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是存在的證明,是計算的單位,
沒有時間,事物就不存在,我們就不存在。
-- Lucy,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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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瑪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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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SB(Universal Serial Bus),全名是「通用序列匯流排快閃記憶體盤」,USB這東西真是神奇,長方形半吋不夠扁扁的這隻USB手指,已有1 TB容量。 1 TB 容量有幾大? 一張五百萬像素解析度為 2560 x 1960 的相片約有 1.7 MB 大小,1 GB 有 1,024 MB,1TB 等於 1,000 GB,32GB 即是大約 1,740,800MB,可存超過一百萬張相片,神奇呀神奇!這青年面前的這座抽水馬桶更加神奇,明明是不銹鋼造的一個抽水馬桶,顏色竟由銀灰變成炭灰,看上去儼然就是一座銹蝕得不能再銹蝕的生銹不銹鋼馬桶,誰會敢坐上去大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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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坐在這個炭灰色銹蝕得不能再銹蝕的不銹鋼馬桶上,大便了最少三次,還一面大便,一面用頭腦去分析那只曾經在他手中拿著的 1 TB 容量半吋不夠的長方形 USB 手指,神奇呀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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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0 年春,北京市大興區大辛莊公社公地前。兩個小孩,躲在觀看行刑的大堆人群中,看著處刑人在那犯人頸項的兩側,割開兩度裂口,裂口長約七公分,處刑人從那兩度裂口上,倒入用白醋稀釋了的朱砂 (硫化汞),那人的皮和肉很快便被分離了。處刑人手法純熟,很俐落地便把那人的皮剝下,先從脊背開始,然後剝到雙肩,之後胸腹,再到下陰。那人全身的皮都被剝下後,只剩一顆頭皮完整,他呼喊呻吟了三分鐘之後,才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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剝皮的過程公開給坊眾觀看,很多坊眾與那受刑的犯人相熟,受刑的犯人與不少坊眾的關係很好,坊眾們都看得熱淚盈眶。圍觀的人群裡面,有個十歲的小孩,是那被剝皮的人的兒子,看得淚流滿面,回家後哭了一個月,哭得眼睛疲累,視力變差了,另一個八歲小孩,整個剝皮的過程裡,他不曾流過一滴眼淚,即使那被剝皮的人,也是他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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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望向天上,天上陽光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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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 年,正午十二點,陽光猛烈,四周很冷,中區警署的第 7 號扣押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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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是什麼顏色的,紅色? 不是,是黑色,不是吧,現在正午十二點,陽光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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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1 年的 11月,有一名年輕女子,在某個地鐵站裡跳軌自殺。那時,列車司機清楚感覺到車頭的車輪輾過一個人,於是立刻通知月臺職員報警。可是,消防員到場後,找遍整條路軌,都找不到有任何的死傷者。警員查問現場在月臺候車的乘客,他們都說看到一個穿著鮮紅色連身裙的少女跳下路軌,甚至有不少人聲稱不但看見,還更聽到列車輾過少女與及她的慘叫聲,然而,消防員在列車的車身和車底,半滴血跡也沒有發現。由於當時的目擊者極多,事件亦可能涉及人命,署方的指揮官們都不敢怠慢,叫人架設機器,在現場升起列車來察看車底,並將路軌逐吋逐吋的徹底搜查幾遍,徹底的搜查後,沒有任何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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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件,在當晚的電視新聞有詳細報道,並有播出消防升起列車檢查與及訪問了三名候車乘客的畫面,翌日報章的頭條也對事件詳加討論,周刋更大肆吹噓並推測故事背後的各種可能性,言之鑿鑿,令整件事情變得詭異離奇,那個地鐵站叫油麻地站,專家說,那其實是一次集體幻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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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去,不到一個月,人們便將這件事情淡忘了,這青年卻直到今天,仍沒有忘記此事,因為,他住在油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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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島南區,有棟規模很大的老人院,背山面海坐北向南,住客來自四面八方,院長萬子揚,自稱是個上海人,清朝著名太監副總管萬人龍的後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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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1 年(咸豐十一年)八月。二十六 歲的慈禧,在恭親王奕欣的支持下,發動辛酉政變,殺肅順、載垣、端華等八個顧命八大臣,成功奪權,之後垂簾聽政。在她背後出謀獻策的那人叫做鄭壽文,是明朝鄭成功的後人。1884 年(光緒十年),四十九歲的慈禧以越事失機之藉口,撤去恭親王的一切職務,罷黜五大軍機要臣,並安排自己的親信進駐內閣及軍機處收取機密,以備適時裡應外合,清理異己,從此,朝庭成了慈禧的獨家天下,那時,在她背後出謀獻策的那名軍機大臣叫鄭梓成,明鄭成功後人鄭壽文的兒子。1898 年(光緒二十四年),六十四歲的慈禧發動戊戌政變,垂簾於便殿,囚光緒在瀛台,殺譚嗣同、劉光第、康廣仁等六君子于菜市口,翌年,八國聯軍入侵,十五日便攻佔北京,慈禧攜光緒等人逃往西安,在西安簽訂了著名的辛丑合約,清朝不致於滅亡,那時,在她背後出謀獻策的那個內待臣叫鄭兆秋,明鄭成功後人鄭梓成的兒子,鄭兆秋是個假太監,是太監總管李連英的情人。清亡後,假太監鄭兆秋隱居山林,並改了個叫萬人龍的姓名,雖然粗茶淡飯,臘黃的皮膚泛白,貴族氣派非凡,人都稱他龍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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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區警署的 7 號扣押室,是臭格中之臭格 (註)。這青年為什麼會被覊押在這裡? 他不可能被覊押在這裡的,可是,他現在就被覊押在這裡,原因非常荒謬,連他自己也不能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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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警署羈留所的扣押室之所以稱為臭格,源於早期沒有沖廁水的時代,當時使用的是木桶,羈留人士小便時常會因精神恍惚或心情欠佳的原故而不能準確地射中那個木桶,四淺之尿液或者糞便乾涸後氣味殘留,警署員工不足缺乏人手清潔,久而久之便臭氣沖天,飄溢四周。因為羈留所的扣押室是一個又一個正方型格子的建構,故稱之為臭格,中區警署共有七個扣押室,第7號扣押室位處末端,室內無窗,臭味積累,久久不能消散,故為該署臭格中之臭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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