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嗚嗚…」小陸根本沒有逃,她只是看著身首異處的媽媽啕聲大哭。
「放心!我馬上送你去陪她!」斬殺小陸母親的奴隸殘忍地笑道。
面對眼前殺母仇人,小陸沒有選擇逃走,而是抹去眼淚,毅然揮出小拳頭,攻擊那可惡的仇人!
那奴隸冷笑了一聲,揮刀砍向小陸的頸項。對他而言,殺一個九歲的小女孩易如反掌。出乎意料地,小陸的拳頭碰到了那個奴隸。感覺不到痛楚,小陸睜開了大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位大哥哥,他正用手捉緊著仇人揮刀的手。而仇人的手漸漸地扭曲,他的臉也隨之而扭曲。本命武器已經鬆脫了,掉在了地上。
只聽到哥哥冷哼道:「禽獸,連小孩也不放過!」哥哥猛地往仇人的本命武器一踩,看似結實的本命武器一分為二。仇人馬上吐血昏迷。
平凡厭惡地看了一眼那個奴隸,然後他憐惜地抱起小陸,安慰道:「別怕,我會保護你的。」
小陸最關心的是她的母親,她扭頭看著身首異處的母親。看著母親的頭顱變成了一個木箱,她的淚又止不住了。小陸悲傷地抱著平凡痛哭:「媽媽啊……嗚……媽媽啊!」平凡撫著小陸的頭,他仰望著天空,血貫瞳仁,怒火似乎已經化成了實質。他怒吼道:「你們究竟把生命當成了什麼!!!!」
沒有人理會平凡的怒吼,活命與食物是奴隸現在最關心的事。聰明的人在獲得足夠的木箱後便撤離現場。剩下的往往悠哉悠哉地搜刮人頭的強者。
不知不覺地,平凡的身後便跟著六七個奴隸,弱小的奴隸。成為是戰場上最為顯眼的一群,也是許多強者中的肥肉。
豆如和他的兩個伙伴正是百多個奴隸中的強者。只見兩個高大男子雙手輕而易舉地舉起六個箱子氣定神閒地跟在豆如身後。豆如風騷地接近平凡等人。豆如奸笑道: 「你真的幫了我不少忙啊,保護了不少的女人。我等兄弟也好久沒有嘗過女兒香了。我破例讓你加入我們,這些女人就讓咱們兄弟享受享受,嘿嘿嘿……」
「不想死的話,滾!」平凡意簡言駭,連眼角也不看豆如。
「叫我滾!?」豆如青筋畢露,他爆發出六級斗氣,帶著殘酷的笑容道:「我看你長著一副機靈相才招攬你,你別得寸進尺。我們是六級斗士,可不是好惹的主!」
「哼,哈哈哈哈!」平凡仰天大笑。
豆如憤怒地抽出狼牙棒,指著平凡道:「你敢笑我,你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啊!」
在場的人並不多,均被豆如六級斗氣吸引,有的人滿是平淡,有的人是深深的忌憚。
「六級,哈哈哈哈,對不起。我只是突然察覺到六級是多麽遙遠。」平凡止不住的大笑。
「遙遠!?沒錯,對於四級斗氣來說,六級當然是遙不可及呢!快把女人交出來,你不就是把她們當成是母猪圈養嗎!既可以洩慾,也可以食用。」豆如言詞露骨地道。
聽到豆如的話,平凡身後的奴隸頓時惶恐起來。豆如的說話也是她們心中的擔憂,她們知道自己只是短暫的安全。
而小陸眼含著淚光天真無邪地問平凡:「哥哥,你會殺了我嗎?」
平凡撫摸著小陸從後腦腮,道:「我發誓,我絕對不會傷害你們。我會盡我的力量帶你們出去。」
「哈哈哈!你果然是一個偽善者。你的說話能騙誰啊!奴隸啊,是最清楚餓有多麼的恐怖。當一個人餓到了極點的時候,別說是一坨屎,連人肉也會吃!」豆如恥笑道。
平凡身後的奴隸低下頭,豆如所說的正是事實。饑腸轆轆的感覺是最折騰人的。望著眼前救自己的人似乎對豆如的話無以言對,奴隸是多麽絕望。
想不到沉默了良久的平凡終於開腔道:「我不明白餓有多麽可怕。但我更不明白創造奴隸樂園的人的心態。我只知道我的人生絕對不會被人擺佈。要我按照他人得想法行動?沒門!」
「好了,好了。我可不是來這裡和你爭辯的。你這種天真的想法就在地獄慢慢說吧,去死吧!」豆如已經不耐煩了,他連本命武器也不用,直接催動斗氣攻向平凡。
眾奴隸見豆如攻來,他們馬上逃開。寒良猶豫地看了平凡一下,最終還是往後退。其他虎視眈眈的奴隸強者亦注視著,包括那個弓箭手和屠仁。屠仁依然沒有停止進食,他肆無忌憚地蹲下進食。眼神帶著狂妄地看著豆如。
不過,下一秒,肉块便從他張得老大的口中掉了下來。在場上的每一個人也是同一個反應:目瞪口呆。
因為那抱著小孩的年輕人輕描淡寫的一腳把來勢洶洶的豆如踹飛了出去。豆如縮得如蝦弓一樣飛了出去,並以跪著的姿態雙膝著地滑行。豆如捂著肚子,臉色漲得通紅,竟然連一個字也說不出。
平凡看著他,用人畜無害的笑容問道:「遙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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