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華麗金屬門的如雪向迎接的管家們點頭示意後,便領著將展覽於光之廊門口的那幅畫作給抱在身前的陸城天走入庭園。
兩位男管家將那幅尺寸小了些的油畫接了過去,緊隨如雪和陸城天往那棟天藍色的主屋走去,另一位管家則將自陸城天的保時捷後車廂中取出的冠軍獎杯隔著手套托著,跟在後頭走著,準備將其放入主屋。
庭園打理得整整齊齊,廣大的水池上還有紅冠水雞正排成一線游泳。池中的錦鯉五顏六色,既繽紛又熱鬧,由於聽不見秋風蕭瑟、落葉蕭蕭,整個庭院唯一寂寞之處僅有水池那凋零的荷花。
陸城天已來訪過數次,家境也相當富裕,對於如雪家的環境自然是毫不吃驚,也不四處張望,他只是靜靜地與如雪並肩前行,盡責地當著護花使者。
走了近一分鐘後他們抵達了主屋的門口,管家開門後恭敬地請兩位進屋內。脫鞋進屋後,畫作的搬運改由女僕接手,如雪打開自己房間門後發出了指示:『掛在、靠近門口、的牆面。』
兩位女僕依照要求掛好畫作後,便微微提起裙子行禮,隨後黑髮女僕倒退走出了房間,而棕髮女僕笑容可掬地請示如雪:『大小姊,需要為您準備茶點嗎?』
見如雪搖了搖頭,棕髮女僕也緩緩退出了房門。
她拿下了口罩,將其丟入垃圾桶,對著陸城天以極為緩慢地速度做出了嘴型:「要做嗎?」
應邀而來的陸城天之所以會進女友的家門,自然不是單純來送畫的,否則大可以在開車載如雪回來後,便將運輸的工作轉交給管家們負責。
──今晚,我爸媽都不在家,要來嗎?
當時坐在長椅滑手機等待他的如雪,發了這樣的訊息過來,讓欣賞著畫作的他吃了一驚。
由於兩人的關係很是複雜,如雪會主動發出邀請相當難得。兩人平時濃情蜜意的戀人關係僅止於精神上,肉體上的關係卻恍若陌生人,交往的兩年間做愛的次數屈指可數,且每回性愛都像一夜情那般,過了當晚就彷彿不曾發生。
在現今的社會裡,這樣精神與肉體的愛情關係被明確分割的狀況屢見不鮮。
畢竟即使外表看似光鮮亮麗,豈能保證並非敗絮其中?喜歡一個人的外表與行為舉止,也絕非代表連著那人的聲音、氣味、怪癖都一併喜歡,因此便有了聞芳居的出現,讓人也能從肉體的愛情關係著手。
儘管陸城天並沒有特別想受性愛,但平時百般疼愛如雪的他,自然是不會拒絕女友的求歡。
而且,他早已做出了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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熄燈,如雪的銀牌被隨意地丟在桌上,隱沒於黑暗之中。赤裸的兩人早些時候已替彼此洗了澡,此時正躺在比普通的雙人床還要寬敞些的床墊上。
她依偎在他的胸膛,而他正撫摸著她的肌膚與髪。
陸城天正用溫暖的唇吻著如雪的額頭,隨後,親吻肌膚的聲響接連響起,如雪感覺得到他炙熱的吐息正逐漸往下探索。
當左耳被狠狠親了一口時,她不由得渾身一顫,所有的感受化為一聲輕嘆,從試圖緊閉的嘴中漏了出來。
和男友做愛時如雪自然是不可能戴著耳機,但陸城天對她的癖好也是瞭若指掌,當初次性愛時被她嫌棄聲音後,就會盡量減少交談的機會。
儘管他倆在肉體關係上有些陌生,但只要是如雪的事情,陸城天從來都不會忘記。
如果可以,他也很想在如雪的耳邊輕聲呢喃一句句的情話,無奈如雪不希望他這麼做,而且從沒正式學過如何以言語對話的他,在這方面很是生澀。
「城天,不用忍耐了,今天你想做什麼都可以,想說什麼⋯⋯我都聽。」
聽見如雪嬌滴滴地說著露骨的引誘,他感覺自己血脈噴張,強烈的興奮感沖昏了腦袋,原先半勃的性器在短短幾秒內便完全勃起,哪怕只早一瞬也想快點插入肉穴。
