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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十年,薔薇都以為表姊過得比她好,她的自暴自棄、自我放逐來自於表姊妹感情的無疾而終與不甘心,但同時在她的內心深處,在她自己的那套邏輯裡──代價交換,她過得越慘,表姊就能過得越幸福,那她這一生也足夠了。然而,如今真相大白,涼冰的日子過得也是叫她一個傻眼,亂七八糟、胡搞瞎搞,但薔薇的不敢置信不是因為涼冰還有和其他女人糾纏,而是她不能理解表姊明明選擇了要過得普通而正常,最後卻還是敗在了不該出現的,荒唐的錯誤上?愛而不得?
薔薇的思緒打結,涼冰突然伸手輕撫她臉頰上的傷,她答應她婚禮前會幫她把傷口恢復,讓表妹以漂亮無瑕的臉蛋完成人生大事,這是一生一世的事……薔薇猛然抓住涼冰的手,此舉一出扼住了表姊的情緒,對照涼冰險些溢出淚水的雙眼,薔薇的眼神異常堅定,然後她拽著她的手往最近的廁所的方向走,涼冰猜都不猜,薔薇心裡在想什麼、想做什麼,天殺的,這裡是軍方基地,她的母親正被她的母親審訊,她的未婚妻也在這裡工作,她出嫁之後,未來應該也會常常出入這裡,她們要在這裡結合,這已經不是刺激可以形容的,簡直不要臉,絕對會下地獄。
廁所的隔間門一上鎖,只屬於一人的空間擠滿了兩人的情慾。薔薇二話不說把馬桶蓋放下,把自己的外套脫下鋪上去,她急切的模樣顯示她的渴求,當中帶著點慌亂的可愛,涼冰安靜地看著,任薔薇擺佈,但顯然薔薇不太適合當主導方與進攻方,動作都很不自然,有些彆扭,最終還是表姊主動出擊,不過不是因為看不下去,而是表妹在這種時刻、這種地方想跟她做愛的心情誘惑了她,宛如被欲望驅使的魔鬼,她一把拉過薔薇的手,張嘴咬住她的左手食指,薔薇輕吟,睜大眼睛,過往的畫面重演,只是角色交換了,到底是命運?
表妹情不自禁的反應是涼冰興奮的來源之一,她隨後再咬更大力,薔薇吃痛的說:「好痛,表姊,涼冰,好痛。」既使這麼說,薔薇也沒有掙扎,或想從表姊口中拔出手指的意思。薔薇其實也懂涼冰的用意,或許是想讓她冷靜一點,也或許是對她愛慾的扭曲回應,又或是兩者皆是。一分鐘後,手指慢慢抽離,指尖的通紅與齒痕可以預期,薔薇仔細地望著那隻被涼冰咬過的指頭,後來又把這根指頭含在口中。表妹閉上眼睛,臉紅的吸吮表姊帶給她的痛,正如這十年被思念糾纏,雖然痛不欲生,但至少是妳給我的,我甘之如飴──除了妳,我誰都不要。
涼冰向前抱緊薔薇,薔薇還沒放開食指指頭,她的不鬆口是因為身心靈皆隱隱作痛,直到涼冰親吻她的耳朵,在她耳邊說:「薔薇,妳不是要我好好表現嗎?」薔薇回道:「妳每一次都表現得讓我很喜歡啊。」薔薇的語氣與態度還是像小時候,涼冰忽然想到,聽說小孩的執念是最可怕的,涼冰深有體會了,只是覺得替薔薇不值,讓她這種人擁抱她好嗎?就在涼冰內心發問後,好似心有靈犀,薔薇不含手指了,嘴唇輕吻表姊的鼻尖,涼冰微笑,激烈的擁吻代替溫柔的寵溺,情人間的耳鬢廝磨,涼冰攬表妹的腰,小心將她放上馬桶蓋,薔薇這時突襲,用彼此都嚐過的那隻左手摸上涼冰的腿間,隔著外褲輕輕磨擦,涼冰的喘息發燙了起來,不夠深刻的撩撥最難耐。
「薔薇,手伸進去,妳摸我,我就不痛了。」涼冰的發言有點奇怪,薔薇雖疑惑但沒有問表姊她是哪裡在痛。
表妹的指腹輕觸表姊敏感的陰蒂,在內褲裡抽動的手有異樣的色情,薔薇將臉埋入涼冰的胸懷中,她感覺到下腹越來越強烈的熱意,這股熱直接反應在穴口的癢意與濕意,兩人一站一坐,所幸場地限制,否則此時此刻,她們已忘了自己正處於受孕的巔峰年齡。薔薇的淚沾濕了涼冰的胸口。
表姊妹的秘密戀情,基本上也不算秘密了,因為這一次薔薇實在太衝動,凱莎遠遠就看見妹妹們的無法無天,她跟著到廁所門口,卻遲遲沒有走進去。凱莎也想不明白自己為何天人交戰,她早對這件事下了評判,是非對錯毫無爭議,可真的要做劊子手,也並非易事。凱莎去工具間拿出打掃中的牌子放在廁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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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十年,蔷薇都以为表姊过得比她好,她的自暴自弃、自我放逐来自于表姊妹感情的无疾而终与不甘心,但同时在她的内心深处,在她自己的那套逻辑裡──代价交换,她过得越惨,表姊就能过得越幸福,那她这一生也足够了。然而,如今真相大白,凉冰的日子过得也是叫她一个傻眼,乱七八糟、胡搞瞎搞,但蔷薇的不敢置信不是因为凉冰还有和其他女人纠缠,而是她不能理解表姊明明选择了要过得普通而正常,最后却还是败在了不该出现的,荒唐的错误上?爱而不得?
