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這時,三聲規律的敲門聲自耳機中響起。
「如雪,我可以進去了嗎?」
略顯低沉的渾厚嗓音在如雪的耳畔震盪,如打在大鐘上的雷,讓她的身心就像那鐘一樣顫抖。
由於名字的部分聲音是用合成的,和正常對話相比還是有些許不自然,但對如雪來說,能聽見意淫的對象喊著自己的名字,已經讓她從裡到外徹底地興奮了。
「明明知道我不會拒絕的。真是的,旭星前輩,總喜歡釣人家的胃口。」面對空無一物的黑暗,如雪嬌嗔道。
即使她的語氣仍符合平時給人的印象,缺乏抑揚頓挫,但若婷婷在這兒,肯定會對如雪也有如此可愛的一面而感到驚訝不已。
啪擦。如雪聽見門被小力闔上的聲音,緊接在後頭的是清脆的上鎖聲,以及旭星前輩略微急促的呼吸聲。
她口中喚著的旭星前輩並不在這兒,而即使他在現場,如雪也沒法在這片黑暗中看見前輩的身影。
然而,在她的想像裡,卻彷彿能感覺到他那熱情的視線正與自己對視著。因妄想與期待而逐漸粗重的吐息洗著彼此的臉龐,如同用浸泡在熱牛奶裡的細緻海綿互相為對方擦拭著臉,那軟綿綿的觸感,既舒服,又令人心癢難耐。
「呼⋯⋯妳的味道,還是一如既往地讓我心醉不已。」
旭星前輩的耳語,讓如雪感覺從腰部的深處一陣酥麻,沿著脊髓一路將快感傳入了大腦,讓纖細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
「畢竟為了能牢牢吸住前輩的魂,我可是煞費苦心呢。」
一邊說出和在腦內排演了上百遍的劇本如出一轍的台詞,如雪一把抓起了事先灌好蜂蜜的,模擬人嘴形狀的自慰套,將其湊近自己的嘴邊,把自己帶有大量唾液的靈活舌頭給伸了進去。
「啾⋯⋯啾啾,噗滋噗滋⋯⋯嘶嘶嘶⋯⋯」激烈的接吻聲自耳機中傳出,像在侵犯如雪的耳朵一樣,無論是吸吮著彼此唾液的響亮聲音,抑或是旭星前輩的喘息,都讓她內心蕩漾不已。
「噗哈⋯⋯前輩,前⋯⋯啾啾⋯⋯簌簌簌簌。」
甜而不膩的蜂蜜在如雪的舌尖舞動著,讓嗜甜的她吻得愈發起勁,盡情地享受和旭星前輩時限長達一分鐘的深吻。
即使沈浸於深吻的快感中,她也不忘開啟按摩器的開關,大學T下的雪白雙峰被緊緊吸附在其上的按摩器以絕妙的速度刺激著,塗滿潤滑液的柔軟刷毛快速震動,像極了用巧妙的指法高速愛撫雙乳尖端,癢得讓如雪想逃開,卻因其上有著在她背後以金屬鉤牢牢固定的綁帶,掙扎無效,只能無力地任憑它對自己的乳暈窮追猛打。
「啾啾⋯⋯吸嚕吸嚕⋯⋯如雪,簌簌簌⋯⋯」
在音檔中,旭星前輩那高超的吻技讓如雪的嘴裡泛起淫靡的水聲,即使她知道一切都是假的,仍忘情地將自己的舌頭往前輩的嘴中探。
一分鐘過去了,作為深吻的收尾,如雪耳邊響起了吸吮聲,她知道前輩正將混和的兩人口水給貪婪地回收。
啊⋯⋯太舒服了。即使內心差點就敗給了彷彿全身都要化掉的滿足感,如雪也仍在默默地倒數著,深怕錯過絕佳時機。
隨後,她終於聽見暫且結束吸吻的旭星前輩喘了口氣:「哈啊──我要拿出點真本事囉。」
在聽見這句話的瞬間,如雪以電光石火般的速度按下自慰套的電源開關。原本僅有觸感真實這一個賣點的假舌頭,便突然被賦予了生命,既如鰻魚般滑溜,又像在交配的蛇一般瘋狂扭動。
