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與暗的對決 - 最後審判(二)

最後審判(二)

Sep 25,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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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龍捲消失後，周若冰、黃一婷和江瑜看到久違的遼闊海洋和天空，但颱風「天鼠」留下破壞痕跡，如島嶼上的樹木被連根拔起，「自由聯盟國」戰艦被吹倒，一片戰後的荒涼，天色陰沉。特朗普核融合航空母艦在平靜的海面上航行。

「發生了什麼事？」

江瑜環顧四周，一臉迷茫，他一邊走，一邊碎碎唸。

「我們終於自由了，可以呼吸一口自由的空氣了，哈哈哈哈…」

周若冰臉色眺望一會後，就再次低頭注視手上黑色水晶球。

「『虛擬實境』消失了，我們可以和外界聯絡嗎？」

黃一婷追著江瑜背影問。

「不知道。」

江瑜嘆了一口氣後說。

「黃夫人，你是731命令策劃人，什麼是731命令？」

周若冰凝望著黑色水晶球上一個白色衝擊點。在「虛擬實境」裡的梅京，一道從天空來的光束，擊中黑裙國師黑色水晶球所造成的。

談判桌半空上漂浮的一幅屏幕亮起來，畫面是後備秘密作戰室。畫面裡顯示了作戰室「聯合會議」委員馬建國總理、蔣平波副主席、俞祺部長和張小君書記。彭以誠上將在聯合參謀部司令室也在屏幕上參與視像會議。周若冰、黃一婷和江瑜見狀，急步返回談判桌。

周若冰坐在黃先勇昔日的位置，黃一婷坐在身旁，就是周若冰的原來位置，江瑜坐回自己的位置。江瑜旁邊的位置，「自由聯盟國」太空軍五星上將亞約瑟上將的位置，周若冰放上黑色水晶球和沾上鮮血的白光寶劍。

「周主席、黃夫人，『鋼珠』終於被擊破了，竟然颱風『天鼠』也突然消散了。但我們負出了沉重的代價…」

馬建國總理看見周若冰和黃一婷，好像發了一場夢，感觸得流淚了。其他「聯合會議」委員也流淚了。

「是，郝上將在航空母艦上犠牲了。」

周若冰的回答像沒有帶半點情感，連自己也感到意外。她不知道「虛擬實境」外世界的人經歷了什麼。她眼前的「聯合會議」委員，他們以往老謀深算，表現出冷漠無情，但現今都有一種共同情感，一同流淚。「鋼珠」被打破了，她才發現和外面世界存在一種隔閡，需要被打破。

「我們不只是犠牲了郝上將，為了護送她，她八個同伴都犠牲，解放軍空軍幾乎全數犠牲…」

彭以誠上將播放視頻，重現郝恩柔上將帶同八和飛行員駕駛「小水滴」戰機突破「自由聯盟國」重圍的情景。他最後忍不住一直把抑壓情緒抒情，泣不成聲。

「周主席，你知道蔣寧波主席已經被黑冰箭擊殺嗎？你現在是我們的國家主席了。」

俞祺部長的問題，勾起眾人對蔣寧波主席遇刺刻骨銘心的片段，委員們難過得垂頭，不時用紙巾輕輕擦拭眼框下的眼淚。

「江瑜給我看到你們有關蔣寧波主席過身後，有關國家主席、中央總書記和中央軍委繼任的討論畫面。我竟然當選了國家主席。但我不知道蔣主席是怎樣過身的。我身在『鋼珠』裡，江瑜只給我看到一部份的畫面。之後，我們對外界一無所知。」

周若冰看到「聯合會議」委員們不只是在作戰室裡開會，而是經歷了不少切身的生離死別。她在思量，她為什麼不會被他們的情緒受半點的影響，去輕嘆半聲呢？

「徐妙副總理也被擊殺，而曹義上將就在千鈞一髮救了張小君書記，但他現在身受重傷…」

俞祺部長簡述黑冰箭擊殺領導人後，也沉默地飲泣了。

特朗普核融合動力航空母艦駛近香港了，青馬大橋倒塌了的橋塔，昔日代表繁華，在維多利亞港兩旁的摩天大樓，被超強颱風「天鼠」吹倒了。周若冰、黃一婷和江瑜看到這昔日國際大都會變成廢墟，彷如隔世。

「發生了什麼事？」

黃一婷終於按捺不住大叫起來。

周若冰面色蒼白，面對這一片蒼涼，無語問蒼天。

江瑜面對同一片蒼涼，細聲求問創造的上帝。

「超強颱風『天鼠』，連傳說的『李氏力量』都抵受不住它的威力。連天都要和我們作對！」

馬建國總理解釋。

「你們知道什麼是731命令嗎？」

周若冰突然問道。

「731命令國家對付『公義審判者』一個絕對機密的作戰計劃。即使「聯合會議」也沒有委員知道計劃具體內容，只知道731命令執行者掌握無上權力執行命令。」

馬建國總理感到十分意外，一直在「鋼珠」裡的周若冰怎知道731命令的存在。他略略解答後，望向黃一婷和江瑜，也沒有看到他們有什麼異色。

「張書記，你是731命令執行者嗎？」

周若冰這一問更令人意外。後備秘密作戰室馬上鴉雀無聲，「聯合會議」委員們不禁把目光移向張小君書記。

「周主席，是…是的。我是731命令執行者！」

張小君書記起初語氣不肯定，之後聲線提高，十分肯定地回答。她在執行任務時，隱約感覺到她的身份被識穿了，惹來「公義審判者」的黑冰箭追擊。現在一個曾困在「鋼珠」，不知道731命令的周若冰也知道她執行者的身份，她覺得不可思議。

「731命令到現在還沒有成功，『公義審判者』還沒有被擊落。之後的731計劃是什麼，還有沒有其他731執行者執行任務，這我們就不得而之了。」

蔣平波副主席補充，並播放一點視頻簡短講述了過往的731命令作戰計劃。周若冰聽後，微微點頭示意，臉上沒有表情。黃一婷一直看，一直憂傷嘆氣。只有江瑜看到這觸目驚心，高潮迭起的731命令作戰，表情百出。

「黃先勇和黃一婷是731命令策劃人。黃先勇不在了，但黃一婷還在這裡。」

周若冰微笑。「聯合會議」各委員也笑逐顏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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