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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小姐，你們可以下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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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上午的舞蹈課過去，凱特琳娜的身體自是能夠適應，但還是感到了精神上的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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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這段時間除了學習又要管服裝生意的事，女孩的生活充足得來又疲倦。過兩天他們就準備去首都參加建國慶典了，今天也要努力寫計劃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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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特琳娜必須要儘快讓拉貝姆和萊莎知道她所有的想法且讓這門生意穩定下來。這樣她就算在首都上學他們也能獨立工作了。雖然女孩知道專業的還是要給專業的來，但這些想法如果沒有親身參與實現，總覺得不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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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特琳娜，我知道你很忙，但就連我也沒有在飯桌上處理過公務。」愛德華看着檢閱帳單的女孩，挑了挑眉。凱特琳娜有點不好意思：「對不起，父親，我有些昏了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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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吃完飯，擦乾淨嘴，凱特琳娜站起身。「姐姐，你又要走了？」塞茜莉亞難掩失望，可憐兮兮地看着她，凱特琳娜的心都要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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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她輕輕摸了一下塞茜莉亞的臉。「抱歉親愛的，最近太少陪你了。如果你願意，你可以一起參與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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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茜莉亞的眼睛又亮了起來。然後兩人對父親和侯爵夫人行了個禮，就一路小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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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拋下的老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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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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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特琳娜拉着塞茜莉亞，還有兩位女僕又到了書房。「今天早上收到了成衣店寄來的帳單，你們要不要看？埃爾，幫忙給她們兩個講講最近我們在做甚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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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對了凱特小姐，管家剛才讓我把這個交給你。」埃爾維拉給她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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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銀行？喔，凱特琳娜是要查一查金庫的餘額了，最近的生意成本高，他們還特意到公爵府確認取錢的是她呢。成衣店四月份的分成她也收到了，但因為本來時間不長、收益不高、產量不高、只分得兩成，其實獲得的金幣是以個位計的。現在應該有大概六百金幣…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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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甚麼…會還有一千多？？」女孩茫然地看着埃爾維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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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的，你可以看這個詳細的提款和存款記錄。」埃爾維拉倒是很冷靜，「除了成衣店的收益，小姐你在春季前投資的跨洋商隊全數安全回歸，月底剛停泊在伊費亞港，現在結算了收益，你賺了兩百金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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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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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來了，之前一筆巨款剛拿到手，是凱特琳娜讓管家幫她匿名找些投資，然後聽阿爾伯特說可以投航海業，就隨手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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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利，絕對是暴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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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如今的所有產業裡，航海是風險最高但也是最賺，並且也是發展得很好的。最早的股市就是航海集資開始的，第一個成形的投資體系也是從東境和南境海灣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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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反正她運氣好，大概投甚麼都可以？畢竟航海遇上甚麼風暴或者其他的也只是機率問題，而且據說一支船隊只要半數安全回歸也是巨利了。「那告訴他們以後我繼續投航海貿易吧，都投斯圖亞特和伊費亞家的，自家人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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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真的很賺，而如果船隊因為凱特琳娜的投資而幸運地平安歸來…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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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另外的兩百是怎麼回事？」凱特琳娜指指存款記錄。埃爾維拉繼續道：「這些一半是安雅·格頓諾娃小姐給的，還有一半是維多利亞皇女給的，說是投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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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特琳娜很是意外。雖然之前寄樣品過去的時候回信說她們很喜歡，會支持，但她以為這支持也只是隨信寄來的、買胸衣的支票，或者是一些在言論或者潮流上的推波助瀾。凱特琳娜實在沒想到會收到真金白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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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到首都再親自感謝她們吧。埃爾維拉，去首都前麻煩幫我取到兩件最高品質的胸衣，中碼就可以了，到時候給她們一人送一件。」凱特琳娜作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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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來得及收拾心情，凱特琳娜被艾德琳老師帶去上魔法課了。三個女孩齊刷刷地向她揮手說再見，然後又自顧自地開始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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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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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了——我帶着新學會的魔法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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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特琳娜興致勃勃地在晚飯時炫耀。艾德琳老師在她身後，不緊不慢地走到餐桌前坐下。「愛德華公爵，這孩子學得很快。」她難得地公開稱讚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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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s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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唸出咒語，一個半透明的藍色泡泡就出現在幾人面前。凱特琳娜控制它包裹住餐刀，然後落在自己手心裡。這就是她第一次見到的魔法，安德魯用的。不過它的難度系數比較高，女孩剛剛學會，不能像簡單的魔法一樣直接無聲施展，還要多加練習才能做到安德魯那樣熟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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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學會的第一個高級咒語！它主要是用來防禦魔法和物理傷害，但平時這樣用也很好玩。等我熟練了，我還能選擇讓這個泡泡變得完全透明。比起漂浮咒，用這個泡泡包來飛行更安全，以後我們可以試試。」凱特琳娜笑嘻嘻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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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規矩，少幹點出格的事。」愛德華搖搖頭，似乎拿她沒辦法，無奈地笑了：「在家裡玩玩就好了，還是要注意安全，別飛太高。」