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知道我二哥的事情? 這是國家的高度機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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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將軍,不單只你二哥的不幸,還有你大哥的死亡,都是意外。你既無傷害他之意,十二金人也可說是無辜的,他兩人的下場,可說是給社會的一個公道,給他們的一個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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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 華英雄聽著,反應比我想像的快,嗤嗤兩聲,左手一招「漫天雨花」,右手打出「天女散花」,兩支暴雨梨花針向著我的胸口射過來。這是唐門暗器「無視防禦,永不落空」的大範圍攻擊手法。唐門暗器曾經飲譽江湖,主要的特色是施打手法獨特,可同時發射快慢不同力道相異的 7 件暗器,分別襲擊人體 7 處不同位置的穴道。唐門暗器另一特色是暗器都淬上劇毒,由於暗器上有劇毒,一碰觸人體任何部位,就會在極短的時間內毒發身亡,也由於暗器上有劇毒,唐門家族一直為武林人士所不恥,所以在明清時期經過三個江湖,即 300 年左右的時間便沒落了。唐門為了保存其江湖的一個席位,在民國後期發展出沒有淬上毒藥的「唐門鐵彈」,並順利打入【最厲害的十大暗器】中的第 4 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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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門暗器絕技在今時已經很少人懂得使用,所以華英雄的「漫天雨花」和「天女散花」,手法雖然正宗,暗器上塗沫的也是當今最強的 VX 神經毒素,但向著我胸口射來的那 2 支梨花針角度極差,準繩全無。我一看便知,這並不是受到心境惡劣或情緒起伏不定的影響,而是她不懂武功,打出的招式只有軀殼沒有靈魂,半分殺傷力也沒有,我當然可以輕易避過,但為了滿足她的好勝心和減輕她的內疚感,我昂首挺胸,向那 2 支梨花針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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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全身一顫抖間,氣絕而亡,躺在地上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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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仔貓比巴放屎糊蚊帳洗無清氣捕猫仔去破戯破無天光捕猫仔使肛尻半路死,死無半個點香點蠋。(無人送終,死得真快) 」 這是失落了的台式索命咒,她能一口氣飆出來,華英雄原來是個台灣人,她憤世嫉俗,思想偏激,我的死似乎並不能平息她怨怒的忿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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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可晴,將此人抬去豬棚,餵狗吃。」 近照書屋 5 大近衛之一精通八卦掌的任可晴,她武功高強一看便知我是深不可測,似是來故意找死的。她生性善良,心裡為我默禱了 2 遍,對著我的屍體一臉躊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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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慢,可晴妳退下。華將軍,妳太魯莽,一個國家人才,就這樣給妳糟蹋了,可惜呀可惜。」 任可晴聽著,心裡敬佩主席先生愛才若渴的大度,卻又暗笑主席先生對武術無知的一竅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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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令華英雄將軍、翟相遠主席,和在場的 5 大近衛,驚惶失措,瞠目結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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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地上的我,不一刻鐘,便復活了,我站起來,身上血也沒有流一滴。「看見嗎,華將軍,我的細胞可以即時再生,你殺不了我,如同你殺不了十二金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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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華英雄張開嘴巴説不出話,腦裡回想起當年的情況。的確,那時她的子彈明明打中那個金人,穿過了他的心臟,金人卻沒有被打死,猶如風中的飛沙般,在空氣裡消逝得乾乾淨淨,無影無蹤,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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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十二金人比我更利害,不但可以細胞不死,更能改變正在發生的現實,令物質的份子發生改動、轉換、修正或者删除,甚至重新排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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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思議,閣下見過那些金人麼?」 主席先生雖然不懂武術,腦筋卻是運轉迅速,洞幽察微,見端知末,推理能力超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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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見過兩次,兩次華將軍都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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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華英雄睜著眼睛説不出話,腦裡回想著當時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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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制止及平息動亂,並維護國家的穩定,中國政府在天安門廣場對發起政治動亂的抗議者所採取鎮壓的果斷措施,是絕對正確的決定。」 1989 年 6 月 6 日,中國國務委員兼國防部副部長華國風在電台作出上述定論後,於同年 10 月 2 日國慶後,被任命為國防部部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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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支是 Smith & Wesson Model 460 Xtreme Velocity Revolver 左輪手槍,是目前世界最高速最強大的點 45 口徑手槍,經過我個人化的改良後,能夠遠距離殺死水牛、野豬,甚至大象。」 1989 年 10 月 10 日黃昏,華國風將當年只有 11 歲的妹妹華英雄叫到他的書房來,將他每天都帶在身邊的那支手槍送給她,作為她生日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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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英雄歡歡喜喜的接過這支 M460 XVR 左輪手槍後,華國風將一幀在六四鎮壓事件中由一名已死去的解放軍拍得的照片給她看,並叫她好好保存,以備日後有用。相片十分模糊,應該是在倉促和錯愕中拍攝的,相片中一個人蹲在地上,與一名全身發著金光的人正在對話,四週火光熊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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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蹲在地上的人叫做楊朝偉,是中共中央排名前三位要對付的重要敵人之一。」 話剛說完,一個全身發著金光的人不知何時突然出現在華國風的面前,擋在他與華英雄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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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英雄大驚,她雖然只有 11 歲,但勇毅果決當機立斷的毫不猶疑,舉起剛收到的生日禮物 M460 XVR 左輪手槍,向著金人的心臟射出致命的一槍。我當時在現場藏身在書房的一角,本想要教訓一下這個六四鎮壓事件的指揮官華國風,但見這個年紀小小的華英雄太可怕了,她的性格竟是那麼的殘酷和魯莽,怎可問也不問想都不想便隨意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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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出手,讓那打出的子彈改變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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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被活埋的感覺麼,大腦的中樞神經還清醒著,但支配肌肉的運動神經卻被壓抑,感覺從驚悸到恐懼,從哀傷到憤怒,從無助到絕望,到最後一刻的兩眼通紅仰天長嘯,身體不受控制,但我每個猙獰的表情變化,我都記得清清楚楚。我知道,這是那個金人的手段,比我想像的厲害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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