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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姊妹突破倫理的那一晚,薔薇整晚沒睡,涼冰睡得很安穩。兩個十幾歲的青少女共躺一顆枕頭,薔薇就這麼徹夜望著涼冰的睡顏,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充滿全身,直到隔天,烈日升起,蟬聲大作,明明一點也不冷,熱得要死,表妹窩進表姊的懷裡,認定了這是自己一輩子的去處,這世界上最溫暖的地方。到現在,十多年過去,這份心情始終沒有變。
涼冰的答案:「彥對我好不好,我不確定,但我可以肯定,我對她非常不好。」薔薇想不通,但今晚她也沒有多餘的心力去想,只見涼冰的雙手抱緊她的兩腿抬高,臀部騰空,四眼相望,表姊專注的神情總是讓表妹難以承受,因為太認真,也或許就是因為涼冰每一次做愛都太認真,薔薇才難以忘懷,以致沒有涼冰在身邊的這十年,無論她做了多少努力去忘記、去洗掉身體的記憶,她就是做不到全心全意跟表姊以外的人做愛。做愛的快感透過性器赤裸的傳遞,高潮的來臨一下輕、一下重,如浪潮般不停,性愛所帶來的愉悅好似涼冰愛情的具象化,最具體的表達,也許這種表達方式在某些人眼中太膚淺、太肉慾,但是對薔薇很受用,她深深感受到自己是被疼愛的、被接納的、被保護的,涼冰魅惑的呻吟、性感的喘息、熱燙的唇舌、撩撥的撫摸……不管表姊對她做什麼,她都願意、她都想要、她都喜歡、她都開心,她只求這一切不是夢。
「做愛好舒服。」
此言一出,確實不是夢。從晚上八點開始,兩人做了又停、停了又做,睡睡醒醒、半夢半醒,此刻已經是半夜兩點。房間的拉門被左右拉開,夏日晚風輕吹風鈴,由於沒聽到貨車的聲音,涼冰知道媽媽沒回家,今晚去找女人約會了,所以才敢這麼放心的開門。薔薇側躺面對涼冰,柔美的月光照射表姊光裸的坐姿,這個畫面極具誘惑,本來消停下來的性慾,莫名其妙又燃燒起,薔薇也覺得自己瘋了,只是涼冰的這句話,薔薇不是很喜歡,因為少了關鍵的兩個字-跟妳。
「花街的女人怎麼樣?會讓妳很興奮嗎?」涼冰突然問,薔薇沒想到她會問,愣了幾秒後也起身坐到涼冰身邊,一起抬頭望著月亮。
「不怎麼樣,我沒有多少記憶,我每次去的時候都喝醉了。」
「真的一個女人都不記得?」
涼冰追問,薔薇還是想不起來,那段日子太混亂,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人生最美好的一段青春歲月,她把所有賺來的錢都拿去買酒、買女人,要多糜爛就有多糜爛。
「我只記得有一次早上我醒來,躺在地方醫院的病床,左手的手腕被包紮起來,但我完全沒印象發生什麼事。我一清醒,姑姑就罵我:『有種就割深一點,省得我的血輸給妳揮霍浪費。』後來花街的人告訴我,那晚她們看見我拿切水果的小刀跑去廁所,有所警覺,幸虧發現得早,我才能幸運的活下來。」薔薇是笑著說的,但涼冰一點都笑不出。
「疤痕淡掉了,不過仔細看還是看得出來。」薔薇伸出左手示意,滿不在乎的樣子,涼冰一開始不敢看,後來用兩手溫柔握住表妹的手。
