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打了一百年的王室戰爭,就連法國自己民族也放棄了自己國家,一個出身於農村文盲的少女卻能把這個民族從滅亡邊緣拉起,打勝了一場每個人都認為輸的戰役,彷彿從這個絕望的民族帶來了一道光、希望。她對於國家、民族的熱愛猶如感染了每一位法蘭西民族的人民,喚醒了心中對民族的熱誠,令到人民連死亡都不怕對抗破壞在家園的敵人,保護自己的家園。世上哪一位領袖比起貞德更像一位領袖更加有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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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生存著追求愛情時。她的身體獻給國家,她的靈魂獻給民族。在戰場士兵保護她的身體,在死後人民保護她的靈魂。如今,當我們追求一個有智慧的領袖,卻比不上一個只會向前衝無畏死亡但信心堅定拿著戰旗與士兵共渡生死的一位少女。當我們追求一位有道德觀的領袖,卻比不上單純真心為國家、民族的少女。當我們追求一位俱有知識的領袖,卻比不上無知只為了國家、民族而行動的一位真情流露的文盲少女。當我們追求一位有能力的領袖,卻比不上一個真情感動了民族,受到人民士兵愛戴和保護的一位能力和經驗不知剛出道的少女。當我們追求一個人生經驗充足並有威望的領袖,卻比不上為了民族為了情的高尚靈魂更讓敵人民族尊重。當我們追求一位冷靜的領袖,卻比不上一位熱血沸騰的少女。如今這個世界真的讓人諷刺,每個國家都追求一位有智慧能力經驗並有相當年歲的領袖,統治帶領着人類過富裕的生活下去,卻沒有領袖帶領人民進步下去。難道如今這個世界不是更需要像貞德一樣向前衝,不害怕死亡信心堅定拿着突出的戰旗指引我們,與我們一起面對未知的恐懼一起面對死亡的,只是為了民族為了情純真和天真的一位精神領袖,足而令我們無懼死亡有着目標向前衝的一位領袖,但如今我們卻追求一位有實質能力能統治國家為我們帶來富貴生存的領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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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我是一名法蘭西人直到今時今日依然可以說:「法蘭西民族萬歲!」作為一個中國人,甚麼同樣是「莫須有」而死的岳飛,甚麼同樣為國捐軀的孫中山,甚麼同樣想拯救民族靈魂的魯迅,卻比不上被西方獲封聖人一位人生不足二十年的年輕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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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四事件,被殺害的人只不過是一班沒有任何實力的年輕人,中國卻出以坦克對抗他們將恐懼印在人們心中。也許中國領導了解他們無力的威力,也許只有坦克能夠滅亡對中國心灰意冷的年輕人的靈魂。但六四事件和五四事件彷彿如一世紀,經歷了文革,國人好像更加害怕死亡,更渴求生命。如今佔中事件,真正能夠出來的又是一班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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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最勇敢的階段都是青少年,往往最害怕死亡階段都是大人。當一班年輕人渴望改變沒有依戀而無懼死亡站出來時,一班大人卻好像充滿「責任」而求生。彷彿人愈大身上負擔的責任愈大,愈忘記年輕時的勇敢。大人有很多的責任,為了保護小孩的未來把小孩推入深淵,而小孩一出生卻只有孝即使地獄也毫不猶豫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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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一出生,只會無慾無求、無知地為孝而活,並不懂得大人世界。但人的一生並非由父母所決定,當小孩長大卻好像失去了人生為父母的目標和方向,迷失了自我被世俗所污染而隨波逐流,根據自己的生物本能為自己作打算和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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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情和愛情就是一個例子,到了大人階段看似變了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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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說友情只有少年無私無利的時候才會擁有,到了職場卻難以找到了真心真意的朋友。