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設定約在2017年的冬天
※ 假的PWP:互攻提及,主戲無插入
2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GGxXucLnYQ
2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JKxRffv5wW
Whoa,有人「教壞」我的小男孩了。
聽見伊利安結巴著提議時(不排除網路延遲的情況,儘管這並不常見),剛洗完澡披上一身深色珊瑚絨浴袍,亞瑟在距桌電幾步遠的餐桌,邊聽電腦擴音傳來的對話、邊為自己斟上一小杯威士忌。這話讓男人頓了頓,澄金色液體流淌而出的曲線戛然而止,他腦中冷不防冒出這個自己都嫌黏膩的念頭。
伊利安曾婉轉地表示性教育不在俄羅斯義務教育的課綱裡,而兩人的初體驗也顯見青年對性事的生澀──不可諱言,可能是他含糊言及的「第一次」實在太糟糕,而性向也迫使他能得到的資訊有限;多重壓力之下,使他自從十六歲破處後、除去粗暴的生理抒發從未嘗試了解性愛的美妙。伊利安是未曾被造訪的處女地,當然,亞瑟不認為一個缺乏生理常識的二十歲年輕人身心是健康的,但他不介意教導這孩子各式各樣的事,包括愛情表達方式。事實上,正或許是他太想當然耳,才會一時產生了將對方圈入領地、對此所有知識來源都應該來自於自己的傲慢......
可能是佔有慾?不過也未嘗不好吧。這麼想著的亞瑟揚起一抹笑。
「……這聽起來太荒謬了,是吧?我也覺得──」察覺到他的沉默,年輕人下意識想退縮,在關係裡的卑微態度反倒讓亞瑟挑起了眉。
從容提著酒杯的他返回電腦桌前坐下,就見對頭的淨白面容在光照不顯的室內流露出措手不及。按亞瑟對這孩子的了解,他猜伊利安大概是臉紅了,心裡扼腕這些小細節未能從螢幕顯示的色差看出來。
下回碰面定要把感光與解離度更高的外接鏡頭塞進對方的行李箱,他想。
「伊利安,你手邊有無線耳機嗎?」沒有對青年的否認之詞做出回應,抿了口烈酒的英國男士對著鏡頭眨眨眼,刻意放低聲調,「有些話我想在你耳邊說。」
聽見不如以往的稱呼,迅速接收到背後意涵的伊利安僵直了身子,好似每回他們在機場相逢時的擁抱。帶著無法以文字傳達的欣喜,金髮青年舉起右手意義不明地揮舞了幾下,隨後又意識到這行為很愚蠢、尷尬地摀住半張臉,磕磕絆絆答道:「我記得這裡有……抱歉,等我一下……」
「友善提醒,如果有需要,非真人的性玩具我也是不反對的。」對這孩子的羞澀反應樂此不疲,亞瑟繼而緩慢說道,彷彿給的真是什麼人生建言而非充滿性暗示的調情。
聞言,原先彎下身翻找著書桌抽屜的伊利安登時抬起頭,投以並不誠懇的狠戾眼神低斥,承襲社會氛圍的保守態度:「我怎麼可能有那種東西?!」
「是我考慮不周,下回我會準備好這些『小禮物』的。」對於年輕戀人的真實心意有自己一套見解,亞瑟玩笑似的接過話荏,說到後半句話時又異常認真:「前提是,你想要。」
我會給予你想要的一切;你不想要的,我也會阻隔於你看不見的所在。
「想要。」伊利安訥訥回道,偏冷的聲線在電路轉換之下朦朧不清而脆弱,唯有那雙在失真色調的螢幕投射下的藍眼睛不失其華,如同內裡那個乾淨明亮的美好靈魂。「你賦予的一切,我都想要。」
無論是性、愛,甚至死亡,我都願意與你一同經歷。你的存在使得這些一度令人生厭、甚且畏懼的事物產生意義。
在亞瑟過去的人生裡,很少遇上這種似寒夜被窩的溫暖言語。這使他不合時宜地感覺,自己好像是坐在聖誕樹下拆禮物的孩子,輕易到盲目地被氣氛挑動歡快情緒。
2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8cJIKOwwSR
「那我們一步一步來如何,親愛的?」戴上收音更穩固的藍芽耳機,將麥克風靠在左頸間的男人笑道。
