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班時,Jessica神袐兮兮地說要給我獎勵。我感到好奇,不禁問:「這種工作也設勤工獎嗎?」Jessica笑得更燦爛:「當然!我們是良心公司嘛!」一般人聽到後應該立刻雙手合十感謝命運之神讓自己找到如此有良心的老闆,但我已跟Jessica共事三個月,那個平時不苟言笑的女人居然會開懷大笑?她口中的「獎勵」肯定是陷阱,現在的她只是一個看著兔子撞到大樹的農夫而已。
想到這裏,我只感到四周的溫度急速下降,我彷彿被人丟到北極,絕無半點喜悅之情。Jessica領著我到一間豪華的睡房,當房門被打開,一位少年被五花大綁在床邊的椅子上。
當我看見熟悉的臉,我的腦袋好像被炮彈擊中,封塵已久的記憶從傷口中傾瀉而出,我的思緒瞬間被一張笑臉佔據。我好像被人扔到小學二年級的時候,他向班主任提名不起眼的我做班長。當我聽到自己的名字時,我錯愕的抬頭,呆看著他向大家分享我的優點。在這裏借用一句少女漫畫的名言:「雖然感到很羞恥,但卻也感到很開心。」
這,就是我暗戀生涯的起點。
可惜我並不是愛情故事裏的主角,六年來我看著他喜歡上無數女生,而我跟他只是同桌。他很少主動跟我說話,感覺他只把我當作同學而已。我們的關係也在升上中學後正式結束了。
再次見到他,我心亂如麻,各種情緒一擁而上。被他拒絕的憤怒和悲傷,跟他重逢的興奮和雀躍,對他的愛戀⋯我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只能呆若木雞的盯著他。
Jessica見我沉默,並沒有露出驚訝的表情,而是命人把一個東西扔進來。一個龐然大物被放在我面前,它同樣被五花大綁,正在拼命地晃動四枝,做著無用的掙扎,同時發出「唔,唔」的聲音。
奇怪的聲音使我回過神來,我低頭一看,它竟是一個少女!耳邊冷不防響起Jessica的聲音:「她是那個人的女朋友噢。」Jessica的聲音像爆開的爆谷那樣清脆,好像小孩子在等待卡通片播放。我一頓,心裏像被人塗上黑色顏料般,黏稠的感覺讓我感到呼吸困難。
眼前的事物逐漸模糊,他和面前的少女卻愈來愈清𥇦。我知道這一天終會到來,尤其是跟他分道揚鑣後,我更加沒有資格插手他的愛情生活了。也許是他的相貌說不上出眾,導致他從未表白成功過,這讓我抱著一絲希望:或許他在中學也交不到女朋友,然後在朋輩壓力下他就會急著找女朋友,這時我再聯絡他,跟他聊聊往事,或許我們就會自然而然地交往。
直到這一刻,我還在打這個如意算盤。
當意外到來,毫無防備的我就這樣被徹底擊潰了。我冷眼看著眼前的少女,感覺被人狠狠地侮辱。芝麻般的雙眼,厚而蒼白的嘴唇,如鋼線般的頭髮,像沙紙一樣的肌膚⋯她到底哪裏比我好?我不敢説自己是傾國傾城的美女,好歹我的相貌也符合現代的審美觀吧!人們不都是外貌協會會員嗎?為什麼?我為什麼會敗給一個醜女!?
我不明白!
我感到全身的血液沸騰,雙手不受控制地顫抖,右手插進褲袋,指甲不斷劃過絲質布料,好像在尋找甚麼能使我冷靜下來的東西。
一個鋒利的東西。
一個致命的東西。
右手忽然被人抓住,手掌感到一陣冰涼。我抬手一看,一把鋒利的刀映入眼簾,刀鋒閃爍著刺眼的光芒。我如同被按下開關掣的機械人,最後一絲理智消失殆盡。我慢慢地走到他面前,脫下他的眼罩,他先是被耀眼的燈光刺得咪起眼。當他的眼睛逐漸適應光線後,他東張西望,當視線轉移到被綁得像糭子般的女友時,他兩眼一瞪,隨即劇烈地擺動四肢,試圖扯斷粗糙的麻繩,雙眸裏寫滿心痛。不一會兒,手腕和小腿上的繩子便被鮮紅點綴。
我看著這一幕,感覺全身的血液正在蒸發,我從未被這般侮辱過!他居然在乎那個醜八怪!我把視線轉移到醜八怪身上,慢慢地走向她。她驚慌的表情愈發清淅,我卻毫不在意。
重度潔癖患者的我現在只有一個目標:將污糟的東西從我的生命中移除!
