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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大哥行行好,讓我出去外邊透透氣吧,整天關在這我都快悶死了。」
鮮酒樓內,江以瀲嘴上哀求著看門的傀儡們,雙手卻沒閒著的四處摸索,一點也不在意門口那兩對死盯著自己的眼神。
而那兩個傀儡雖怕她想逃脫,卻也只是注視著她,不敢輕舉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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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看著雙雙和白塵被拖出門,江以瀲著急的想追上去,深怕他們有危險。
「怎麼?你想和他們一起走?」雁南秋坐回身後的太師椅上,饒有興致的看著江以瀲被自己的手下擋在門口,無能為力的模樣讓他不自覺的揚起嘴角。
「你別…別傷害他們。」眼看硬闖是離不開這裡了,江以瀲轉過頭,對上雁南秋的雙眼,試圖換回昔日好友的良知。
「你就這麼在乎他們?」聽見江以瀲的哀求,雁南秋臉色一沉,隨即又掛上笑臉:「要我放過他們可以,但…妳得和我一塊留在這,像從前一樣,待在我身邊。」
江以瀲愣了一會,她沒想到換取那兩人安全的方法竟如此簡單,有些不可置信的點了點頭。
其實就算雁南秋不說,她也早就暗自打定主意,日後要瞞著白塵來找這位昔日的好友,無論是傀儡的攻擊又或是當年莫北涼的死,甚至是翟親王的所作所為,她都想聽聽雁南秋的說法。
見江以瀲同意後,雁南秋就這麼把江以瀲困在了鮮酒樓,卻也不見虧待他,仍是衣食無缺,偶而還願意陪她聊上兩句過往,聽她說著這些年在外闖蕩的故事,江以瀲也識時務的避開了傀儡追殺和調查翟親王的部分。二人暢聊的光景,讓雁南秋有一瞬的恍惚,彷彿真的回到從前那樣,莫北涼和自己坐在後院,看著江以瀲在圍牆邊比手畫腳地說著自己在外邊的境遇。
而江以瀲則在確信雁南秋不會傷害自己後,想方設法偷偷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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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以瀲一邊摸索著,一邊對著門前的兩個守衛說道:「我方才運氣時感覺氣血凝滯、內息紊亂,再不去找我師父,只怕我就會走火入魔、爆體而亡啊!」說完還不忘彎腰假裝不適。
「裝傀儡好玩嗎?」眼看兩個守衛仍不為所動,江以瀲掏出從桌下摸到的小刀,毫不留情的丟了出去,飛刀硬生生插進其中一名黑衣人眼旁的門框,嚇的那人不自覺一顫。
「我說…」
「別白費力氣了,沒我的允許,他們連動都不敢動。」雁南秋推開門走了進來,一邊說著,一邊拔下插在一旁的小刀。接著一個反手便將刀插進那名黑衣人的臉頰,江以瀲不經意的驚呼出聲。
擦了擦手上的血跡,雁南秋示意手下收拾殘局,自己則走到江以瀲身邊。
見江以瀲摀著嘴,臉色鐵青,雁南秋拍了拍她的背:「怎麼?區區蛇王還怕這種小場面?」
忍著不適,江以瀲勉強開口:「…南秋,你…」
「這些人本來就該死,用不著妳同情他們。」在這個點上他並沒有多做隱瞞,畢竟這些人本就是些亡命之徒,有的是山裡的土匪,有的是關在牢裡等著處刑的囚犯,在他看來,這些人和他煉出來的那些傀儡沒什麼兩樣。
還想說些什麼反駁,但江以瀲心裡也清楚,比起這些未曾謀面、甚至可能參與刺殺自己的人,自己的處境危險的多。整理下思緒,她又掛上那討好的笑臉:「我自然相信你呀,只是我剛才說的氣血凝滯都是真的,你就放我去找我師父吧,你也不想看我爆體而亡對吧?」
「哼。」雁南秋冷笑了聲,丟了塊帕子給江以瀲後走回自己的寶座:「妳那招對我一點用都沒有,別以為我不知道妳只是想去找妳那新的相好。」
「我跟老白才不是你想的那樣!」擦了擦手,江以瀲將帕子丟回到雁南秋身上:「況且我也不能一直留在這…」
「那你想去哪?」接回帕子,雁南秋本帶著笑意的臉龐驟然冷了幾分,語氣中也帶了一點怒意:「北涼那時就是想離開才會動了殺我的念頭,你現在說要走,是也想殺了我?」
「南秋,我不知道當年引你去柴房的人是誰,但北涼燒柴房真的不是他自願的。」沒注意到雁南秋的臉色,江以瀲不厭其煩地又向他解釋了一次。
「那封信不就是他的字跡?難不成還有人逼著他寫嗎?若不是那時我及時逃出,現在死的還有我!」看著眼前人仍然在幫自己死去的兄弟辯白,雁南秋難忍心中怒火,聲音也不自覺大了起來。
「那時他已經被控制了!」說實話,江以瀲自己也沒搞懂當年柴房究竟發生了什麼,但依他對莫北涼的了解,對方根本不可能想殺害情同兄弟的雁南秋。
雁南秋怒極反笑:「被控制,但他卻能帶著你離開?」
「我…」
「別再說了!我那麼相信你們,但你們只想離開我!當年他是如此,現在妳也是如此!我受傷後只有義父陪在我身邊,你們一走了之,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雁南秋一揮袖打斷江以瀲,隨即便離開,關上大門,留下江以瀲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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