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竟然有這等道具!但是十右之不怕奴隸用本命武器砍斷禁魔之鎖嗎?”平凡道出心中的疑惑。
兩女同樣用疑惑的目光看著平凡,只是礙於平凡幫助了樹人,她們倆才繼續回答道:“這是不可能的。禁魔之鎖相當堅硬。沒有強大的力量是弄不斷的。再說,想斬斷禁魔之鎖,本命武器加持鬥氣是少不免的。沒有了鬥氣,普通鬥士想斬斷禁魔之鎖更是難上加難。還有…”兩女苦笑了一聲,道:“在這滿是高手的地方斬斷禁魔之鎖,難道他們察覺不到聲音嗎!”
平凡眼神閃爍,對這個情報相當的興奮。因為他不用苦思如何去盜取所有的本命武器。在十右之手中偷出本命武器的難度可高呢!平凡知道這是十右之的狂妄所致。 強大的實力下,他根本不需要去刻意隱藏本命武器。平凡不由得露出一抹興奮的笑意。所需要的情報已經到手,只欠一個萬全之策…
清晨到來,小鳥在屋簷上鳴叫。屋簷下,房門敞開,平凡走了出來,仰天打了一個大哈欠。他真的很困倦,昨天可折騰了一整晚。
“柳公子起得可早呢!”?平凡扭頭望向聲源,只見醉夢蕭巧笑倩兮地走來。清晨的陽光映照在她的玉肌上,竟有一種穿透而過的感覺。
無論見過多少次,醉夢蕭都能勾起平凡最原始的慾望。是那性感的紅唇?還是那婀娜多姿的身材?不,是那一種氣質,一種無形的誘惑力。用春藥來比喻也不為過。
平凡馬上換上一副涎垂的嘴臉,輕挑地走上前,毫不客氣地摸上醉夢蕭的翹臀。醉夢蕭啊了一聲,紅暈攀上了她的臉蛋兒。平凡調笑地道:“唉,昨晚沒有夫人,當然是長夜難熬呢!”
“哼!昨晚有美人相伴,那清澀的雛兒,美得連夢蕭也妒忌呢!”醉夢蕭一副吃醋的模樣,明明平凡知道這是假的,但心裡卻頗為受落。
平凡繼續調笑道:“但我昨晚腦海裡只見得夢蕭的這裡,還有這裡呢!”平凡一邊說一邊挑逗著夢蕭的身體,使夢蕭發出銷魂的低吟聲。醉夢蕭無力地倚在平凡的懷中,平凡只感到夢蕭熱得滾燙的鼻息噴灑在項邊。突然,夢蕭摸上了平凡的子孫根。使平凡不由得顫抖了一下。
“柳公子這裡還很有精神呢?真是年輕有為!”醉夢蕭的說話軟軟的,帶點兒致命的甜膩感。
此時,霜雪從屋內走出來,見醉夢蕭倚在平凡身邊,而平凡一副陶醉的模樣。心中不由得氣惱。不過,她沒有忘記自己扮演的角色,她露出凄惶惶的表情,眼神閃縮地看著兩人卻沒有躲回房間內。(在平凡的教導下算是進步神速。) 愣是看著讓兩人,意思就好像是調情啊,我就看著你們倆人調情啊!
醉夢蕭見霜雪走出來,眼睛不由得一亮。一股無法言喻的笑意隱現在嘴角。她呵氣如籣般拍了一下平凡的胸膛,在平凡的耳邊道:“呵呵,你的小奴隸出來了。夢蕭可不敢奉陪了。”她馬上抽身離開,連帶那柔弱無骨的小手也從小平凡上抽離。平凡不由得產生一種心癢難耐的感覺。只能呆滯地看著醉夢蕭帶著一絲淫蕩的笑意, 輕擺著翹臀,款款而去。
“騷貨!”平凡心中暗罵道。
突然,平凡眉頭一皺,他感覺到自己的腳背一痛。低頭一看,腳背上正被人踐踏著,盡情地揉捻著。
“你可享受呢!”霜雪不知何時來到平凡的身旁,她的臉上依然是凄苦的模樣,但語氣上卻滿是酸意。嗯?酸意!?
“這是演技,演技好嗎?”平凡大汗淋漓地解釋道。
“那,那這裡呢。不能解釋了吧!”霜雪不依不撓,指著平凡的褲襠。那裡正精神得很呢。
這是晨勃啊!平凡不由得苦笑,與美女同住一屋,加晨勃,再加醉夢蕭的挑逗。只能看不能吃。平凡開始擔心自己會不會患上性功能障礙呢。這可要平凡如何解釋啊!
平凡馬上一弓身,把小平凡遮掩起來。是解釋好呢,還是…平凡一臉的尷尬。
“哼,那下賤的女子有什麼好呢!你要扮成浪蕩的少爺,你可以對我毛手毛…”霜雪頓了頓,暗叫不妥,連忙解釋道:“我可不是想你對我毛手毛腳呢!只,只是丁點兒我是可以接受的。因,因為作為姐姐的好朋友,我可要保護伊芙姐姐,不讓伊芙姐姐難過的!”說完這句話,霜雪的臉可紅得像熟透的蝦。她真不知哪來的勇氣 說出這些說話呢。
“丁點兒可以接受,下賤的女子不行,難道伊芙的閏蜜就可以毛手毛腳嗎?這是什麼道理啊!”平凡有些當機了。
此時,平凡察覺到大宅內外越來越多下人的走動。他神情一變,大咧咧地摟著霜雪的香肩,道:“既然起得這麼早,我們就出去逛逛!哈哈哈!晚上再來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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