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當時有一位插我們班的插班生。據說是由另一個間學校轉過來,由於姓氏一樣,所以我也很快和對方熟絡成為了很好的朋友。感覺上對方是一個很隨意的人。而後來對方也轉校走了。我記憶中也好像是同一年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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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形容小三時期和我以前所有的時期並不一樣。如果說幼稚園到小二幾乎沒有半個朋友的話,在小三時期我幾乎和以前並不一樣。例如在上英文堂的時候,我會主動和同桌子的幾位同學一起玩耍。現在回想起來其實當時玩到很誇張,雖然幸好當時老師並沒有罵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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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為甚麼我變成這樣。總感覺我好似變左另一個人一樣。完全不能和之前任何一個時期相比,變得更加樂觀隨意、玩得並擅於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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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同時間這也是我社交上充滿矛盾和不成熟的時期。我記得在吃午餐的時候,會見好友食剩的豬排,我就說了一句很想食的說話,對方就說要不要食的對話。由於衛生的問題例如口水之類,我拒絕了。而事後我也覺得我不應該這樣說,總覺得有點羞恥。為甚麼我變得這麼隨意,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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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上英文堂和朋友玩,我也覺得不對。一方面影響當時正和我玩樂的學生的學習,另一方面為當時老師添麻煩和對課堂氣氛造成破壞。而現在回想起來,根本沒有這一回事,要形容聽書的學生永遠聽書哪有甚麼破壞之類。但是在當時的我回想之後卻有一點的罪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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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我現了幾堂之後,就很少變得很主動和別人在堂上去玩耍。也不記得有沒有另一個人帶頭去玩。總之,我寧願發白日夢也再不參與這些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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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息和午息,總會被趕到操場上玩耍。要說我小一和小二的時候,總是喜歡獨自一個人玩着打皮球。而打皮球也幾乎成為了我小學消遣最主要的活動。其實比起落操場,我更加喜歡逗留課室。不過不可能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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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同學之間也流行很多遊戲,例如排隊包剪揼。贏咗嘅人坐下,不斷和別人包剪揼,直至輸了為止。我記憶中也有一段時間玩過,不過也很快玩到厭。其實滿刺激,本來我就比較膽小和怕輸。包剪揼就是另類的賭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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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偶然也會相約很好的朋友出去玩。這種事情自小三開始就從來沒有結束過。幾乎每年總會有幾次。在小四和小五那時就更加會約在我家中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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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在小四的時候,我也和一位插班生做了好朋友,也是唯一的一位。或者我天生就是比較很難認識到很多的朋友。又或者是因為發生了某些事情而導致我有這種的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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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又不知道發生了甚麼的事情,嘈住想要食生日蛋糕。也所以在那年我人生食左第一個的芒果蛋糕,雖然我想食的是類似動畫的士多啤梨的白色蛋糕。而我也邀請當時的那個朋友加入我的生日會,真的非常寒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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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小五,我又幾乎沒有朋友。不只有這樣,我還變得更加內向,並不會對於任何同學再說過任何一句說話。這也有很多原因。不過我還是有一個朋友,這個是我小二時所認識的朋友。要對於這位朋友,或者心理上很感激他。雖然也沒有幫過我甚麼忙。這也幾乎是我人生有關於十二年中小學校生活入面最後一次的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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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為何,總覺得和我認識的人,感覺上也很少朋友。可是當擺脫我這個朋友之後,就會很多新的朋友。或者我是一個悲劇。有看過漫畫的[君主論]就知道,小學的生活是由不同的社交圈子所組成。所以我作為我的社交圈子的一個人,是很難擴大我的社交圈子。領袖的社交能力太過薄弱,就會發生這樣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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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領袖,再加上中學那樣的班級也幾乎全班都是一個屬於整體的社交圈子。無論二哥又好,抑或我的中學都好。因為到了中學不同班級會互相比較和競爭,講求班級的能力是很高。再加上大家的思想和個性都開始成熟,也很少會有獨立一個個體的社交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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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的那位朋友也應該有自己獨立一個社交圈子吧。要說小學的生活,其實上堂的時候真的相對比較少的接觸和溝通,幾乎都要課後的活動才會有這種的機會。可是儘管如此,他也依然在旅行這些日子陪伴着我,其實我真的很感激他。