蔷薇的思绪打结,凉冰突然伸手轻抚她脸颊上的伤,她答应她婚礼前会帮她把伤口恢復,让表妹以漂亮无瑕的脸蛋完成人生大事,这是一生一世的事……蔷薇勐然抓住凉冰的手,此举一出扼住了表姊的情绪,对照凉冰险些溢出泪水的双眼,蔷薇的眼神异常坚定,然后她拽着她的手往最近的厕所的方向走,凉冰猜都不猜,蔷薇心裡在想什麽、想做什麽,天杀的,这裡是军方基地,她的母亲正被她的母亲审讯,她的未婚妻也在这裡工作,她出嫁之后,未来应该也会常常出入这裡,她们要在这裡结合,这已经不是刺激可以形容的,简直不要脸,绝对会下地狱。
厕所的隔间门一上锁,只属于一人的空间挤满了两人的情慾。蔷薇二话不说把马桶盖放下,把自己的外套脱下铺上去,她急切的模样显示她的渴求,当中带着点慌乱的可爱,凉冰安静地看着,任蔷薇摆佈,但显然蔷薇不太适合当主导方与进攻方,动作都很不自然,有些彆扭,最终还是表姊主动出击,不过不是因为看不下去,而是表妹在这种时刻、这种地方想跟她做爱的心情诱惑了她,宛如被欲望驱使的魔鬼,她一把拉过蔷薇的手,张嘴咬住她的左手食指,蔷薇轻吟,睁大眼睛,过往的画面重演,只是角色交换了,到底是命运?
表妹情不自禁的反应是凉冰兴奋的来源之一,她随后再咬更大力,蔷薇吃痛的说:「好痛,表姊,凉冰,好痛。」既使这麽说,蔷薇也没有挣扎,或想从表姊口中拔出手指的意思。蔷薇其实也懂凉冰的用意,或许是想让她冷静一点,也或许是对她爱慾的扭曲回应,又或是两者皆是。一分钟后,手指慢慢抽离,指尖的通红与齿痕可以预期,蔷薇仔细地望着那隻被凉冰咬过的指头,后来又把这根指头含在口中。表妹闭上眼睛,脸红的吸吮表姊带给她的痛,正如这十年被思念纠缠,虽然痛不欲生,但至少是妳给我的,我甘之如饴──除了妳,我谁都不要。
凉冰向前抱紧蔷薇,蔷薇还没放开食指指头,她的不鬆口是因为身心灵皆隐隐作痛,直到凉冰亲吻她的耳朵,在她耳边说:「蔷薇,妳不是要我好好表现吗?」蔷薇回道:「妳每一次都表现得让我很喜欢啊。」蔷薇的语气与态度还是像小时候,凉冰忽然想到,听说小孩的执念是最可怕的,凉冰深有体会了,只是觉得替蔷薇不值,让她这种人拥抱她好吗?就在凉冰内心发问后,好似心有灵犀,蔷薇不含手指了,嘴唇轻吻表姊的鼻尖,凉冰微笑,激烈的拥吻代替温柔的宠溺,情人间的耳鬓厮磨,凉冰揽表妹的腰,小心将她放上马桶盖,蔷薇这时突袭,用彼此都嚐过的那隻左手摸上凉冰的腿间,隔着外裤轻轻磨擦,凉冰的喘息发烫了起来,不够深刻的撩拨最难耐。
「蔷薇,手伸进去,妳摸我,我就不痛了。」凉冰的发言有点奇怪,蔷薇虽疑惑但没有问表姊她是哪裡在痛。
表妹的指腹轻触表姊敏感的阴蒂,在内裤裡抽动的手有异样的色情,蔷薇将脸埋入凉冰的胸怀中,她感觉到下腹越来越强烈的热意,这股热直接反应在穴口的痒意与湿意,两人一站一坐,所幸场地限制,否则此时此刻,她们已忘了自己正处于受孕的巅峰年龄。蔷薇的泪沾湿了凉冰的胸口。
表姊妹的秘密恋情,基本上也不算秘密了,因为这一次蔷薇实在太冲动,凯莎远远就看见妹妹们的无法无天,她跟着到厕所门口,却迟迟没有走进去。凯莎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何天人交战,她早对这件事下了评判,是非对错毫无争议,可真的要做刽子手,也并非易事。凯莎去工具间拿出打扫中的牌子放在厕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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