即使與舊的朋友做同一份工作卻會因為利而斷絕關係,彷彿人大了思維也不同,人大了愈為了自己作打算。也許我這個年歲並不了解責任及為自己打算,不明白法家的利,而似像小孩一樣簡單為情而活。彷彿友情是利道不同,不相為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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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亦如是。學術上戀愛是尋找真愛的過程,但對我來說只不過是為了結婚共同努力的階段。真愛彷彿像虛無,好像在森林找一棵樹卻沒有一棵絕對好的樹,中國古代女子為孝出嫁卻可培養出感情,好像樹找出與眾不同的隱藏地方。真愛也許是發掘出人最好的一面包容和體諒不好的一面,也許只屬於一個人的愛護和愛錫,也許只兩人經歷許多風風雨雨。但愛情可隨着時間而培養,讓人不了解真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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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在青少年很可笑,在大了卻很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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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往在男多女少的大專、大學理科,即使醜陋也好、平平無奇也好,也有會被大多數男子認識和追求。只要男性進讀了大學就會容易追求過往大多數所識的女性。大人的愛情看似生物的本能,並不是出於自己無慾無求的心。彷彿所有愛情都是由生物本能而開始,感情卻是後天培養。即使對方身心靈死亡,依然會不自覺追求另一個伴侶。也許世上沒有真愛,當自己四周人都追求愛離開你的時候,只有讓人害怕永遠一人的孤獨一世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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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大人的世界只有大人才懂得,只有大人才了解,大人那種變了質的思維。為了自己而活,活得像行屍走肉,好想只是像童年那樣只為父母而活想為別人而活,害怕長大失去父母而孤獨一生,而到了大了便不自覺追求愛情。大人那種扭曲的愛,只不過是追求生物上和精神上的渴望,我卻沒法了解失去朋友、失去父母的痛苦的那種可能比死亡更害怕的孤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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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始終都會長大,大人的成熟是一種有面對現實的殘酷,所依靠的就只能自己。大人的世界我並不了解,也許孫中山的革命對於平民百姓來說,和追求自己權力的遊戲無異,卻比不上一班五四運動青少年這樣有影響力,令不論有沒有知識的大人都能夠像小孩一樣所視責任,無視自己的利益而不惜一切所支持。然後會有人說一班青少年背後有大人操作被利用,死都不相信小孩懂得玩弄術,每人都認定小孩沒有經驗、能力、智慧、野心,只不過是一班無知的青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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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看似甚麼都很了解的樣子,卻甚麼都改變不到。孫中山和魯迅為拯救別人而學醫,最終一個走上革命拯救國家,一個寫文拯救民族靈魂,但最終卻是毫無意義,甚麼都拯救不到,改變不到甚麼。孫中山用仇恨推翻清朝,根本就被現實打擊放棄了自己的理想將政權交給袁世凱。魯迅用文筆拯救人民的靈魂,對於一個平民百姓來說先不論是否文盲又是否花時間看,而如今那位靈魂有改變?彷彿一個民族靈魂死了,好像生命死了一樣拯救不到的無情自然定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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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中山和魯迅為了別人而學習知識,即使知識多高也好能改變甚麼?知識能改變命運,自我卻迷失了,何況別人、國家、民族。相反,貞德是一個隨處可見的平凡農村少女,沒有地位、權力、金錢、知識卻能夠保護了國家,拯救了民族的靈魂。由她十六歲想保護家園而行動,十七歲出征,十九歲死亡依然能保持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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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就是她甚麼都不懂,也許就是她的平凡更加了解民心而鼓勵,相信民族而能夠死亡。