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毓開始變得很忙，就連難得在家的時間，也都專注於工作上。為此，獨處時間增加很多的我，有天在整理照片時，無意間翻閱起幾個月前我們去山區旅遊時幫彼此拍的照。我看著照片上我倆的笑容，突然渴望重溫當時我所體驗到的那種幸福。16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ic9VXNa0v
那晚，趁巧毓入睡前，我們都躺在床上的空檔，我再度提議去完成她之前承諾的浪漫之旅。16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Ci4C8wZdA
「我也很想去，不過要等這個案子結案才有機會。」巧毓用含糊不清地聲音說。 16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JCLZ1gYoh
我轉過頭，看著近乎無光的臥室裡，擱在枕上的巧毓那張只餘虛線的側臉，她脖子之下的身體密密實實地蓋在棉被裡，規律輕柔地起伏著。乍看之下，彷彿整張床、以及這間臥室，都是巧毓身體的一部分。16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A6vCyXcD5
難怪臥室這麼溫暖。16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fyl4wRaMW
我抱著這奇特的幻想，繼續開口：「其實也不一定要出國，可以去比較鄉下的地方就好，我只是想離開城市透透氣。我感覺每一天都好累、好不開心，我快被每天重複的事物淹沒了。」我對著只餘虛線的側臉說出自己的心願。16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wCQK7HnYq
「不然你來當我的助理嘛，陪我到處跑。」黑暗中，我看不清巧毓的表情，但她的聲音聽起來像在笑。16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0x71qwhQ6
「我才不要，」我埋怨道：「很丟臉耶！」16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MxKqmgrus
「......趕快睡吧，明天很忙呢......」16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leL4aazE2
我還想再聊，巧毓卻翻過身，睡著了。16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HX83MpTm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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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仍抱持著對旅遊的熱情，在陸續蒐集了有關景點、旅館和餐廳的資料後，分成兩大方案，連費用和交通都考慮進去，規劃出完整的行程表。我對自己的成果感到滿意，得意洋洋地把資料彙整成電子郵件，寄給巧毓。
我把旅遊行程寄給妳了喔
我傳了訊息給她，巧毓立刻回覆：
收到
她還多傳了一張笑臉符號，可愛到不像她平常的風格。我對著笑臉符號微笑，放下手機，懷抱著期待做家務。
然而那天，甚至之後，她都沒有想與我討論旅遊的跡象。我試著保持耐心，實則十分失落。直到有一次，我注意到她早上不急於出門，而是端著咖啡走進書房，便跟了進去，開口問她看過資料了沒有。
巧毓盯著電腦螢幕，頭也不回地說：「我有先看過了，我會再把這些資料傳給小瑄......」
聽到她提起怡婷的助理，我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等到我終於理解後，頓時怒不可遏。
「我們出去玩，關小瑄什麼事？」
她知道自己說溜了嘴，卻又面露委屈地辯解說，最近真的很忙，何況上次小瑄安排的溫泉之旅，我確實也覺得無可挑剔。
「你讓小瑄做這些事嗎？」我激動地質問她：「我是你們公司的案件之一嗎？」
我們一度又要吵起來。幸運的是，我克制住情緒，成功轉為良性溝通。我再次與她確認彼此的關係、談論公私領域應有的界線。最後做出的妥協是——她會在過年前安排出空檔。不過為了配合真的相當緊湊的工作排程，旅遊將與玉立公司的員工旅遊合而為一。
「這間旅館看起來不錯......我想我們應該可以多留一兩天，然後其他人先搭車回去。」
巧毓端詳起她在網路上查到的旅館照片，認真地說。16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nI5BLtI5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