總算找到防噪耳機,伊利安剛連上裝置便被帶笑的英國口音直擊耳膜與心臟,好似耳廓生生被人吹了口息,上手臂立刻起了雞皮疙瘩。
我靠(блять)。 聽那疑問句末尾的語調,感覺腹下三吋隨那個「r」音上揚,青年無力地將臉埋上書桌,碰撞聲讓在調整音量的亞瑟挑起眉,待看清畫面裡被抓得毛躁的暗金色髮絲、忍不住笑了出來。
「能為你帶來感官娛樂,無非是對被青春女神遺棄的中年男性的至高恭維。」年長一方調笑之餘,誘導意味濃厚的放輕聲量,一層層剝離在性與愛裡最不需要的衣著與道德枷鎖。「親愛的,不讓我看看、它是如何為我感到雀躍的嗎?」
猛地抬頭的伊利安左臉有兩道淺淺的壓痕,讓亞瑟覺得逗趣的同時又想,如果此刻在同一個空間,他大概會將這個有時意外笨拙的孩子拉到腿上,一面見對方緊張自己的高大身量會壓傷他的左顧右盼、一面以吻熨平那些幾分鐘後就會消失殆盡的痕跡。
平素隱沒於日常對話的思慕與情潮隨空氣間的旖旎被逐一喚醒。作為提議者的伊利安缺乏拒絕的立場,起身在開著暖氣的室內解開直筒牛仔褲的扣環與拉鍊,盯著外露的內著褲標深呼吸,最後一鼓作氣將外褲與四角褲拉到了膝蓋附近。
差點就要為這絲毫不性感的開場鼓掌,亞瑟第一時間根本無暇關注青年腰腹與大腿的線條,腦中直想最初告訴伊利安「電話性愛」是什麼的朋友大概沒有預料到、他耿直到近乎無視情調。不明所以地,這種認知反倒撫平了他方始如同雜音般的忌妒心,他無法克制的對此感到愉悅,好像在一連串陰錯陽差的境遇後,他終究拾回了遺落在旅途當中的行囊。
無論好或不好、青澀或凋零、璀璨或蒼涼,都只屬於他。
2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0rVMUXIm9s
這認知使深色的眼帶上幾分光彩,亞瑟重拾引領者的角色,安撫著惴惴不安到快要面色僵硬的年輕人,像是以歌聲籠絡水手意志的塞壬,輕柔把弄著充滿遐想的意境與言詞,「遺憾我的魅力有限,它上回可不是這麼溫馴的樣子。我還記得它像是吐著信子的蛇,連末端中心也尖尖的,堅實、粗獷又不容拒絕地撐開我,彷彿踏上波斯帝國的亞歷山大大帝,撕裂我、進入我、碾碎我後,又把我像一張揉皺的紙般一點一點捋平……好孩子,就是現在這樣子。」
因這敘述憶起曾經的纏綿,伊利安的情感記憶使半勃的陰莖很快充血挺直,副交感神經元因性興奮的衝突感讓他的腦子混沌不明。謹記於心的傳統道德與情人的蓄意引誘,如同理智與慾望將他切割成了鏡子的兩側,在意識之海彼此遙遙相望;在鏡頭前暴露出全身最赤裸且單薄的部分,這種空間錯置令他忽地感到慌迷,本應沉淪慾望的眼睛覆上一層陰影般的茫然無措。
儘管不在身邊,從這種情緒上的斷裂感亞瑟仍注意到有什麼發生了。
詳端對頭可見青年的歡愉與悵然若失一樣誠實──那是他身上最珍貴的特質之一──然而,長期壓抑使之對太過容易得到的快樂懷有愧疚之情,因此往往無法坦然沉溺其中,即便身體反應直白、錯綜複雜的情感也會將其錯譯為壓力,進而凸顯他性格裡的患得患失。
早先隱約察覺原生家庭給這孩子造成的瘡疤,此時以一種兩人預料之外的面目被撕扯開來。除卻心疼,亞瑟意外地發現自己竟有點......憤怒?這樣孩子氣的情緒鮮少出現,而他這才意識到,他惱怒於未將所有心神投注於自身的伊利安。
現在就好,難道無法摒除那些你也不喜歡的箝制,看著我、享受我帶來的一切嗎?只看著我一個。
相較於裸裎相對,這個內在覺知才真正讓亞瑟感到羞恥,好像他多年構築的自身認知是虛有其表的海砂屋、一朝被粉碎得徹底,本質上,他仍是那個時常在陌生所在醒來的虛妄青年,多年來從未成長、遑論自恃成熟。如同刻薄卻要比誰都瞭解他的兄長所言,他自小懦弱膽小,人過而立更是安逸於舒適圈,常以「就別這樣羞辱自己了」為由、輕言放棄那些分明就沒有嘗試過就擅自宣告失敗的事物。
但伊利安是他不想放棄的極少數,是他縱使坦露渾身狼狽也不想鬆手的執拗。
