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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暗物質發射器,它是一個在深層地底的巨型天文望遠鏡,因為發射的一束反暗物質,壓縮得只有兩個微中子大小。因為太細,可穿透數百米深的岩山。『公義審判者』是高度壓縮的質量,體積非常小﹐估計只有一顆桌球航大小,科學家們也不清楚質量如何壓縮得如此細。如果反暗物質束有所偏離,軌跡就會被扭曲,然後就被吸收。但『公義審判者』和地球距離,和地球與太陽之間距離相若。這也說明要瞄準『公義審判者』基本是不可能任務。
「報告,深度學習模塊已經上載,和計算追蹤器軌跡的數學模型,雙方的應用程式介面已經對接。慧星級量子計算機功率成功提升到百分之1.2。」
慧星級量子計算機首席電腦科學家朱馨,向微中子追蹤器總工程師趙耀暉報告。她有一點凌亂的頭髮,戴了有一個米白色蝴蝶結的頭箍。
「我們已經用上最先進的機械學習模塊,希望可以得出更好的微調。深度學習需要收集接近『公義審判者』嚴重扭曲的時空的大海量監測數據,涉及巨大的計算量。幸好軌跡的數學模型,比之前簡單得多,需要的計算量也減少。」
「全數15個微中子追蹤器瞄準,需要多少時間?」
「我們真的難以預測。要看機械學習速度,通常因學習效率會因數據採集量而提升,機械學習也不一定改善追蹤器軌跡的數學模型,不同機械學習模塊擅長用於不同問題。機械學習模塊也結合深度學習模塊和強化學習模塊交替使用,這也可以去蕪存菁,分別並略去一些誤差大的測量數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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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械學習速度比想像中低,預計只能壓縮3分鐘描準時間。但我們用的已經是最先進的機械學習模塊。我想監測數據的誤差太大。在『公義審判者』附近的區域,十分神秘。」
首席電腦科學家朱馨向趙耀暉報告。當時趙耀暉摘下眼鏡放在襯衣的口袋裡,襯衣有很多摺紋,他在平板電腦看不同科學家和工程師的滙報。
「但有一個在機械學習現在還難以理解的,在宋紅的博士論文,提到人工干預做法,去分折黃先勇博士在一個模型測試比賽中,完美地推斷最優化的設計。但她只見過他能做到。」
「是剛過身的香港市委書記黃先勇?」
「是的。」
「能找到這樣的人嗎?」
「聯絡姚逸遠院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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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逸遠正把一些膏藥揉在額頭上,用來提神。他也不斷揉眼睛。他一雙眼球布滿了紅色微細血絲。
「我們的確有這樣一位年輕的數學家梁鎮英,他還在攻讀博士學位,已經讀了8年多了,他是研究數論的。他十分堅持來加入團隊,做一些資料核對的工作。可惜他患了嚴重的思覺失調,現在他沒有任何工作。他從前經常抬頭觀天,並在隨身帶的A3紙,把他看到的軌跡畫出來。當他畫出一條直線後,就會停止畫。他現在非常專心在他一本量子電腦畫這些軌跡,中間有一個圓是沒有軌跡可以通過。他已經不吃不睡,也不去洗手間,連續畫了30多小時。大家認為他思覺失調發作了。剛才他終於畫了一條直線,穿過圓心。他就停止畫了,伏在電腦前。」
參與會議的國務院總理馬建國沒有多想。
「叫他來,來微調微中子追蹤器軌跡。」
姚院士聽到這個建議,覺得匪夷所思。
「怎樣人工調節?我們也不知道這些機械學習和軌跡的數學模型裡面在做什麼,只是相信電腦計算。我們是用慧星級量子電腦計算的。機械學習用了上萬的隱藏層,軌跡數學模型也要上萬個參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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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鎮英把一個小程式載入慧星級量子電腦,和追蹤器軌跡的數學模型的應用程式介面對接。他一直望向天花,他飛快的指頭不斷輸入數字,一組至少30位長的數字,好像是一個密碼。
「全數15個微中子追蹤器,以最大動力調節軌跡。頭40多秒,全數15個追蹤器,瞄準的誤差以高速增長。但軌跡在1分鐘內大幅度修正。」
梁鎮英一直抬頭望天花,好像隔著厚厚的地殼觀星。
在秘密作戰指揮部,5名中央政治局常委等消息。不少常委手心不斷冒汗,也不隱藏他們內裡的焦急和擔心。
「我想光束在指引他,去找『公義審判者』」
國家臨時主席蔣平波,用希望的眼神望向天花。
「報告,5號追蹤器瞄準。」
「報告,12號追蹤器瞄準。」
「報告,4號追蹤器瞄準。」
「報告,7號追蹤器瞄準。」
……
「報告,全數15個微中子追蹤器瞄準『公義審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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