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噹!”杯子狠狠地砸在地上,隨之而來是柳濺仁難聽的辱罵聲:“這就是巨商市最大的奴隸主嗎!哼,真讓我失望!快,快把你的主人叫出來。我辦完這差事就馬上離開!”
十右之來到正廳,正看到一個年青人對著自己的下人大發雷霆。那鼻孔朝天的模樣完全不把勞燕國最大奴隸組織放在眼裡。也只有召喚世家的人敢如此放肆。十右之下意識地信了幾分。
“呵呵呵,稍安勿躁,稍安勿躁。下人不懂規矩,我十右之先向貴賓你賠罪!”十右之大方道歉。
柳濺仁轉過身,眼神先是掃了一眼十右之。十右之是一個清瘦,尖臉的男子。聲音有些陰陽怪氣,令人側目。然後他的眼神馬上就停在了醉夢蕭身上。
柳濺仁的眼神頓時凝住了,徹徹底底地愣在了原地。此刻的他才明白什麼是驚豔!精緻的五官,婉約的舉止,明眸皓齒,雪膚凝肌,她的出現就如同耀眼的陽光,令富麗的室內瞬間明亮起來。
可能你會認為描述太誇張,柳濺仁也不敢相信。世間竟然有這等美人!即使是平凡,他也是一樣的驚嘆。
伊芙,霜雪的姿色絕對不比醉夢蕭差。但是那風情與她一比,簡直就是未長大的小女孩。那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彷彿在描述兩個字:性感!那風韵就像從骨子裡透出來一般。如果美狐是一隻初出山林的狐狸,那麼醉夢蕭就是修煉了千年的千年狐妖!!
柳濺仁沒有理會面前道歉的十右之,他旁若無人地走到醉夢蕭的面前,那呆瓜般的神態突然消失不見,換上了一副風度翩翩的模樣,對醉夢蕭道:“在下召喚世家天才横溢的新一輩,名叫柳濺仁。不知這位美女名字是…”
十右之沒有發怒,反而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被他夫人美貌吸引的人不計其數,這反應才是理所當然,美人計更是他無往而不利的技倆。
醉夢蕭露出一抹嫵媚的微笑,足以銷魂。她温柔爾雅地福了一禮,道:“小女子醉夢蕭是右之的內人,樣貌平傭,不能登大雅之堂。有愧公子的讚譽了!”
“醉夢蕭!醉夢蕭…好名字,真是好名字!”柳濺仁淫笑地盯著醉夢蕭那幾乎破衣欲出的胸部。
“召喚世家聞名於世,賤妾真想見識一下公子的召喚技能呢!”醉夢蕭仰慕地道。
十右子滿意地看著醉夢蕭,大世家的子弟最討厭的是別人質疑他的身份。而醉夢蕭能不著痕跡地核實他的身份之餘能使其虛榮感大大地提升。
從柳濺仁那得意洋洋的嘴臉就可以得知醉夢蕭有多麼的成功。柳濺仁顯擺似的召喚出本命書,瀟灑地吟唱了咒語,魔獸騰一聲地召喚而出。
看著醉夢蕭那傾慕的眼神,再看看那尖酸清瘦的十右之,柳濺仁的虛榮感大大地提升。卻不知道他們兩人心中有多麼的不屑。
“夢蕭,還不快拿出珍藏的美酒出來孝敬柳公子!”十右子笑吟吟地吩咐道。醉夢蕭美目流轉,痴痴地盯著柳濺仁。那銷魂的眸子弄得柳濺仁心癢癢的,幾乎連狼樣也冒出來。那痴呆的模樣根本察覺不到十右之對醉夢蕭打的眼色。
醉夢蕭款款地捧著美酒回來,她温柔地擺在柳濺仁的身旁。然後身體微微一傾,為柳濺仁倒酒。柳濺仁馬上嗅到醉夢蕭那撲鼻的幽香。是體香?還是…不,不,不,重點不在這。重點是那不知是否刻意露出的若隱若現的胸脯。使柳濺仁唾沬狂吞。
“柳公子,請品嘗美酒:半步醉!”醉夢蕭美眸子瞟了一眼柳濺仁,柳濺仁頓時覺得骨頭也輕了幾分,心中暗罵一句淫娃。
柳濺仁傻笑地拿起酒杯,把酒杯湊到嘴邊之時,外面傳來了一陣喧嘩聲:“幾位官人,你們不能隨意硬闖進來的。”
“別擋路,我們是來找我們的少爺的。他可是召喚世家的人,有什麼事你可擔當得起!”四人不理下人的阻撓,硬闖進大廳。
柳濺仁看見來人,瞳孔狂地一縮,酒杯狠狠地砸在桌上,酒水灑滿桌上,脫口道:“是你們!”
這四個令柳濺仁驚訝不已的人是誰?他們正是雁隨,迪宗尋,藍綾和….........................霜雪!
能對這四人身份感到驚訝的柳濺仁真正身份也就呼之欲出!正是失蹤數日的平凡!
雁隨擦著額頭的汗,略為埋怨地道:“少爺,你可讓我們找得苦了。要我們買下一個美女奴隸,自己卻不見蹤影。竟率先來到奴隸商會。”
“啊?奴隸?”平凡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
雁隨一副管家相,讓出了位置,露出了背後尷尬的霜雪,道:“這位奴隸不正是你重金買下的奴隸嗎!”雁隨一把把霜雪推向平凡。霜雪紅著臉跌坐在平凡的懷中, 心中卻回想起雁隨的說話:霜雪小姐,你的身份太難掩飾,我生怕他們會調查我們的所有人。迪宗尋,藍綾和我的身份容易掩飾。而你如果想跟來的話,最好的方法就是成為一個低賤的奴隸,讓他們放下對你的戒心。
明白歸明白,但是對於一個大家閏秀來說卻是不容易的事。但是青澀的霜雪落在醉夢蕭眼中卻在正常不過。奴隸中也有不少高級貨色,如落魄家族的大家閏秀。醉夢蕭不以為然,而是重新倒了杯酒請平凡喝,她淺淺一笑,波瀾不驚地道:“柳公子,請品嘗美酒:半步醉!”
“且慢!”雁隨臉色一黑,大聲阻止道。連平凡這個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人也嚇得一愣一愣。
雁隨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下,他湊到平凡的耳邊道:“小心,這不是半步醉。只是普通酒一杯。還有你的設定是一個淫穢的少爺,可要對手中的禁臠輕薄輕薄,要不然…”
平凡聽到輕薄兩字嚇得一愣一愣,雖然淫穢是他早就設定好的,但是懷中的可是霜徹的寶貝女啊!叫我輕薄,嫌命長啊!?還有,還有雁隨你時而瞄了瞄霜雪的胸脯幹什麼?你想我使出傳說中的揸波龍爪手?要去到咁盡咩!
在十右之和醉夢蕭眼中,平凡在雁隨的說話中臉色由驚訝漸漸變成黑如炭。他們正揣測著平凡的思緒。而其實,平凡正想著一個沙士比亞的名句:揸與不揸,that is a ques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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