薔薇見涼冰小心翼翼,更覺傷心,特別是她感覺到表姊的手在微微發抖,有種不敢相信,或心疼不已?薔薇猛然收回手,她不是要她同情她才說的,她只是……想告訴她,她走了以後,她真的很難過。薔薇那時進入一個死胡同,不停怪自己,是不是因為她不夠好,所以表姊才一直沒回來;是不是她不夠漂亮有錢,她才會跟別人結婚。人總是會找一個藉口給那個她愛的人,因為如此逃避好過面對現實,承認對方根本不愛自己。
「薔薇,我可以介紹醫美把妳的傷痕……」
「不用。留著,這個我想留著。」
表妹拒絕表姊的好意,臉上的傷,薔薇可以接受,但手上這一個她堅持留下,即使每看一次都覺得很難受,她也要永遠記下這份表姊帶給她的痛。涼冰不好再說,氣氛冷了下來,表姊以為今晚不會再有激情,表妹又靠了過來,雙臂緊貼,薔薇低頭輕吻涼冰的肩頭,慢慢往上,直到嘴唇-接吻。親吻聲激烈,涼冰愛撫薔薇的腰、背、胸,薔薇的手則直抵涼冰的大腿內側。
「唔……薇,六小時差不多了,該貼新的。」涼冰吻過表妹的頸脖,嬌喘說,撕下彼此腹部上的避孕貼片,動作之精準,簡直是深入基因的本能反應。
「涼冰,妳好像很怕。」薔薇此話有挑釁之意,對世俗眼光的挑釁,涼冰輕聲細語答道:「怕……我當然怕。」涼冰的音量之小,這是情人之間的耳邊低語,親暱親密,只是表姊說的內容,薔薇很不想聽,也不得不聽。
「但我不是怕別人說我什麼,也不怕受到懲罰,薔薇,我只怕我毀了妳。」
薔薇沒有回話,因為這種狀態,她也說不出什麼像樣的話,所以她學她,用做的回應。表妹跨坐上表姊的腿,用力吻她,接著壓倒她-月光照亮長廊,表妹替表姊口交的身形,修長的雙腿在雙頰兩旁,腳尖時而繃緊時而放鬆,她們互相抓緊著對方,一方用手、一方用腳,只願舔舐的水聲可以蓋過哽咽的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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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姊妹突破伦理的那一晚,蔷薇整晚没睡,凉冰睡得很安稳。两个十几岁的青少女共躺一颗枕头,蔷薇就这麽彻夜望着凉冰的睡颜,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充满全身,直到隔天,烈日升起,蝉声大作,明明一点也不冷,热得要死,表妹窝进表姊的怀裡,认定了这是自己一辈子的去处,这世界上最温暖的地方。到现在,十多年过去,这份心情始终没有变。
凉冰的答案:「彦对我好不好,我不确定,但我可以肯定,我对她非常不好。」蔷薇想不通,但今晚她也没有多馀的心力去想,只见凉冰的双手抱紧她的两腿抬高,臀部腾空,四眼相望,表姊专注的神情总是让表妹难以承受,因为太认真,也或许就是因为凉冰每一次做爱都太认真,蔷薇才难以忘怀,以致没有凉冰在身边的这十年,无论她做了多少努力去忘记、去洗掉身体的记忆,她就是做不到全心全意跟表姊以外的人做爱。做爱的快感透过性器赤裸的传递,高潮的来临一下轻、一下重,如浪潮般不停,性爱所带来的愉悦好似凉冰爱情的具象化,最具体的表达,也许这种表达方式在某些人眼中太肤浅、太肉慾,但是对蔷薇很受用,她深深感受到自己是被疼爱的、被接纳的、被保护的,凉冰魅惑的呻吟、性感的喘息、热烫的唇舌、撩拨的抚摸……不管表姊对她做什麽,她都愿意、她都想要、她都喜欢、她都开心,她只求这一切不是梦。
「做爱好舒服。」
