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雪,我無法忍耐了。」旭星前輩的語氣不再強硬,如今聽來反倒像撒嬌般的懇求。他毫不掩飾地將自己熾熱的渴求化為言語,送入如雪的耳畔。
即使如雪還想細細品味惡魔尾帶來的餘韻,在聽到愛人請求的瞬間便乾脆地翻身回仰躺的狀態,將埋進體內深處的惡魔君之尾給用指頭捏著,打算將其緩緩揪出來。
花穴中那萬千皺摺違背她的本意,對惡魔君緊咬不放,卻因為厚厚的黏液而再也捉不住那彎曲的尾。幾經拉扯後,黏糊糊的愛液滋滋作響,從體內傳來的陣陣刺激令抬高臀部並收起雙腿的如雪舒服地顫抖。
在微小卻連綿不絕的高潮裡,她不由得發出了呻吟,即使感覺有些乏力,她仍努力將其緩緩抽出,直到「啵」的一聲響起,水花四濺,這才終於將那外型可愛卻兇狠無比的棒狀物給拔了出來。
如雪也曉得這段時間分秒必爭,在揪出惡魔君並丟到一旁的同時便已經關掉乳房按摩器的電源,並把放在身旁備用的溫感潤滑液給抓了過來。
她打開頂蓋,夾緊雙腿,將潤滑液給倒在那神秘的三角地帶,用以她的基準而言有些嗲的語氣說道:「前輩,要溫柔一些呦。」
「哈啊⋯⋯天啊,妳的那裡已經濕透了。」
前輩的喘息聲有些粗重,他在興奮中開始忘情地舔弄如雪的右耳,搞得兩人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僅僅數息,便分別從耳機、口中傳出了陣陣呻吟。一高一低,卻如同琴與瑟一般完美地襯托彼此,水乳交融,不分你我。
如雪輕輕將「旭星前輩」給握住,將膨大的前端在自己濕潤的下體磨蹭。潤滑液與流出的愛液,因重力而在她的私處與大腿間的深壑匯集成小而深的池塘,在將前輩放入池塘的剎那表面就附著了一層厚厚的黏液,就像裹了麵衣一般,準備放入如雪那火速升溫的油鍋。
她算準了時間,將那根龐然巨物對準自己以另一手的食指與中指使勁撐開的入口,在旭星前輩下一次開口前一瞬,把彈性頗佳的假陽具前端給塞了進去。
下一刻,他們兩人同時出了聲。
「嘶⋯⋯妳緊到讓我差點忘記呼吸,僅僅是末端進去了一點,竟然就能有如此的包覆感。」
「嗚咿咿!前輩、前輩,慢一些,你的那裡⋯⋯大到我有些吃不消了。」
如雪這回可不是在無病聲吟,骨架偏小的她,私處的入口本來就相當狹窄,再加上是初次使用這種尺寸的假陽具,因此即使已經充分潤滑過了,還是讓她有些吃痛。
上回遇到這麽大的傢伙,已經是和真正的前輩做愛的那天了。突然因悲傷的往事而感到心痛,如雪連忙搖頭擺脫那份不曾真正得到緩解的哀愁。
她聽著前輩在自己耳邊發出的喘息與各種口腔音,邊緩慢但確實地以手指將假陰莖往熾熱的身體深處推進。
隨即,一股龐大的阻力讓粗大的旭星前輩陷入進退兩難的處境,如雪只好使勁以手腕施力,讓食指與中指抵著假陽具的底部往自己的體內送去。
這根旭星前輩不只是長度與粗度兼備,柱身還節節分明,上頭有著一圈又一圈的突起,實際用起來和外觀別無二致,兇狠無比,讓自認相當能忍耐的如雪都不由得驚叫連連。
每當富有彈性的突起經過並擠壓到如雪柔軟的弱點,她的腰都會不由自主地往內縮,身體想逃離,濕答答的小穴卻像是有著吸盤,以大量的皺摺吸住巨棒,緊咬不放。
旭星前輩此時終於抵達了如雪的最深處,並輕輕地向上推進,正好頂到她的陰道穹窿。在黑暗中,她那微微收縮的肉壺能清晰地感受到前輩的形狀,陣陣酸麻由下至上傳來,讓她不禁咬緊牙關,想盡辦法要將高潮延後。
然而她已有些飄飄欲仙,畢竟能引發高潮或許是性器,但實際感受到高潮的卻是腦。唯有交配、唯有委身於快感,如雪才能感受到心中那塊被自己給剜下的缺口被暫時填滿,在如此滿足感中又怎麼可能不感到欣快?