「好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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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琳看自家學生的眼神好像在說：小混蛋，我辛辛苦苦教你魔法就是為了給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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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開玩笑的。她還是告誡女孩練熟了再玩，確保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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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的主食是蒜蓉汁黑胡椒牛柳和烤土豆，以及奶油蘑菇湯和橙子蘇打。這幾天幾乎都是女孩喜歡吃的食物，曉是遲鈍如凱特琳娜也發現了。她不解地抬頭：「最近好多我愛吃的！不過，我沒在抱怨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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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都見到你在努力做正經事，就當犒勞你了。」父親又對她一笑。塞茜莉亞也帶點小驕傲地說：「餐後甜點是我做的，是姐姐喜歡的芝士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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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特琳娜給塞茜莉亞拋個飛吻：「茜茜最好了～妹妹太體貼了怎麼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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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被冷落的愛德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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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也最好了～」凱特琳娜笑嘻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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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忙得天昏地暗，家人在細枝末節上的體貼與關懷也是讓她輕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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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凱特琳娜繼續研究該怎麼發展這門生意。就在今天早上，第一批分了三種價格和尺碼的胸衣開始試水出售了，拉貝姆立刻把今天的銷量和很簡單的報告發給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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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但情理之中的是，給富人階層的胸衣銷量並不高，只賣出了大概一半。可能因為不想在為平民售賣商品的店買自己的東西吧。反而是接到了幾張訂製胸衣的單，被拉貝姆轉介給萊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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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價款凱特琳娜原以為是大熱門，但沒有我她像中的搶購一空，只比起貴價款賣多了幾件。可能西境一半民眾還是踏實保守居多，也沒那個閒心去嘗試新潮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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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一開始的普通款是銷量最好的，只出了一天就幾乎被買完，只剩下幾件大碼的。凱特琳娜想了想，或許是某些被她預計會買平價款的人買了這款，可能是出於一分錢一分貨的思維，且有閒心去買新時尚（儘管是誰也看不見的胸衣）的人都不會太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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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結果凱特琳娜也算滿意，人們接受新事物是需要時間的，更何況是這種非必要的時尚產品。只要不會讓成衣店入不敷支就沒問題，她的話，錢甚麼的投多幾艘商船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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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萊莎接到的訂製單讓她獲得了靈感。成衣店那邊也可以開通訂製胸衣服務。價格自然翻倍，但願意訂製的人也不會在意——她們花多點錢享受更好的服務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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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處，凱特琳娜立刻提筆寫下關於訂製胸衣服務的計劃。她只需要提出想法，拉貝姆他們也知道應該怎麼做的。不過或許他們就需要擴招裁縫了，但凱特琳娜也提醒他，產品的質量一定要過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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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加訂製服務，分手工和機縫兩種。但她的主要目的是以機縫襯出手工，明明是更高的價格但她也相信貴族們會選擇後者。至於其他的維持不變，就等生意穩定下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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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拉貝姆回覆送信的侍從，他很樂意接受凱特琳娜開拓訂製服務和裁縫人數的建議，並表示建國慶典後就會手準備。女孩真的很喜歡這種辦事有效率的隊友，當初的合作真是沒找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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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斯圖亞特姐妹一起讀報紙和信。她們的外祖母給兩人寄了一封信，報紙則是今天早上來不及看的。由於聽說報紙有關於胸衣生意的評價，凱特琳娜迫不及待地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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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毀譽參半。有人用貴族和平民的貨品一起賣這件事表達了不滿，對成衣店和背後的凱特琳娜表達質疑；又有人搬出她春日慶典穿新服飾大獲成功，與大皇女和格頓諾夫家的繼承人對相關事宜相談甚歡——背後那麼多大勢力支持，金字塔頂端的人都沒說甚麼，他人也無須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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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針對胸衣本身，有人說公然還要大量售賣這些不見得人的衣服，實在不合適；但也有人表示這的確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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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茜莉亞擔心地看她：「姐姐，這些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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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埃爾維拉看着報紙，也有些憂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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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從剛開始合作我就預計到了會有這些負面聲音。」凱特琳娜搖搖頭，「報紙刊載的內容的估計都是男性發表的，他們又不穿，管他們的意見做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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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爾維拉愣了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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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特琳娜知道，她背後的家族與高位者為她建起了城池壁壘——至少在西境，沒人敢隨便冒犯斯圖亞特家。女孩很幸運能背靠這樣的大樹，不然她絕對做不到這些不符合時代的、出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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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們現在看外婆的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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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親愛的凱特和茜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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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你們最近開始做生意的消息，果然不愧是半個南境人（別告訴你們父親和外公我這麼誇你們）。我覺得這胸衣有發展的潛力，是真的蠻舒服，我已經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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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胸衣的想法是好，但僅僅一個店，規模和利益所得都不夠分。你們的定價低廉，想必收獲也少。我大約能猜到你們的意圖，但還是先要設法讓這門生意立下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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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這一家店，規模始終受限。長期的入不敷支，就算有多麼豐厚的本金也有挖空的一天，到了那個時候，你們的產品就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真正地流通全國了，出口別國也是同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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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想拓展你們的業務，需要找到商會合作。最好是尋求你們父親的幫助，家族商會永遠是最可靠的，而且可以有專業的人來幫你們擴展生意、做你們的顧問。想有其他的賺錢方法，也可以進行投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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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要氣餒，你們兩個能主動做生意還能使其獲得了一定的知名度，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迅速引起了一小陣潮流，我為你們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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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設你們有一天做出了更好的成績，尼約德就會有你們的一席之地，伊費亞大道歡迎你們的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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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我問候你們的父親。建國慶典上見，你們的外祖父也很期待見到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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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們的，