這不是「自我」,是純粹的「自私」。我很確定。這想法讓亞瑟不帶指向性的會心一笑,同時也看清了此刻他想要的是什麼。
「親愛的,何不坐下呢?」
這聲輕喚像是驚醒睡美人的吻,使得電網另一頭的青年眼神清明起來,後知後覺的滿臉通紅坐下。
顯然年長一方不欲讓他單方面退出,不知何時半袒胸膛的浴袍與肢體語言表明了案下暗湧的欲潮,偏偏亞瑟面上不顯異色,狀似朗誦拉丁情詩般道:「你的戰旗已高高揚起,但我也同樣想念那片曾經造訪的奶與蜜之地。那處只對我敞開的秘境讓人無法忘懷,起初羞澀排拒後的熱烈交纏、彷彿找到契合的那塊拼圖的緊纏包覆,幾乎讓我丟臉的就想淪陷之中不願拔出;尤其當我初入時,頭部擦撞懸在門上的槲寄生,那條幽徑總緊緻得似要剝奪我的五感,在我耳邊響起管風琴般令人心神動盪的甜美音符。」
螢幕上的深邃眼眸諱莫如深,華美詞藻裡的艷情深深攫獲對性事生疏的年輕人,反覆掙扎後,索性兩眼一閉將雙手環成圈覆上性器擼動,不去感知鏡頭帶來的異樣感,聽憑耳機傳來的低喃想像對方真的在身邊、教導他如何取悅自己。
「動作別那麼快,慢下來。記得我之前怎麼做的嗎?像要摘下玫瑰花瓣的用右手拇指輕捻你那巨蛇的蛇信,其他四指如灌木般包圍蛇身,感受掌心脈搏順著蛇首到發顫的蛇尾,直到根部再回到吐出津液的頭部;別忘了撫慰庇護於蛇窩內的蛋,用左手掌心溫熱的部分包裹那兩顆富韌性的球體,像把玩你最喜歡的那個鑰匙圈。」
隨著迴盪耳畔的喘息聲益發緊促,亞瑟加快了上下撫弄的動作,不同於做愛時的體貼細膩、機械式的動作更似一種例行公事,視線聚焦於畫面裡因射精將至微弓起身子,將重點部位隱於畫面之外,徒留表情隱忍情慾並將下唇咬得通紅的青年。記憶裡的湛藍眼珠泛著一層水光,在光影下晦暗不明,但他能輕易想像到那該是如何明媚的色澤;然而,那種晴空萬里此刻僅照明了他內心無端而生的鬱塞,與情熱交織一塊的黯淡情緒如同雨季的沼澤一點一點覆滿他的肌膚,甚至被逐漸變得尖銳的快感襲擊的大腦,彷彿預示他會在攀登高點時、當即失足墜入懸崖──
「我愛你……!」在性事裡少有言語的伊利安高潮時吐出的絮語,像他在年少一點時愛好的雲霄飛車,也像忽然投入池水激起一小陣水花的石子,在恍惚間輕飄飄地將他拉回讓大腿根部緊繃的快意,從與睪丸連結的根部、肉莖上的細緻經絡、頂端的雁首與鈴口都敏感得讓他懷疑該以「疼痛」描述。
說不清是失神或專屬於賢者時間的真誠,青年似乎忘記他能聽見、也可能是認為他聽不懂所以沒有放在心上,低聲說了句俄語,「想念你(Скучаю)。」
喑啞聲線就像乍然拉響提琴的琴弓,讓男人紓了口息後在一聲深嘆裡釋放出來,如在無人寂林裡倒下的樹木。毫不避諱饜足與因原始行為展現的雄性氣質,低喘霸道佔據著年輕敏銳的聽覺,與之產生的聯想使他脹紅臉卻不捨摘下耳機,躡手躡腳抽紙胡亂清理下身、假裝沒有聽見對頭撩撥似的動靜。
從射精後的空白期清醒過來,亞瑟不禁對這種欲蓋彌彰感到好笑,慢條斯理地清理掌心與下腹殘留的溫涼液體。待將浴袍繫回原處,確認呼吸聽來正常些,他從腦海翻找出練習多次、但依舊覺得自己念得不夠好的異國語句。
「我也是,一直想著你(Я тоже. Ты всегда в моих мыслях)。」
伊利安驀然停下扣上褲頭的動作與瞠大的眼,讓他知道這是個還算成功的嘗試。
年輕人被這話弄得一時間語言系統錯亂,亮晃晃的眼裡滿是驚喜、愕然與困惑,好一會兒才組織出正常的句子:「Почему……Нет, как……дерьмо,我……你怎麼會知道這句話?」
「這是我目前為止學會的全部了(Это все, что я знаю на данный момент)。」發「все」音時遲疑了半秒、亞瑟仍是將整句話念完,順利地讓對頭的年輕人笑了出來。帶後青春氣息的清朗笑聲使青年面部肌肉緩和不少,稜角分明的眼睛線條也柔和許多。
