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級針織地毯柔軟舒適,如今卻被兩個女人的汗水體液給逐漸沾濕。
站不住的雙腳,鄭郁已經低頭趴在鋼琴旁的地上,雙膝跪地抬高臀部,感受著不同以往的刺激與興奮,被手指插入的地方明明是她認為最不潔最不舒服的,但現在她的身體根本沒有痛覺可言,只覺得每一下深入都是炙熱的暢快的。
「郁,放鬆點,才一指而已,這樣會痛嗎?」
小楓在鄭郁的身後,她的語氣還是那樣溫和,親吻著鄭郁的背,此時她緩慢的抽動手指怕她受傷。
「呵…楓…唔…嗚……」
雖然鄭郁的思緒已混亂到使她沒辦法說出完整的句子,但小楓知道她的身體已漸漸跟上了自己的動作,舌尖舔過鄭郁白皙的背脊,鄭郁敏感的抖動著,像電流通過全身,此時她的側臉貼在地毯上,呼吸紊亂,雙眼也是半睜開的。突然,小楓將鄭郁慢慢翻過身正對她,手指還未拔出,小楓伏下身親吻鄭郁的側臉,鄭郁不願看她只是繼續低聲啜泣,直到小楓向下吻了她的雙膝,她立刻用雙臂掩面放聲大哭。
原來縱使有地毯阻隔硬冷的地板,有「神兒」來麻痺所有的知覺,也無法消除長時間的跪姿帶給膝蓋的傷害。
聽著鄭郁情緒潰堤的痛哭,小楓還是沒有說話也不敢看她,只是繼續輕輕抽動中指,並且從她的膝蓋親吻下去到她的雙腿間,再把鄭郁的腿分的更開,小楓舔舐著她身上琥珀色的威士忌與她體內流出的蜜液,衝腦的癲狂愉悅,可以讓她暫時不用去承受心如刀絞般的痛苦,還有那些兩人情感間無解的矛盾。
「啊!楓、楓…我快要…嗚……」
眼淚持續流過臉頰,但即將來到的極致高潮,讓鄭郁用力拱起身體,不得不伸手抓緊小楓的黑髮,感受下半身的兩個入口都被填滿,此刻鄭郁終於知道什麼叫做欲死欲仙,什麼是瀕臨爆炸的邊緣,被折磨了一整晚就是為了這短短數分鐘的幾乎要讓自己停止呼吸的情慾釋放。終於,鄭郁再也無法忍耐,但也無須再忍。發狂的嬌喘呻吟,十指深陷小楓的黑髮裡,翻江倒海的瘋狂快感讓鄭郁止不住的顫抖,在這一個瞬間她放棄了所有的抵抗,她也承認自己用悲傷與難堪所偽裝出來的盔甲到這一刻已全部變成廢鐵,在她深愛的想念的路小楓面前,那些根本沒有意義。
「楓、楓…我、我不行…我不行了……」
毫無聲息的黑夜還在,也不知過了多久,讓人迷失的性慾浪海慢慢退潮以後,小楓起身溫柔小心的抽出手指,卻聽鄭郁碎裂的哭聲還有那一句句不行了痛擊著小楓的淚腺。望著鄭郁的臉,她雙眼空洞的看著天花板,小楓真心敗給鄭郁,為什麼都已經到現在這個地步,她還是不說,撫摸著鄭郁從她喉嚨至左胸口的,逐漸浮現在皮膚上那一條條像刀痕的瘀血,撕心裂肺的痛纏繞著小楓,其實她現在眼中所看到的鄭郁,不就正是另外一個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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