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簡單地分工合作,我去安撫枝妃,霜寒找皇上求救,凌萱簡單壓制住太監不讓他有可乘之機。
在我離開凌萱視野後,太監掙扎著想爬起身。凌萱敏銳發現太監不安分的手胡亂揮舞,抓住他的手腕,幾招反擒拿就讓對方只能乖乖躺回地板。凌萱壓在太監腹部,拿起辣椒水就準備繼續噴灑。
「求求你放過我!」
「蛤?憑什麼要放過你?」凌萱邪魅一笑:「你侵犯枝妃的時候,沒意識到問題嗎?」
「我錯了,不過是她先勾引……」
「枝妃怎麼可能勾引你?」凌萱粗魯地打斷對方的話:「這就怕了?你說那些噁心的話時,就不知道自己錯了嗎?」
「不是你情我願……」
「拿妃女考核做幌子,讓我姐姐差點受騙,要真你情我願有必要嗎?」凌萱蔑視底下的太監,舉起辣椒水對準他的眼睛,放在地面的腳無所謂地擺動:「聽好了,我專治你這種人。」
「對不起,但我能提供你一點資訊……」
凌萱把辣椒水放下,不屑地翻了白眼:「暫時放過你吧,別想說謊。」
聽到不遠處枝妃的問話,凌萱回過頭燦爛微笑回應。由於她耳語對太監說的,「別想耍花招」,即使太監被踩了幾腳也不敢有任何反抗。
直到確認染熙與枝妃單獨談心,凌萱才開始質問太監:「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怎麼可以動我的枝妃?」
「凌萱小姐,對於這些事情我感到非常抱歉。不過,我只是執行委託的臭太監罷了。」
她見太監語氣跟剛才差不多,還沒從辣椒水攻擊中緩過來,說話也不像是提前織的謊言,決定先相信對方。但她深知,說謊者會故意直視對方確認是否相信,於是裝作不信任的樣子,語調淺淺上揚:「執行委託?你說,有誰會無聊到指使人侵害別人?」
「是真的!」太監眼角看到凌萱再次拿起的辣椒水,語氣慌張起來,閉上的雙眼等聽到瓶子碰地的聲音才再度睜開:「他的目的是想要減少後宮競爭,因此要我先侵犯其他妃女再舉報給皇上。」
「有趣。」凌萱雙眼微瞇,嘲弄的口吻問道:「那你說,為何後宮考核時,你就開始動你那高貴的小算盤了?」
太監沒聽到辣椒水被拿起的聲音,鬆了口氣:「那也是他的要求,他想要用這招讓其他妃女違背規則,藉此避免更多人加入競爭。」
凌萱掐指一算,霜寒已經出去一段時間,皇上差不多快到了,自己必須先問出重要訊息。她乾脆將辣椒水抵在太監眼睛一厘米處,如同荊棘般尖銳的笑容肆意張揚:「你口口聲聲說有人要求,那人是誰呢?」
「是……是名劊子手,用特殊手段成為宮內的七品翰林院編修官,又將自己女兒塞入後宮。」太監不敢說謊,只能盡全力皺緊臉部表情,用皺褶保護部分皮膚:「他剛開始委託我是為了讓女兒更快上位,現在是為逝去的女兒報仇。」
劊子手、女兒、逝去,凌萱隱隱想到一個人,但為了確認還是裝傻問道:「他的女兒?是誰啊?」
「是……玉貴人。」
果然如內心中所想一樣,比起前世的那些醫學問題,這種事簡單不知道多少倍。凌萱聽到腳步聲,重重踏在地上的聲音大概就是皇上,她趕快抓住機會問出最後問題:「能告訴我那個劊子手是誰嗎?」
「是以酷刑得到罄竹難書之名的劊子手,為女兒一手策畫絕望之屋,藥物、刑具、謊言全部拿手,但最擅長的當屬操控人情緒……」
「你說的我都知道,閉嘴!」凌萱很想這麼說,卻不行,因為皇上已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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