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雪將身份卡靠在貳號房門前感應器上,木門便自動打了開來,仍未脫下斗篷的她踏入房門後穿越層層黑色布幕。
待她穿過第二層布幕時,她感覺徐徐涼風穿透斗篷輕撫過自己的肌膚,深深吸氣,混有木頭與各種花朵香氣的氣味便竄入鼻腔,富有層次感的氣味讓直到方才都還完全聞不到氣味她很是感動。
膜,終於不存在了。
如雪靠牆摸索了一會兒才摸到掛鉤,她將斗篷脫下並掛在上頭。接下來她遵照先前閱讀的注意事項,將雙手伸向前方緩緩走動,移動了數步指尖才終於觸及第二個門。
第二個門就不需要身份卡了,如雪將厚重的木門給推開,海綿的摩擦音讓她起了些雞皮疙瘩,但她並不在意,反而對聞芳居不遺餘力以確保環境黑暗的這份講究深感佩服。
「呦,妳是若雲妹妹對吧?」語氣雖然有些輕浮,音色卻相當低沈渾厚的男性嗓音,在如雪踏入內室時自房間深處發出。
聲音不大,卻滲透了如雪的肌膚,貫穿其身軀,衝擊她的臟腑,震撼她的魂魄。
她渾身一顫,感覺靈魂就像被隕石砸到一般震撼不已,平時喜愛在浴室聽歌、唱歌的她也沒少聽過動人的聲音,但卻從來沒像此刻讓她動搖。
「嗯,我就是李若雲。」即使內心的震撼難以平復,如雪仍平淡地說道:「你就是旭星⋯⋯哥哥?」
「哈,沒想到我年過三十已久,竟然還有被差了十多歲的少女稱為哥哥的一天。」對如雪的反應,江旭星回以爽朗的笑聲,他笑道:「沒事的,覺得彆扭的話,喊我大叔就行了。」
「不,以大叔來稱呼反而會讓我因腦中產生的畫面而感到不適。」
「喂,給我對全世界的大叔道歉啊!」
對於這位過於耿直的少女,江旭星感覺很是有趣,他也在對話中逐漸修正自己對如雪的理解,開始推測她的喜好。
「不然⋯⋯我喊你旭星前輩,可以嗎?」面無表情的如雪偏了偏頭,若非環境完全黑暗,這肯定是能萌殺眾生的動作。
「你高興就行。來吧,過來我這兒,我帶你去洗個澡。」
如雪在黑暗中緩步前行,才向前走了幾步便撞上了厚實的肉牆,即便她已放慢了腳步,卻仍在驚訝中重心不穩。
她雙手亂揮,試圖讓向後傾倒的身體取回平衡,但在此之前,一雙溫暖的大手便摟住了她只堪盈盈一握的腰,隔著水手服將熱度注入如雪冰涼的肌膚。
「沒事吧?」旭星前輩扶著如雪的腰肢,把她小巧玲瓏的身軀拉向自己,讓兩人的身體貼在一塊兒。
如雪的右頰與小手,此刻正貼著前輩那隨呼吸緩緩起伏的壯碩胸肌,她傾聽著藏在深處的心搏,幾息後才回過神來,這才意識到自己那一米六的身高竟然只能碰到這男人的胸膛。
情不自禁地用在胸肌的右手抓了抓,如雪在內心發出的尖叫:天啊,這男人也太壯了,而且他正赤裸著上半身啊!
「⋯⋯嗯,我沒事。」經過一番無人可見的內心戲,如雪隔了幾拍才漫不經心地答道。
江旭星似乎已逐漸習慣如雪的冷淡應對,他也沒多說什麼,只是默默牽著她的手、扶著她的肩,不疾不徐地走進浴室。
如雪從他如此熟悉這兒的格局這點,更加意識到他是這裡的常客,但她並不會因對方閱女無數而反感,反倒是享受著被經驗豐富的男人給照顧得無微不至的感覺。
「若雲妹妹,妳怎麼會想來聞芳居呢?」
「喊我若雲就行了。」如雪以平緩的語調繼續說道:「然後,衣服⋯⋯我可以自己脫。」
聞言,一邊緩緩撫摸如雪,一邊為其從上至下解開鈕扣的旭星並沒有罷手,只是繼續嗅著她的氣味,讓因興奮而逐漸粗重的溫熱吐息,在她那如被緩緩撥開的果肉般愈發暴露的水嫩肌膚上搔癢。
「若雲,妳可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妳究竟是抱持著什麼樣的期待進到這個房間的呢?」他低下頭在如雪的耳旁呢喃,隨後還輕輕用唇掠過她的耳朵,吻了口她的頸子,讓她驚呼出聲。
如雪此時已完全理解這男人身經百戰,他輕易便拆穿自己的欲拒還迎,還不斷試探對於各種親密接觸的接受程度,開始探索敏感的位置。
他的語氣有些像是在使壞,卻讓認為自己憧憬戀人間溫柔且親密互動的如雪,心中泛起了一陣漣漪。
她想起旭星前輩是能滿足各種要求的性愛高手,說不定真的能解決自己的困難,便不再猶豫,將心底的秘密脫口而出。
「我⋯⋯是個缺乏情感的人,看著朋友們一個個有了戀人,還用害羞的表情分享著那些愉快的性體驗,我心裏很是羨慕。但我卻連愛情與高潮是什麼都搞不懂,才會想藉此機會嘗試看看被細心呵護是什麼感覺。」
雖說如雪的語氣仍然平淡,但其實說出秘密時她的內心有些激動。察覺到她的認真,旭星那剛從背後伸向胸部扣子,打算替她脫下水手服的手也安分了下來,暫時放過了那大小普通卻昂然挺立的胸脯。
「若雲,把頭向右轉一會兒。」旭星的語氣溫和,卻有著令人難以拒絕的魔力。
