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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表姊妹決定去婚前最後的出遊時,安娜和憐風同時也在經歷另一場風暴。
當凱莎確定妹妹們安全無事,掛掉通話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後,沒多久便聽到奇怪的聲響,然後是媽媽的呼救。凱莎和鶴熙聽聲跑到安娜的臥房前,本要打開拉門,憐風在房內喝止。
「我們沒事,一些情趣而已。」憐風的解釋聽來正常,卻也不尋常。
凱莎雖然懷疑,但怕媽媽們正「激情」,就沒有強行開門。隔著一道門,凱莎在離開前向母親說起涼冰跟薔薇的情況跟下落,卻仍是憐風回覆,凱莎起疑心,低頭看地板上未乾的水,顯然安娜和憐風洗完澡沒有擦乾身體就回到房間,這麼急?凱莎對鶴熙使眼色,她們假裝走遠,走到走廊的轉角處又悄聲回到門前,耳朵貼著拉門偷聽。門外的兩人等了片刻,總算聽到憐風開口,應該是對安娜說話。
「妳別用那種眼神看我,安娜,妳休想離開,我絕對不會放妳走的,我不會眼睜睜看著妳變成叛國賊。」憐風的語氣聽來哽咽,凱莎皺眉,她試圖猜測所長的話,尤其還是沒聽到媽媽的聲音,只有輕輕的撞擊聲跟像是嘴被東西摀住的悶氣聲。
「妳要恨我就恨吧,就當我是自私的人,反正……身為警察,這也是我該做的。只是我以為妳不過是走不出情傷,但沒想到妳已經瘋了。安娜,我可以跟妳保證,只要我還活著的一天,我是不會讓妳帶著涼冰走出這個國家去嫁給路泉。」
提到關鍵的人名,凱莎驚覺不妙,而且憐風的用詞嚴重,她和鶴熙默契的打開門,舊屋就是這點不好,拉門沒有設計從內反扣的鎖,只見室內昏暗,僅有小夜燈,坐在地上的憐風驚訝回望闖入的兩人,安娜全身被棉被包裹,不知哪來的繩索將她五花大綁在地,嘴也被貼了膠布,黑色長髮還是濕的。安娜見到女兒出現,宛如救世主,瘋狂蠕動。
「所長,請問妳這是什麼意思?別告訴我,這是妳們的情趣。」凱莎不解的問。
「凱莎,我也希望是情趣,妳不知道我期待妳母親的愛,等了多久,這些年不管她把我當傭人或只是一場笑話,我都沒有真的生氣,我心甘情願,但到今天我才發現自己瞎了眼。」憐風語帶自嘲,目光看回安娜,眼睛不愧為人的靈魂之窗,安娜可以看出憐風的決心、痛心,而她是不忍心。兩個中年女人在黑暗中的眼眶泛淚,那是真情,也是不得已。
「媽,所長說的都是真的嗎?妳真的要帶涼冰投靠反叛軍?因為涼冰是路春的女兒,其他人妳都不在乎了?」凱莎半信半疑,她難以置信她的親生母親會糟糕到這種地步嗎?
