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守則第二條:「不要相信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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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鬼魂有能力附身在別人身上,假裝是你身邊的親朋好友,等你一個不留神,便會伺機襲擊。因此,必須時刻留神身邊人的奇怪舉動,更何況是一個不認識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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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是一個可以擊中鬼魂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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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麼?看見了甚麼?」楊翼決定裝傻。
「那隻鬼,你看見了吧?」大漢說。
「你在說甚麼?我聽不明白。」
「別裝傻了,你沒看見的話,跑這麼快幹甚麼?」
「我有重要事趕回家,這麼剛好在你面前跌倒了。」楊翼硬著頭皮繼續說謊。
「嗯,不錯不錯,小心一點,口風緊一點的確是正確做法。」大漢接著說,「是我不對,我應該先自我介紹的。我叫莫可風,是狩魔學園的武術部老師,兼任學園的星探,專門挖掘你這樣的小伙子進入學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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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翼聽得一頭霧水:「甚麼狩魔學園……?從來都沒有聽過這間學校。」
莫可風微笑說道:「你當然沒聽過了,那可是這個世界的最高機密。」
「哈哈,虧你編得出這樣的謊話。好吧好吧,那這個機密學園是做甚麼的?像X檔案般為FBI效力嗎?」楊翼啼笑皆非地問道。
「你亂猜也猜中了一點點,我們的確有時會和FBI合作解決作惡的妖魔。我們狩魔師,是專門去斬妖除魔的人,而狩魔學園,便是訓練新一代狩魔師的地方。這個世界有無盡的妖魔鬼怪,有能力狩魔的人卻很少,更曾經有不少狩魔師在戰鬥中不幸陣亡……」莫可風忽然皺眉沉思起來,像是想起了遙遠的往事,過了一會才接著說,「結果造成敵眾我寡的情況出現,妖魔們便更加氣焰囂張、肆意胡作非為起來。為了改變這個現象,數百年前開始,世界各地的政府決定籌建專門訓練狩魔師的學校,由有經驗的註冊狩魔師拿起教鞭,培育更多強悍的人才出來,希望可以制衡妖魔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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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楊翼不是有陰陽眼,又親眼目睹了莫可風攻擊馬路鬼的身手,一定會以為他是一個瘋子。可是事實放在眼前,莫可風又不像在說謊,令楊翼開始有點兒相信他所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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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學園會教甚麼東西?甚麼甚麼之呼吸?還是甚麼卍解的?」楊翼依然半信半疑地說道。
「生存。」莫可風冷冷地說道,「一般來說,像你這種一無所知的靈能力者,不會活超過十六歲,大都在遇到我們前已經遇害了。你能夠遇到我是你的運氣,也是你的命運,我們會教你在這個汰弱留強的世界生存的技巧,讓你不至於年紀輕輕便英年早逝。」
「如果照你說的,這世界有這麼多妖魔鬼怪,怎可能一直沒有被普通人發現?」 楊翼有點不服氣地說。
「每個地方政府都有專責部門去隱瞞它們的存在。你想想,如果它們的存在被普通人發現了,會造成多大的恐慌?我們最不希望見到的,就是普通人被拉下水。順帶一提,這些部門成員大都高薪厚職,高層人員的薪水甚至比一區首長還要高,我們的畢業生很多都志願投身進去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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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可風走到伏在地上的馬路鬼前面,繼續說道:「此外,近代狩魔師的勢力和妖魔們拉成了平衡,甚至有超越的趨勢。妖魔們也無奈地學會了安份守紀,在有智慧的妖物領導下,已經很少出來襲擊人類,普通人自然更少機會接觸到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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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可風說話時用力踢了馬路鬼一腳,令馬路鬼變成面孔朝天的狀態,但它依然一動不動。莫可風看著它,鄙視地說道:「惟獨這些欠缺智慧的孤魂野鬼,仍舊不受控地四處惹事,就如脫韁野馬,經常麻煩了我們這些註冊狩魔師,課餘還要出來收拾殘局,哼!那傢伙也不好好管教一下它的下屬。」
「那傢伙?」楊翼莫名其妙地問道。
「沒甚麼,等有機會再告訴你吧。」莫可風從懷內取出一個看來殘破不堪的葫蘆,用葫蘆口對著馬路鬼,只見馬路鬼如像粒子解體般,瞬眼便變成一股塵埃被吸進葫蘆內。
「竟然還像數十年前的橋段般用葫蘆捉鬼!」楊翼驚訝地叫了出來,「我還期待會用甚麼鬼怪球之類的東西拋向它呢。」
「別說夢話了。」莫可風用木塞封好葫蘆口,再小心翼翼地把葫蘆收進懷內,「那麼,七天後同樣時間,我在這地方等你,我帶你去我們的學校。」
「甚麼?我哪有答應你了?」楊翼為莫可風突兀的說話感到瞠目結舌。
「我說了這麼久,你還不明白嗎?你只有兩條路可以選擇,第一條路,進我們的學園,第二條路,死。」莫可風冷酷地說道。
「可是……」楊翼仍然猶疑不決。
「不用可是了,你的陰陽雙瞳有很大的潛力,我不會看走眼的。」
「就算我願意進你們學園了,我爸爸也不會同意的。他是我這世上唯一的親人,我也要尊重他的意願。」楊翼說道。
「你自小便有陰陽眼,你以為他不會擔心嗎?有我們學園照顧你,他開心也來不及呢。他一定會同意的。」莫可風臨走前拋下了這句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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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如果妳還在
「你只有兩條路可以選擇,第一條路,左邊,第二條路,右邊。」莫可風冷酷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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