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祈......」江謀仁隔著運動短褲握住漲大的柱體,另一手探進衣服下的紅珠揉捏,唇舌依舊在他頸邊啃舐,那些低吟肆無忌憚,繞在了耳邊流連。10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uJcPVvvdac
迷濛的雙眼半斂著,被水霧鋪上一層。撫摸在柱體與囊袋的手掌令人亢奮,杜弗反手摸上頂在後頭的器官,在套弄的過程中磨蹭著自己,任由慾望灼燒理智。
杜弗掙開束縛轉過身,抬眸看了一下周遭,便移回目光,閉眼吻到江謀仁的唇上。互相擺弄的手掌誰也不願退讓半步,純粹考驗各自功夫,力求搶先一步讓對方享受快感。
冰涼的溪水似乎也無法替燥熱的身軀降溫,哆嗦的唇齒分不清是因為愉悅而顫慄,還是因為體表溫度隨著水流變得有些低。10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45U1WB17p
慾火燒沒了羞恥感,交纏的唇舌拖曳出銀絲,隱約掛在嘴邊,帶著曖昧色彩。下意識的抓撓把對方都描繪個徹底,爪痕帶著血滴,從皮肉之下流淌出愛意,沾染到泛紅的軀體之上。
人來人往在這角落裡反而增添情趣,不曉得誰先痛快地登了頂,不知道誰先把對方的唇角咬出血跡,不清楚褪去的衣衫何時扯破了裂口,不明白愛意的升騰怎麼會超出預期。10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CjToVSdBbZ
他們只知道在歡愉過後相視而笑,被彼此因情慾而染上的醉態折服,互相舔舐著血漬與斑斑曖昧的紅痕,用雙眼銘記此刻深入人心的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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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謀仁癱在了杜弗身上,全靠杜弗在水裡托著,百般撒嬌取鬧,不是高潮過後沒力,單純只是想對著他講騷話,用帶著一點點鼻音的嗓低聲說:「你好變態啊杜瑀祈。」10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Oo4fYc7zog
變態本人挑了下眉,摟住江謀仁的手用力一托讓人站直,語氣帶著明晃晃的笑意,似有縱容亦有眷戀,「誰先起頭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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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換上帶來的換洗衣物,趕在天黑前下了山,徒步走到距離民宿半小時路程的簡餐廳。10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KKmwO3u1sI
簡餐廳靠海,海面朝西。當食物端上桌面,餘暉逢時映照,少數漁船成了油畫上不起眼的黑點,卻是畫龍點睛之筆。
江謀仁朝他笑,舉起隨餐的紅酒杯往前伸出手,清脆的碰杯聲嵌在駐唱柔和的歌聲中,杜弗仰起頭抿進半杯,斂下的眉目蘊著江謀仁不曾見過的模樣。10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406ik05Uai
露天的平臺光照並不亮,但恰巧是杜弗能清晰視物的程度。他用餐時依舊優雅而安靜,許是長年以來的習慣,連帶刀叉拿起的距離都顯得講究,牛排切成大小一致的肉塊,入嘴後咀嚼的幅度不大,不失禮貌。
已經風乾的細軟長髮在低頭時滑落,被他伸出手勾往耳後,露出柔軟細膩的耳骨,以及左耳垂處不顯眼的耳洞──可他不曾戴過耳環。
當他又一次抬眸,眼底映出的只有自己一個人。他沒有不安、惶恐、緊張、懼怕,他不再需要和以往一樣「努力」讓自己開心,而是發自內心、從內而外的。10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Pz3D3erheh
也許這刻,他是放鬆的。江謀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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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弗清楚他在看著自己,沒有多說什麼,而是朝他笑了一下,吞嚥嘴中的牛肉,難得沒有嘲諷地輕聲說:「快吃吧,要涼了。」10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2zeHe9f010
沒有過往打趣笑鬧的冷嘲熱諷,似乎也挺好。10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6vuN7domG
不是所有氣氛的活絡都得靠此。
江謀仁顯然不太習慣,先是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悶頭吃肉,短髮出賣他泛紅的耳尖,一點不漏地被杜弗捕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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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落下的速度很快,不多時就已瞧不見蹤影。室外的照明調亮了些,晚風帶走言語,當用餐結束時,兩人又去了同一間餐廳的飲酒區落座,各點一杯調酒。10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rI4r6TLA8a
江謀仁不敢喝多,僅僅點一杯低濃度叫不出名字的酒,杜弗相較來說酒量較佳,依舊點一杯莫希托。
落座的位置面朝大海,視野開闊看不見盡頭,杜弗晃著酒杯,任由放鬆的思緒想起從前,被酒精給帶回到過去,斂下的眉眼掩去一丁半點的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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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這個詞很諷刺,經常能挑起他脆弱的神經,想起以前的荒唐。他是個「少爺」,面容白淨、手法高明、舉止看似從容、進食動作優雅,但誰能想像他是怎麼走到那般模樣的?
白淨的面容是被刻意維持的,可身體上下全是細小的傷口,那是他被關進黑屋時昆蟲啃咬出來的。
手法有多高明,當初被調教的就有多狠,看見的花招就有多多,因為不聽話、不願學習而造成的懲罰就有多重。他不想學,可沒有辦法,他沒有說不的能耐與勇氣。
從容的舉止之下,有多少深沉的恐懼無人知曉,他被迫學會強裝堅強,做出那個年紀不該有的冷淡,全是熬出來的結果,早已根深蒂固無從改變。
進食動作有多賞心悅目,也是因為當年看著肉排在手下一塊一塊切割,大小容不下半點差距,大了一點賞一頓毒打,小了一點也是一頓毒打。那些切好的肉落入別人嘴裡,可自己吃的是什麼呢?是那些關住自己時在身上攀咬的蟲子,他甚至記不清有多少種類了。
那不是正常人該有的生活,也不是他那個年紀需要承受的折磨,但誰能理解,誰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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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弗蹙眉,無意識地抓撓手臂,全身上下的細微刺痛感蔓延開來,讓他頓時有些無措。
「沒事了。」江謀仁把手放在他身後的椅背上,俯身靠近他,迎上他似有些慌亂的神色,淡淡地笑了,「我在這,沒事了。別想了。」
杜弗愣怔片刻,看著江謀仁眼前的空酒杯,這才拿起自己的一飲而盡,輕輕靠在他的腦袋上,垂眸沙啞地說:「好。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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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民宿後,不知怎麼就在浴室又糾纏在了一起。10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XIU8JLDM96
不知是誰帶頭開始親吻,衣服散落在了地面,沿著擺放行李的位置荒唐地抵達淋浴間,而後碰地一聲,門徹底關上了。10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5xUfuqVBYs
陌生的沐浴乳氣味縈繞在周圍,泡沫在互相撫慰的過程逐漸增多,雙雙跌入還未裝滿水的浴缸裡,杜弗在下方被撞了個頭暈目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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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出來的目的,該不會就是過完淫亂的兩天吧?」
江謀仁聞言也跟著笑,他很清楚杜弗現在的神態只是玩笑話。下身緊緊貼合在了一起,隨著他小幅度的使力磨蹭,聽清杜弗難耐的悶哼,滿足地唇角微勾,笑得不懷好意,「你要真這麼想,那就淫亂個兩天吧。」
杜弗瞇起眼,打在他臀部的手輕輕一捏,算是把當年的仇給報了,聽見他的驚呼與泛紅的臉頰,滿意了,「樂意奉陪。」
§落花的碎嘴時間§
一個勁地騷(◔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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