面對大女兒的質問,安娜慶幸自己現在的嘴被膠布貼著無法說話,但不幸的是,憐風偏偏這時將她嘴上的膠布撕開,安娜無語,凱莎從震驚到憤怒,鶴熙立刻上前輕撫妻子的胸口安撫她,這場母女的對峙維持了幾秒鐘就結束,凱莎扭頭甩門離去,鶴熙跟著出去,房內再度剩下安娜跟憐風。
「凱莎有妳這樣的媽媽真可憐。」憐風繼續刺激「冷血」的安娜,安娜這時才想哭,深刻體會到國家機密不能洩漏有多難過、難熬。雖然憐風和凱莎的反應在她與杜將軍的預期之中,一切都是為引出路泉帶軍來拯救她與涼冰,奧娜早已派兵駐守在小鎮四周,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她們的監視,但被人怨恨、誤會的感覺很差,安娜有苦難言。
「所長,妳好歹也讓我把頭髮吹乾,這樣濕濕的不舒服。」安娜側過頭去,她不想讓眼淚流下來,說些無關緊要的事,本以為憐風會不管她,結果她去拿了吹風機,扶安娜坐起身,幫她吹乾。
「我沒有把妳當傭人,更沒笑話過妳。」在吹頭髮的過程中,安娜說了這句話,但因為吹風機的聲響太大,憐風沒聽見。
徹夜,中年女子們就這麼對看,好像在比誰先眨眼誰就輸。
「憐風,妳愛我嗎?」安娜的問題太過突然,憐風明顯動搖,但很快又嚴肅起來瞪著她。
「妳知道菁英主義嗎?妳一定知道,我們是同個世代的。我母親確實喜歡我姊姊多過我,畢竟女兒是一國將軍,那是一輩子的威風跟面子。我從小就跟家人不親,所以那時特別特別的愛路春,我想過很多種辦法留住一個人在身邊,最後得出一個結論,就是跟那個女人生孩子。」
「我不認同妳的想法。」憐風冷酷道,安娜低頭苦笑。
「是的,拿嬰兒當作愛情的工具與籌碼,確實殘酷。幸而我沒機會那麼做,路春就去做叛軍的老大了,真是個行動派。後來讓我這麼做的是瞳丹。瞳丹很搞笑的,雖然看上去是那麼酷的特勤隊長,追我的時候卻很純情,手都摸到大腿了,還在問我可不可以。」
「尊重對方的意願是基本。」憐風不假思索便說,說完就後悔,因為此時此刻她對安娜的囚禁就是以保護的名義,逼迫對方接受自己的感情。
「理性的愛永遠都是對的,然而這是悖論,因為愛情從來不講理。不過我的結論,很明顯是錯的,因為我生了她們的女兒,但她們還是死了。看來我還是不要生妳的小孩,憐風,或許妳就可以一直一直一直……留在我身邊了。」
果然是不講理,憐風控制不住自己,她抱緊安娜,其實她早該知道安娜是故意的,否則她怎麼會這麼容易讓她綁住,她一點都沒有反抗,到後來的接吻,赤裸相擁,憐風難以形容這種感覺,好像被熾熱的瀑布沖過,原來這是她四十幾年來的人生的第一個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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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表姊妹决定去婚前最后的出游时,安娜和怜风同时也在经历另一场风暴。
当凯莎确定妹妹们安全无事,挂掉通话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后,没多久便听到奇怪的声响,然后是妈妈的呼救。凯莎和鹤熙听声跑到安娜的卧房前,本要打开拉门,怜风在房内喝止。
「我们没事,一些情趣而已。」怜风的解释听来正常,却也不寻常。
凯莎虽然怀疑,但怕妈妈们正「激情」,就没有强行开门。隔着一道门,凯莎在离开前向母亲说起凉冰跟蔷薇的情况跟下落,却仍是怜风回复,凯莎起疑心,低头看地板上未乾的水,显然安娜和怜风洗完澡没有擦乾身体就回到房间,这麽急?凯莎对鹤熙使眼色,她们假装走远,走到走廊的转角处又悄声回到门前,耳朵贴着拉门偷听。门外的两人等了片刻,总算听到怜风开口,应该是对安娜说话。
「妳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安娜,妳休想离开,我绝对不会放妳走的,我不会眼睁睁看着妳变成叛国贼。」怜风的语气听来哽咽,凯莎皱眉,她试图猜测所长的话,尤其还是没听到妈妈的声音,只有轻轻的撞击声跟像是嘴被东西摀住的闷气声。
「妳要恨我就恨吧,就当我是自私的人,反正……身为警察,这也是我该做的。只是我以为妳不过是走不出情伤,但没想到妳已经疯了。安娜,我可以跟妳保证,只要我还活着的一天,我是不会让妳带着凉冰走出这个国家去嫁给路泉。」
提到关键的人名,凯莎惊觉不妙,而且怜风的用词严重,她和鹤熙默契的打开门,旧屋就是这点不好,拉门没有设计从内反扣的锁,只见室内昏暗,仅有小夜灯,坐在地上的怜风惊讶回望闯入的两人,安娜全身被棉被包裹,不知哪来的绳索将她五花大绑在地,嘴也被贴了胶布,黑色长髮还是湿的。安娜见到女儿出现,宛如救世主,疯狂蠕动。
「所长,请问妳这是什麽意思?别告诉我,这是妳们的情趣。」凯莎不解的问。
「凯莎,我也希望是情趣,妳不知道我期待妳母亲的爱,等了多久,这些年不管她把我当佣人或只是一场笑话,我都没有真的生气,我心甘情愿,但到今天我才发现自己瞎了眼。」怜风语带自嘲,目光看回安娜,眼睛不愧为人的灵魂之窗,安娜可以看出怜风的决心、痛心,而她是不忍心。两个中年女人在黑暗中的眼眶泛泪,那是真情,也是不得已。
「妈,所长说的都是真的吗?妳真的要带凉冰投靠反叛军?因为凉冰是路春的女儿,其他人妳都不在乎了?」凯莎半信半疑,她难以置信她的亲生母亲会糟糕到这种地步吗?
