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妮克孜體內真氣頃刻之間竟爾打通玄關,直到這一刻起,哈妮克孜的內功,才算是有了初步的大成,此時渾身舒泰,飄飄然如羽化登天,哈妮克孜心中大喜,沉吟半晌,點頭道:「既然我功力不及你,那簡單,我們對擊三掌!你自負內力深厚,在這兒胡吹大氣。好,你接得住我三掌,我便跟你走!」此言一出,在場眾人均是大感奇怪,本來心想他在一招之間震退哈妮克孜,然而哈妮克孜自是高人之徒,白宇心中還存著三分顧忌,白宇原本以為哈妮克孜內力不如自己,方才認為對方年紀尚輕,功力尚不及自己雄厚!然而白宇沉吟半晌,因他瞧得真切,哈妮克孜容光煥發,竟然不受適才一掌之擊,但是此時他見哈妮克孜臉色紅潤,形諸於外,登時心底有些慌,卻又拉不下面子,沉聲道:「你的激將法不管用,我不是怕你,我只是憐香惜玉,我若是打了你三掌,那可就打傷了你了。」
哈妮克孜此時蘊乎中,形於外,竟被對手識破,於是耐着性子,提高嗓音道:「好吧!你我各勝一場,我們可以再比過。」想不到白宇見了哈妮克孜風情萬種的模樣,撩起他的慾望,竟喚醒他內心最深的渴望,不覺踏前兩步,淫笑道:「跟我走吧,美人兒。」語落之際,他右手一起,風聲獵獵,直朝哈妮克孜身上抓去。哈妮克孜乍聞令人作嘔的無賴語氣,心下一寒,滿身的雞皮疙瘩,隨之而來的是火燒火燎的惱怒,她無意再給自己多添麻煩,嘴角劃出一道冷厲的弧線,語氣嚴厲怒道:「淫魔,你這是找死!」當下,心頭一怒,使出『纏絲手』,掄起雙掌,一陣貼身近打,此纏絲手勁道可進退、逆順、上下、左右、大小之區別,而要即引即纏,即進即纏不能間斷,白宇不知厲害,卻又淫笑道:「你發怒的樣子迷死人了!」他的笑聲正是那種使人很難忍受的淫笑聲。哈妮克孜喝道:「你自己要找死,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白宇再次淫笑道:「可惜,你功力還不夠!」倏忽之間,哈妮克孜手掌正反翻轉,出手極快,忽地一個響亮的巴掌陡然響起,眾人只見白宇臉上清楚地印上個紅通通的五指印,哈妮克孜卻是止住不攻,冷冰冰道:「給臉不要臉,本姑娘跟你比武,是給你面子,再比下去,你可能要被抬下去了!」白宇瞬間被扇了一巴掌,顏面頓時無光,氣勢立時大減,原本色慾蠢動,此刻卻被潑了一盆冷水,從頭上澆了下來,頓時理智戰勝了慾念,理智讓他不得不惦惦自己斤兩,無奈之下,只好地憤恨道:「山不轉路轉,白某今日受辱,他日必報此仇!」正是:『萬種風情起,邪淫慾念生,猛然巴掌響,腦袋頓時明。』
李勇走了出來,喝道:「跟你這種人渣比武,哈姑娘的清譽反而受到玷污,快滾!」白宇平時犯淫造惡,今日遭人懲處,他討了頓沒趣後,只好手勢一比,鼻子摸摸,帶著一眾女子訕訕的離開。哈妮克孜望著遠去的白宇身影,無奈地搖了搖頭,白宇被色慾一步步地牽引著走下慾望的陷阱,只是此次徒勞無功,自食惡果。
這時,老叫化子廖三緩步走來,讚道:「小姑娘武功一日千里,令人讚嘆!」哈妮克孜趕緊趨前,拱手一揖,恭敬道:「這都是廖長老的功勞!」廖三搖搖頭道:「老叫化子那裡會這些青龍寺的功夫!」哈妮克孜道:「招式確實是青龍寺的功夫,但是內息運轉多虧廖長老的的教導,否則適才內力枯竭,一時之間,想起廖長老的內功心法,方能打通玄關,直到適才那一刻起,我的內功才算是有了長足的進展。」
李勇道:「這都是廖長老的功勞!」廖三聽聞之後,頓時捋了捋鬍鬚,心中一喜,道:「兩位都是武林中年輕後進,希望此後秉持理想,仗義行俠,造福武林,此乃蒼生之幸。」當初廖三難得能夠遇到這樣的好苗子,也是福份,雖未論及師徒,卻是傾囊相授。哈妮克孜給了李勇一眼,二人當即跪拜在地,高聲道:「廖長老授藝之恩,不啻恩同再造,我二人無以爲報,請受我二人三拜。」二人修煉功成後皆感受到了自己的功力增強是拜廖長老所賜,心中滿是感激之情,說完話便向廖長老行了三拜之禮。廖三道:「老朽業已行將就木,只要二位願意學習,老朽自然願意傾囊相授。」
這時,丐幫車舵主哈哈一笑,也緩步走來,微笑道:「我早說過廖長老是個高人,在武藝上若有疑惑,要多多請益廖長老,廖長老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你二人兩位身為武林後進應該多多向廖長老請益。」與此同時,丐幫在大宅院的庭院之中,丐幫分舵上下正在張羅宴席,小狗子快步上前,笑容可掬道:「舵主,宴席已經備妥,還請舵主主持宴席。」車舵主點點頭:「廖長老,小兄弟,哈姑娘,咱們丐幫難得宴客,我們一起入座吧!」語氣一頓,也喊道:「各位丐幫弟兄快快上桌,我們準備用餐!」群丐聽聞之後,未幾所有的人趕緊各就各位,坐在自己的桌位上。哈妮克孜眼神一使,示意李勇,二人起身舉杯,李勇舉杯道:「我二人先敬廖長老、車幫主、眾弟兄一杯。」語畢,二人端起酒杯面向丐幫弟兄,丐幫弟兄也高舉杯子,眾人對飲而乾。開宴之後,眾人早已飢腸轆轆,眾人開始抓起叫化子雞,每桌都有這道佳餚,此乃丐幫弟兄的最愛美食,每桌皆擺上兩隻叫化子雞,丐幫弟兄大啖美食佳餚,喝上美酒,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人人甚是享受美味,自是飽餐一頓,賓主盡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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