在黑暗中看不清楚,不過赤司知道對方大概也感覺到自己轉醒,整個人更是往他的身上貼,低而甜膩的喘息在他耳邊慢一步放大。
「哲也……」
「嗯、唔……征君、我……突然、熱……」
黑子飽含慾望的嗓音在赤司耳邊晃開,接著便是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聲。赤司摸著黑把黑子一把拉入懷裡,呈現黑子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勢,對方難耐地扭著下身,伏下身體蹭著赤司胸膛的樣子像是撒嬌的貓。眼睛習慣了黑暗之後總算能大概辨識出景物的輪廓,黑子的藍眼睛在黑暗的房間裡暈著點濕意,看著赤司的視線充滿了無聲的渴求,他淺色的腦袋蹭向赤司頸邊,軟熱的舌探出舔著赤司的側頸,發出細微的咕啾水聲。
「想要、我想要……征君快、快點……」
「哲也準備好了嗎……雖然這樣說,你大概也聽不進去吧。你發情的味道,讓我也、很難忍耐啊……」
「征君這時候就不要、哼嗯……快、我快不行……啊、」
黑子在赤司耳邊嚅嚅地說著,甜膩的味道不斷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隔著睡褲赤司都能感覺到黑子性器的灼熱,正毫無章法地拱著他求歡。赤司環住黑子的身體免得他滾到一邊,撐起身體,同時將床頭的小燈扭開些許光照。而黑子則在對方撐起身體時順勢以手臂摟住他的脖子,貼近自己的身體,似是方便赤司下一步的動作。
向來知道Omega發情期慾求的猛烈,赤司沒有多猶豫,在黑子貼上來索吻的同時便迅速解開了彼此的睡衣釦子,接著扯下睡褲和底褲,最後這些布料連同棉被讓黑子胡亂蹭動的動作給全部踢到了床緣和床底下。赤司扣著黑子的後腦加深了吻,舌扉在糾纏之間洩出黑子嚅嚅的喘息,那雙藍眸在微光下看上去濕搭搭的。
「哲也的這裡已經、很濕了啊。」赤司舔過黑子的唇角,單手摟緊他的腰,另一手則往黑子的下身探去,輕碰著已經滲出腺液的性器頂端,而後滑過沉甸的囊袋,探往後方濕淋淋的穴口,「真不愧是發情期呢,明明什麼也沒做……這裡卻也、濕成這個樣子。」赤司併攏了手指,旋即將兩根手指擠入微微張縮著的肉穴,逕直以有些粗暴的動作擴張著軟熱的內壁,時不時碾在腺點的指腹讓黑子難耐地喘吟出聲。
「我、嗯啊、征——手指、不夠,要征的、那裡……快、哈啊啊、好熱……用力一點、碰我……」被手指插入的快感遠遠比不上性器,對發情中的Omega來說這點撫慰完全不夠。黑子不自覺款擺著腰試圖得到更多的愛撫,挺立的性器脹紅著卻遲遲無法達到射精的頂點,使他蹭著赤司的動作越發急躁起來。
赤司低低嘖了聲,儘管知道Omega發情時對慾望的渴求,但他仍是認為沉溺在慾海中的黑子實在淫蕩得過份。屬於他的那股信息素味道霎時如同侵蝕一般渲染開來,進而與黑子身上甜膩的奶昔甜味相互交融。對成為了標記關係的Alpha和Omega來說,只要遇上Omega的發情期,兩人都無法全身而退。
「姆、征君、為什麼還不……」
「哲也……這一次,我不會戴套。你明白吧。」
「嗯、哈啊……」黑子似是忍耐得辛苦,藍眼在橙黃的微光下看上去迷迷茫茫的。但他還是聽清了赤司的句子,愣了半晌之後緩緩地點點頭,「我知道、的……所以……快點嗯姆、滿足我啊!征、呀、啊啊……!」
