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肏⋯⋯啊啊⋯⋯哈啊⋯⋯」江旭星膨大的龜頭剛突破洞口就感受到莫大的阻力,肉壺裡的觸手在俄頃間活了過來,像發了狂一般捕食他的陰莖。
自詡為硬漢的旭星前輩這回真頂不住了,他想起自己年少輕狂時的往事,當時剛搭車到南方的二線城市,便看見無數精心打扮的俊男美女在車站裡駐足,自己只是多瞧了眼一位倚著柱子看似在等人的美人姊姊,就被舔了舔嘴唇的她給牽著手領去當地的聞芳居給吃乾抹淨。
被那柔軟至極卻兇猛無比的蜜穴,他永遠忘不了,卻再也尋不回。
「媽的,這也太爽,哈噢⋯⋯舒服到我⋯⋯根本不敢再更進去了。」他從沒想過時隔多年,竟能遇到截然不同卻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名器。
他感覺自己那經歷無數歷練的下體,被強制送回到了還被包皮給覆蓋的當年。當時還是處男的他,在終於將包皮給剝開的那瞬間,初次接觸外界刺激的肉棒在大姊姊的溫暖吐息下,差點就要順從尿意將白濁的液體給射了出來。
江旭星本以為這種至高的快感,早已隨著不斷攀升的做愛次數而減少的敏感度一同消逝,沒想到竟在如雪溫暖的體內重溫這令人無比懷念的感覺。
感動之情湧現,他竟有些哽咽。
和如雪的性交,奇爽無比,簡直就像被捕食的少年初次通精的喜悅那般,讓江旭星為之瘋狂。他與如雪十指交扣,以男上女下的正常位緩緩抽插,兩人難堪的呻吟彼此交纏,卻反而讓他們更加興奮。
汁水滿溢,雄性的大腿與雌性的臀互相碰撞,啪啪啪的交合聲響遍了無光的房間,彷彿在為激戰的兩人喝采,催促巨根不停在緊實的花穴裡加速進出。
「嗯、嗯⋯⋯噢嗚天啊⋯⋯哈啊,前輩你的那裡實在太大了,好痛,但又讓我有點⋯⋯舒服。」如雪很想叫停,但自己那不聽話的細腰竟捨不得停。
好在她老早就在自己玩弄的途中把處女膜給弄破了,否則這下或許還會更疼。
「妳這女人就愛騙人,這叫有點舒服?妳的那裡⋯⋯噢啊⋯⋯都快把我給勒死了。」江旭星感覺龜頭繫帶不斷被如雪的內壁皺摺進攻,搞得他整根巨棒都舒服得要化掉了,方才差點就沒忍住快感,要把精液全都灌進去了。
「若雲,等會兒高潮時記得喊『去了』,不然⋯⋯哈啊⋯⋯我就不和妳⋯⋯唉噢⋯⋯做了。」
「我、我才不要,更⋯⋯嗯、嗯⋯⋯更何況我才不曉得高潮什麼的。」如雪羞得想躲到床下,但在壯碩的前輩身下的她自然是無法做到。
「少騙人了,剛剛不才高潮一次嗎?」
兩人皆感覺到彼此已瀕臨極限,於是主動將嘴唇靠在一起,打算在擁吻中迎來彼此的高潮。
唾液交換的瞬間,如雪睜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還能更舒服。
眼前一片黑暗,大腦一片空白,前輩的老二和自己小穴的尺寸明顯不合,形狀也說不上完全契合,那遠超出平均長度的性器卻依舊能輕鬆觸碰自己的最深處,每一次溫柔碰撞,酥麻感都會從那點擴散到她的全身,並在旭星的撫摸處爆發。
「啾啾⋯⋯啾⋯⋯噗哈,簌簌簌⋯⋯窩⋯⋯簌簌⋯⋯愛妳。」
山盟海誓,化作一杯酒;濃情蜜意,釀成一席話。
「嗚⋯⋯去了!」如雪的腰不由自主地拱起,卻無法逃離粗長、發燙的肉柱,維持將自己串在上頭的姿態便迎來了插入後的初次高潮。
被貪婪的肉壺給吸食的江旭星難以抵擋刺激,在哀嚎中將積存的白漿全都給射進了如雪的體內,他邊壓抑著呻吟,邊在顫抖中不停射精。
在漫長的射精過程中,兩人感受到無與倫比的高潮。
在那刻,渾身被幸福所充盈的如雪下定了決心。自己的吻,將只獻給讓她感受到愛情的旭星前輩。
在當時,那只是一個微小的執著,一個讓冷若冰霜的如雪,初次感覺到心中小鹿亂撞而產生的可愛執著。當時那正專心感受那股在體內流淌之熱流的她,又怎麼會想到自己的固執會對未來造成多大的影響。
回到現實,此時窩在棉被裡自慰的如雪,也終於用陰蒂達到了絕頂。
「前輩,我去了!」她的聲音不大,卻已足以讓她又羞又喜。
陰蒂高潮和陰道高潮截然不同,強烈無比,卻稍縱即逝;雷霆萬鈞,卻轉眼成了燃盡的煙火,方才的快樂皆變為過往雲煙。
果然沒能潮吹,不過也好,不然明天棉被就得讓女僕拿去送洗了,還不尷尬死。她有些失望地安慰著自己。
疲勞充斥如雪纖瘦的身體,她以朦朧的意識想著與旭星前輩性愛的後續。
他們兩人在那之後翻雲覆雨,不曾停歇,從下午六時一路做到二更,高潮有長有短、有分次有連續,次數從十次以後就難以計算。
江旭星當時就像發情的公狗一樣瘋狂擺腰,不停更換體位,什麼觀音坐蓮、火車便當、老漢推車⋯⋯都嘗試過一輪還覺得不夠,還拍醒失神的如雪起身,令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用女上位繼續擺腰。
當時針指向數字十一時,即使猛如江旭星也終於扛不住,射了五發的他感覺自己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險些就要精盡人亡,偏偏如雪意識不清晰,下體卻還在自動運作,差點把他連精帶血都全給榨出來。
江旭星最終把不停撒嬌的如雪以公主抱的方式帶去洗澡,洗浴途中還接受了如雪有些瘋癲的提議,說什麼自己改變主意了,內衣內褲全都給前輩收藏,總之,事後想起來會讓她羞得想躲進地洞的話兒就這麼說了一堆。
洗著洗著,如雪的記憶也只到這兒為止,畢竟這時前輩早已不再惡言相向,改以甜言蜜語的方式哄著她,讓她很是安心地在溫柔無比的頭皮按摩中沈沈睡去。
至於當她在一旁的軟墊上醒來時,發現全身痠軟無比,下肢一想發力陰部就會傳來陣陣酥麻,腿軟到根本站不起來,即使雙手勉強撐起上半身,下體也只能無力地貼地,腰部與臀部連一丁點力氣都沒了,讓她只得在梅廳裡睡了一整晚,又是另一段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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