外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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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外祖母果然不愧是南境貴族，遠在千里之外都能猜到我們生意的情況…而且幾句建議就讓我想通接下要做甚麼了。」凱特琳娜有種被揭老底的感覺，但更多的是讚嘆和敬佩，「這封信真是含金量太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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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茜莉亞指了指稱謂，不解道：「不過，為甚麼外祖母說做生意的是我們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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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信息傳到南境只說了『斯圖亞特家的小姐』吧。或者大家都覺得我們甚麼事都會一起做。」凱特琳娜點點塞茜莉亞的鼻尖，「我也說過了，你隨時可以提出自己的想法，我們可以試一起做一件事。如果你做得好，姐姐就給你發工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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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茜莉亞開心地抱住姐姐的手臂：「我會嘗試去做的！」而凱特琳娜則滿足於妹妹對她的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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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信和信封因為兩人的移動而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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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信封裡…掉出了一張支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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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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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三百金幣的支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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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特琳娜不可置信地看這張數額不小的支票。這封信是真·含金量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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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每個尼約德人都會在成年之前試開設一門小生意，父母會提供本金，而他們成功把賺回來的成本都歸還給父母的那天，才是在傳統上真正的成年。」只見瑪蒂爾達在信的背面寫道，「好孩子們，這是我替你們母親給你們的，好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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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兩姐妹對視一眼。其實她們都沒有感受過早逝母親的愛，但卻同時心中升起一陣酸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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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特琳娜嘆了一口氣，對塞茜莉亞寬慰地笑了笑。「外祖母給我們這個，就是讓我們一起努力呀。別傷心，我們會讓母親驕傲的，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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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茜莉亞也對她一笑。凱特琳娜摸摸她的頭，金色的頭髮柔軟順滑，手感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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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不早了，去洗漱休息吧。」凱特琳娜溫聲道，輕吻她的額頭。塞茜莉亞離開了我的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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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特琳娜等埃爾維拉回來，然後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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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着，自己到赫卡忒上學後，如果塞茜莉亞能因為管理合作事宜的人，就能幫上不少忙了…最重要的是，妹妹能得到成長，如果還能獨當一面，那就是一件大好事。一石二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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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收入穩定之後要再從分成裏分出給塞茜莉亞的小零花錢和兩位女僕幫忙的額外工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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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就是，瑪蒂爾達的信讓凱特琳娜不得不繼續思考被拋到腦後的問題——要讓這門生意在各地區都能長久發展。雖然弗雷亞城很大，但她最大的目標是整個帝國——弗雷亞的三百多倍；雖然她們可以通過郵寄來做來自其他地區的訂單，但這樣成本太高、欠缺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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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雖然現在初期是引起了一陣潮流，畢竟沒人會不喜歡舒適；但遠沒有到轟動全國的地步，畢竟那麼多年習慣束腰。這不是每日必需品，一定要把目光放遠才能持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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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計算投資走的錢——而且它們過幾個月就會翻倍——凱特琳娜現在所擁有的比之前從卡洛斯那裡掠來的還要多。可是看寫下的計劃表她苦笑一聲，這些錢根本就無法在她手上停留太久，加上很多都是別人投資暫存的錢，等到了合適的時機還要投出去開店。自己就是個過路財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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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開專賣店和分店啊…看來真的要託付給家族商會了，凱特琳娜想，在這之前也要再做出些成績、再做久些。起碼要給大人物們一個季度的觀察期吧！就算是走後門的關係戶…也不要太明顯，不然真的好羞恥＞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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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閒不下來，富二代創業也需要努力，不能躺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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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都休息得不夠，走路都像遊魂一樣。到首都準備期間要先睡飽才行。凱特琳娜攤在牀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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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主角團又要去首都了XD
關於這個世界的貨幣系統和幣值在第二十章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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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本小說的成分越來越複雜了，又是貴族來往又是做生意(´Д` )要做的資料調查越來越多，例如為了這幾章做的歷史經濟學相關的調查。作為一個純粹的文科生看到匯率數字和經濟學相關的東西，真的好頭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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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想必也看出來了，儘管盡全力嘗試填補世界觀，但某些不是我的領域的東西只能模糊或簡單處理，例如金銀銅幣簡單粗暴的1:10:200的比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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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錢幣也是有各自的名字…但不重要就少放一些信息量吧( ；´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