直到現在仍持續著的深吻原本都是由如雪主動發起攻勢,如今她卻在舌技極為高超的旭星前輩玩弄之下失去了餘裕,小巧的舌再也無法繼續抵抗前輩的蠻力,只能認命地被他粗壯的舌頭給壓制,享受在無法反抗的焦躁感中被來回舔舐味蕾的刺激。
即使知道自己捉不住他,但如雪仍不甘示弱地吸吮前輩那高速進出彼此口腔的舌,蜂蜜與唾液被拌出黏稠的絲,每一縷都甜得讓她意亂情迷,欣喜若狂。
「碰。」
細微的撞擊聲自耳機中響起,事先抓起「惡魔君」的如雪也很配合地倒在了毛毯上,將撲倒自己的前輩那令人慾火焚身的擁吻給全盤接受。
在她的想像裡,渾身被有如鎧甲般誇張的發達肌肉給覆蓋的前輩,正壓在自己上頭。兩人的舌頭交纏,而胸部、腹肌、大腿肌膚也都緊密地貼合,他們互相吸附,如膠似漆,像是連一滴水都不願意放跑那樣,以自全身毛孔滲出的體液濕潤彼此,濃情蜜意地將自己的氣味塗抹在對方身子的各個角落。
前輩此刻正像鬥牛一般絕不退縮的鬥志,以不由分說的氣勢和如雪交換著甜膩的唾液,堅硬的胸肌不停磨蹭著她雙乳巔峰上的兩顆小草莓,讓她想發出嬌喘,卻為了繼續回應前輩的索吻而無法發出聲音。
痛苦持續,卻興奮不已;無法呼吸,卻甘之如飴。
在如雪苗條的身子再也無法忍受更多快感的瞬間,她終於等到了擁吻的聲響停歇之時,便迅速而準確地將惡魔君那讓無數女性「心悅臣服」的吻部,緊緊貼上自己那因興奮而充血膨脹的蒂頭。
如雪也不是第一次和惡魔君打交道了,但即使自己內心深處對這玩具的威力還殘有些許忌憚,她仍毅然決然地按下了電源鍵。
俄頃間,原先在身體各處累積的快感就像電路被接通一樣,從原本的單點刺激,互相連結,在頃刻間交織成黏稠的網。
停下接吻的如雪在這幾乎要把理智給燒斷的高潮中像觸電般顫抖,只能發出「喔、喔、喔」這樣粗鄙的嬌叫,淑女的形象蕩然無存。
被高速的氣流給「舔弄」的肉芽就像水龍頭的把手一樣,自被扭開的瞬間起就再也無法停下濃稠的液體從陰道深處流出,繼續編織誘人的網。
如雪愈是想抵抗就反而被纏得愈緊,即使她放開那裡頭的電動舌頭仍在高速顫動的自慰套,以空出的左手使勁將毛毯給攢緊;即使她縮起身體、緊閉了雙腿,彎曲腳趾把毯子給弄皺,仍無法抵抗如潮水般不停上漲的愉悅感,最終她在想像中逐漸被黏搭搭的絲線給纏繞全身,失去了掙扎的力氣,在黑暗中被阻覺了呼吸。
在失去意識的瞬間,她原先一片漆黑的視野被染成了純白,不再受控制的雙腿如青蛙一般彈起,並在半空中蹬直並劇烈顫抖。
即使如雪短暫陷入昏厥,乳房按摩器從未停止對她乳頭的挑逗,在她達到陰蒂高潮的此刻更是讓上頭的兩點與之共鳴,突破了如雪最後的防線。
仍然身處黑暗中的她很快就被自己不停痙攣的身體給驚醒,先是迷迷糊糊地「咦?」了一聲,隨後便出於反射,死命地抿著嘴強忍從雙乳上不停匯集到下腹部深處的快感。
然而,柔媚的呻吟仍從她緊閉的雙唇中露了出來,在短短幾秒間,聲音從最開始那還保有平時那不暴露自身感情的沈穩、冷靜,融化成了「嗚咿咿咿咿」這樣近乎尖叫又似嗚咽的悲鳴。
如雪感覺有股熱流自她體內浩浩蕩蕩地準備噴發,羞得無地自容,想夾緊雙腿來阻止這股熱流,卻發現自己全然無法控制那雙因高潮而肌肉強烈收縮的玉足,只能任由那從乳頭、雙唇、脊髓⋯⋯川流不息地匯集到陰部的舒暢感貫穿她那嬌弱的身軀。
她在連自己聽了都會臉紅心跳的銷魂嬌喘聲之中,化為了噴泉。
