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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年前,九歲的女孩遇見九歲的女孩,因為天姬教育制度的關係,十月出生的薔薇跟同年六月出生的涼冰屬於不同的年級。升上小學四年級的暑假,對那時年幼的薔薇來說不是一個開心的暑假,生母因病過世,溝通思考過後,杜奧娜決定將女兒寄養在鄉下做農的妹妹的家,剛好妹妹有兩個女兒,小的年紀和薔薇差不多,表姊妹彼此能做個伴,一起長大。但很顯然的,兩位大人當時都沒想到,未來小姑娘們真的成了對方的伴,絆。
剛來小鎮時,涼冰常常在半夜聽到表妹的哭聲,她以為她是怕黑,結果不是。
「我想媽媽。」薔薇啜泣說。
兩個女孩側躺面對面,夏天的晚風吹起她們的黑髮與紅髮。
「沒事,薔薇,奧娜姑姑每個月都會來看妳。」涼冰用她的小手輕撫薔薇的頭安慰她。
「不是,我想的是……」
薔薇想的是過世的媽媽,被表妹感染悲傷與思念,涼冰沒多想就將她抱住,她想不到更多安慰的話,所以行動安撫,給薔薇安心。突然多了一個妹妹要照顧,涼冰也許是身為姐姐的責任,對薔薇異常溫柔,小心呵護,調皮搗蛋的個性也因為要成為妹妹的榜樣,她變得收斂很多。這一點,凱莎最有感,過往要收拾妹妹惡作劇的殘局少了很多,因此就這一點而言,她覺得薔薇加入她們家是件好事。
進入青春期,薔薇曾經問過涼冰,有沒有見過她的另一個母親,涼冰搖頭,說從沒見過,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甚至連張照片都沒有。
「妳都不好奇嗎?」
「好奇也沒用,所以我不去想。反正我有安娜媽媽、凱莎姊姊,還有妳。」
還有妳,這三個字,薔薇聽得臉紅心跳,加上表姊的撫摸,身上的無袖運動背心是薔薇喜歡的睡衣款式,但在那時候,她晚上睡覺,有穿衣服等於沒穿,被表姊脫掉的頻率幾乎是每晚,特別是她們的第二性徵出來,胸部開始發育,她們一起見證了彼此生心理的變化,雀躍、興奮難以控制,沸騰的荷爾蒙跟這座小鎮的氣溫一樣,那麼的熾熱而無法逃離。
「嗚……」
薔薇的嗚咽不是反抗,是因為涼冰不得不。老舊房子的隔音不好,吵到媽媽就死定了,她總是一手摀住薔薇的嘴,一手探索表妹的身體。有時指尖深入口腔,那叫一個詭異的煽情,津液溢出嘴角,薔薇紅著臉,一氣之下咬住涼冰的手,左手兩指的第二指節有了深紅色的齒痕。咬完表姊,薔薇就後悔了,因為她把她弄傷了。不過涼冰沒說什麼也沒生氣,只是稍微看了看,確定沒流血,然後當作沒發生,繼續。
「妳不痛嗎?」薔薇擔心道。
「痛?」
涼冰笑了笑,壓住表妹在身下親吻,兩人四腳纏著帶有花朵圖案的棉被。
「這裡比較痛。」
涼冰抓著薔薇的手觸摸她的左胸,薔薇當下只感覺到柔軟,柔軟又帶著一點挺立,她天真的以為涼冰需要她的撫弄與吸吮,於是她照本能行事,抱緊表姊的腰,不能說薔薇太肉慾不用心,正好相反,是她的愛太單純,她打從心底認定,她們會一直生活在一起,誰都分不開誰。
如今已經二十七歲的表妹,她的眼淚再度從眼角流下去,這夢做的是春夢還是惡夢,又或是想發明一種道具或得到一種特異功能-回到過去。
烈日照過大地,薔薇今天是被熱醒的,還有酒味跟菸味。
「姑姑,我們說過很多次了,妳別在屋子裡抽菸。還有,妳一早就喝酒?不用下田了嗎?」
薔薇從沙發上坐起身,強裝鎮定,表面上關心姑姑,內心實是在想表姊去哪了。
「薔薇啊,清醒太痛苦,喝酒好點,至少喝醉了可以忘記煩惱。」
安娜苦笑,姑姪中間隔著長桌,她盤坐在地,一手彈菸灰,一手倒酒給自己,玻璃杯瞬間充滿泡沫與淡黃酒液,見安娜拿筷子夾了一塊肉吃,然後將酒一飲而盡,不知為何,薔薇忽然覺得姑姑是話中有話,她有點心虛、恐懼、羞愧,尤其當安娜與她四目相交,好像要看透她的心,薔薇嚇得立刻轉過頭,迴避安娜的視線。
「涼冰出去了。」薔薇才剛站起身,安娜便說。
「出去?」
「她說要買點東西,去超商了。」
知道涼冰去哪,薔薇也要去,完全是本能反應,但走到玄關就被安娜叫住。
「薔薇,妳啥也沒穿的是要去哪?雖然那些老警察沒那麼嚴謹,但妳這也太過分了吧,妳是打算超越我那些違反善良風俗的紀錄嗎?拜託,妳現在可是人家的媳婦了。」