「以初學者來說,是天才了。」伊利安偶爾隨興的語調讓亞瑟揚起嘴角,也不追究這話是出於客觀事實、或單純對於他的偏愛所生的慰藉之詞。反正他已經從中得到更好的結果了。
「差點忘了,」一口英倫腔的男子說道,彷彿無月靜夜的深色眼珠帶笑,不同於他措辭裡暗喻的冒失。「我也愛你,親愛的。」
嗯,我知道。羞赧的青年先是閃避了下視線,復而鼓起勇氣的直勾勾回望鏡頭,目光篤實。
「我想念你。」伊利安再說了一次,這回訴諸於對方最熟悉不過的母語,像騎士獻上生命的宣誓。「我想觸碰你,我想跟你坐下來喝點東西,茶或威士忌都好;我想在任何你、我、我們想要的時候飛奔到你身邊;我想和你同在一個時區、和你看見同樣的日出日落,就算打電話也不需要考慮時差,嘮叨今天的天氣怎麼糟糕成這樣──但我知道,這有多麼不現實,(神)祂從未給我任何選擇餘地。就連無法停止想念你這件事也是,我別無選擇。」
2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7KgQMlw2ba
這種坦白赤誠得近乎透明,就是年近四十的男人也不免為此感到難為情與無法坦誠的竊喜,掩飾性地啜飲了口酒。離得近的指尖殘留著精液的氣味,在在提醒他倘若對方的願望實現、此時或許他便是在對方身旁沉浸於一場淋漓性愛後的餘裕。
但是,已經過了清狂年紀的亞瑟明白不過,倘若沒有愛作為基石,近在同一張床上也像隔著一片汪洋。說是成人的軟弱也罷,這種距離說不定恰恰得以中和刺蝟效應,給他與這個年齡差距過大的年輕人且走且看的餘裕,看他們是不是能夠看見一個同樣有著彼此的未來。
伊利安是他不欲放棄的事物,但饒是自大如他亦不敢輕言對方是不是也如此看待自己。
只是一個稍縱即逝的念頭,男人回過神時已經脫口而出近日盤桓在他腦海的對話:「『有什麼事是你不懂的嗎?』」
「什麼?」這語焉不詳的發言使伊利安蹙起眉,就聽跨洋另一端的戀人也像在自己的海洋裡繼續呢喃,如傳唱民俗故事的吟遊詩人。
「其實重要的事我幾乎都不懂。」
「什麼是『重要的事』?」
「你知道的。」
「你想的和我所想的一樣嗎?」
「你想的和我所想的一樣嗎?」語氣如睡前故事結尾的「從此他們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亞瑟平緩地覆述這個問句,定望著螢幕上以晶圓體電路與畫素構築而成的影像,像看著一顆無盡遠的、也許早在原地消亡的紅巨星。
「……我不知道。」伊利安沉思半晌,因思索歛下的眉眼看來像是樹梢雪融的針葉林,寧靜慎重,「就像歷史上有許多一念之差產生的意外,人無法完全理解另外一個人,因為是人、思考的雛型大致相近,但枝微末節的差異才是讓個體變得獨特的事物。我不知道我和你想的究竟一不一樣,但我想要和你一起找到答案。我想知道,我們之間的相同與不同;我想知道,世界上無數有著這種差異的……愛人是怎麼走下去的。」
我確信我不是完美的,也確信自己無法完全符合你理想的樣子,但我願意為此嘗試,那你呢?
來自北國的青年輪廓深邃,眼神如樺木塊燃燒的火炬,「『輪到你的回合了,先生。』」
未被那專注目光裡的灼熱情感燙傷,亞瑟面上難得表露出明顯的愉悅之情,聲線如弦樂最受青睞的中音階般平實穩重,彷彿你可以全然地信賴他。
2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zrPjlfwxfN
「『為什麼不呢?』」
2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ZM3REU6jPw
2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3RMkoy7evk
FIN.
2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j0xeummtNp
【引用】
