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傻瓜......」若冰的夢話把王妃喚醒了,若冰似乎在作一個惡夢,她的眼睛在眼皮下不斷錯動,汗水不斷地冒出來,嘴裏急促地叫喚著。王妃很緊張,她輕撫著若冰的額頭,在她的耳邊安慰若冰。
可能是惡夢太可怕了,若冰猛然地睜開了眼睛,急促地喘氣,從夢中醒過來。
「乖女兒,乖女兒,妳沒事吧?」睜開眼,若冰第一個見到的正是若水王妃的擔憂的臉孔。不過回復神智的若冰突然變得很緊張,她猛然坐起來,慌張地舉起右手。
當察看到手中的戒指並無異樣時,她才呼了一口氣,並雙手握緊著戒指,珍而重之地埋在自己的胸懷中。
「乖女,發生什麼事了?」王妃擔憂地詢問。
若冰努力地平伏自己的情緒,恢復那波瀾不驚的一臉才道:「母后,我沒事。只是發了一個惡夢罷了。」
若冰的表現讓王妃有些心酸,帝王之家雖然給予了若水王妃榮華富貴,也給予了她一個不完整的家,疏離的家人。望著若冰憔悴的臉,王妃忍不住關心道:「女兒,如果有什麼心事,可以和母后傾訴,不要自己一個承擔。」
「我……」若冰顯然有些動搖,但話到了嘴邊卻又咽了回去。她勉強地笑了一笑,道:「我沒事,母后,我想一個人冷靜一下。」
王妃有些失望,她靜靜地凝望著若冰一會兒,然後嘆了一口氣道:「好吧,妳休息一下吧。」王妃拍了拍若冰的手,站起來轉身離開。
一會兒,若冰推門走出卧房,一些宮女早已在門外守候。若冰擺了擺手,對宮女們道:「都退下。」
宮女齊聲回應,然後慢慢地後退離開。
若冰的寢宮有些特別,在她的房間外是一個大型的草地。沒有鮮艷奪目的花朵,也沒有雄偉的假山,只有那細小的矮小的小草。
若冰只穿著輕柔亮白的睡衣,赤足漫步在廣大的草地上。絲質的白色睡衣難掩她如嬰兒般水嫩的肌膚,讓人瑕想連連。
她喜歡赤腳踏在草地上的觸感,還有那廣闊而產生的無拘無束的感覺。月亮向草地揮灑著銀色的霞光,使黑夜中的草地披上了淡淡的光芒。草地彷佛成為了一個恬靜的舞臺,只為若冰而存在的舞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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