我坐在她身上,一手按著她的肩膀,拿著刀的手則毫不猶疑地捅進她的心臟,她的背被刺穿,我好像聽見刀口劃過骨頭的聲音。同一時間,鮮血從她的胸口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湧出。看到這一幕的他發出雜亂無章的叫聲,椅子也因他的不斷掙扎劇烈搖晃。換作平常的我,一定會按捺不住去安撫他的。但現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當我拔出刀時,並沒有聽到熟悉的尖叫。我疑惑地低頭查看,才記起她戴著口珈。我趕緊拿掉口珈,讓她因恐懼和痛楚而顫抖的嘴唇重見天日。當我再次將刀捅進她的心臟時,她發出宏亮的尖叫。我注意到椅子以更大的幅度搖晃,幾乎就要倒下。嘴角不禁上揚,這就是我想要的結果。
我機械式的反覆捅著她的心臟,突然感到無聊。只怪Nightmare 劇團改變了我的口味,現在的我並不能滿足於殺人了。都說殺人是以最迅速,乾淨的方式結束別人的生命。而我的目標,正是奪去她的性命!
當她響亮的尖叫逐漸變小,我的衣服,雙手和面具都被鮮血覆蓋,難怪鼻間充斥著令人感到興奮的腥味。我放下刀,仔細觀察她僵硬的表情。
嗯,很好。看來她已經回到上帝的身邊了。她的人生的最後一秒永遠被定格在恐懼,痛苦和絕望之中。想到這裏,我的心才泛起一絲漣漪。
不知道他怎麼想?
這時,我才記起被綁在椅子上的他。椅子已經不再搖晃,偌大的房間安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見。我走到他面前,赫然發現他早就昏倒!
哈!這就是你保護心愛的人的方式嗎?真沒用!
當我感到手足無措時,Jessica悠閑地走到我身邊,先命人處理醜八怪的屍體,然後讓人把他綁在鐵床上。他的雙腿被呈「M」字形分開,小巧的菊花一覽無遺。我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加上Jessica在我耳邊說了一番話,讓我更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這種事,我真的做到嗎?
Jessica離開前拋下一句:「我很期待。」
眨眼間,偌大冰冷的房間只剩我們倆。
我緩緩地走向他,欣賞他的裸體。
他是一個非常普通的人。不僅相貌平平,連身體都是普通的。我一手輕按他沒有任何多餘脂肪的小腹,一手揉著胸前深啡色的突起。他的乳頭並不漂亮,既不是人們喜愛的粉紅色,也不敏感。任憑我的手指挑逗它也毫無反應,像裝飾品似的黏在他的胸口上。不過這樣也無損我對他的興趣,情人眼裏出西施嘛!
一股熾熱透過他一起一伏的小腹傳到我的手掌,讓我捨不得放手。很遺憾,它並不是重點。比起小腹,我更擔心他那毫無反應的乳頭。為了治好他的「病」,我用拴住繩子的衣夾夾住那小巧的突起,用力一拉——————
「啊———」他隨即發出痛呼。我頓住,沒想到他的痛叫如此動聽,簡直比永垂不朽的古典樂還要悅耳動人!
我想再聽到他的叫聲!
我不斷拉扯繩子,沉醉在他的痛叫聲中。毫無生氣的乳頭在反覆拉扯下終於抬起頭,我忍不住用手指一截,嗯,很好,在我悉心的照料下,它已經堅硬如石頭了。
我把手游移到他那唯一跟我不相同的地方,輕撫著上面的線條。他的陰莖只有我的食指那麼長,啡紅色的龜頭被藏在厚長的包皮下,讓陰莖乍看之下活像一塊多餘的肉。我模彷別人握住那塊「多餘的肉」,上下套弄著。龜頭在套弄中一時探出頭來,一時縮回包皮裏,我注意到它漸漸地變得濕潤,好像有透明的、黏答答的液體從那像間隔號般小的洞裏滲出。我一時貪玩,把液體塗在他暗啞的嘴唇上,下一秒房間裏響起一聲乾嘔。我輕笑,他也太可愛了吧!居然會嫌棄自己的後代!
