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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薔薇嘴上這麼說,但心裡已吶喊了幾百萬遍:「好啊!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我要永遠跟妳在一起,當鬼也開心!」
面對表妹的疑惑與猶豫,涼冰沒有再說,她用行動回應,她牽起薔薇的手衝出人群,她們的笑聲仍舊是少女時,眼中見到的也是少女時的她,她們赤腳奔跑,穿梭在樹林田野,陽光穿透樹葉之間,鳥鳴蟲聲在耳邊,她們翻滾倒地,只是這次的樹林田野是巷弄水溝,連回旅館房間都等不及,深怕預感成真,戰事來臨,她們被迫全家人聚齊在一起,那也將成為她們亂倫之愛的終點。真沒想到,她們的分離竟是這個家的團員。
「其實我在基地的時候有偷聽到媽跟綸說的話,她覺得對不起她。」當表姊的吻深深烙印在表妹的胸口,這種忌妒是不顧後果,薔薇揪起涼冰的黑髮。
「對不起她什麼?」
「婚禮可能要從簡了,因為戰爭不方便,最糟的情況恐怕要取消。」薔薇說這句話的意思再明顯不過,她要為表姊挑的伴娘禮服已經沒有意義。不過人類文明有很多儀式、繁文縟節放到現今早已失去意義。過往的體制總是一再被破壞,某些人嚮往的永遠不變都是妄想,涼冰只願此時此刻懷抱的愛人不是幻想。
「薔薇,我有去找妳,反叛軍突襲南天姬的訓練基地的時候。」表姊本在表妹私處的吻往上回到表妹的嘴唇,在混亂時刻,冷靜顯得珍貴,也因為冷靜,她才終於將這個「小秘密」說了出來,薔薇瞪大眼睛,像酒醉的人立刻清醒那樣的震驚。
「妳受重傷躺在醫院昏迷,我要媽跟凱莎姊姊不要跟妳說我來過,因為我怕妳受不了。但結果……我才是那個受不了的人。」涼冰的聲音嘶啞,聽得出她的哽咽跟後悔,以致這場坦白對她們這一對「畸形」戀人而言,沒有達到如釋重負的效果。
薔薇的無助跟不理解表現在她雙手撫摸表姊的臉,但她這時的觸摸不是調情或其他情感,她只是無意識不停扭曲表姊的臉,腦筋一片空白,然後流淚。涼冰任表妹為所欲為,她不確定薔薇想表達什麼,總之涼冰仍記得,就在那一刻,她低頭望著躺在加護病房的幾乎要認不出來的表妹,繃帶從頭到腳纏繞著那些傷,指尖觸及冰涼的皮膚,緊閉的雙眼,沒有血色的脣,涼冰在醫學院看過,接觸過,學過的知識都讓她更清楚知道人類的脆弱,死亡的過程──她腦中第一次浮現了跟前妻離婚的念頭,她一直在努力,一直沒有放棄過的我不愛,表妹我不愛妳,在簽字離婚的那一刻,全部回到原點。原來薔薇的康復,涼冰就在背後,她也是醫療團隊的一員,她希望表妹能恢復如初,我希望妳好起來,我希望妳一切安好,這難道不是愛?
