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晴⋯⋯」
黑暗中,我好像聽到一把溫柔的聲音呼喚我。
會是誰呢?記憶中,沒有人會如此溫柔地呼喚我。
「!」我猛地睜開眼,赫然發現自己身處一場婚禮。桌子上放着一張請柬以及一部NDS,我先是拿起請柬,打開一看,「哇!」都已經是十多年前的事了!接着,我把手放在NDS上,激動指數直線上升,讓我忍不住顫抖。這是我小時候夢寐以求的東西,但別說是親戚了,連我父母也絕對不會買給我。每次親戚聚會時我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梁文靜跟謝俊傑一人一部NDS玩得不亦樂乎,自己只能像乞丐般哀求他們借我玩幾分鐘。如果手中的NDS是我的話——————
「好久不見,晴晴!」一隻手忽然搭上肩膀,我扭頭一看,赫然見到表姨正笑吟吟的看着我。「嗨。」我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她是親戚之中極少數會主動跟我打招呼的人,但每次她都只會淡淡地說句「妳好」,絕不會對我笑的。「妳過得好嗎?」表姨一邊說,一邊從手袋裏掏出一個精緻的布偶,「當我在東京看到它便想起妳了!怎麼樣,妳喜歡嗎?」我再次失去反應能力,我記得這個布偶,但它本來的主人是梁文靜。激動指數再次上升,我覺得自己好像在逐漸取代梁文靜。從NDS到布偶,最後到整個人⋯想到這裏,嘴角不禁上揚。「妳不喜歡嗎?」我抬頭,對上表姨那失望的臉。「不,我非常喜歡。」我笑着說。
表姨隨即笑顏逐開,「太好了!我還擔心妳會不喜歡呢!待會再聊!」我笑着點頭,目送她走到前方正在打遊戲的那兩個人身邊,「嗨。」這是平時她跟我打招呼的語氣。那兩人連一個眼神都沒施捨給她,彷彿把她當作空氣。表姨從手袋裏掏出兩盒從便利店買的朱古力:「送你們的。」二人仍是毫無反應,任由她放手,「啪!」兩盒朱古力隨即掉到地上。謝俊傑聞聲看了一眼地下,隨即把注意力放回遊戲中。表姨惱羞成怒,破口大罵:「真沒家教!」接着,她便怒氣冲冲地走開了。
接下來發生的事簡直就在做夢,彷彿我就是梁文靜。待我回過神來,桌子上已堆滿親戚們送給我的禮物,耳邊則不斷響起人們的問侯及讚賞⋯他們終於願意給我施捨一個眼神了!拋花球的時候,新娘向我打個眼色,然後把花球扔給我。當我接住花球的瞬間,閃光燈亮起,無數人爭着記錄這一刻⋯⋯
「鈴鈴!」我被清脆的聲音吵醒,一片花白映入眼簾。「嗯?」我不是在婚禮中嗎?感覺身上一陣清涼,我抬頭一看,赫然見到自己一絲不掛,我這才驚覺剛才只是一場夢。
「咔嚓!」房間的門突然被打開,梁文靜捧着一件蛋糕走進來。看到她的時候,彷彿有一個叫喜悦的炸彈在心裏爆炸,我不禁笑顏逐開。梁文靜坐在床上,我想伸手觸碰她,奈何雙臂被鐵鏈鎖住,使她能輕鬆躲開。她得意洋洋地盯着我略顯失望的臉,「怎麼?妳很餓嗎?」說着,她脱掉校服,一把抓起蛋糕,張開雙腿,把它塞進自己的下體。看到淡紅色的花瓣包裹着顏色鮮艷的蛋糕,我不禁咽下一大口口水。
「吃吧!」話音剛落,我迫不及待的爬到她身下,把臉埋進她的花瓣。我先把沾在花瓣上的忌廉舔乾淨,接着大口吃掉裏面的蛋糕。我故意用鼻子上下磨擦她那小巧的敏感帶,漸漸地我感到有透明黏稠的液體從深處滲出,打濕了鬆軟的蛋糕 。我深吸一口氣,濃烈的腥味跟香甜交織,再加上淡淡的尿味作點綴,簡直是世上最誘人的味道。我情不自禁的把臉埋得更深,舌頭在粉色的花蕊上打轉,裹住上面的蛋糕和液體,接着把它們送進食道。我感覺到她在顫抖,嘴裏發出含糊不清,斷斷續續的呻吟:「嗯⋯啊⋯」她的雙腿也不自覺地緊夾住我的頭,讓我感到非常滿足。
當花瓣裏的蛋糕被吃光,我抬起頭,一臉欲求不滿的瞅着梁文靜。她裝作感到很驚訝,「甚麼?還不夠嗎?」她看到我濕潤的下體,故意擺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妳真是⋯⋯」話還沒說完,她便走出房間。
我空虛地躺在床上,忍受着如潮水般襲來的欲望。為了不被它吞噬,我只好把手指插進花瓣裏亂攪一通,希望能做到望梅止渴。
就在我快要向欲望投降的時候,「咔嚓!」房門再次被推開,梁文靜氣勢洶洶的走到床邊,仔細一看,她的腰間掛着一條傲然挺立的東西。我立刻知道接下來會發生的事,趕緊低下頭,打算像平常一樣把它含住——————
「咦?」
這、這、是真的吧?!
我難以置信的伸手握住前端,-股溫熱從手掌擴散。那就是說,它是貨真價實的。
我失去語言能力,只能呆愣地盯着梁文靜。她有點不滿地說:「這可是我特地為妳準備的生日禮物!」一語驚醒夢中人,我這才驚覺她這樣做的目的。
她是想跟我二合為一!我曾無數次幻想她長出不屬於我們的東西,然後把她的一部分留在我體內。終於!現在!幻想變成現實了!
這大概是最好的生日禮物吧!
梁文靜拍拍我的大腿,我立刻張開雙腿,把花瓣撐開,讓花蕊對準前端,迎接她的一部分⋯⋯
⋯⋯⋯⋯⋯⋯⋯⋯⋯⋯⋯⋯⋯⋯⋯⋯⋯⋯
梁文靜把東西抽出,大口端息着。剎那間,大量白濁的液體從我的花蕊中湧出。我按着小腹,感到無比滿足,好像內心被填滿。原來這就是二合為一的感覺啊!溫暖的,真實的⋯最棒的是,我擁有她的一部分。
「喂!跟我去浴室!」梁文靜突然解開鐵錬。「妳想做甚麼!」我趕緊合攏雙腿。「洗澡啊!妳知道我討厭那種東西。」說着,她拉起我的手。「不需要!」一想到我們的連接將要被清除,我一常反態的甩開她的手。說着,我還用手掩住下體,防止更多液體溢出。梁文靜有點惱怒地說:「走!」說着,她用力拉住我的手,差點把我拖下床。「不!」我急得推了梁文靜一把,她大概沒料到我會反抗她,一時重心不穩往後退了幾步。梁文靜死死地盯着我,視線突然落在被我掩住的下體上,沉思了一分鐘後,像是在堵氣似的,咬牙切齒地說:「如果懷孕了不要找我負責!」語畢,她頭也不回地離開。
我把床上的液體抹在手上,然後把它塞進花瓣裏。
終於啊、我擁有她的一部分了,最喜歡的人的⋯⋯
我不禁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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