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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絲不掛的在床上,薔薇猶豫了很久才下定決心要試試看,男友也很尊重她,從大學追求她到出社會,薔薇佩服他的毅力,後來交往了大半年才有今晚的初體驗。他們的感情在外人看來是水到渠成,不是過於衝動,然而一切並不順利。薔薇最終在關鍵時刻選擇推開他,她還是做不到,尷尬的沉默,空氣凝結成冰,薔薇說了句抱歉。男友無奈從她身上起身,表情明顯難受、難過,慾火根本沒起就滅了,而薔薇從頭到尾都是用赴死的心態來面對這本應該是浪漫甜蜜的情愛之事-當然做不成了,因為他們完全不在一個世界啊。
薔薇隨後穿好衣服,兩人背對背坐在床沿,這局面等同於分手,這一點彼此倒有共識。其實薔薇沒有說謊或隱瞞,打從男友對她表明心意開始,她就暗示、明示過他,也許到最後是看男友太可憐,可現在事實證明,同情無法成為愛情。變回朋友後,他偶爾會打電話或傳簡訊關心薔薇,或許是他昨夜又問了她最近上課好嗎,薔薇才會夢到以前的事,歉疚太多,但也不能一輩子這樣。不過以上那些都不是薔薇今天清醒後最令她困擾的,今晨讓她感到最無解的是,昨晚親密的夢,主角還是她沒錯,可與她演對手戲的人,和她緊密相貼瘋狂做愛的女人,竟是涼冰。
薔薇坐在床上深呼吸,她是不該在意這種虛幻、沒有根據的夢境,卻控制不住的想著這場夢背後的涵義,唯一說得通的原因,可能是這陣子太常被這姑娘糾纏才會夢到她。薔薇自我解釋,卻莫名凝視起自己的右手,她感覺著身體,很久沒發洩了,她思考幾秒後又躺了回去。右手摸向睡褲,星期天的早晨,她安慰自己,想著誰呢,讓她把自己弄高潮了兩次。
隔天排球課,薔薇看見涼冰又一個人坐在樹下休息,薔薇很快走過去,但她一句都沒說,涼冰就搶先說了她生理期不舒服。薔薇理解,她們都是女人,她的眼神柔和起來。
「真的很不舒服的話,就去保健室躺著,我……」
「老師,妳有衛生棉嗎?」涼冰總算問出了一個普通女生會問的問題。
薔薇沒多說,就讓體育股長顧著班上,然後帶涼冰到辦公室。
「一個夠嗎?」
「兩次。」
涼冰用的單位很奇怪,薔薇皺眉,再從抽屜裡拿出一個給她。涼冰接過,笑得很詭異。
「老師,我說過,自從我『有病』之後,我就聞得出來。」涼冰拿著那純白色的衛生棉遮住唇鼻,薔薇與她四眼相望,她的眼睛明顯還是在笑,臉頰微微泛紅。
薔薇起先聽不懂,後來假裝聽不懂。但她心裡已經在想涼冰真有什麼特異功能嗎?她可是很認真的洗過手,這都超過二十四小時的事了,莫非涼冰上輩子是狗?薔薇乾咳兩聲,到底是心虛,即使誰都沒有坦白,沒有把那層女性之間才懂的小紙窗桶破,可那一點曖昧、嬌羞和情色已經蔓延開來。雖說這一切慾望怎麼想都不該發生在體育科辦公室,兩個女人之間,但對薔薇和涼冰來說,此時此刻已確實發生,並且真實存在了。
薔薇苦笑,二十六歲的她,跟眼前這個十七、八歲的少女相差無幾,沒什麼差異,因為經驗法則好像失靈,如果第一次這麼深刻觸碰「情」。
「喝點熱的東西,對……」
「對我的子宮好一點。」
其實薔薇想說對身體比較好,不過涼冰的說法也不算錯。涼冰總是語出驚人,讓她又好氣又好笑,從沒有人這樣跟她說話。
「老師,為什麼我非得對子宮好一點?」
涼冰依舊沒變,每次提問都要挖空薔薇的腦袋。等薔薇準備好答案(坦白說她也不知道),涼冰又自己解答。
「留給我未來的老公,給他生孩子嘛。」
這個答案薔薇聽了不高興,但沒反駁涼冰,因為怕自己脫口而出一些非常軌的話。涼冰畢竟是高中生,不是成年人,要是不小心影響她就不好了,誤人子弟。誤人子弟?殊不知涼冰是期待薔薇說出比她更可怕的話,結果沒有。涼冰的失望比薔薇大,所以她要走了,去一個人的地方,沒人吵沒人在乎……薔薇攔下她。她們沒有一般定義上的牽手,薔薇抓住了涼冰的手腕。