「哈⋯⋯哈⋯⋯妳實在讓我太舒服了,我感覺快要射了。」前輩的耳語讓她如癡如醉,充分地感受到愛情。
沙沙聲響起,如雪聽見自己的長髮被溫柔撫摸的聲音,即使沒真的被撫過,也能因聽聲辨位而在相對位置下方的頭皮感到酥麻,讓她輕而易舉地想像自己在旭星前輩壯碩的懷抱裡,被溫柔地順著髮絲摸頭。
被填滿、被柔聲稱讚、被仔細吻著身體的各個角落,如雪在虛幻的世界裡感受到至高的幸福。在這兒,無論是肉體乃至心靈,她的感受都不再被膜給阻絕,平時宛若被冰封般無悲無喜的內心,早以按耐不住,心動不已。
「如雪,讓我吻妳,好嗎?」旭星前輩喘著粗氣,語氣近乎請求,卻又能從其中感覺到不會被拒絕的自信。
「可以呦。前輩,全部都射進來吧。」
兩人在幻想裡激情接吻,難分難捨。
如雪理想中的這一幕,應該是要以正常位的姿勢與前輩十指交扣,邊進行著親暱到不分你我的熱吻,最後以無法抑止顫抖的嬌軀接下前輩漫長的射精。
然而只存在於幻想的旭星前輩自然無法與她十指相扣,她只能選擇一手用假陽具在陰道來回抽送,另一手去抓取方才被放到一旁的「前輩的嘴」,好進行高潮前的最後一次接吻。
然而,她伸出的那手卻抓了一場空。
在黑暗中一時摸不到電動舌頭的她感覺自己都快急哭了,雖然這樣急不可耐的心情也讓她更有感覺,但她實在很想完美地把整段劇情重現。
她的手在最後一刻終於碰到了東西,但那玩意卻是惡魔君,感到灰心的她卻也實在管不了更多了,單手啟動惡魔君後便將其吻部湊近自己那正勃起著的小小陰蒂。
雖然仍不夠完美,但如雪這回已經達到前所未有的興奮,像滾雪球那般愈滾愈大卻被她忍耐到現在的快感,在這個瞬間終於能不再抵抗,委身於愉悅的洪流中。
「喔啊⋯⋯射了。」
「我也馬上就要去了⋯⋯去!」想張大嘴將積累在內心的情緒宣洩而出的如雪,卻沒能將讓自己往更強烈的高潮推進的話語給說出口。
她放聲大喊,卻徒勞無功。
因為燈亮了。
偏偏在這最關鍵的瞬間,燈亮了。
如雪的世界裡,所有的聲音都嘎然而止。無論是前輩的白漿灌入她子宮時的誇張射精音效,抑或是自己潮吹的水聲,乃至兩人的呼吸,全都不可視的膜給分隔。
在日光燈的照耀下,她再也無法感受到粗大的旭星前輩。在剎那回彈至原形的花穴將粉色的假陽具給壓得變形,硬生生地把後者給擠了出去。
噴飛的粉色巨棒在草莓兔兔毛毯上著陸,在飛行過程中將上頭沾滿的體液給甩到了地上。然而,本該淫穢至極的畫面,卻無法在如雪的心中掀起一絲波瀾。
『嗚⋯⋯嗚嗚⋯⋯啊啊啊啊!』
再怎麼努力也無法對如潮水般不停上漲的快感踩煞車,發出無聲慘叫的如雪終於在光照之下潰堤,任由溫熱的液體從下體大量噴發。
期待已久的自慰功虧一簣,令她難過得想痛哭一場,卻瞥見全身鏡裡頭映出的自己,依舊和過去一樣面無表情。
想流淚,卻哭不出來;想大叫,卻無法出聲。
燈光一明一滅,反反覆覆了三個週期。
斷斷續續的悲鳴就這麼響徹了浴室的每個角落,卻走不進如雪以外的人耳裡。
每當重見光明,都會讓她意識到自己堅信的愛僅僅是憑空捏造的產物。旭星前輩並不存在的事實,讓她的心靈像抹布一樣被扭轉至幾近乾枯,擠出的寂寞成了滔滔江水,絲毫不見其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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