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已經打響了,為了減少傷亡,看來我必須馬上解決你了。”滿月突然道。
“你可以嗎?明明你應付我的攻擊已經疲於奔命!”度孤逞強地道。他一邊用帝砂晶攻擊一邊用禁咒級別魔法攻擊。
“你說我疲於奔命!?”滿月突然出現在度孤的身邊。拳頭擊中了一個土系護盾。原來度孤早就為自己準備了護盾。護盾瞬間瓦解。度孤暴退,他嚇出了一身冷汗。滿月速度之快已經超出了他的想像。
赤具岩把追星和伴月的合擊劍氣撥開,他想去幫度孤。度孤始終是魔法師,沒有鬥士的保護,遇上鬥士始終都會吃虧。
“你想去哪!”追星和伴月擋在赤具岩的面前。
“看招!”度芒跳起攻向伴月。
“不要啊,度君亡。你會被殺的!”赤具岩第一時間衝上去。
度芒知道如果不能在追星和伴月這邊打開缺口,他們必輸無疑!只要阻礙到追星和伴月的合擊,以赤具岩的實力應該可以打敗其中一人的。
伴月見度芒衝來,他馬上欺近到度芒身邊,劍已經向度芒的身上斬去。他更好整以暇地道:“小子,你太魯莽了。想殺你輕而易舉。而你死了的話,這場戰爭就馬上完了。”
度芒的反應很快,他想取白刃,但是伴月只是稍微加快了劍速。劍就快一步越過了度芒的雙手。度芒心中暗叫不妙,他並不知道自己的元素鎧能否抵擋得住。
此刻,從度芒頭的一側突然冒出一隻手來,一把捉住伴月的劍。此人正是全力來營救的赤具岩。度芒的反應也快,他全力打向伴月的臉頰!
結果呢!?度芒的拳頭只是突破了伴月的鬥氣,輕輕地碰到了伴月的臉頰!
“啊!?”伴月輕挑的表情不見了,眼神瞬間換成了殺氣。赤具岩一驚,他捉住伴月的劍,把伴月甩向了追星。
暴怒的伴月一邊被甩飛一邊對追星道:“追星,你幫我拖住赤具岩。我要殺了這個臭小子。”
追星搖了搖頭,嘆了口氣,突然他眼神一變,以極快的速度接近赤具岩!
赤具岩冷笑一聲,道:“哼,你以為你可以阻礙到我?沒有合擊,殺你們易如反掌!”然而,當他擋架住追星的擒拿手時,他笑不出了。
追星的上衣爆了開來,露出鋼條形的身軀。那如石刻般的肌肉無不給人一種力量爆棚的感覺。“當我們知道自己進階無望時,我們沒有選擇放棄。我們學會了合擊,也把自己的身體鍛煉到了極致。肉體力量加上十級中期實力,想把同樣是十級中期的你拖住並不難。”
看著伴月攻來,度芒鬥氣爆發,但是伴月只是一擊就把度芒斬飛。他的鎧甲上出現了一條深深的刀痕。度芒頓時吐血。提提大家,本命武器受到傷害。主人也會受到傷害。
“你不是要攔住我嗎!”伴月悠閒地揮了揮手中的劍。
“真是不甘心啊!”度芒邊站起來邊道。
“有什麼不甘心的。你可是敗在皇家守衛的我手上。”伴月自傲地道。
你…算什麼!”度芒比他更狂!他道:“如果是相同等級,我絕對可以殺了你。值得我敬佩的人只有他!明明比我低一級,他卻可以打中一個十級中期鬥士。明明以為比他成長得更快,但到頭來他已經屹立在更高峰。這種感覺真是不爽!!!”
“你敢小看我!別把我和那些廢物相比!!”伴月又再攻來!
度芒看也不看伴月,自言自語地道:“本來我不想借助外力。這始終不合乎我的原則,但是為了拖住你,我唯有出此下策了!”
度芒從空間戒指中掏出一粒九級暗系魔晶,他一邊把魔晶塞進本命武器鎧甲胸口的凹槽裡面一邊道:“我的本命武器叫做元素鎧!它不只是一件鎧甲那麼簡單!只要把魔晶鑲嵌入其中。我就可以發揮出魔晶的魔力。就好像這樣!”
暗系魔晶剛嵌入凹槽,暗系元素就開始充斥著度芒的元素鎧。一滴滴黃綠色的液體從他的元素鎧中滴出來,落到地面上發出滋滋的聲音。是暗系魔法的腐蝕特性!
“看看你還敢不敢囂張下去!”度芒冷笑道。
果然,伴月神色一變,竟再次召喚出劍來!直接刺向度芒的胸口。出乎意料地,度芒不躲不閃,直接讓劍沒入元素鎧中。伴月呆了一呆,只見度芒直接用雙手向伴月探去。伴月心中莫名一驚,條件反射地後退。心中不由得驚疑,因為眼前的人實在太瘋狂了。剛才的攻擊如果再進入些許,度芒可能立刻斃命。而度芒他仍然露出可怕而興奮的笑容,就像一隻飛蛾樂於赴死撲火一般!
“嘿嘿嘿!怕了嗎!?想打敗我可不會容易呢!”度芒瘋狂地道。
同一時間…
“你想去哪裡!”一個名叫朱鈞的人叫住了平凡。
平凡停了下來,回頭道:“我隱隱有些不安,恐怕蓋亞不會攻擊這裡。我想出去走走,看看能不能發現一些蛛絲馬跡。”
朱鈞眼神中閃過一絲不耐煩,他壓下自己的情緒,友善地道:“我們的任務是守護這個關隘,你如果離開的話可是擅離職守啊!你還是乖乖地留下吧。”
“但是我還是不放心,你讓我走吧!”平凡要求道。
“你可是我們重要的戰力,少了你,我們可能沒有足夠的力量去抵禦攻擊呢!”朱鈞道。
“你放心,我會及時趕回來的!”平凡不想再解釋,轉身就走。
“喂,我叫你停下來啊!叫平凡什麼的。你難道聽不出我說話的意思嗎?我要你留下來別亂動!你真的以為自己真的可以幫忙!你只是一個八級鬥士而已。我不知道大王子為什麼要派你來,但是大王子把你交給我,我就有保護你的責任。唉,現在已經是存亡之際,能守護這個關隘的就只有我這個九級鬥士。我還要分心保護你。大王子真是太瞧得起我了。”朱鈞沒口氣地道。
平凡皺眉看著面前這個自我感覺良好的人,不由得道:“啊!?”
“雁隨,你有看到藍綾嗎?怎麼一直都不見她呢?”迪宗尋問道。
“我也不知道。戰爭開始不久,藍綾似乎已經不在了。”雁隨道。
究竟藍綾去了哪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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