此言一出,确实不是梦。从晚上八点开始,两人做了又停、停了又做,睡睡醒醒、半梦半醒,此刻已经是半夜两点。房间的拉门被左右拉开,夏日晚风轻吹风铃,由于没听到货车的声音,凉冰知道妈妈没回家,今晚去找女人约会了,所以才敢这麽放心的开门。蔷薇侧躺面对凉冰,柔美的月光照射表姊光裸的坐姿,这个画面极具诱惑,本来消停下来的性慾,莫名其妙又燃烧起,蔷薇也觉得自己疯了,只是凉冰的这句话,蔷薇不是很喜欢,因为少了关键的两个字-跟妳。
「花街的女人怎麽样?会让妳很兴奋吗?」凉冰突然问,蔷薇没想到她会问,愣了几秒后也起身坐到凉冰身边,一起抬头望着月亮。
「不怎麽样,我没有多少记忆,我每次去的时候都喝醉了。」
「真的一个女人都不记得?」
凉冰追问,蔷薇还是想不起来,那段日子太溷乱,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人生最美好的一段青春岁月,她把所有赚来的钱都拿去买酒、买女人,要多糜烂就有多糜烂。
「我只记得有一次早上我醒来,躺在地方医院的病床,左手的手腕被包扎起来,但我完全没印象发生什麽事。我一清醒,姑姑就骂我:『有种就割深一点,省得我的血输给妳挥霍浪费。』后来花街的人告诉我,那晚她们看见我拿切水果的小刀跑去厕所,有所警觉,幸亏发现得早,我才能幸运的活下来。」蔷薇是笑着说的,但凉冰一点都笑不出。
「疤痕淡掉了,不过仔细看还是看得出来。」蔷薇伸出左手示意,满不在乎的样子,凉冰一开始不敢看,后来用两手温柔握住表妹的手。
蔷薇见凉冰小心翼翼,更觉伤心,特别是她感觉到表姊的手在微微发抖,有种不敢相信,或心疼不已?蔷薇勐然收回手,她不是要她同情她才说的,她只是……想告诉她,她走了以后,她真的很难过。蔷薇那时进入一个死胡同,不停怪自己,是不是因为她不够好,所以表姊才一直没回来;是不是她不够漂亮有钱,她才会跟别人结婚。人总是会找一个藉口给那个她爱的人,因为如此逃避好过面对现实,承认对方根本不爱自己。
「蔷薇,我可以介绍医美把妳的伤痕……」
「不用。留着,这个我想留着。」
表妹拒绝表姊的好意,脸上的伤,蔷薇可以接受,但手上这一个她坚持留下,即使每看一次都觉得很难受,她也要永远记下这份表姊带给她的痛。凉冰不好再说,气氛冷了下来,表姊以为今晚不会再有激情,表妹又靠了过来,双臂紧贴,蔷薇低头轻吻凉冰的肩头,慢慢往上,直到嘴唇-接吻。亲吻声激烈,凉冰爱抚蔷薇的腰、背、胸,蔷薇的手则直抵凉冰的大腿内侧。
「唔……薇,六小时差不多了,该贴新的。」凉冰吻过表妹的颈脖,娇喘说,撕下彼此腹部上的避孕贴片,动作之精准,简直是深入基因的本能反应。
「凉冰,妳好像很怕。」蔷薇此话有挑衅之意,对世俗眼光的挑衅,凉冰轻声细语答道:「怕……我当然怕。」凉冰的音量之小,这是情人之间的耳边低语,亲暱亲密,只是表姊说的内容,蔷薇很不想听,也不得不听。
「但我不是怕别人说我什麽,也不怕受到惩罚,蔷薇,我只怕我毁了妳。」
蔷薇没有回话,因为这种状态,她也说不出什麽像样的话,所以她学她,用做的回应。表妹跨坐上表姊的腿,用力吻她,接着压倒她-月光照亮长廊,表妹替表姊口交的身形,修长的双腿在双颊两旁,脚尖时而绷紧时而放鬆,她们互相抓紧着对方,一方用手、一方用脚,只愿舔舐的水声可以盖过哽咽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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