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的一聲嬌喝,然後是一聲撲騰的水聲。平凡只感到右手一沉,一種柔軟而飽滿的感覺從他的右手上傳來。平凡全身抖顫了一下,右手上麻麻的觸感從脊柱直上大腦。
「你,你,你怎麼了!」平凡方寸大亂,他已經感覺到潔提已經抱緊著自己的手臂,自己的手臂已經陷入了兩大峰巒之中。
潔提暗笑不已,她故作慌張地道:「有,有蛇啊!」
平凡緊張地扭頭往後看,不過他很快意識到不妥,他趕緊用左手遮著眼,欲蓋彌彰地從指縫中看去:「在,在哪裡?」
潔提假裝驚恐地指著暗處,道:「那,那裡!」
平凡想也不想便往暗處丟了一個小火球。而小火球擊中的卻是一根樹枝。平凡鬆了一口氣,他對潔提道:「沒事了,那不是蛇,只是一根樹枝而已。」
潔提拍了拍胸脯,鬆了口氣。
平凡不自在地道:「現在沒,沒事了,你,你可以鬆開你的手了嗎?」
潔提暗笑不已,她把身子靠得平凡更緊了,然後用略帶歉意且虛弱的語氣道:「對不起,我嚇得腳軟了,動不了。讓我倚靠一下好嗎?」
「但是,但是你現在赤身露體……似乎不太妥當呢!」平凡甚是為難,作為一個精力旺盛的男子,這好比一服春藥。
潔提的聲音更柔更羞澀了,她對著平凡的耳朵,呵氣如籣道:「如果,如果可以讓恩公高興的話,小女子願意服侍恩公呢。」
服侍!平凡的腦袋翁翁作響。女人啊!平凡既經歷過,也似乎未經歷過。女色對男人來說永遠是一種誘惑。平凡本能地拒絕,但是心跳已經噗通噗通地加快。
「潔提本是已死之人,幸得恩公相救。潔提的身體早就屬於恩公的。只要恩公肯好好憐惜潔提的話,潔提就心滿意足了。」一邊說,潔提的手卻大膽地探向平凡的下半身。先是平凡的腹部,接著往下移,向著平凡的子孫根邁進。
平凡未曾面對過如此大膽的行為。他依然是不知所措,抵抗的聲音也漸漸減弱。潔提深知平凡上勾了,她志在必得地探向平凡的子孫根。
一摸下去,潔提的眉頭頓時皺了一皺。接著潔提又摸索著了一番。此時,她終於嚇了一跳,粗略估計,那東西竟然比自己的手臂還要粗!如果真的做愛做的事,後果潔提真是不敢想像。然而,最令潔提摸不著頭腦的觸感出現了。潔提握著的子孫根竟然動了起來,像滑不溜手的泥鰍不斷地向前伸。潔提不由得往平凡的下體看去, 誰知自己握著正是一條蛇般的魔獸身體!而這條魔獸正怒目圓瞪,敵視著自己。
潔提嚇得一愣一愣的,竟說不出話來。她只聽到魔獸瞪著她,道:「別打我爸爸的主意,爸爸是媽媽的。」
「啊!」潔提終於驚叫了起來,跌坐在地上。
小奧又壞了平凡的一次好事。
……
三天了,足足三天了。沒有食物只有浮平召喚出來的水,我們挨了三天了。潔提咬著指甲不忿地想。本以為遇到救星,誰知道浮平只是個空有抱負,盲目堅持的蠢貨!明明擊退了三波敵人,他竟然蠢到不殺他們,放走他們。戰敗者可是食物啊!他們根本不值得同情!再這樣在這裡徘徊下去,我一定會被他累死的。不行,不可以!我的命絕對不能交待在這裡。潔提一邊跟著平凡一邊盤算著。
突然,潔提旁邊的女人倒下了。眾人馬上緊張地圍攏過來。平凡放下懷中的小陸,他扶起女人的上身。只見那個女人已經神志不清,喃喃自語中。平凡馬上召喚出一個水球,餵給女人喝。可惜,那個女人根本不見起色。
「你怎麼了!」寒良發現潔提也倒地。平凡小心地放下女人,回頭望向潔提。
潔提的模樣十分虛弱,情況與那個女人如出一轍。一名叫匡賢的婦人說:「她們倆都是餓壞了,再不吃東西恐怕挨不住。」
平凡心裡有數,只是措手無策。迷幻森林簡直是不毛之地,連蟲子也不多見。如果想生存下去,唯一的方法就只有木箱。
潔提不甘心地道:「浮平,不要再放過奴隸了,殺死襲擊我們的奴隸吧。長此下去,我們只有死路一條。」
平凡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看著虛弱的小陸。
「不用想了,死吧!」平凡吃了一驚,只感到眼前一花,頸上已被勒住,被人往後扯去。
勒著平凡脖子的是一把類似於剪刀的武器。剪刀的一邊利刃處有一個圓洞,平凡的頭正被套在這圓洞處。只要把剪刀合上,平凡就如同被包青天的虎頭鍘砍中一樣,身體和頭顱一分為二!
偷襲的人也知機不可失,他使勁把剪刀合上。不過,平凡有極意護頸,偷襲的人不能得逞。平凡被剪刀一扯,往後倒在地上。定睛一看,偷襲他的人正是前兩次被他擊退的奴隸。他們竟然聯合了起來。
「浮平!」寒良擔憂地喊道。
誰知此時已經利刃加頸,一位奴隸已經站在他的身旁。這個奴隸嘿嘿地笑道:「最好你就別動,不然我就殺了你。」
寒良往後一看,不知何時,他們已經被三個奴隸包圍。偷襲的人有六人,三人看守手無搏雞之力的奴隸,三人殺平凡。剪刀手見一擊不成,他用腳踩著平凡的肩膀,對著兩個已揮起本命武器的同伴道:「快,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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