反而孫中山愈有知識愈不了解平凡百姓,愈受到中國歷史的影響,愈自覺作為一個領袖愈不能死亡,像戴上虛偽最終死於肺病。愈擁有知識愈不了解一般百姓,卻只有同樣有知識的青年了解想法的人而支持,卻沒法保護不到國家和民族。看似所謂偉人似是普通人,平凡人卻好像擁有改變世界的力量。看似像中國歷史大多起義做皇帝的人都只不過是沒有知識的文盲,卻能夠得到像漢初三傑的人輔助,好像古代能人似諸葛亮、范蠡、伍子胥許多這些智慧出眾的人,似了解自己沒法震撼人心,似愈有智慧愈知道自己愈沒有領袖那種風範和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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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這樣多年歷史,看似只有世界闊了,科技進步了、知識多了。人卻在龐大的世界、日新月異的科技、數目無限的知識中迷失了自我。人愈擁有知識就愈被知識所矇蔽,被常識和所束縛,愈難看清真理,愈難包容其他人。誰知道貞德是否真的看過了三大天使,誰能預計出當時走頭無路的法王真的接受年十七歲的少去做將軍,誰能想像人類這樣多年歷史真的有領袖在前線拿的不是武器而是拿起一枝戰旗向前衝的領袖。作為一個有常識的人怎會想到有許多平凡老百姓相信這位荒謬的少,士兵甚能將生命交給和聽從這位有問題的少女,怎會知道明明沒有知識和能力出於農村的少女能拯救民族的領袖。因人生經驗、思想突出而被封聖人的東方人,誰會想到西方被封為聖人是一位年不足二十文盲和無知的少女。可笑的並不是這樣荒謬的世界,而是在這個無限大和荒謬的世界把固有的常識當作理所想然的無知的人類笑着這個荒謬的世界,帶着固有的知識去探究本身不合常理的世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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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理和化學規律好像永恆不變,但生物卻是不斷改變。人一大了好像失去了小時的對世界、別人的純真的感性,擁有為了自己而活的理性,也愈覺得青少年的行動並不是為利而行動,擁有比權貴人士更讓人信任。人一大了卻忘記了小時的思想,愈被大人世界的世俗污黑,愈變得欠缺小時的夢幻理想和熱誠,愈變得不可愛。貞德死前給人印象是純潔的二十前的少女是否是最好的結果,而聖女的身份是否喚醒民族內心小時的夢想,她的行動是否喚醒民族內心小時對四周的熱誠。小時看這個世界甚麼永遠都好像美好和有趣,大了覺得這個世界太平凡和醜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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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也許不需要英明的領袖,只需要像貞德一個似白癡的精神領袖就足夠。人類數千年歷史,所謂知識和科技的進步都只是依靠極少數的偉人,所謂國家的進步都只是依靠權力最大的人,而不是來自民族人類本身。科技不斷前進,人類卻停留在數千年前的本身,並不跟上科技的步伐。看似世界的滅亡是來自掌握擁有原子彈武器的數人,但世界卻滅亡在運用科技來完成人類無盡慾望的人類的本身。人類根本上在數千年根本上甚麼都沒有變,知識的進步並沒有讓人更加思考世界,科技的進步卻沒有讓人更加愛護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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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是無私,但人卻是自私自利。我早就失去了獲得愛情的資格,從我不懂得愛自己開始,連保護眼睛都不能何況要保護別人?生活現代物質比之前應更加豐富的現代,人們為了自己的享樂而染上深度近視,讓自己生活肥胖患上疾病。人為了愛情不惜用昂貴的金錢整容欺騙別人的愛情。最終受害的都是下一代,疾病、近視的基因傳給下一代,整容前的醜陋傳給下一代。要在現代找理想男子可能並不是知識多,而更應是身體健康強壯的基因才能夠傳給下一代,反而知識不能傳給下一代。可悲,我平日不做運動,又患上深度近視沒有可能有愛情存在。更可悲,歷史中許多偉人卻被大多數平凡貪婪的平凡人造成破壞一切的破壞者。人未跟上科技步伐,為了滿足自己,不切破壞自然和下一代,結果只會造成許多不人道的實驗才能拯救世界吧。單單為自己所用知識完成自己貪婪,根本沒有發揮和獲得知識的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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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說的統治者,難道真的認為昏庸無能的君主真的好過賢德有為的君主?作為一個有常識的現代人,我並不知道。