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你弄得我有點癢,還沒好嗎?」
如雪被綁在八爪椅上也超過半個鐘頭了,身上的每一吋肌膚被江旭星又是撫摸又是舔的,沒怎麼感到舒服卻癢得她有些難受,又因為四肢皆被束縛而無法反抗。
「這不可能啊,妳怎麼還沒濕⋯⋯」江旭星狼狽地說道,他先前從容的樣子早已無影無蹤,連自信心都幾近粉碎。
這半小時以來他一語不發地埋頭苦幹,早已使出渾身解術在為如雪做足前戲,本想用光靠愛撫便讓如雪嬌喘連連,低聲下氣地哀求自己快把胯下那發脹的擎天柱給塞進她那水流個不停的嫩穴,然後再吊胃口地對如雪說:「怎麼了呀,為何葛格才摸沒兩下,這貪吃的小穴的口水就流成這樣啦?」
然而誰能想到他引以為傲的性技根本沒法讓如雪投降,摸了半天除了汗以外連點水都沒出,此時他那戴著指險套的中指試著想往深處探索,卻因為入口緊實且乾澀無比而只有指尖沒入其中。
至始自終,他連開口調侃的機會都沒有,又不信邪地繼續嘗試,最後被迫沈默了這麼長的時間,這對至今為止無往不利的他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哈啊⋯⋯」沒想到江旭星話才剛說完,一邊被手指觸碰入口一邊被撫摸側腰的如雪便不由自主地發出了呻吟。
「嘶⋯⋯」那緊緊吸附指尖,以彷彿要將其吞噬之氣勢吮吸的肉穴所帶來的絕妙觸感,讓閱女無數的江旭星也不禁發出了讚嘆,早已硬得難受的龐大男根也起了反應,劇烈地搏動了一下。
這女人,竟然是對我的聲音有反應?
「若雲,妳這女人,裝清純到連我差點都信了,沒想到是光聽聲音就會興奮的變態。」重拾信心的江旭星一改方才的狼狽,打算對著如雪的弱點窮追猛打。
「前輩等等,我現在感覺有點奇怪,那裡似乎比剛剛還癢了,能先停一會嗎?」如雪用盡力氣才擠出這句話,她感覺下腹部與會陰部正如暖機完畢般發燙,又有某種黏稠的液體正從下體緩緩滲出,於是想把雙腿夾緊、躲開旭星前輩那雙大手的愛撫,卻因為被鏈住而徒勞無功。
前輩的手在剛才終於撩起了她的情慾,破了她一直以來的心如止水,但現在卻完全不碰她的陰部,只在大腿處來回撫摸,並不停對如雪說些下流的話語。
「妳這是開始進入狀況了,別怕,把注意力集中在我們接觸的地方。」旭星前輩俯下身來,對著如雪的頸子說著,讓熱氣搔得她心癢難耐。
由於周遭一片漆黑,他在無意間讓嘴唇碰觸到了如雪的脖子,感受到體溫較低的她輕微地顫了一下,隨後體溫迅速攀升。
他用嘴抵著如雪頸子那吹彈可破的肌膚,緩緩往上吻了過去,經過下顎,來到下巴,卻繞過嘴唇開始往耳朵吻去。
手也同時向上摸索,從原先的大腿內側往其根部移動,略過了如雪因逐漸膨脹而不再埋藏於一線鮑內的陰蒂,拂過小而有彈性的臀部,向腰際發起了進攻。
兩人的距離在這刻迅速拉近,旭星前輩那完全勃起的碩大性器甚至因此碰觸到了如雪的小陰唇,將覆在上頭的半透明先走液給烙上了如雪柔嫩的鮑。
「噢⋯⋯」如雪感覺下腹部一個攣縮,一同收縮的腹肌將肺中的氣體給一口氣擠了出來,聲音毫無矯揉造作的成分,卻奇媚無比。
她感覺自己有些失神,這簡直就像喝了一打生啤後打了個飽嗝那般舒暢,當聽見自己發出的嬌喘時,卻又像在萬人的注目下將這嗝給打了出來那般羞恥。
此刻她就像急著吃飼料的鯉魚,不太雅觀地將小嘴給張大,要是她能看見自己的痴態,肯定會發出淒厲的尖叫。
不過這條小鯉魚的嘴隨後便被心心念念的餌食給堵上,那餌熾熱無比,讓如雪的舌頭在瞬間便如酒心巧克力般融化,酒香四溢,如癡如醉。
她從來沒想過原來接吻是這麼舒服的行為,興奮如同潮水,在頃刻間把激烈擁吻的兩人都給淹沒,呻吟、喘息、低吼、尖叫,無論想說些什麼、如何喊出聲,都會化成泡沫,在彼此的口中引爆。
手腳被八爪章魚給緊縛,與旭星相擁的如雪墜入海底,彼此以口交換肺中的氧氣,卻仍然迎來了極限。她好想掙脫綑綁,死命抱緊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卻無能為力,只能使勁掐住椅子的扶手,將海綿當成男人硬實卻有彈性的背肌。
她感受得到那燒紅的鐵棒正抵著她的肚臍,前輩就像想隔著薄薄的肚皮對她播種一般瘋狂磨蹭著、渴求著,不停用熱得發燙的體溫來溫暖如雪。
