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包括采敏舒在內,人人皆同時一愣,而後,夏雨晴率先回過神來,厲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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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們在說什麼?妳們知道這次行動有多麼危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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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珂妮點了點頭,堅定的道:
「我們當然知道,這次要面對的惡人,比前任貼身保全他們更為凶險,姊姊們剛才與大叔的對話,我們全都聽的一清二楚,但是,要我們就這麼看著敏舒去獨自犯險,我們說什麼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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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美真亦點了點頭,接口道:
「雨晴姊,妳不是曾經對我們說過嗎?既然我們是一個團體,那麼我們就是一家人,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如今妹妹要去跟這麼一群危險的恐怖份子周旋,我們做姊姊的,無論如何都不會看著自己的妹妹孤身犯險而冷眼旁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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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雲二人身為團隊的大姊姊,一直以來都是思想最成熟,顧慮最多的兩個人,總是充當著團隊的調和劑,無論對著誰都是和顏悅色的,如今卻一反常態,雙雙態度強硬地反駁夏雨晴,可說是相當少見的狀況,一時之間,夏雨晴竟露出了呆滯的神情,不知該如何回應,我無奈的垂首,用手捧著額頭,頭疼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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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珂妮,美真,我懂妳們的意思,也明白妳們的情誼,可是這一次比上次更加危險,妳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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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琦薇以她那獨特的菸嗓,對著我說道:
「大叔,我知道,您一直非常照顧我們,總想著我們的安危,但如果這一次我們只看著敏舒一個人去冒險,那以後我們心裡永遠都會有一個疙瘩和自責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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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張琦薇轉了個面向,同時面向我與夏雨晴,低頭鞠躬,大聲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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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雨晴姊姊!拜託你們,求你們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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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被眼前一幕搞的腦袋當機時,女孩們紛紛效仿張琦薇,轉個面向後,同時鞠躬大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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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託你們!求你們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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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雨寧不知所措地看著眼前的一幕,采敏舒則是眼眶濕潤,緊摀著嘴巴,顯然是被姊姊們的真心給打動了,我將目光移向夏雨晴,見後者同樣一臉沒轍的看著我,我瞬間明白,這一次,她又將選擇權交給了我,我在簡單的快速思考了一輪後,重重嘆了口氣,無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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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頭抬起來,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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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此話,女孩們才一一將身子站挺,紛紛一臉懇求地看著我,我以食指和大拇指揉了揉自己的眉宇,輕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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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們要與敏舒一起行動,有一個條件,只要滿足了這個條件,我就讓妳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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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女孩們全都雙眼發光,葉筱君正要開口,卻被我一個手勢打斷,我深吸一口氣,肅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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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個條件,不是妳們能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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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五對詫異的眼睛注視下,我轉過頭看著夏雨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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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夏刑警來評估,這個條件就是,只要夏刑警判斷妳們確實能為整個計畫帶來幫助,我才會讓妳們跟去,就像當初的姚順事件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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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將女孩們的視線從我身上,瞬間轉移到了夏雨寧臉上,夏雨寧先是尷尬地看著女孩們懇切的眼神,而後乾咳一聲,表情恢復了正色,低頭認真沉思,看上去像是大腦正在如同機器一般飛速計算中,眾人就這麼等待了段時間後,夏雨寧拖著下巴緩緩抬頭,微微點了點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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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如果女孩們也一起加入了這次的計畫,只要我稍作修改,成功機率會更高,也更穩定,危險性也會來的更低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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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如同強心針般打入了女孩們的體內,五位女孩紛紛露出驚喜的神情,再度將目光投向我的臉龐,我無奈地笑了笑後,施然起身,雖百般不情願,卻還是對著夏雨寧再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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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刑警,請別忘了,妳以性命為保證,她們會平安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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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噠噠噠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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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放慢速度!