但他想到如雪運動會時昏倒在地的身影;想到她偶爾用圍巾遮蓋勒痕的樣子;想到了過去自己索吻時她激烈的拒絕與斥責。陸城天幻想了如雪不存在的難受表情,以及痛苦的慘叫聲,終於壓抑住了不斷膨脹的慾望。
「雪,別對我這麼溫柔。」呼吸有些急促的陸城天難受地說著:「妳這樣,我會⋯⋯我真的會⋯⋯壞掉的。」
陸城天並不會較難的詞彙,實際上他想表達的是,他並不希望如雪縱容自己,如雪的溫柔讓他受寵若驚,若對他如此寬容,說不定他會因衝動而做出傷害如雪的事情。
「這就不好了。」在他胸口磨蹭的如雪用擔憂的語氣說著,隨後她語氣一轉,有些壞心眼地說道:「若你這就壞了,那誰能來把我肏壞?」
下一刻,她感受到環抱自己的雙臂劇烈收縮,將她窄小的肩給完全固定,無法按照自己意志行動、無法拒絕他的渴求、無法逃避他充血膨大的陰莖⋯⋯這讓她終於感受到了些許興奮。
與平時既從容又帥氣的陽光型男形象截然不同,壓在如雪上的陸城天就像初次嚐到快感的小男孩一般,以偏高的嗓音發出了近乎於撒嬌的呻吟,一邊用遠比剛發育的小男孩來得兇狠的陽具,在如雪那是先抹了潤滑液的下體中抽送。
雖然做愛的過程仍有些難堪,但陸城天並沒有完全沈溺在快感中,他想起了一年多前與如雪初次約會時的場景,害羞的他在夕陽餘暉照耀的摩天輪上終於牽起了如雪的手。
自牽手的那刻起再也無法溝通的兩人,任憑時光流逝,卻不曾讓其留白。在他的認知裡,那段面帶笑容與如雪深情對視的短暫時光如蜜糖般甜美,用純粹情感代替手語填滿的空白,無聲勝於有聲。
下了摩天輪,他本想放開的手被如雪再次握緊,他就這麼被如雪給帶出了遊樂園,迷迷糊糊地走進了一間愛情旅館,將珍貴的第一次,以女上位的體位獻給了他最愛的人。
無論是當時的女上位還是此刻的背後位,他都為如雪的名器帶來的那深入骨髓的強烈快感所懾服。
在這兩次的做愛過程中,他皆只能喊著詞不達意的情話,發出似撒嬌、似請求,也似認輸的嬌喘,吶喊著唯一能勉強成聲的她的芳名,將濃稠的精子灌入了如雪的陰道中。
兩次的差別只在,初次插入時他在深入的途中就已然噴精,後續的呻吟是因如雪不願放過他而在高潮後的連續榨取而發出;此次他經歷特殊道具的鍛鍊,終於堅持了超過一分鐘,才將如膠般濃稠的精華在如雪的肉壺最深處釋放。
射精中的陸城天全身如有電流通過一般酥麻,無法抑止地劇烈打顫。
這回的射精彷彿持續了一整個世紀,未曾體驗過的猛烈高潮讓他產生了下體插進了熔爐中的錯覺,熾熱而濃稠的液態金屬擠壓著陰莖,達到了更勝口交的吸吮效果,榨取不曾停歇,不斷刺激著他朝爐中注入更多製造嬰兒的原料。
與發了狂似瘋狂射精的陸城天截然不同,如雪只是一語不發地將其盡數接受,如此激烈的抽插下她也只不過因舒服的搔癢感而喘了些,不曾叫出聲來。
「如雪、如雪!哈嗯⋯⋯如雪,啊啊⋯⋯我真的不行了!」不像平時那般使用暱稱來喊著愛人的陸城天,再也承受不了更高層次的快樂,連忙將被穴肉緊緊纏住的肉棒給抽了出來。
由於此刻如雪的房裡連一絲光線都沒有,無論是背對的如雪,抑或是扶著她肉感十足之翹臀的陸城天,都看不見自穴口滴落於床單的白漿。
儘管如雪的陰道已如束口袋般迅速收縮以閉合被撐開的洞,仍無法阻止裡頭被灌滿的體液緩緩流出。
而即使陸城天看不見拔出後仍從尿道口射出的精液,也能感受到自己的小老弟直到此時仍殘留彷彿被舔吸之感覺的餘韻。
雖然頻率隨著拔出後已然逐漸降低,他的陰莖仍時不時地搏動,每次揚起頭時都會自馬眼噴灑出些許的體液,將溫熱的汁水淋在如雪皎潔的臀肉上,再緩緩沿著聳立的肉壁往股溝匯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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