寢室,平凡不知道這名詞可否代表這間房間:除了床外,書籍凌亂地堆放著,只有那小小的床才有立足的空間。這情況其實也是意料之中,鍊金術士就像是地球的科學家,全身心的投入才能換來成功。
平凡好不容易才擠到床的附近,當看見伊芙的狀況,平凡卻被嚇了一跳。伊芙的臉色是一種病態的紅暈,眼珠在眼皮下不停錯動,她喘著氣,胸部因喘氣而不斷起伏。平凡摸了一下她的額頭,她的額頭滾燙得嚇人。不用猜想,平凡也知道這是發燒了。
醫生!平凡第一個念頭就是找醫生。他急匆匆地走出了寢室又急匆匆地走了回來。關心則亂,伊芙是鍊金術士,她一定有治療發燒的藥物。平凡為自己的魯莽而感到無奈。
走到伊芙的床前,平凡彎下腰輕輕地拍了拍伊芙的臉,「千、呃,醒醒,喂,醒醒。」
伊芙慢慢地醒過來,眼皮微微地顫抖,伊芙覺得身體無比的沉重,酸軟的身體使她連一根手指頭也不想動。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副可憎的臉。想到自己毫無防備的狀態,伊芙驚恐得出了一身的冷汗,頓時不知所措。
看到伊芙眼中的警戒,平凡立刻舉手示意自己並無惡意:「伊芙,我並沒有惡意,你病得很厲害,你有沒有藥?我幫你拿吧。」
想起自己與平凡的過節,伊芙壓根兒不相信平凡的說話,她哼了一聲別過臉去,完全不理會平凡。
似曾相識的境況,平凡真是痛恨上天的不公,為什麼每次都出現這樣的情境,而且每次都是得罪女人,首先是小女孩,然後是美狐,現在是伊芙。更可恨的是完全沒有艷福可言,暴力小女孩,醜女,還有變態鍊金術士,越想越覺得自己的悲慘。現在平凡已完全浸泡在哀怨之中,直到察覺到床上的異動。伊芙倔強地爬起來,拖著疲憊的身軀踉蹌地走向房口。但她的前面有太多的障礙物了,以她的身體根本走不過這書山。
不出所料,伊芙體力不繼,馬上就會和書本來一次零距離接觸,伊芙閉上眼等待著痛楚的來臨。此時一隻有力的手橫抱著她的柳腰,把伊芙倒下的身體扶正了。不用猜想,這一定是平凡。回過神來的伊芙想掙脫他的懷抱,可是剛才的運動幾乎用完了全身的力量,身體只可以任由他擺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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