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英文班級是分開上,每半年就轉一次。主要是按照每個人不同的中英文成績去決定。其實最初我並不是太過明白為甚麼中文班要分開上,感覺上大家的中文水平也不會相差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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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是好事。本來其他堂就已經夠嘈,分開不同班級上至少耳朵清靜一段時間。雖然說學期初大家也沒有這麼熟絡。然而我經歷過b-d班,除了學生的中文水平是真的差別以外,其實老師的教學水平也是差不多,儘管教學方法和態度還是有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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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大家並不是這樣想。公認被認為教得最差的老師是d班的精英班。我也在中一下學期上過半年,的確不討好喜歡。感覺上中文精英班的氣氛和環境都太過嚴肅,並沒有其餘班級那種放鬆的感覺。再加上功課也不是一般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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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最好的是c班。換了兩次老師,但c班就是功課最為少的班級。也感受到壓力是最少,最為輕鬆的班級。教得好抑或不好我並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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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一的c班比較寧靜,基本上就是心理放鬆靜靜地聽着課文。而中二的c班則比較嘈吵,老師算是比較算玩得的一個,感覺上和我班主任比較似但多了一種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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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較享受中一的c班中文堂氣氛多一些。或者是文章選取方面的問題。感覺上中一教的課文是比較文學氣質重一些的文章,例如《吃蟹》、《背影》這些非常經典的文章。就算只是聽着也覺得很過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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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中二之後所教的文章都是比較學術性以及閱讀應考能力比較高的文章。感覺上欠缺那種經典的文學性質,而是著重於個人的中文能力水平的文章。少了中一單純聽讀課文的感覺和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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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一個簡單的課文也有非常複雜的分析。追求極高的中文能力水平,這就是中國語文課的教學方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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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一的時候教導借景抒情。當時我中文作文考試寫了一篇借景抒情的文章,我並不記得題目是甚麼,我寫的內容是《巴士遊》。我知道這篇文章應該可以拿取很高的分數,但是寫完之後我的靈魂覺得非常空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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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許多的技巧,但並不有趣。我並不想寫這種的文章,只有一堆技巧完全沒有內涵的文章,或者分數很高,但卻沒有任何意義。由那一刻起,寫作技巧對於我來說就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因為我已經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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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靈魂正在枯萎。寫作應該是人類與生俱來的本能,而不是追求成績或者技巧的工具。我可以寫一篇非常高的分數的文章,但是代價卻將我的靈魂出賣出去。為了迎接世人好文章的標準,而將自己唯一一個抒發靈魂方式也變為和世人一樣,那樣值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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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追求好的成績,而改變自己的寫作方式就和將自己靈魂賤賣出來並沒有分別。寫作是我們本能,一篇好的文章並不是透過技巧可以堆積出來,改變我們寫作的方式就和放棄我們最為原始的本能有甚麼分別。習慣了用技巧堆積出來的寫作方式,那麼我們和一個沒有靈魂的人又有甚麼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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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有不同的選擇。但是如果成績和靈魂二選一,我毫無疑問會選擇後者。並不是不要叫人學習寫作技巧,而是當你下筆那刻你就會知道你是人偶抑或是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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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夠感覺得到你的靈魂是否枯萎。不過這些都是馬後炮。比著我還是學生的時候也肯定選擇成績多過靈魂。世事沒有如果,我並不是知道當時的我會甚麼選擇,我只是知道當時我寫得很空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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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我也得到一個很高的分數,就這樣就入讀了中文精英班。中文班的升降也幾乎和我的作文掛鈎。很在乎測試和考試寫作的態度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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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那篇《巴士遊》,所有的內容都是作出來並強調借景抒情的技巧,寫的都是一些無聊日常的小事。寫完我覺得非常無聊,並非常正經就是一種用不斷的技巧堆積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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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得快不快,至少用一個鐘頭的時間剛好寫完,過程中和考試的時間追趕也是另一種痛苦。選好題目,一邊苦惱一邊寫,最後的成品卻連我自己都是無聊。也很難說有沒有靈感,就是強迫自己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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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實在不想再寫那種完全沒有靈魂以及我不想寫的作文。或者我那時開始患有寫作恐懼症。我恐懼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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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之後,我就算選好題目都好,我也下不了筆。沒有靈感就算強迫也是沒有靈感,思考題目一想到分數,我就很難下筆。我就非常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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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一的時候並不察覺,就算恐懼也不像中二一樣如此恐懼。至少都有30-40分。而中二寫作測驗的分數卻遠遠低於中一,以老師的語言就是連超值套餐的價錢$21也達不到,只有18.5分,全班最低。於是我中二下學期就永遠踏入中文b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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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論上我中一下學期應該有寫作恐懼症。事實上,我的反應本來比較遲鈍。又或者到了中二更加着重於成績和技巧。一想到了成績就甚麼都寫不出。以及亂寫一通吧。讀寫障礙寫字就已經比起一般人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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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b班和d班則是我將來高中的中文老師。感覺上我個人對於中文科的淵源也比較大。不過,這些都是之後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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