「涼冰,對自己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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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丝不挂的在床上,蔷薇犹豫了很久才下定决心要试试看,男友也很尊重她,从大学追求她到出社会,蔷薇佩服他的毅力,后来交往了大半年才有今晚的初体验。他们的感情在外人看来是水到渠成,不是过于冲动,然而一切并不顺利。蔷薇最终在关键时刻选择推开他,她还是做不到,尴尬的沉默,空气凝结成冰,蔷薇说了句抱歉。男友无奈从她身上起身,表情明显难受、难过,慾火根本没起就灭了,而蔷薇从头到尾都是用赴死的心态来面对这本应该是浪漫甜蜜的情爱之事-当然做不成了,因为他们完全不在一个世界啊。
蔷薇随后穿好衣服,两人背对背坐在床沿,这局面等同于分手,这一点彼此倒有共识。其实蔷薇没有说谎或隐瞒,打从男友对她表明心意开始,她就暗示、明示过他,也许到最后是看男友太可怜,可现在事实证明,同情无法成为爱情。变回朋友后,他偶尔会打电话或传简讯关心蔷薇,或许是他昨夜又问了她最近上课好吗,蔷薇才会梦到以前的事,歉疚太多,但也不能一辈子这样。不过以上那些都不是蔷薇今天清醒后最令她困扰的,今晨让她感到最无解的是,昨晚亲密的梦,主角还是她没错,可与她演对手戏的人,和她紧密相贴疯狂做爱的女人,竟是凉冰。
蔷薇坐在床上深呼吸,她是不该在意这种虚幻、没有根据的梦境,却控制不住的想着这场梦背后的涵义,唯一说得通的原因,可能是这阵子太常被这姑娘纠缠才会梦到她。蔷薇自我解释,却莫名凝视起自己的右手,她感觉着身体,很久没发洩了,她思考几秒后又躺了回去。右手摸向睡裤,星期天的早晨,她安慰自己,想着谁呢,让她把自己弄高潮了两次。
隔天排球课,蔷薇看见凉冰又一个人坐在树下休息,蔷薇很快走过去,但她一句都没说,凉冰就抢先说了她生理期不舒服。蔷薇理解,她们都是女人,她的眼神柔和起来。
「真的很不舒服的话,就去保健室躺着,我……」
「老师,妳有卫生棉吗?」凉冰总算问出了一个普通女生会问的问题。
蔷薇没多说,就让体育股长顾着班上,然后带凉冰到办公室。
「一个够吗?」
「两次。」
凉冰用的单位很奇怪,蔷薇皱眉,再从抽屉裡拿出一个给她。凉冰接过,笑得很诡异。
「老师,我说过,自从我『有病』之后,我就闻得出来。」凉冰拿着那纯白色的卫生棉遮住唇鼻,蔷薇与她四眼相望,她的眼睛明显还是在笑,脸颊微微泛红。
蔷薇起先听不懂,后来假装听不懂。但她心裡已经在想凉冰真有什麽特异功能吗?她可是很认真的洗过手,这都超过二十四小时的事了,莫非凉冰上辈子是狗?蔷薇乾咳两声,到底是心虚,即使谁都没有坦白,没有把那层女性之间才懂的小纸窗桶破,可那一点暧昧、娇羞和情色已经蔓延开来。虽说这一切慾望怎麽想都不该发生在体育科办公室,两个女人之间,但对蔷薇和凉冰来说,此时此刻已确实发生,并且真实存在了。
蔷薇苦笑,二十六岁的她,跟眼前这个十七、八岁的少女相差无几,没什麽差异,因为经验法则好像失灵,如果第一次这麽深刻触碰「情」。
「喝点热的东西,对……」
「对我的子宫好一点。」
其实蔷薇想说对身体比较好,不过凉冰的说法也不算错。凉冰总是语出惊人,让她又好气又好笑,从没有人这样跟她说话。
「老师,为什麽我非得对子宫好一点?」
凉冰依旧没变,每次提问都要挖空蔷薇的脑袋。等蔷薇准备好答案(坦白说她也不知道),凉冰又自己解答。
「留给我未来的老公,给他生孩子嘛。」
这个答案蔷薇听了不高兴,但没反驳凉冰,因为怕自己脱口而出一些非常轨的话。凉冰毕竟是高中生,不是成年人,要是不小心影响她就不好了,误人子弟。误人子弟?殊不知凉冰是期待蔷薇说出比她更可怕的话,结果没有。凉冰的失望比蔷薇大,所以她要走了,去一个人的地方,没人吵没人在乎……蔷薇拦下她。她们没有一般定义上的牵手,蔷薇抓住了凉冰的手腕。
「凉冰,对自己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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