面对大女儿的质问,安娜庆幸自己现在的嘴被胶布贴着无法说话,但不幸的是,怜风偏偏这时将她嘴上的胶布撕开,安娜无语,凯莎从震惊到愤怒,鹤熙立刻上前轻抚妻子的胸口安抚她,这场母女的对峙维持了几秒钟就结束,凯莎扭头甩门离去,鹤熙跟着出去,房内再度剩下安娜跟怜风。
「凯莎有妳这样的妈妈真可怜。」怜风继续刺激「冷血」的安娜,安娜这时才想哭,深刻体会到国家机密不能洩漏有多难过、难熬。虽然怜风和凯莎的反应在她与杜将军的预期之中,一切都是为引出路泉带军来拯救她与凉冰,奥娜早已派兵驻守在小镇四周,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她们的监视,但被人怨恨、误会的感觉很差,安娜有苦难言。
「所长,妳好歹也让我把头髮吹乾,这样湿湿的不舒服。」安娜侧过头去,她不想让眼泪流下来,说些无关紧要的事,本以为怜风会不管她,结果她去拿了吹风机,扶安娜坐起身,帮她吹乾。
「我没有把妳当佣人,更没笑话过妳。」在吹头髮的过程中,安娜说了这句话,但因为吹风机的声响太大,怜风没听见。
彻夜,中年女子们就这麽对看,好像在比谁先眨眼谁就输。
「怜风,妳爱我吗?」安娜的问题太过突然,怜风明显动摇,但很快又严肃起来瞪着她。
「妳知道菁英主义吗?妳一定知道,我们是同个世代的。我母亲确实喜欢我姊姊多过我,毕竟女儿是一国将军,那是一辈子的威风跟面子。我从小就跟家人不亲,所以那时特别特别的爱路春,我想过很多种办法留住一个人在身边,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就是跟那个女人生孩子。」
「我不认同妳的想法。」怜风冷酷道,安娜低头苦笑。
「是的,拿婴儿当作爱情的工具与筹码,确实残酷。幸而我没机会那麽做,路春就去做叛军的老大了,真是个行动派。后来让我这麽做的是瞳丹。瞳丹很搞笑的,虽然看上去是那麽酷的特勤队长,追我的时候却很纯情,手都摸到大腿了,还在问我可不可以。」
「尊重对方的意愿是基本。」怜风不假思索便说,说完就后悔,因为此时此刻她对安娜的囚禁就是以保护的名义,逼迫对方接受自己的感情。
「理性的爱永远都是对的,然而这是悖论,因为爱情从来不讲理。不过我的结论,很明显是错的,因为我生了她们的女儿,但她们还是死了。看来我还是不要生妳的小孩,怜风,或许妳就可以一直一直一直……留在我身边了。」
果然是不讲理,怜风控制不住自己,她抱紧安娜,其实她早该知道安娜是故意的,否则她怎麽会这麽容易让她绑住,她一点都没有反抗,到后来的接吻,赤裸相拥,怜风难以形容这种感觉,好像被炽热的瀑布冲过,原来这是她四十几年来的人生的第一个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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