隔天早晨新聞的最大頭條,涼冰跟薔薇都沒看,她們在旅館相擁,睡得很熟,誰能猜到這是不是長眠?當杜將軍以為能談判,能逼出路泉出面信守承諾,但路泉畢竟不是路春,反叛軍早在安娜拒絕的那一天就開始行動了。路泉一早下令投彈,她沒有先攻擊杜奧娜將軍那些高階軍官所在的軍事基地,而是選擇先攻擊毫無防備的郊外小鎮,但也不只是平凡的小鎮,黃石城資源豐富,且剛好擁有許多造船廠與飛機場,這是正式的宣戰。
被夷為平地的黃石城,多少悲傷來不及,因為震驚更多。新聞上重複播放爆炸的瞬間,僅用一顆炸彈就讓一座城鎮消失,花草樹木、平地高樓,喜怒哀樂、內疚虧欠,記憶或屍塊,全都化為塵埃,平民百姓誰見誰不怕,而當凱莎再也打不通妹妹們的手機,語音信箱是神對吃下禁忌果實的表姊妹的天譴?抑或是最好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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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蔷薇嘴上这麽说,但心裡已呐喊了几百万遍:「好啊!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我要永远跟妳在一起,当鬼也开心!」
面对表妹的疑惑与犹豫,凉冰没有再说,她用行动回应,她牵起蔷薇的手冲出人群,她们的笑声仍旧是少女时,眼中见到的也是少女时的她,她们赤脚奔跑,穿梭在树林田野,阳光穿透树叶之间,鸟鸣虫声在耳边,她们翻滚倒地,只是这次的树林田野是巷弄水沟,连回旅馆房间都等不及,深怕预感成真,战事来临,她们被迫全家人聚齐在一起,那也将成为她们乱伦之爱的终点。真没想到,她们的分离竟是这个家的团员。
「其实我在基地的时候有偷听到妈跟纶说的话,她觉得对不起她。」当表姊的吻深深烙印在表妹的胸口,这种忌妒是不顾后果,蔷薇揪起凉冰的黑髮。
「对不起她什麽?」
「婚礼可能要从简了,因为战争不方便,最糟的情况恐怕要取消。」蔷薇说这句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她要为表姊挑的伴娘礼服已经没有意义。不过人类文明有很多仪式、繁文缛节放到现今早已失去意义。过往的体制总是一再被破坏,某些人嚮往的永远不变都是妄想,凉冰只愿此时此刻怀抱的爱人不是幻想。
「蔷薇,我有去找妳,反叛军突袭南天姬的训练基地的时候。」表姊本在表妹私处的吻往上回到表妹的嘴唇,在溷乱时刻,冷静显得珍贵,也因为冷静,她才终于将这个「小秘密」说了出来,蔷薇瞪大眼睛,像酒醉的人立刻清醒那样的震惊。
「妳受重伤躺在医院昏迷,我要妈跟凯莎姊姊不要跟妳说我来过,因为我怕妳受不了。但结果……我才是那个受不了的人。」凉冰的声音嘶哑,听得出她的哽咽跟后悔,以致这场坦白对她们这一对「畸形」恋人而言,没有达到如释重负的效果。
蔷薇的无助跟不理解表现在她双手抚摸表姊的脸,但她这时的触摸不是调情或其他情感,她只是无意识不停扭曲表姊的脸,脑筋一片空白,然后流泪。凉冰任表妹为所欲为,她不确定蔷薇想表达什麽,总之凉冰仍记得,就在那一刻,她低头望着躺在加护病房的几乎要认不出来的表妹,绷带从头到脚缠绕着那些伤,指尖触及冰凉的皮肤,紧闭的双眼,没有血色的脣,凉冰在医学院看过,接触过,学过的知识都让她更清楚知道人类的脆弱,死亡的过程──她脑中第一次浮现了跟前妻离婚的念头,她一直在努力,一直没有放弃过的我不爱,表妹我不爱妳,在签字离婚的那一刻,全部回到原点。原来蔷薇的康復,凉冰就在背后,她也是医疗团队的一员,她希望表妹能恢復如初,我希望妳好起来,我希望妳一切安好,这难道不是爱?
隔天早晨新闻的最大头条,凉冰跟蔷薇都没看,她们在旅馆相拥,睡得很熟,谁能猜到这是不是长眠?当杜将军以为能谈判,能逼出路泉出面信守承诺,但路泉毕竟不是路春,反叛军早在安娜拒绝的那一天就开始行动了。路泉一早下令投弹,她没有先攻击杜奥娜将军那些高阶军官所在的军事基地,而是选择先攻击毫无防备的郊外小镇,但也不只是平凡的小镇,黄石城资源丰富,且刚好拥有许多造船厂与飞机场,这是正式的宣战。
被夷为平地的黄石城,多少悲伤来不及,因为震惊更多。新闻上重複播放爆炸的瞬间,仅用一颗炸弹就让一座城镇消失,花草树木、平地高楼,喜怒哀乐、内疚亏欠,记忆或尸块,全都化为尘埃,平民百姓谁见谁不怕,而当凯莎再也打不通妹妹们的手机,语音信箱是神对吃下禁忌果实的表姊妹的天谴?抑或是最好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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