雖然這樣說並不夠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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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到了小六的畢業旅行,到迪士尼也基本上是我自己一個人獨自去玩。小六旅行日也是。雖然無可否認在某些班級活動,再加上和小五的旅行日偶然撞到而玩了幾個小時。但你的自閉症早就由由小四開始加深,加深到已經到一個無藥可救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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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有時候會搞亂小四和小五兩個班級。畢竟班級的人數大多數都很類似。但細心觀看,其實是很大分別。主要原因大概是因為在小四的時候並沒有發生過甚麼特別的事情,以及我對於小學回憶的抗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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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四的時候,我的很少說話。當時我記得我和暗戀的人在同一個班級。我沒有和對方說過任何一句說話,反而變得更加害羞和緊張。自此之後,我就變得愈來愈內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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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鍾意的女仔可是很有人氣,在當時有很多男仔都鐘意她。是嗎?我反而很少聽到小學的時候,會有哪個女仔說喜歡哪個男仔。話說你是喜歡對方才自慰,抑或有了性才有愛?我並不記得我是有了愛才有性,抑或單純對方是女性才喜歡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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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玩笑的,我記得是喜歡上對方,之後才自慰。不過也沒有關係,因為我自慰我對象也不是暗戀的人。應該說我從來沒有一次自慰幻想對象是現實中的人。我喜歡對方,但並不對於我要用性去污辱對方。性還性,愛還愛,在當時我是分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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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到頭來,身體和靈魂卻從來沒有分開過。它們有著極為緊密又帶有不可思義的關係。但是很少人意識到這一點。或者是因為我對於愛的渴求而引發起性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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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有人的暗戀她,因為當時有一個和她很要好的男性問他是不是喜歡她。我記得他當時回答是。我也不記得是否我記錯,本來我對於小學的記憶極為混亂,很多東西都記錯。小學的人際社交圈子就已經這麼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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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沒有記憶,明眼人都知道邊個喜歡邊個,小學生就是如此單純。你認真嗎?不,我開玩笑。我又不是情聖,又怎麼可能一眼知道誰喜歡邊個。除了自己在意的人會有留意之外,根本沒有人在意邊個鐘意邊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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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我並沒有喜歡。其實讓一百步來說,你也是帥哥。讓得太多步。標準是怎樣?以一百步作標準。那不是完全零嗎。其實他人格之王沒有人喜歡比起外表,更加是個性的問題。剪光頭也是一個問題。如果真的是帥哥的話,就算是光頭也是很帥。對人格之王造成致命一擊的傷害。議會就這麼悠閒嗎。你是不是有甚麼事情沒有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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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中小學是剪光頭,也就是俗稱游水頭或者陸軍裝。小時候母親習慣叫游水頭,我長大後反而喜歡叫陸軍裝。帥哥剪陸軍裝還是很帥。真的是很過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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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由幼稚園就開始剪這種頭,我的二哥和大哥在中學也是剪這種頭,所以也是傳統。直至長大之後才剪不一樣的頭髮。其實沒有這種傳統,剪游水頭是單純是金錢上的考慮。我也是很多原因,才決定中學也剪平頭。反正,你本來就不在意別人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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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十八歲後,為了適應這個社會。我還是會改變髮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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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我當時真的非常喜歡那個女仔。但是我卻從來沒有為她而改變了甚麼。比起很光明正大的熱戀,我更加喜歡躲在黑暗背後喜歡上對方的感覺。愛也不一定要擁有。你看得太多電視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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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於戀情最後的記憶。就是在小四的時候,很渴望可以夢到她一次,體驗夢中情人又或者白雪公主那種非常對方是非常重要的感覺。在那天我苦苦哀求下,最終發了一個夢,夢中我在天橋上面看見到了對方並擦肩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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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不知道其他感覺如何,但是對於我而言也已經非常滿足。人總要有夢,哪怕是一絲虛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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