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楓,去哪裡了……」
把臉埋在小楓的肩上,鄭郁不知何時結束了這個複雜溫柔的吻,她用力抱緊小楓,但她說出來的話跟她的身體一樣在顫抖。
面對鄭郁的提問,小楓整個人靜止了,只有她不能控制的眼淚在肆意流淌。雖然鄭郁的盡力擁抱其實就像被棉被輕輕包覆身體一樣,可是小楓卻覺得自己的骨頭快要被揉碎。此刻,內心的嘶吼喧囂是對自己的責備,因為小楓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鄭郁不說她想聽的那三個字,終於明白鄭郁罵她的每一句髒話讓她自己的心有多痛,終於發現原來口是心非是鄭郁現在唯一可以留在她身邊的方法,何其心酸悲哀的方法。
「妳的小楓,根本是不存在的人。」
所以小楓順了鄭郁的意思,跟她一起繼續演下去。即使鄭郁連她胸口上的瘀血越來越嚴重她都看不到也感覺不到,小楓仍然還是保持了一貫的笑容與她對視。
「郁,吃飽了?吃飽了就該我了。」
「不…是該我了。」鄭郁眼角泛淚,但眼神卻很堅定。
「路小楓,妳狀態不好…妳、妳不會讓我舒服的。」
「所以?」小楓的語氣帶點驚訝,但更多的是被激怒。
「玩個遊戲吧…如果接下來的半小時,不…十分鐘,妳站著不動,並且能夠忍住不摸我也不碰我…我、我就說妳想聽的。」
鄭郁的表情像是贏定了小楓,甚至不等小楓回答,鄭郁就捧著她的臉又開始吻她,因為她知道小楓不會拒絕這場遊戲,但也無法開口說願意。沿著小楓雙耳的輪廓,鄭郁的手指輕輕觸摸著,隨後還將食指深入進去,吸咬著她的舌頭,兩人的呼吸反應出她們的燥熱難耐,小楓撐在流理臺上的手已經握緊。
「嗯…嘶…呼…」
雖然小楓頭痛欲裂,但那根本抵不過慾火焚身卻無法發洩的痛苦。尤其現在鄭郁敞開她的襯衫,抱緊她使兩人的乳尖相碰,感受鄭郁的唇瓣落在頸上肩上,指尖徘徊在背脊上,讓她整個人發麻起來。突然,鄭郁抬腳用大腿頂上小楓的雙腿間。
「呃!幹…」
「楓…喜歡嗎?」
撥開小楓的黑髮,鄭郁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此時鄭郁的聲調聽來很得意,並且持續摩擦著小楓那一條早已濕透的三角褲。
「喜歡…喜歡到快瘋掉。」
聽小楓說話的氣音很重,還有感覺她汗如雨下與發抖不止的身體,鄭郁明白她的努力跟忍耐,其實她自己也何嘗不是。不過鄭郁討厭輸,於是她伸手到自己的雙腿間,撫摸起那興奮腫脹發燙需要人刺激的陰蒂上,同時她注視著小楓的臉,用另一隻手抓緊她的頭,要她也不准移開視線。
「啊!楓、楓…妳…」
終於,這場遊戲證明,路小楓對性的忍受程度,趨近於零;但另一個事實證明,路小楓對愛的忍耐程度,是根本不可能。
小楓一把抱起鄭郁扛在肩上,盡力保持清醒走到二樓的床上,脫下所有的束縛,用她這輩子最慢的速度跟鄭郁瘋狂做愛。
直到破曉的第一道曙光灑進房內,鄭郁柔軟溫暖的手拭去小楓臉上的汗,小楓小心翼翼的親了親鄭郁的手心,最後倒入她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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