如雪一轉頭,雙唇便感到一陣熾熱,呆愣了一秒,才發現是被前輩的嘴給堵上了。由於她早在資料上註明可濕吻,因此當感覺到自己的唇被粗糙的舌給舔弄,她也乖巧地伸出了粉嫩的舌頭,試圖與之較勁。
儘管她曾與婷婷練習過,但自然是沒有自命不凡到認為自己能和老手一較高下的程度,然而,如雪還是小看了對方的實力,不僅整個口腔前半都被前輩舔了個遍,連舌頭都被吸吮得滋滋作響。
等到如雪終於被釋放,急著大口換氣時才驚覺自己的內衣已在不知不覺間被旭星前輩給褪去。
「千萬別聞喔⋯⋯今天上過體育課,味道很重的。」如雪這回稍微表現出自己的害羞了,雖然語調還是挺冷靜,但音量已是平時的數倍。
話還未說完,如雪便撲向江旭星,試圖將其奪回。
面對她的粉拳攻勢,旭星確信了如雪很排斥被嗅聞汗味,也不認為她會喜歡被捉弄,便乾脆地將被汗濕的胸罩給還了回去,還不忘摟著她耳語:「如果妳改變主意,我不介意留著收藏喔。畢竟從妳一進這房間起,我就被妳的香味給弄得情迷意亂了。」
如雪的臉唰得一下變得通紅,要不是有黑暗作為掩護,她肯定已經醜態百出。
即使如此,她的聲音依舊冷靜:「少糊弄我了⋯⋯明明就很臭,而且這件我回去時還要穿呢。」
「雖然我想留著收藏是開玩笑的,但妳完全可以換上這裡的換洗衣物再回去呀。畢竟只要不是太少見的尺寸,這裡都備有免洗內衣褲可供替換。」
「嗯,謝謝你。」如雪這句話說得相當真摯。面對陌生的環境她其實相當不安,但有著熟門熟路的旭星陪在身邊,她便感到安心了不少。
在那之後如雪被脫下了內褲,任憑旭星前輩塗抹厚厚的一層泡沫,細心為她清潔身上的每個角落。
輪到如雪為旭星前輩淨身時,她也表現得相當順從,依據旭星前輩的指示替他清洗。無論是擦背、撫摸正面的各個角落,或是以塗滿泡泡的整個身體來磨蹭都沒少做。
當然,讓如雪握住自己雄壯威武的男根,並享受其發出驚呼的環節自然也沒有少。
他們這一輪洗下來花了將近一個小時,儘管過程中只有些簡單的磨蹭,每當聽見旭星前輩的聲音時都讓如雪莫名感到下體搔癢。
受從未體驗過的衝動所驅使,她多次趁著江旭星摸著其他位置時,偷偷將手伸向下體並搓揉奇癢無比的陰部,卻發現搔癢不但並沒有因此緩解,反而成了像狂奔數十公里後坐到椅子上歇息的瞬間那樣的舒爽。
當她順從本能,在聽著前輩出言關心自己的同時,觸碰那終於肯拋頭露面的蒂頭,便倏忽感受到了彷彿將她捧在手掌心溫柔揉捏的舒適感,在顫抖中無法抑止地讓身體縮了起來。
如夢,似幻,像在乾涸的大地上迎接暴雨,亦像張開雙臂乘著狂風飛行。
互相探索彼此身體之敏感帶的過程令她相當陶醉,除了江旭星試著觸碰如雪的後庭時惹她慍怒以外,她都罕有地感受到了愉悅。面對幽默風趣的前輩,她即使沒有表現出來,也早已樂在心底。
而江旭星也是個生理功能正常的男性,和肌膚白玉無瑕的如雪又是撫摸又是磨蹭的,自然也起了興致,忍著快要爆發的慾望用浴巾把自己與如雪的身子擦乾後,便將她以公主抱的方式給帶出了浴室。
「前輩,我能自己走的。」如雪嗔道。
旭星對她的抱怨置之不理,將她安置在八爪椅上頭,以不容質疑的語氣說道:「乖乖待著,別動。」
隨後他便轉身去摸索木櫃中的道具,如雪也不曉得自己正躺在什麼上頭,還以為下方是軟綿綿的小床,甚至還附了能踮腳的軟墊,讓她很是滿意。
直到如雪發現旭星回來後將某種東西固定於自己的腳踝,她才驚覺不對勁。
「前輩,你在做什麼?」
「雖然妳說自己期待被細心呵護的感覺,但據我的觀察,我認為妳八成會喜歡這種玩法的。」旭星邊說話,手上的工作也沒停,不消一盞茶的時間便將如雪用腳銬與手銬給鏈住,並固定於八爪椅上頭。
「那個⋯⋯就不能從基本一點的開始嘗試嗎?」如雪還真有些怕了,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之中被限制行動自由,這讓她有些恐慌。
「不用太驚慌,除了被鏈住以外和一般玩法沒什麼區別的,若嘗試的途中妳真的不喜歡再和我說就行了。」江旭星柔聲安撫如雪,確認她情緒趨於平穩後繼續說道:「況且只要還有電子項圈在,就沒人能逼迫妳做什麼或讓妳遇到危險。」
「如何,想嘗試看看嗎?」
旭星前輩那充滿磁性的低沈嗓音如同惡魔一般,不斷祭出愈發甜美的誘惑,讓如雪被黏答答的蜜給困住,深陷其中而無法自拔。
「嗯。」她最終還是給出了許可。
明明身處黑暗,如雪卻聽不見雜音以外的聲響。此刻她的世界裡萬籟俱寂,唯有如地鳴的喘息,以及胸口深處的轟鳴,未曾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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