保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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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樓體育館內,在一眾保全和經紀人們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的圍觀下,六名女孩們汗流浹背的不斷越過我設置的路障,進行著平日裡只有保全隊們會做的耐力和爆發訓練,而這也是第一次,有人敢這麼督促鞭策她們,女孩們雖然因為時常跳舞,身體協調性和肺活量都還不錯,但這種不同於以往的高強度間歇有氧和耐力訓練,女孩們還是第一次接觸到,無一例外的,各個都氣喘如牛,累的面目猙獰,一向對女孩們寵溺的我,也一反常態的變成嚴厲的教練,大聲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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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停下來!用意志力!不管有多麼勞累,無論身體處於多麼極端的狀況,只要意志力比鋼鐵還堅韌,就絕對能撐過去,成為妳們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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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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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大聲地呼喊下,女孩們一次次累得想放棄時,又一次次強迫著自己重新振作,揮灑著汗水不斷前進著,一旁觀看的Lina,忍不住走到我身旁,心疼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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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大哥……今天,還是先讓她們休息了吧?女孩們感覺已經到了極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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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Lina說完,我斬釘截鐵地打斷道:
「不可!她們接下來要做的事,只能靠她們自己去克服,如果連這麼點苦都受不了,那又該怎麼面對她們自己接下的那危險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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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我態度一反常態的強硬嚴肅,Lina立馬將已到嘴邊的話吞了回去,不敢說話的退了回去,時間就這麼一點一滴的流逝,女孩們在咬牙切齒的堅持下,身體開始漸漸適應了高強度的訓練,無論是呼吸頻率還是跑步速度漸漸穩了下來,在強烈的極限壓力和不屈的意志下,紛紛進入了「跑者嗨」的狀態,眼神堅定,以更快的速度繼續跨障礙衝刺,周遭圍觀的人們從擔憂心疼,變成了佩服驚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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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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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專心看著女孩們訓練的同時,身後忽地傳來一聲保全的呼喚,下一刻一名保全跑至我身旁,恭敬的報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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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高刑警來了,在六樓等待大哥,夏刑警還讓我轉達,廣搜隊情資部已經找到了楊雲徽的藏身處,請大哥速速前往六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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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訝然轉頭看向保全,道:
「這才一天不到,她們就找到了那毒蟲的窩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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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全肯定的點了點頭,道:
「是的,六樓的大家已經看過了最新情報,現在只差大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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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了點頭,將視線移回女孩們身上,喊道:
「今天到此為止,女孩們,可以停下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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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如同聖旨一般,女孩們聽到後慢慢停下了腳步,而後一一雙腿一軟,前仆後繼的躺倒地上,不斷大口的喘著氣,見此,我不禁心疼的深吸口氣後,才轉身對著Lina交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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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帶她們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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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得到Lina的答覆後,才轉身與保全一同前往六樓的會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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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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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我們的保全英雄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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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柱!放尊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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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眾人不同眼光的注視下,我面無表情地走進會議室,腳步不停地來到一臉不服的高泰柱身後,下一刻右手猛然一探,一把猛力掐住高泰柱的後頸,後者顯然是沒想到我會突然發難,吃痛哀號的當下整個人上身一傾,下一秒「碰!」的一聲,高泰柱雙膝跪地,上半身被死死壓在了會議桌上,眾人此時才終於反應過來,齊齊嚇的倒退幾步,夏雨晴亦難得的露出驚慌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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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額頭青筋浮現,雙眉緊鎖,渾身上下無不散發著強烈的怒意,一對虎目更是寒芒碩閃,口吻充滿肅殺之氣的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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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是不是身為刑警久了,就不懂怎麼看人臉色了?你們這些刑警制定的計畫,把我一直以來保護著的人給捲入就算了,現在你這狂的沒邊的小鬼還不懂的什麼叫禮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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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右手用力向後一甩,高泰柱整個人如同球一般的撞向後方牆壁,「框!」的一聲,高泰柱頓時後背疼的齜牙裂嘴,倒坐地上,雖沒失去意識,卻也再起不能,見此情況,保全們與夏雨晴倒是很快就鎮定了下來,只有夏雨寧第一次見到我發怒的模樣,嚇的呆愣當場,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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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雨晴無奈的重重嘆了口氣,轉頭對著在場的兩名保全人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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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高刑警去醫護室,確認他沒有大礙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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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保全得令後,趕緊上前將意識模糊的高泰柱扶起,將之扶出了會議室,待門關上後,現場又只剩下了我與夏氏姊妹,夏雨晴畢竟與我共事時間較長,對我較為了解,默然走到我身旁,輕輕將手拍上我寬肩後,柔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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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柱他還年輕,難免驕狂,無名大哥就別跟他計較了,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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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雨寧走至我身旁,真誠的鞠了個躬,歉然道:
