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陸,你在幹什麼啊?」平凡問道。
「我在笑啊!」小陸天真地道,「每當我傷心的時候,我就會用這種方法去笑呢!哥哥,你試一試,會開心點的。」
平凡有些汗顏,他不相信這個方法能讓自己高興一些,但望著小陸希冀的目光,他唯有學著小陸的方法去笑:「斯斯斯……」19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CkpA8cN0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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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陸認真地觀察著平凡的笑容,她搖了搖頭,用手指揉了揉平凡額上那緊皺的川字,像專家一樣道:「哥哥,你笑的時候不可以皺眉頭呢 。這樣可得不到幸福的印記!」
平凡反而被小陸逗笑了,他柔聲問:「幸福的印記?那是什麼。」
小陸回答道:「幸福的印記能讓我們到天堂去。媽媽說,人死後會被送去兩個地方,一個叫天堂,一個叫地獄。如果每天都笑嘻嘻,努力地過好每一天,幸福印記足夠了,天堂的馬車就會帶小陸去天堂見爸爸媽媽了。以前……小陸覺得生存很痛苦……我哀求媽媽帶去天堂。媽媽說我年紀太少,還需要很多很多幸福的印記。媽媽早就儲存足夠的印記了,她只是陪著小陸等,等小陸一起去天國。」一滴眼淚劃過小陸的臉頰,「所以媽媽死了,我並不是太傷心。因為她只是和爸爸團聚了。只 是……媽媽走了,小陸好寂寞啊。」
平凡溫柔地摟著小陸的小肩膀,讓她靠在自己的身旁,安慰道:「小陸,別傷心。你不會再孤單的。哥哥會代表你媽媽照顧你。陪你創造更多更多的印記。」
「好啊,好啊,有哥哥陪,小陸就不會寂寞了。斯斯斯……」小陸拍手笑道。
「咕咕咕咕咕……」肚餓聲不適時地響起。兩人對視了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平凡摸了摸肚子,問小陸:「小陸,以前你挨餓的時候怎麼辦啊!」19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yHbFDVUI7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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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陸歪著頭想了想,然後指著平凡挨著的樹道:「吃樹皮啊,吃蟲子啊!」19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ebfSgwPbY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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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皮和蟲子?」平凡愕然地望著背後的枯樹吞了吞口水。19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bElIDCB1W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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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陸理所當然地道:「是啊,有時候我們得不到食物,餓壞了的時候,我們吃青苔和樹皮,幸運的話還有肥美的蟲子呢!」
「肥美的蟲子!!!」想到那肥大而白色的身體,細小的頭部,走路時身體一縮一鬆,平凡臉色大變。
小陸專業地指著那棵枯樹,道:「這棵枯樹已經沒有綠色的樹皮了,棕色的樹皮不能吃的。而枯樹應該有不少的蟲子的。」小陸拉了拉平凡的手,眼睛發光地看著那棵枯樹,催促道:「哥哥,哥哥,你把樹皮揭開吧。」
平凡為難地應了一聲,揭開了樹皮。那預料中的一幕出現在他的眼前:一條條白色的蟲子在爬行,在鑽洞。平凡連雞皮也竪了起來。
小陸卻剛好相反,她看到蟲子如獲至寶,她想也不想地拿起一條蟲子往嘴裡一塞,滋味地吃了起來。她還不忘給平凡捉了一條,若無其事地递給平凡,天真無邪地道:「哥哥,這條給你,這條是這裡最肥美的。」
平凡望著那一條不斷蠕動的蟲子,那肥大得猶如出奇蛋一樣的身軀,平凡忍不住吞了吞唾沫。他望了望蟲子,又望了望小陸希冀的目光,平凡為難地問:「真,真的要吃!」
小陸點了點頭,把蟲子塞到平凡的手裡,道:「吃吧,很好吃的。」
不能辜負小陸的一番心意,不能辜負小陸的一番心意!平凡忍著肚內翻滾的胃液,慢慢地不情不願地把那條活生生的蟲子往嘴裡塞。此刻,平凡開始後悔,早知就吃箱中的食物。
平凡閉上了眼睛,如受刑一般把蟲子丟進嘴裡。趁著還未感覺到蟲子的蠕動,平凡使勁地一咬。「噗嗤!」像擠破了一個裝水的氣球,那惡心的液體蹦射而出,充滿了平凡的口腔。平凡趕忙用手堵著嘴,臉色變得青綠青綠的。
小陸天真地問道:「好吃嗎,哥哥!」
平凡使勁地把胃液和液體吞回肚子,快速地咀嚼著,突然平凡咬到一些脆的東西。他好奇地說:「味道還……還可以。只是為什麼有些脆脆的感覺呢。」
小陸回答道:「哦,那是蟲子的頭部呢。」
平凡再也忍不住那一種惡心的感覺,嘔吐起來。
「哥哥,你沒事吧!」小陸掂起腳,拍了拍平凡的背部,讓平凡嘔得舒服些,「如果哥哥你吃不下的話可以燒熟了吃嘛,感覺會好一些的。」
平凡一邊嘔一邊哭喪著臉道:「你怎麼不早說啊!」
饑了二天,嘔了半天,平凡真的餓壞了。他召喚出一團火焰,把蟲烤熟再吃起來。烤熟的蟲子口感比活生生的蟲子好得多。平凡也不得不吃了。
小陸羨慕地望著平凡手中的火焰,道:「哥哥,你是魔法師嗎!」
平凡點了點頭,道:「算是吧。」平凡看見小陸把骯髒的小手往衣服上擦了擦。他靈機一動,對小陸道:「小陸,想洗澡嗎?」
小陸本是一個女孩子,潔淨正是女孩子的天性。她當然想洗澡呢。她點了點頭,道:「想啊!」
平凡嘿嘿地笑了笑,道:「等金魚哥哥幫你洗個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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