也許他追求着並不是國家的進步,而是民族人類的進步。也許他只是單純順應自然法則。不過我追求並不是為帶來富饒的生活的一個有能力領袖,而是一個實實在在帶領我們前進的領袖,就好像貞德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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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的前進,卻沒有讓人反思歷史的錯誤,再次犯下同樣的錯誤。知識進步,依然沒有讓人有所改善,人們只是害怕接觸同樣的歷史而逃避再次再犯,不知不覺會產生新的歷史錯誤卻沒有退路,人並沒有從歷史失敗改善來創造出更新的進步。在全球化下,欠缺了一戰時那種對民族的熱愛和團結,而如今人民好像各自為利,以一切方法去賺取所有金錢,好像沒有民族人只有富貴和貧窮階層。好像沒有民族文化的美國,只不過是外面強大,內面人民卻是毫無目標分裂各自為戰的一個國家。所謂領袖不是帶領人們生活向前的進步,而是團結民族於一致,共同為理想民族目標前進。一個人也許很弱小,但一個民族卻可以很強大。一個民族不應注重過去的光榮,而是團結於現在無視利害互相幫忙,創造出理想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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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真實世界,愈擁有知識,大人並不像小時候相信不可能的理想或幻想,失去了追求理想的熱誠。大人的理想或幻想似建基於知識的世界,這個人間的常識和我們說不可能,似失去動力去過每一個日子。失去幻想和理想,人思想好似更加實際,為了自己而活才是自然法則。可是像是宇宙誕生、人類存在這些直如今都不知龐大無限的世界像是告訴我們,世界沒有東西不可能。出國旅遊見識世界,不再活在自己香港這麼小的世界?對於來說,出國的天地山海每樣和香港都差不多。對我來說香港是我世界全部,卻有人叫的出國看龐大世界,但地球卻只是宇宙中一粒微粒,看似人類心中世界大極也只是限於地球。小時候的理想和幻想卻大於地球,突破出宇宙顯得似不可能。小時後無限的想像的心中世界,大了卻追求真實有限的世界擴闊心中的世界。有限的常識和知識看這個無限的世界不是很可笑,以絕對的常識和自己角度觀看去看這個世界不是太過局限了。也許知識和常識令目前幻想滅亡,但誰知地球,宇宙,時間外有甚麼?不論宇宙,在地球以有限常識的人以利和自己角度看無限的人類,但人類又知真的追求着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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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受到現實有限的思想的衝擊,失去了對理想的熱情就甚麼都沒有,極小可能性也會變得不可能。如今的科技連古人也沒有想像過,只有想像過的人慢慢將不可能的幻想和理想變為現實。每人可能會想像理想的大人、人格、職業,雖然我完全沒想像過。沒有任何有關領袖知識限制的貞德也許想像過自己領袖的樣子,因而她才會慢慢向理想前進,擁有獨特的打杖方式和領袖形像和作風,特別的故事。就是因為有想像,才有更大的力量,才會慢慢接近自己理想。人想像理想的自己,不受任何影響並沒有失去熱情始終不自覺向理想慢慢前進,而如今的人卻欠缺幻想理想和理想的熱誠。一個人的理想,一個人能夠前進。一個民族的理想,就需要一個民族前進。民族理想,只需民族心中有共同想像國家的期望,保持熱誠就算再慢都會前進。所謂領袖好像貞德一樣帶領民族打一場不可能的理想戰爭,燃點民族對理想的熱誠,消除人民心中不安堅定自己的信念保持熱誠,指導民族向理想清楚的目標前進。所有的戰役,勝負在於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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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領袖應該是最平凡的一個人,有着明確的理想有着不滅的熱誠。並不是帶領國家前進,而是與民族共同前進相同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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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領袖不用英明,像貞德一樣平凡就足以,有許東西也許愈平凡愈清楚,愈比起懂得歷史知識份子孫中山和智者愈能依靠和相信士兵、人民。就是因為愈平凡才更加接納人的幫助,沒有智者獨特的個人見解,人們才更加主動表達自己的意見發揮他們的才華,三個臭皮匠又怎會在諸葛亮表達出自己無知的看法。領袖就是像平凡一樣弱小才會吸引更多同樣的人的幫助而強大,一個本身強大的人,像是軍略高功的項羽又何會有像韓信的人被發掘。比起弱小的強大無限大,但強大的界限卻是有限。愈強大愈無用武之地,愈沒有用才能人愈難發掘自己的無限才能,人並非韓信本身就強大,而是開始像呂蒙這麼弱小因被用而發揮潛力。就是因為思想家用作一生的思想強大,人用光一生思考相同的東西才會懶於思考,並不會浪費時間而學習。