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想自己的裝束與大家多麼格格不入。寒良搖了搖頭,問了和平凡相同的問題。
百多人中,其實他們也分為不少的組群。有男女老幼混雜的。有清一色壯男的。總而言之,什麼人也有呢。
平凡正前方是一群男女老幼混雜的奴隸,當中一個較為大膽的男奴隸回答道:「我記得昨晚我仍然在鄰鎮幹苦力呢。最後,主人還大發慈悲獎了一碗湯給我們。」他身後的奴隸附和道。
這群奴隸的左側也是一群男女老幼混雜的奴隸。他們的答案也是類似。是由鄰鎮幹苦力,還有一碗湯。
另一側卻是清一色的男人,雖然他們表面上露出不少的焦躁和不安,但是他們的目光依然不失凌厲。渾身充滿是肅殺之氣。這群男人並沒有回答寒良。
而最後一群人,他們的答案就更加含糊。他們說他們正在運送的途中。賣主不明,而他們正好在羅勒鎮停留了數天。而羅勒鎮就是平凡昏迷的小鎮。
「總括而然,大家是來自四面八方,而唯一的共通點是途經、停留在羅勒鎮。或在羅勒鎮附近。還有那一碗湯。」平凡總結道。
「還有一個重點。」那一群清一色的男人中有一個頗為冷峻的男子道。
「那是什麼?」平凡和寒良齊聲問。
「我們昏睡的時間!”」冷峻男道。
一位附近的男子不加思索地道:「現在正值太陽高照,不就是隔天的中午嗎!」
一言驚醒夢中人,平凡恍然道:「不對,以我現在的饑餓程度,恐怕已經過了一天半了!而一天半的時間,足夠把我們運到一個離羅勒鎮相當遠的地方!」
事情又陷入了死局,無法清楚身處的位置,無法知道緣由,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們是有目的被運到來這裡!
「啊~~~~~」莫名的一聲慘叫聲在人群中響起。人群快速地分開,遠離那個慘叫的人。只見他披頭散髮,臉上驚恐莫名,一直在嘮叨著幾個名詞:「迷霧森林,奴隸,迷霧森林,奴隸,死定了,這一次死定了。」
被這個驚恐的奴隸一嚇,他旁邊的壯男更顯得煩躁不安,他暴怒地抽起他的衣領,把驚恐的小個子奴隸整個舉起道:「你這個蠢貨,你胡說什麼啊!」
小個子奴隸臉上的驚恐不減,他掙扎著胡亂擺動著手腳,道:「我們都要死在這裡啊!每個人都會不得好死。」
壯男一把把小個子奴隸扔在地上,怒斥道:「你胡說八道,你再敢在這裡胡言亂語,我立刻殺了你。」
小個子奴隸指著自己的鼻子,反問:「我胡說八道?只是你見識少。我呀,曾經是富甲一方的富翁,錢財無數。我曾經聽過一個傳聞。或者可以說是只有富可敵國的貴族才能見識的一項頂級的娛樂活動。這個活動名稱就叫做奴隸樂園!」
「奴隸樂園!?」眾人滿是疑惑。
小個子奴隸點了點頭,繼續道:「詳細的情形我不得而知,我只知道大概的形式。把一千個奴隸困在一個地方,歸還他們本命武器,讓他們表演一場大屠殺……」
大屠殺三個字就像一股冷風吹過,使每一個人都頭皮發麻,半聲不哼。那壯男也口吃吃地道:「你,你有什麼根據啊!」
小個子奴隸冷笑了一聲,道:「我們不就是最好的證據了嗎!」
「媽媽,我好害怕啊!」一個年約九歲的小女孩抱著母親道。
「別怕,小陸,乖。」小女孩的母親摸著小女孩的頭安慰道。
冷嗖嗖的氣氛依然揮之不去。大家的心頭似乎被千斤所壓。197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kqqg6hUCf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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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只是森林,才不是無法逃脫的密室。大家別聽他胡說。他這個人平時總是胡說八道,這副德性也能稱為富翁。他一定是想制造謠言,引起恐慌。看我給他一點顏色看看,還敢不敢亂說。」壯男依然不肯面對現實,還企圖教訓小個子奴隸。
壯漢身旁的啡髮男子馬上出手阻止。兩人在原地爭持,而正當平凡想去調停的時候,出乎意料的事情發生了!半塊草餅在爭持的途中被拋到了半空,在百多對眼睛下掉落在地上。
「咕嚕……」眾人不約而同地吞了吞口水,包括遠處的平凡。轉瞬間,大家的眼神變了,如狼似虎!餓了天半,再普通的草餅也是人間美味。
那一個啡髮男子後悔得連腸都霉了,他拼命地跑去拾回那一塊草餅。同一時間,百多人已經同時行動了。
首先拾到草餅的就是最接近草餅的小個子奴隸,他的雙眼發著青光。他一拿起草餅,二話不說連塵土一起往嘴裡塞。而他剛剛捂著嘴巴,如狼似虎的人群已經湧來,把他淹沒了!
「交出來,你這個狗雜種。」
「有種吞下去的話,我連舌頭也割了你!」
騷亂過了十分鐘才完結,每一個人都失望地離開。最後,最核心的幾位搶奪著才踉蹌地跌坐在地上,驚恐地指著小個子奴隸,道:「他,他死了!」
平凡快速地走近,他蹲下察看著小個子奴隸的情況。只見小個子奴隸雙眼反白,雙手捂著嘴巴,早已一副懨懨一息的模樣。他竟然被一塊草餅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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