幾乎是在黑子應允的當下,赤司便抽出了在穴內擴張的手指,轉而以自己粗硬的性器直接插入了黑子的體內。Omega發情中的身體歡愉地迎接Alpha的侵入,被灼燙的肉棒填滿的感覺太過美好,以致黑子在被插入的瞬間便射出一股黏膩的精白,沾上兩人的腹部,在滿房間的信息素味道中硬是多出了腥羶的旖旎。
赤司並沒有等黑子緩過高潮的餘韻,而是在小穴痙攣一樣絞緊的舒爽感中用力挺腰,將自己的性器送入黑子的穴裡。Omega適於性愛的身體如以往那般順從而柔軟,後穴泌出的水液和沿著肉莖流下的精水讓兩人的下體一片黏膩,也在身下的床單留下一大片水漬。兩人近乎瘋狂地索求彼此,糾纏的身軀像是共生的花一樣糜爛而無法分離。
「唔、哈……征君、好棒、好棒!那裡、再深、好舒服……還要、還要!」被Alpha的氣味包覆,加上發情期情慾的猛烈催化,黑子只能抱緊赤司浪蕩地叫喘出那些羞恥的字句,纖瘦的腰在昏暗的視界裡配合赤司的動作款擺,柔軟濕熱的肉穴貪婪地吞吃著對方的肉棒,發出淫靡的咕啾水聲和肉體拍擊的聲音。
「哲也、哼嗯……咬得真緊、很難動呢……這麼捨不得我、嗎?」赤司單手仍扣著黑子的腰際,另一隻手則在黑子的身上恣意撫摸,掐揉過胸口顫巍巍挺立的乳尖,沿著身體線條往下摸到內凹的腰窩,而後是腫脹不堪的性器。黑子的陰莖整根因為體液而濕淋淋的,分明才剛射過,卻因為被Alpha操幹的快感而很快再次勃起,只能耽溺在其中呻吟哭喘。
就著黑子跨坐在身上的姿勢,赤司可以因此插入更深的地方,肉棒在濕軟的穴裡恣意抽插,快感的堆疊讓他沒多久也感受到自己將要射精,更是促使他往Omega貪婪的肉穴深處撞去,寬大的手掌握上黑子的性器加以套弄,禁不起挑逗的Omega登時拔尖了淫叫,在他的身上烙下了幾道爪痕。
「征君、征君我、要去——快、快點、那裡好舒服!啊啊……」
「嗯、哼……哲也、」赤司咬著牙又用力抽插了幾下,在成結的同時頂入黑子最深的位置,接著將濃熱的白濁全射進黑子肉穴的深處,而黑子也同時達到了絕頂,繃緊的身體過幾秒後癱軟在赤司懷中,大口大口地喘著氣。Alpha成結的過程很長,連帶使射精的時間也拉長許多,滿脹的肉柱塞在穴裡讓黑子一陣陣顫抖。
「嗯姆、征、還熱……」黑子抬起眼,藍眼睛看上去濕漉漉的,漾開一個恍惚的微笑。對發情中的Omega來說,只做這麼一次是遠遠不夠的,此時黑子對性的渴求堪稱瘋狂,就算已經射了兩回,仍是無法抑止體內那股想與自己的Alpha交合的衝動。他扭著腰,粗大的結卡在體內限制了他的動作,略痛的感官刺激讓他不由得皺眉,只能求助地仰頭看向他的Alpha,「快點、再上我……還不夠、」
看來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了吧,每回發情的時候總是這樣。赤司喘息間無奈地笑笑,他把黑子整個身子抱在懷中,扣住對方的後腦給了一個綿密的深吻。唾水沿著兩人的唇角滑下,濕溽的鼻息互相交融,使得房間的溫度越發灼熱。
「很快就再給你……」
「嗯、嗯嗯……啊、最喜歡、征君……」
赤司緩過了呼吸,感覺成結的性器已經恢復,他一把抽出肉棒,將黑子往一邊的床鋪壓倒,同時自己覆上黑子的身軀,再一次插入黑子那不滿足張歙著的軟穴。
這次的發情期,才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