當我認為他未經人事的陰莖在我的刺激下會很快立正,它卻讓我失望了。無論我如何努力套弄,它始終了無生氣的垂下,這讓它更像一塊多餘的肉了。我不禁感到心灰意冷,我對他來說這麼缺乏魅力嗎?但轉念一想,他可是戴著眼罩呢!怎麼可能看到我,這次就原諒他吧!
我撥開陰莖,撫上藏在陰囊下的菊花,食指沿著穴口四周密密麻麻的線條遊走,最後到達那細小,脆弱的入口。我輕按那比蚊子還小的穴口,雖然他的身體很普通,但菊花卻是頂級的。食指用力按住那細小的凹陷,感覺我把手指插進去,那裏就會撕裂。淡淡的紫紅色配上小巧的凹陷,簡直就是世上最脆弱的東西。
這樣的東西最適合被摧毀了!
我收回手指,撿起Jessica留給我的假陽具。當我把它握在手裏時,被它的重量和上面的凸凹嚇了一跳。我想起放在成人用品店的角落裏的那些大得嚇人的假陽具,它們目測比我的大腿還要粗,像我的大腿般長。手裏的假陽具則有過之而無不及,我看了眼他可愛的菊花,再看了眼那猙獰的假龜頭,不禁嚥了一口口水。加上假陽具上佈滿顆粒⋯⋯我情不自禁地搖頭。
我載上假陽具,按著他的雙腿,將巨大的龜頭抵在他像芝麻般小的菊穴上。感覺到不速之客,菊穴立即緊縮,他的身體也不自覺地顫抖。他在抗拒我的進入。
我沒有理會他,而是悠閑地從褲袋裏摸出剪刀,對準花瓣手起刀落———鮮血立刻像噴泉般傾瀉而下,形成一道血柱。我把食指插進菊穴,隨即感到一陣緊縮,好像要把我的食指夾斷。加上鮮血的潤滑,讓食指能順利地進到深處。我抽回食指,滿意地點點頭,很好!這樣它就能接納Jessica精心準備的玩具了!
掰開他的菊穴,緩緩地將假陽具插入,奈何龜頭實在太大了,無論我如何努力都只推進了六分之一。我擦掉額上的汗水,拔出假陽具。我想起一句話:唯快不破。於是我退後一步,迅速用力往前一頂。
「噗滋」整支龐然大物瞬間被直腸包裹著,從未被造訪過的粉色菊花被擴張到極限,美麗的花辦早已消失殆盡,細小的穴口被硬生生地撕開。與此同時,偌大的房間裏迴盪著他震耳欲聾的撕吼:「呀———」他整個人一顫,手指掐住手心,那力度之大讓指甲刺破了皮膚,鮮血緩緩地從手心裏滲出。
看到此情此景,一股從未感受過的快感如同隕石一樣擊中我的心,心裏空盪盪的地方終於被填滿了。我再次看見了那個小女孩,跟以前不同的是,她終於對著我笑了!這無疑給予我繼續蹂躪他的動力。
我嘗試拔出假陽具,奈何它被柔軟狹窄的肉壁緊裹,無論我怎樣努力也只能拔出小許。我只好扭動腰身,一點一點地拔出假陽具。當顆粒磨擦肉壁時,他發出了斷斷續續的痛叫:「啊⋯⋯啊⋯⋯」說不出的舒爽塞滿胸口,讓我瞬間精神百倍,狀態大勇。拔出一半假陽具後,我再次往前一頂,「啊——」整根假陽具再次沒入他的肛門裏,他也拱起身體,從喉嚨深處發出了慘叫,那叫聲好像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似的。然後他頹然倒下,一副了無生氣的樣子。
我不斷擺動腰身,做起了活塞運動。他小巧的處女菊穴被不斷撐開,紅腫的肉壁從空隙裏探出頭來。隨著抽送的次數增加,透明黏稠的液體從肉壁滲出,加上鮮血的潤滑,試圖將假陽具推到最深處。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腥味,配上他逐漸提高的痛叫,活像一幅淫猥的畫面。
隨著假陽具快速地抽送,他那毫無生氣地垂下的陰莖居然像涅槃重生般站起來了。我看到那根青筋暴露,正不斷滲出透明液體的東西就大動肝火。想到這根東西在別人的小穴裹抽送,沾滿別人的蜜液,我就忍不住想切掉它。它已經不乾淨了!留下它也沒甚麼用了!
