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週後,下班時路過紅燈區的岳政豪,往熙來攘往的大街裡多看了一眼,他仍忘不了那晚的點點滴滴,回憶裡每一幕都在牽動他的情慾,逐漸變得雄偉的性器在褲子裡沒地方伸展,只好偏向了左邊的褲管。
他長嘆了口氣,有些後悔當時一個衝動就花下了辛苦兩週賺來的薪水,卻只能怪自己就是這麼禁不起罵,在超商打工被奧客百般刁難後還因為客訴而被店長留下來進行再教育。
本來就不多的薪水還被扣了點,這還不打緊,實在氣不過只好喝酒來找個宣洩出口,一醉之下就鬼迷心竅地去紅燈區走一遭了。結果呢?確實爽到了,但拜此所賜這個月的經濟也陷入危機,只能省吃儉用來打平弟弟補習費和自己的進修費,哪還有辦法把錢拿去繼續玩女人?
岳政豪看了眼時間,發現手錶閃著藍燈,便拿出手機瞧了眼看是誰捎來的訊息。
不出所料,是快十年前結拜的義兄發來了照片,裡頭那金髮黑肉的義兄左摟右抱,左手摟在嬌小的雙馬尾女性腰際,右手則正抓著擁有雄偉上圍的長髮熟女的巨乳,義兄對著鏡頭露齒笑著,而赤裸的兩女則雙眼無神,向著鏡頭比著勝利手勢。
這場景淫穢無比,岳政豪還能看見從那兩個女人下體中溢出的白濁液體。
義兄自然不只附圖,還留有一段話:政豪,你那兒的紅燈區品質是有沒有這麼差,怎麼你去了以後都沒消息?要不,哥這兒新收服的兩隻上等貨,選一隻送去你那給你玩玩?
岳政豪翻了個白眼,好在四下無人,不然這下他肯定社死了。
瞥了眼周遭環境,他選了個陰暗的角落,才安心回覆:哥,你要傳這種照片好歹先說一聲,不然哪天真的會把我給害死⋯⋯
他繼續敲著鍵盤:紅燈區太貴,我可不打算再去了。
才沒過幾秒,他便見自己的義兄回覆:沒錢?那你為啥不去聞芳居,憑你的身材和聲音,上等貨色怕是不會少。
看了訊息後他翻了白眼,上回就是被義兄慫恿才會在紅燈區被當肥羊宰,這回他可不會上當。說到底,義兄說的「便宜」標準和自己可截然不同,這回又說是「免費」,他暗道:恐怕還是以義兄的標準才能做到。
他本想敷衍幾句後就結束話題,沒想到義兄竟開始傳授聞芳居的各種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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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我又被騙來了。
摸著觸感極佳的蜜桃臀,感受那吹彈可破的肌膚在自己的掌中凹陷,岳政豪修正了下前言:義兄,真仙人也。
「你就先隨意地幫我按摩吧,先別摸到重點部位。」她冷言道。
趴在他身前的女性自稱若雲,言談中不帶有一分一毫的客氣,就像在使喚下人那般隨意。
岳政豪脾氣也不算好,方才的好心情就這麼被糟蹋了大半,想起今天配音工作結束後還在打工處可憐兮兮的工作,都這麼累了還得被當傭人使喚,心中燃起的怒火讓他差點就要發飆。
一般來說他是受不了這種屈辱的,要不是念在自己能免費使用這連床單摸起來都舒服到極點的昂貴房間,還能在這和這位摸起來手感好身材又合他胃口的小妞打砲,等會兒甚至能用體液將這女人和整張高級的床一同弄髒,他才不會收斂脾氣,溫順地幫大小姊東摸摸西捏捏。
岳政豪自然是沒有按摩的相關經驗,但他曾經為情色按摩店的題材獻聲,於是他便對照記憶裡的劇本來動。
他將事先準備好的玫瑰精油倒了點在手中,抓起若雲的小腳,邊讚嘆這皮膚光滑到險些就會從自己手中溜走,邊開始按起了腳底。
在他恣意揉捏下,冷傲的若雲也逐漸沒了原先的餘裕,連骨子都酥軟的愉悅感讓她難掩呻吟。她那旖旎的嬌喘時不時便會掙脫雙唇的束縛,穿透口罩,最終傳遞到岳政豪的耳裡,每回都聽了都讓他的血肉與骨髓彷彿要化為如春水般綿延不絕的柔情。
「妳這女人真夠變態的,聽著心愛男人的聲音,肉體卻任憑不認識的男人糟蹋。」他早已得知這痴女會戴著耳機與陌生人交歡,也是接受了這條件才進到這房間,然而此刻在胸口蔓延的嫉妒又讓他想將這女人據為己有,傷人的話便不由得脫口而出。
如雪對此自然是毫無反應,她在隔音效果極佳的耳機保護之下正與「旭星前輩」共度兩人世界,正溫順地趴在床上,任憑扮演著按摩師的前輩那溫暖的大手從敏感的腳底一路往上按。