「保全大哥,對不起,對您不敬,是我們不對,我替他跟您道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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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夏雨寧真摯的態度,我的情緒才逐漸平復,淺嘆了口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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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妳的問題,不用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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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若是我一直以來的個性,即便高泰柱方才的冷嘲熱諷,我也只會當成年輕人不懂事給無視過去,但前面因為夏雨寧主動提出的計畫,讓女孩們紛紛要求主動投身至這危險的行動裡,我更是為了在短時間內提升她們的生存能力,而一反常態的對她們進行本不應該對她們進行的訓練,看著女孩們在體育廣場累到連眼淚都不由自主的流下,我心中是千萬個不好受,情緒也處於非常糟糕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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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某方面來說,高泰柱那陰陽怪氣的嘲諷,不僅僅是引爆我情緒的火苗,也算是不幸的掃到了我的颱風尾,才會有剛剛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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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雨寧咬緊下唇片刻,聲音如同蚊吶般的再次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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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姊姊,說實話,其實這件事情是我的不對,我們身為刑警,辦案時,本就不該將無關人員給牽扯進來,保全大哥將孩子們視為掌上明珠的呵護,如今卻要為了配合我們,而將她們置於危險的環境,所以保全大哥才會動怒,現在想想,我其實不該為了急切的破大案,而這樣子跟姊姊妳爭論吵架的,是我忽略了妳們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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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夏雨晴分別將目光投向仍然九十度鞠躬的夏雨寧,後者則對妹妹投以驚訝的眼神,我心裡則清楚,夏雨寧是因為聽見了我發怒時對高泰柱說的那些話,因此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所在,因此產生了自責心理,夏雨寧緩緩將身子站挺,有些難過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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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保全大哥和姊姊,不想讓女孩們插手這件事的話,那我們會遵照妳們的意願,取消計畫,再另想法子抓捕這些人,早成SY跟妳們的困擾,真的非常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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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雨寧畢竟是夏雨晴的親妹妹,見妹妹自責的道歉,夏雨晴軟化了下來,心疼的上前抱了抱夏雨寧,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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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的,寧寧,沒事的,我們不怪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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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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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雨晴緩緩放開妹妹, 後者則因為姊姊的柔情,眼眶泛淚的看向了我,我神色恢復了一慣的冷然,心裡卻已對這件事不再有芥蒂,只是淡淡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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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如妳所說,我把這六名女孩,捧在手心上呵護,所以我心裡是十分的不願意她們加入妳們的剿賊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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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續道:
「但是,某方面來講,這件事,或許也不是件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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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兩姊妹不解的注視下,我聲音轉柔,道:
「敏舒因為遭到昔日好友的嚴重背叛,而復仇欲望強烈,但她的其他姊妹們,並沒有因為這件事危險而選擇袖手旁觀,而是堅定的與敏舒站在了一起,寧願自身也一起闖進危險中,也不願意看著敏舒一個人獨闖虎穴,因為這件事,我看到了她們六人之間堅定不移的羈絆,也更加證實了,她們六人之間情比金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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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我緩緩挪步靠近夏雨寧,在兩人只有兩步之遙時,語重心長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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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們堅持不願意讓她們參與這件事,敏舒或許,會去尋求更危險的管道復仇,而女孩們,也必定會瞞著我們陪著她一起,所以,即便我心裡不願意讓她們冒險,但我願意相信夏刑警一次,這些孩子們的安危,我就託付給妳了,希望妳不負我的期待,讓她們安全,又光榮的完成任務,凱旋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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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真心的一番說詞下,夏雨寧終究崩不住的流下了感動的淚水,夏雨晴亦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待她替妹妹擦掉淚水後,我才話鋒一轉,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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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楊雲徽的毒窩,究竟在哪裡?妳們詳細的作戰過程,又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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