安娜的二度提醒,薔薇才發現自己有多心急、多離譜,只為了想跟表姊在一起。同時回想起昨晚她企圖勾引表姊,薔薇感到很羞恥,火速衝回房間穿衣服,只是她沒想到的是,她的內褲竟然是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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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年前,九岁的女孩遇见九岁的女孩,因为天姬教育制度的关係,十月出生的蔷薇跟同年六月出生的凉冰属于不同的年级。升上小学四年级的暑假,对那时年幼的蔷薇来说不是一个开心的暑假,生母因病过世,沟通思考过后,杜奥娜决定将女儿寄养在乡下做农的妹妹的家,刚好妹妹有两个女儿,小的年纪和蔷薇差不多,表姊妹彼此能做个伴,一起长大。但很显然的,两位大人当时都没想到,未来小姑娘们真的成了对方的伴,绊。
刚来小镇时,凉冰常常在半夜听到表妹的哭声,她以为她是怕黑,结果不是。
「我想妈妈。」蔷薇啜泣说。
两个女孩侧躺面对面,夏天的晚风吹起她们的黑髮与红髮。
「没事,蔷薇,奥娜姑姑每个月都会来看妳。」凉冰用她的小手轻抚蔷薇的头安慰她。
「不是,我想的是……」
蔷薇想的是过世的妈妈,被表妹感染悲伤与思念,凉冰没多想就将她抱住,她想不到更多安慰的话,所以行动安抚,给蔷薇安心。突然多了一个妹妹要照顾,凉冰也许是身为姐姐的责任,对蔷薇异常温柔,小心呵护,调皮捣蛋的个性也因为要成为妹妹的榜样,她变得收敛很多。这一点,凯莎最有感,过往要收拾妹妹恶作剧的残局少了很多,因此就这一点而言,她觉得蔷薇加入她们家是件好事。
进入青春期,蔷薇曾经问过凉冰,有没有见过她的另一个母亲,凉冰摇头,说从没见过,长什麽样子都不知道,甚至连张照片都没有。
「妳都不好奇吗?」
「好奇也没用,所以我不去想。反正我有安娜妈妈、凯莎姊姊,还有妳。」
还有妳,这三个字,蔷薇听得脸红心跳,加上表姊的抚摸,身上的无袖运动背心是蔷薇喜欢的睡衣款式,但在那时候,她晚上睡觉,有穿衣服等于没穿,被表姊脱掉的频率几乎是每晚,特别是她们的第二性徵出来,胸部开始发育,她们一起见证了彼此生心理的变化,雀跃、兴奋难以控制,沸腾的荷尔蒙跟这座小镇的气温一样,那麽的炽热而无法逃离。
「呜……」
蔷薇的呜咽不是反抗,是因为凉冰不得不。老旧房子的隔音不好,吵到妈妈就死定了,她总是一手摀住蔷薇的嘴,一手探索表妹的身体。有时指尖深入口腔,那叫一个诡异的煽情,津液溢出嘴角,蔷薇红着脸,一气之下咬住凉冰的手,左手两指的第二指节有了深红色的齿痕。咬完表姊,蔷薇就后悔了,因为她把她弄伤了。不过凉冰没说什麽也没生气,只是稍微看了看,确定没流血,然后当作没发生,继续。
「妳不痛吗?」蔷薇担心道。
「痛?」
凉冰笑了笑,压住表妹在身下亲吻,两人四脚缠着带有花朵图案的棉被。
「这裡比较痛。」
凉冰抓着蔷薇的手触摸她的左胸,蔷薇当下只感觉到柔软,柔软又带着一点挺立,她天真的以为凉冰需要她的抚弄与吸吮,于是她照本能行事,抱紧表姊的腰,不能说蔷薇太肉慾不用心,正好相反,是她的爱太单纯,她打从心底认定,她们会一直生活在一起,谁都分不开谁。
如今已经二十七岁的表妹,她的眼泪再度从眼角流下去,这梦做的是春梦还是恶梦,又或是想发明一种道具或得到一种特异功能-回到过去。
烈日照过大地,蔷薇今天是被热醒的,还有酒味跟菸味。
「姑姑,我们说过很多次了,妳别在屋子裡抽菸。还有,妳一早就喝酒?不用下田了吗?」
蔷薇从沙发上坐起身,强装镇定,表面上关心姑姑,内心实是在想表姊去哪了。
「蔷薇啊,清醒太痛苦,喝酒好点,至少喝醉了可以忘记烦恼。」
安娜苦笑,姑姪中间隔着长桌,她盘坐在地,一手弹菸灰,一手倒酒给自己,玻璃杯瞬间充满泡沫与淡黄酒液,见安娜拿筷子夹了一块肉吃,然后将酒一饮而尽,不知为何,蔷薇忽然觉得姑姑是话中有话,她有点心虚、恐惧、羞愧,尤其当安娜与她四目相交,好像要看透她的心,蔷薇吓得立刻转过头,迴避安娜的视线。
「凉冰出去了。」蔷薇才刚站起身,安娜便说。
「出去?」
「她说要买点东西,去超商了。」
知道凉冰去哪,蔷薇也要去,完全是本能反应,但走到玄关就被安娜叫住。
「蔷薇,妳啥也没穿的是要去哪?虽然那些老警察没那麽严谨,但妳这也太过分了吧,妳是打算超越我那些违反善良风俗的纪录吗?拜託,妳现在可是人家的媳妇了。」
安娜的二度提醒,蔷薇才发现自己有多心急、多离谱,只为了想跟表姊在一起。同时回想起昨晚她企图勾引表姊,蔷薇感到很羞耻,火速冲回房间穿衣服,只是她没想到的是,她的内裤竟然是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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