1. 《以你的名字呼喚我》(Call Me by Your Name, 2017)
"Is there anything you don't know?"2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L6bSWsbRFS
"Well, if you only knew how little I really know about the things that matter."2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QegzXCByED
"What 'things that matter'?"2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dv7bxDpevM
"You know what things."2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xPd6vkYnyR
"Are you saying what I think you're saying?"
2. 《心靈捕手》(Good Will Hunting, 1997)
"You don’t know about real loss. Because that only occurs when you love something more than you love yourself. I doubt you’ve ever dared to love anybody that much. Personally, I don’t give a shit about all that. Because you know what? I can’t learn anything from you that I can’t read in some fuckin’ book. Unless you want to talk about you. Who you are. And I’m fascinated. I’m in. But you don’t want to do that, do you, sport? You’re terrified of what you might say. Your move, chief."2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UcIo32KIdP
「你不瞭解真正的失去, 唯有愛別人勝於自己才能體會。我懷疑你敢那樣愛人。說實話,我根本不在乎。因為你知道嗎?我不能靠任何書籍認識你,除非你想談自己,談你是誰,那我就願意加入。但你不想那麼做,對嗎?你害怕你將脫口而出的一切。這盤棋輪到你下了,先生。」
3. 《我們買了動物園》(We Bought a Zoo, 2011)
"Why would a beautiful woman like you talk to a stranger like me?"2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9u9RdxsdJE
"Why not?"2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OVTJT0T3i8
「像你如此完美的一位女士,怎麼會跟我這樣的人說話呢?」2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e04X6omank
「為什麼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