她對於這回自己請來飾演前輩的苦力之按摩手法,如此契合耳中傳來的聲音感到訝異,但也只當自己運氣不差,在經歷過無數次令人不甚滿意的性交後,終於迎來了第一次的巧合。
「客人,您的肌膚保養得真不錯呢。肌肉也有經適當的鍛鍊,要知道,大腿的手感能像這樣在柔軟中帶有彈性是相當困難的。」
這是自然,自你不告而別的那天起,我可是從來不曾停止鍛鍊,慢跑、棒式、深蹲、凱格爾運動一應俱全,就是為了再次相遇時能緊緊抓住你的心。
感受自己那比當年豐滿的臀部外側被溫柔撫摸,她幻想著當前輩觸碰這翹臀時該會有多驚艷的反應。
與此同時。
「天啊,這手感絕了!明明骨盆不算大,屁股卻能又翹又飽滿。」岳政豪咽了咽口水,明確地感受到胯下的巨物正逐漸膨脹,準備昂首咆哮。
他自從剛才確認如雪聽不見自己說話後,便逐漸大膽了起來,每當摸到新的部位就會說些騷話來評論。當摸到如雪那經鍛鍊而緊實的側腹時,興奮感就像心頭的小鹿誤闖了大腦,在裡頭橫衝直撞。
當他從側乳緩緩往內揉時,更是對如雪已然成熟的身材讚嘆不已,腦中除了揮之不去的87D/59/84以外,再也無法思考任何事情。
他那早已完全勃起的龐然大物在逐漸往上半身按摩時,有意無意間碰觸到如雪的翹臀數次,每一次他感受到木杵入肉都能體會所謂的精蟲衝腦,讓他魁武的身軀為之顫抖。
粗大的血管將熱血灌注於下體,不停搏動的陰莖血脈噴張。前端彷彿將要噴出烈火,其粗壯的身體早已被打濕,只想早一刻找到能讓它避雨的肉洞,方能息怒。
「哈啊⋯⋯前輩,你想摸哪都可以。」
前輩個屁,妳這女人⋯⋯可以再蠻橫一點。岳政豪無奈地翻了翻白眼,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軟,即使他此刻就想提槍上陣與這尤物大戰三百回合,還是只能按耐住垂涎三尺的小兄弟,默默戴上指險套幫如雪服務。
在指交前,他將如雪的玉足架在自己的腿上,讓她原先貼著床單的陰部懸空,再墊了個小枕頭在她的小腹下讓她姿勢能擺得舒適,這才開始愛撫。
出乎如雪的意料,岳政豪在指交上相當有天賦,雖說從沒經驗的他一開始不免有些生澀,甚至因為膣內阻力不小,猶豫了會才終於使勁將手指沒入愛液氾濫的穴內。
然而這新手才沒摸索幾下便摳到了她的弱點,更不用她出聲提醒,光憑花穴的反應就對著那點不停發動攻勢。
而當他一手的中指埋入陰道時,另一手也沒閒著,正徐徐地把溫感潤滑液塗在如雪的陰部,他以指尖順時鐘繞著陰戶撫摸,在黏液啪嗒啪嗒的色情聲響伴奏下,恣意玩弄藏在肉裡的大陰唇。
「哼啊⋯⋯嗯⋯⋯前輩,別再吊人胃口了,快摸若雲的那裡。」
「客人,您不說出口,我怎麼知道您的哪裡想被摸呢?」耳機中前輩的聲音,和外頭岳政豪的話語重疊,無論是語調或聲線皆如出一轍。
如雪羞恥地喊道:「小荳荳⋯⋯我的小荳荳想被前輩玩弄。」
岳政豪聞言便立馬進攻如雪的弱點,在他火力全開地盡情內外夾攻後,不過三十秒如雪便夾緊雙腿,被精油抹遍的腳掌也一併縮了起來,邊喊著「去了!」一邊盛大地潮吹。
噴在掌心的水勢之大讓他愣了一會兒,感受如雪花穴裡的痙攣與花蜜打在手心的熱度,陷入茫然。幾秒過後他才回過神來,在淫靡的水聲魅惑之下,岳政豪再也無法按兵不動,用沾滿如雪體液的雙手撕開保險套的包裝,並在興奮的顫抖中將其戴上他那緩緩搏動的性器。
「快,幹我,現在就幹我!」還沒從高潮中緩過來的如雪在抽搐中有些難受地媚叫著,不再平穩的語調竟染上了焦躁。
她使勁翹起下半身,卻發現平時強而有力的雙腿竟在發軟,臀部才抬起一些就支撐不住,膝蓋一滑下半身便又墜回床上。
早已快爆發的岳政豪也不再客氣,以手輔助小兄弟尋洞後便將雙手撐在如雪的兩側,靠著腹肌與臀大肌讓尺寸大於平均值不少的性器沒入濕答答的肉穴中。
「哈、哈啊⋯⋯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若雲妳這穴,我才進去一半,就差點要被榨出來了。」他仰頭哀嚎,若才剛插入就射出來,情何以堪?
然而,如雪的下一句話,就像在他頭上潑了一整桶的冰水。
「哈啊⋯⋯旭星前輩,你的那裡讓我超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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