舒服得感覺幾乎要連束縛自己的椅子都一同飄上天際,如雪情不自禁地想:他肯定想上我想到受不了,他絕對想現在就立刻開始幹我,想得快要瘋掉。
愛,這肯定就是愛。我正被愛著,疼愛著關愛著心愛著,性愛著。
如雪感受著旭星前輩那長而靈活的中指沒入了自己的體內,在肉壺將指關節給嚥下的瞬間失了神,終於放開了前輩的嘴。
直到深吻的兩人分離,如雪的舌仍伸出了嘴,微微顫動,彷彿引誘著小魚的鱷龜,準備將放入口中的獵物緊咬不放。
然而,他們如今置身黑暗,無論是前輩舒服的表情、自己那崩壞的神情,又或者是即將幫自己破處的男人的外觀,如雪都無法知曉。
「若雲,妳現在超級濕的。」
「⋯⋯色鬼,別把這說出口啊。」
聽了如雪在意味深長的停頓後,以略帶羞澀的語氣給予的輕聲斥責,本已下定決心要將她給徹底玩壞的江旭星,心中竟產生了憐香惜玉之情。
在無數城市與鄉村間漂泊的江旭星有個不可替代的興趣,就是讓女人墮落。無論是看不起男人或大叔的少女;自以為性技高超的放蕩女子;又或者是用性冷感來解釋自己從未高潮,卻只是因為從來沒找到開關而不懂快樂的女人,讓這些態度倨傲、自大、冷淡的女人接連苦苦哀求自己,就是他至高的快樂。
願意受這種罪的女人不多,而如雪在他眼中,就是其中的極品。這類女人態度冷淡、性方面難以被滿足,一但被觸發後卻又會一發不可收拾。重點是,除了他江旭星以外無人能滿足她,即使在激烈些的玩法下感到難受也絕不會抗拒。
江旭星經歷過太多,曾經會隨著美人的一顰一笑而情緒跌宕起伏的他,如今比起性愛卻更享受著破壞。平時即使遇到這類女人,他也總是處於超脫色慾的狀態,盡情地玩弄她們,直到最後都不聽她們的任何請求,長揚而去。
然而,這回收錢辦事的他,心中的天秤卻被放上性慾的那頭狠狠壓制,即使他也並非不想把如雪給玩壞,但他還是敗給了在靈魂深處齊聲吶喊著「插入!」的瘋狂念頭。
如雪纖瘦的身體,竟有著超乎想像得緊實而肉厚的小穴,入口窄得要命,讓他剛把第二個指節給塞進去就感覺像被扭了五圈的橡皮筋給勒緊。
熾熱的裡頭雖然較寬敞,其吸力卻有過之而無不及,還未開始前後移動就已被不停蠕動的肉壁給按摩著,讓經驗豐富的江旭星都不禁嘆為觀止。
哪怕是比老二細得多的手指想鑽進去,都須突破裡頭層層亂肉的緊緊糾纏,抵抗萬千皺摺不停隨著收縮而產生的強烈吸吮感。
若把陰莖給放進去,稍不留意,怕是連魂都會被榨出來。
除了年少輕狂之時,江旭星從來沒像此刻這般心動。他多想此刻就趴在她的身上,輕咬著那柔軟的乳房上已然勃起的乳頭;又有多想現在就插入,以足肩式的體位用打樁機般的勢頭瘋狂抽插,在低吼中將彷彿像沸水一般在附睪裡滾動的精蟲給盡數灌入不停吸吮的陰道裡。
「咿!旭星前輩,哈⋯⋯哈啊⋯⋯我感覺、有點奇怪。」
「妳這色女人,平時肯定沒少自慰吧,少裝清純了,妳這賤貨。」在江旭星陷入糾結之時,仍不忘對著如雪訴說各種充斥淫穢的句子,並使勁高速搓揉其G點。
起初如雪只覺得酸麻,不算太舒服,但才過幾十秒旭星前輩便揪住了她最無法抵禦的節奏,邊用言語羞辱讓她羞恥不已,最終成功只用一指便讓她高潮迭起。
「哈嗯,那裡不行!前輩,我沒有,嘶哈⋯⋯我真的沒有,從來沒有這種感覺過。這種全身發麻,像是被揉成一團的感覺⋯⋯原來就是高潮!」
如雪的話語近乎尖叫,她連反駁旭星都有所困難,那份想做卻什麼都做不到的惆悵與被辱罵的羞恥感攪和在一塊兒,竟讓她更為興奮,不斷把她推向更強烈的高潮。
溫熱的液體噴灑在旭星健壯的上身,如雪盛大的潮吹了。
「少騙了,若妳沒自慰過,就真是專為性愛而生的女人了,第一次G點高潮就能噴這麼多,我幹了上百個女人還真沒看過。」
「幹我。快點,快幹我!」如雪也顧不得旭星在說些什麼了,只是不斷尖聲渴求。
媽的,光聽這銷魂的聲音我就快射了。
江旭星這回切身體會所謂精蟲衝腦的感覺,下定決心不再當一位觀客,今夜勢必要將這未經人事的姑娘給幹死,至死方休!
當然,得是爽死的。
他利索地將如雪的束縛給解開,把她從椅子上抱起並扔到床上,以餓虎撲羊之勢覆於其上,抓住並拉開柔弱的雙腿,同時將自己的腰部挺進。
如雪的初體驗,終於被這兇狠的肉棒給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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