只不過百家和歷史的道太過大,我只需在世界中找出屬於自己的道就足夠了用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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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袖只需像貞德一樣平凡士兵衝上前線,和士兵一起面對死亡,愈平凡愈不獨特,像前線隨時都會死亡,愈被四周的平凡人相信,愈了解他們愈能讓他們無懼和信服。更不怕死亡。當人民恐懼,就應一起面對表現出無懼才能使人民放心。當有人貧到吃面包和喝普通水時,就應該比這樣人差不多,才能夠互相了解,而一起能夠前進。當平日和遇到危機,權貴卻大魚大肉,就算解決不到問題見到面時也想用拳頭打一餐。而如今貧窮的人會因貧窮而死亡,根本拯救是時間無多,富貴卻等到死亡才捐錢,就算捐得最多也沒有用。也許權貴最應在貧窮生活一輩子。而知識份子卻感覺上就自私自利,當作知識是甚麼就是令人不想了解,而如今的知識份子到底學甚麼。只是一種高高在上的生物卻不懂得包容和體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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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識並非高貴的身份和用來賺錢的用途,只不過像孫中山和魯迅一樣為人民服務的低下階層。將自己打入地獄,為了別人令自己獲得知識優秀的成績,而我反而選擇科學的道路,卻在現實和未來之間迷失了自我,並沒法看清目標而堅定前進。人一大了的確為了自己打算多了,到底沒有學歷對我未來有多大的影響,缺少學歷是否完成到我的理想目標,愈思考我就愈似被世俗污黑,愈覺得人一沒學歷好像一無所有甚麼都不可能達到。而接近大人所面對的並不是死亡的不安而是看不清楚明日的不安,愈懷舊父母保護的童年。我應該更需要貞德那種勇氣,認清自己連地獄也不懼的目標,即使好像三大天使這些荒謬依然向着目標前進,即使將來每餐食着面包不惜犧牲一切也不後悔的目標和決心。也許預期每天過着富貴無憂的生活,不如刻苦慢慢向我的目標前進保持自我,即使有學歷也達不到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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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魯迅文筆比起無聊的政綱,更會將自己激情的言語說出去,將自己平凡的感受說出去,燃點起共鳴的火焰的熱誠。與其利用術隱藏自己的喜好,倒不如修身克己安貧才是真正的隱藏。與其對大臣隱藏自己慾望,倒不如將真情以及為別人的慾望開放自己的心給人民更加受到人民所相信。當一個君主平庸無能便會被有野心的能臣所掌握,但這個世界太大,沒有所謂真正強大的能者,只會有更加強大有能力的人,加上所謂能者不只有一個。將改變之心公佈人民不是更好,只不過皇帝的生活和平民相差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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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才是我現在心目的領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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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歷史上最深入民心的領袖貞德能夠將民族邊緣救回。但世上只有一場百年戰爭,只有一個貞德。如今雖然沒有百年戰爭,卻和百年戰爭差不多。到底如今全球化下,我們需要着哪一位領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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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6700字)
(也幾乎將當時我所寫嘅文章一字不漏複製上來,這某個程度比起我嘅自傳更加當時嘅自傳。為免影響我之後所寫嘅自傳內容,所以除了錯別字之外也沒有睇過。所以我也不知道我當時寫了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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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原本讓戰略家編輯,之後發生太多事,基本上除了第一次寫之外封塵係電腦入面從來未睇過。後來莊子讀後感都係。唯一真係有睇過並修正就只有儒家讀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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