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平凡!你怎麼可以隨便把我扔出去。」度芒怒發沖冠地追著平凡。
平凡一邊躲避一邊若無其事地道:「當時情況緊迫,當然是事急從權啦!」平凡一轉彎快步向另 弓一邊走去。
度芒當然是不能接受呢,他道:「但是你把我的頸栓著,直接扔向火球!你怎可以這麼亂來!」
平凡被度芒弄得煩不勝煩,他突然停了下來,神情嚴肅地看著度芒。度芒也停了下來,皺著眉等待著平凡的解釋。似乎得不到答案勢不罷休。
平凡道:「度芒,完了明天的比賽,相信冠軍將會是你我之爭!上一次我沒有使用魔法也能打敗你,這次我也能打敗你。」
平凡的說話勾起了度芒的戰意,他鬥志昂揚地道:「哼,這一次我不會輕易輸給你的!」
兩人的目光激烈地碰撞在一起,似乎能擦出火花。平凡自信地笑了笑,他轉過身背負著手向遠處走去,邊走邊大聲道:「好,我等你!」
度芒看著平凡漸漸遠離的背影,心中的興奮如澎湃的熱浪。激盪得不得了。突然他似乎察覺到什麼,度芒狠狠地拍了一下大腿,恍然道:「我真蠢,平凡何時會認真 和我說比賽的事情。這分明是分散我的注意力。」度芒望著平凡離開的方向,他依然興奮地道:「哼哼,不過,和他的決鬥真讓人期待。」
甩掉了度芒,平凡一邊加快腳步一邊低咕道:「度芒真是個麻煩,令我差點把烈陽跟丟了。」
比賽剛完,平凡就一直跟蹤著烈陽。剛開始的時候烈陽並無異動,只是在宿舍休息。但是當挨近傍晚的時候,一個黑衣人從烈陽的宿舍走出來,急匆匆地往校外走去。平凡當然是跟隨其後呢。倒楣的是此時剛好碰上了找他晦氣的烈陽。好不容易才甩掉度芒,平凡正快步追了上去。
來到一個僻靜的地方,只見烈陽焦急地來回踱步,說不出的慌張。平凡隱在一個暗角處靜待。但是過了好久也不見有人來和烈陽見面,平凡也顯得不耐煩。突然間平凡感到一陣陰冷的感覺來自他的背後,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後頸處已傳來了劇痛,平凡便馬上倒地不起。
平凡倒地的一刻,一個黑衣人正站立在平凡背後。聽到噗的一聲,烈陽嚇了一跳並大聲喊道:「誰!誰在那。」
黑衣人從容地拉著平凡的腳把平凡從陰影處拖出來。看到昏睡不醒的平凡,烈陽失聲道:「平凡!」
「你認識他!」黑衣人問。
「是,他就是平凡,我要殺的另一個人。」烈陽小聲地回答。
「哼,我就知道一個小毛孩怎能靠得住呢,輕易就被人跟蹤到!」黑衣人抽出匕首,正欲往平凡胸口插去。
「等等,你要干什麼!」烈陽急忙阻止。
黑衣人翻了翻白眼道:「當然是把他宰了!」
「不行,殺平凡的任務是我的,我不容許你動手!」烈陽阻止道。
「他發現了你的行蹤,不得不殺!」黑衣人面露狠色道。
「難道你想違背凌風少爺的意思嗎?少爺的意思是要我在魔武大賽殺了平凡,而不是讓他死在一個不知名的角落裡。」烈陽和黑衣人對視良久,最終黑衣人收回了匕首。
烈陽鬆了一口氣,語氣緩和道:「少爺有什麼吩咐!」
黑衣人道:「少爺對你說:下不為例。如果再有失誤,就沒有活命的機會!」語畢,黑衣人在原地消失不見。
「哼!」烈陽狠狠地在平凡身上踩了一腳,一邊蹂躪一邊道:「就是因為你才讓我失手,我明天一定饒不了你。我就把你的狗命留到明天。」說完,烈陽也離開了。
等一切回復寧靜,平凡突然翻了一個身,眼神中根本沒有昏迷的跡象,反而是蘊含著強烈的怒火,他狠狠地道:「凌風,你等著瞧!」
黑衣人不斷在陰暗處以跳躍式離開,突然他猛地一加速向一個方向逃去!緊接著一個黑影以更加的速度追了上去。黑衣人嚇了一跳,他想不到來人的速度會快得驚人。他馬上召喚出一把匕首準備迎擊,但是在他召喚出匕首的一刻匕首已被擊飛。緊接著已被掐著脖子原地提起!
此刻黑衣人才留意到來人是一個貌似普通的老人家。這位老人家正是老伯,霜徹因照顧霜雪根本無瑕追緝犯人,所以當時抱著霜雪的霜徹向老伯瞄了一眼。多年的默 契,老伯第一時間會意,馬上開始跟蹤烈陽。他雖然知道平凡在干同樣的事,但老伯沒有知會平凡。想不到格外小心的老伯依然被黑衣人發現。
「說!誰是幕後主使人,帶我去找他!」老伯用凌厲的眼神脅迫道。
「嘿!」黑衣人露出一絲鬼異的笑容,一股黑色的血液從他的嘴角流了出來。生命的跡象已快速離他而去。
霜徹的府氐,霜雪的房間......
霜雪漸漸轉醒,父親那擔憂的神色漸漸清晰起來。霜雪虛弱地道:「爸爸!」
霜徹撫摸著霜雪的臉蛋,關切地問:「女兒,你沒事嗎!」
霜雪虛弱地笑了笑,搖了搖頭。
此時一個人影在霜雪房外停了下來,霜徹意會。他輕輕地為霜雪蓋好被子,囑咐了霜雪一聲便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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