我不自覺地抄起不知道為何會出現在這裏的摺凳,狠狠地擊打他猙獰的陰莖。「呀———」他的痛叫變成了撕吼,另一股快感如同流星雨向我襲來。沒錯,正是那熟悉的感覺,別人的慘叫總能戳到我的爽點。我看見小女孩在大笑著鼓掌,看來她真的很高興。我瘋狂地擊打陰莖,摺凳打在柔軟的小腹所發出的「啪、啪」聲跟他的慘叫交織成一首悦耳的交響曲。我彷彿成為了指揮家,而他的小腹跟摺凳則變成了樂器,我正在舉行一場偉大的演奏會。
猛地,我的手一滑,「啪!」摺凳被我掉在地上,他可憐的陰莖才得以重見天日,但它已經變得紅腫,好像快要流出血來。儘管如此,它還是頑強地站在我面前,絲毫沒有退縮。我看了一眼他因疼痛扭曲的嘴唇,「哼」了一聲。還在裝甚麼?明明是那麼喜歡疼痛的人!我伸手想撿起摺凳,但腦海裏突然閃過一幅畫面,讓我縮回手,繼續做活塞運動。
大概抽送了百多次的時候,「!」腥臭白濁的液體毫不設防的從他紅腫的陰莖噴射而出。「嘀嘀答答」液體淺到他濃密的黑森林,以及我的衣服上。身為重度潔癖患者的我當然不容許衣被骯髒的液體污染,我趕緊拔出假陽具,上面沾滿了淡紅色的蜜液,一股濃烈的腥味撲鼻而來。我把精液抹到假陽具上,然後整個人坐在他身上,一手掐住他的下巴逼他張開嘴巴,然後我把假陽具塞進他嘴裏。他的口腔大概沒習慣此等龐然大物,他忍不住吞了一大口口水。當夾雜著鮮血,蜜液跟精液的口水滑過他的喉嚨時,他忍不住嘔吐,酸臭的淡黃嘔吐物從縫隙中滲出。
我被這番奇怪的景象逗笑了,真不愧是我喜歡上的人!你總是能做出讓我感到驚喜的事!我當然不會就此放過他,我用力一頂,讓大龜頭堵住他的喉嚨,他的嘴巴被撐開到極限,伴隨著嘔吐物的口水不斷從狹窄的縫隙中滲出,但他的舌頭卻始終動也不動。
於是我湊到他耳邊,說了句:「如果你不把它舔乾淨,我就要你喝自己的尿。」他一頓,有透明的液體滑過他的面頰,留下兩道透明卻無比清晰的痕跡。我征住,忽然有點手足無措。他是一個愛哭的人,小學的時候他只要被老師責罵就會啕嚎大哭。再次重逢,他似乎堅強了許多。無論是女友被殺,仰或後庭被強行開發,他也不掉一滴眼淚。沒想到,呵,骨子裏他還是那樣愛哭。不過,這也是他讓我著迷的地方!
我想再次看到他哭!
我猛地揪住他的頭髮,扯起他的頭,逼他吸啜假陽具上的液體。「嘔~」他再次嘔吐,淡黃的嘔吐物從他的下巴滴在他的胸口上,在他的下巴上劃上一道淡淡的痕跡,形成一幅性感的畫面。儘管受到威脅,倔強的他仍不肯就范。於是我只好把手伸進內褲裏一挖,然後把手放在他的鼻孔上。「嘔~」他又一次劇烈地嘔吐,跟之前不同的是,這次他吐得小腿都在抽筋,吐出來的也是黃膽水。當他吐完後,終於開始擺動舌頭了!他像小貓喝水般舔拭假陽具,將夾雜血液,蜜液跟精液的液體用舌頭包裹,再用口水把它們送進食道。
當被口腔包裹的部分被他舔得一乾二淨後,我拿掉假陽具,把剩下的液體抹在手上,接著把手放進他嘴巴,讓他舔乾淨。感覺到手上只剩他的口水,我抽回手。此刻他的嘴角沾上少許液體,臉上掛著兩道淚痕,不斷有淚水劃過他紅彤彤的面頰;已經回復原本大小的菊花跟手掌則各自掛著一道醒目的血痕,他的頭髮因劇烈掙扎變得凌亂不堪。
梁文靜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忽略空氣中飄散的濃烈酸臭,她輕撫他的額頭,擦掉上面的汗水,眼神前所未有的柔和,在他耳邊輕輕説了句:「你累了,好好休息。」語畢,她便頭也不回地離開房間。
此時此刻,梁文靜只有一個想法:虐待初戀果然是最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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