「嗯嗚嗚!⋯⋯咿咿咿咿,去、去了!」雙腳終於落地的如雪即便是此刻也仍拚命地將惡魔君壓在自己的陰蒂上頭,她順從身體的本能,像人體拱橋那般挺起身子,在尖聲宣告自己高潮的同時,盛大地潮吹了。
在如雪的想像中,寂寥的浴室裡不存在惡魔君,也沒有按摩器,除了正在玩弄自己的旭星前輩以外一切都為虛妄。
在幻想裡,她全然無法抵抗旭星前輩的力量,只能任由他以手指高速撥弄自己被愛液所濕潤的陰核。
在接吻結束後的剎那,前輩隨即以粗糙的舌貪婪地舔吸她的乳暈,輕而易舉地讓平時冷淡的如雪發出難堪的慘叫,迎來絕頂的瞬間。
這回的高潮可謂慘烈,連意志堅定的如雪都差點被擊潰,就此沈溺於餘韻中,躺在毛毯上享受著欲求被填滿的滿足感。
回過神來的她,連忙催促自己那乏力的雙腿提起那黏在毛毯上不願移動的臀部,挺起腰準備翻身來應對下一個體位。
在雙腿使力的同時,仍未完全擺脫高潮的肛門與陰戶正同步開闔,每當後庭門戶緊閉,本來就羞於見人的一線鮑就會藏得更深,而當肌肉一放鬆,溫熱的水柱便從私處奪門而出,射程更是輕鬆超越了毛毯的邊界。
不可以⋯⋯我得⋯⋯翻身了啊,但實在忍不住了!
短短數息間,乾燥的浴室地板多出了大量水漬,以及呈放射狀向外擴張的水痕。而即使如雪看不見自己在地面上頭的「作畫」,她仍能從空氣中那淫靡的雌性氣味嗅出那幅自下體噴發而出的偉大畫作。
「寶貝,妳這回可真是濕得離譜。」旭星前輩低沈渾厚的嗓音震動著如雪的耳膜,輕柔地撥弄她的心弦。
與此同時,他將粗大的手指放到了如雪那早已泛濫成災的蜜穴上頭,在洞口以遠端指節進進出出。
現實裡如雪正以單邊手肘撐地,艱難地趴在毯子上配合著從耳機中傳來的陣陣水聲,將設計成惡魔君尾巴的按摩棒的電源給打開,不停在洞口磨蹭。
她想像著前輩身在背後環抱自己,以中指玩弄那除毛過的肉壺狹窄的口,稍加施力後發出「噗滋」一聲,便淺淺地滑入緊實的肉壺,以驚人的勢頭突破了狹窄且不停攣縮的壺頸,繼續深入。
前輩的目標並非直指最深處,他伸入了兩個指節以後便將其稍微向上勾了勾,確認壓中目標點後便以恐怖的力道震動,指尖甩開試圖將其緊緊纏繞的厚實穴肉,精準地將刺激接二連三地從如雪的G點灌入,令她連嬌喘都發不出來,只能不停嬌聲叫喚前輩的名。
「旭星前輩、旭星前輩,拜託停一下,馬上就這麼刺激我會⋯⋯又、我又要洩了哈嗯嗯嗯嗯!」
老實說,她並不喜歡像「去了」或「洩了」這種露骨的用詞,甚至直到現在要將其說出口都會感到有些羞恥。在如雪剛接觸性知識時,對於這類粗鄙的叫床方式相當不以為然,然而當她第一次被雄性教導何謂高潮,並初次被迫喊出自己曾經反感的話語,才發現浸染在羞恥情緒中的身體,達到了前所未有的興奮。
要不是此刻如雪仍然有黑暗作為掩護,她或許便能從豎立在面前的全身鏡中看見自己小口微張,面露陶醉神情的痴態吧?
不,即便此刻的浴室光亮無比,她的心也肯定會被囚禁在無窮回味的餘韻之中,目光僅會追隨自己發顫的嬌軀,觀賞濃稠的愛液從那不停重複收緊與放鬆的淡粉色窄道爭先恐後流出的過程,而絕非關注自己的醜態。
無論是身處烈日或幽冥,如雪眼中映照出的唯有虛構卻美麗的愛情。
過去是如此,而如今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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