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對方那麼失落,金照也不忍心打破他的期望,於是提議說:「濠哥事實上這還是很值錢,光是你知道大臣是要往首都,要走哪條路何時到哪裡都推算出來,這樣多少也值不少錢,雖然比起來不會多太多。」
「啊,對喔!太好了,謝謝你,小兄弟你三番兩次幫助我,真不知道要如何感謝你。」濠哥感激地差點就要抱住金照,後者是趕緊躲開才避免被男人擁進懷的災難。
「不用這麼說,你還要把這消息趕著送出才行吧。」金照轉頭對琴劍很不禮貌地大喊:「喂,駕車的,把車開到最快,能多快就多快,我們必須今天之內趕到魯多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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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劍一直聽著剛才的對話,不解金照怎麼會突然用叫下人的態度跟自己說話,回過頭剛好看到金照不停使眼色馬上明白過來。不再猶豫把馬鞭重重地打了下去,讓馬車開始狂奔起來。
濠哥看金照這麼幫助自己,重重地拍著胸脯說道:「小兄弟,我在此保證以後不管你說什麼,都一定會盡全力幫助你。只要有關不利於你的情報,不管其他人如何威脅利誘,一定不會洩漏出去的。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小兄弟。」
「我叫陳金照。那……我先說聲謝謝了。」金照有些心虛地回答,畢竟自己騙一個這麼有義氣的人心裡很不好受。
「嗯,好名字。那我可以問一下那隻小東西是什麼啊?」濠哥指著翔羽問。
「那是撿到的,聽說是苓雅大陸那邊的生物,事實上我們也不清楚那是什麼。」金照看不是關於他們的問題,很乾脆地說明著。
「喔。」濠哥會意地點點頭,別有興味地看著翔羽。
這樣的態度反而讓金照驚訝:「你怎麼不會對牠感到吃驚?」
濠哥覺得金照反應很有趣大笑說:「呵呵,這世界很大的三大陸間都有所往來,當然有很多不要命的商人帶一些希奇古怪的東西到處跑,看多了就覺得什麼都有可能。而且這麼小只會當牠是長得奇怪的小狗。」
「小狗!怪不得那麼會咬人。啊!該死,牠又咬我。」翔羽似乎很不喜歡智雲,一逮到機會就張口咬,在他把手指從翔羽口中抽回,上頭已有一排清晰的齒印。
「活該,誰叫你的手要伸過來。」馨雅把翔羽抱回懷中,似乎怕正瞪過來的智雲真的會揍牠。
「你們這些小兄弟也很有趣,你們把你的名字也告訴我,以後也可以找我幫忙。」濠哥看得開心地說。。
眾人看濠哥豪爽的態度,也不好拒絕,也都各自自我介紹一番,但為了安全起見,義復和琴劍是用假名介紹。
接下來馬車越跑越快,大家也累了就不再說話靜靜地看著風景或休息,義復似乎沉入回憶中,智雲瞪著翔羽,馨雅盯著智雲。一切如果都是如此地祥和平靜那該有多好,金照心理如此想著。
伴隨著急風擦過馬車的聲音,很快地在黃昏之時,魯多城出現在眼前。金照佯稱還想先到其他地方辦事挽拒濠哥的邀約,等濠哥離去後,金照趕進和眾人一起換裝並把馬車藏好,徒步趕在濠哥前方入城。
金照在剛剛車上想好一個大膽的計畫,一入城就馬上找間偏僻的旅館匿名登記入住,和大家在房間內討論細節。
可在討論之後發現,計畫中還是有不少缺漏甚至要賭運氣才能完成,但也因為目前所擁有的資源只能做到這樣的程度,原本無奈之餘想就這樣執行,直到有一位意外的人來敲房間門口,才讓整個計畫不用賭運氣來執行。
大家都懷著不安的心情睡了下去,金照躺在床上看著旅館天花板,想著這計畫還有無缺漏,這可是很危險的賭注,一個不小心可能會讓義復喪命,然後因大臣的死讓這國家又陷入戰火之中。
最後金照反覆想了多遍確認沒什麼太大的問題,才不再繼續思考閉上眼沉沉睡去,一切的答案就等明天揭曉。
義復、琴劍、馨雅他們一大早起來,不做任何偽裝就到旅館下附設的餐廳吃飯,有幾個人一看到他們連東西才剛叫來還沒吃就馬上付錢離開,但他們像是完全不在意那些奇怪的客人,仍慢慢地吃著早飯。
吃完飯,他們又回到各自的房間內,過了一段時間,就有三個人打扮成流浪者的樣子,從那兩個房間內出來,當然頭上都蓋了斗篷看不到臉孔。當他們走出客棧馬上就有三、四個人跟了出去,但有更多人留了下來。
又過一段時間後離那兩個房間兩三間遠的房間,又走出三個跟之前同樣裝扮的人,當他們走出客棧後,全客棧用餐的人也都馬上跟出去。
客棧老闆看到這情景無奈地搖搖頭,喃喃地說:「看來城內又要不平靜了。」
觀察到從計畫開始到現在狀況的金照,無奈地苦笑著,因為昨晚從琴劍那聽說魯多城的歷史,了解此地是相當混亂的地方。
原本魯多是當地土著對這裡的稱呼,意思是休息之區,是商旅疲累時在這休息紮營的地方,當地的土著還會倒些茶水給過路者喝。
由於地理位置處在西瑪國的正中央,有不少交通要道開發而在魯多城交會,使這個地方逐漸繁榮起來,聚集的商旅也越來越多,最後發展成一個大城。
既然是是交通商旅交會處,自然這裡的東西樣樣不缺,常有人說:『如果你在魯多城找不到的東西,那在這世上就絕對沒那樣東西。』
在這個城市集合了眾多情報、贓物、商品,也使想賺大錢的罪犯、想買特殊事物的貴族、富豪,紛紛聚集與此交易,讓魯多城的一部份,成為所稱為比黑暗還要更黑的街。
這些都是金照和智雲生活在鄉下裡幾乎難以想像的城市,不過也因為有這群賣命之途的幫忙,讓計畫的初步顯得相當成功,還真是感謝這座城市。
在老闆和服務生一起將所有餐盤都收拾進廚房裡,從裡頭傳出碗盤破碎的聲音後,就再也沒人出來了,現場沒人發現到這個異狀,就算有聽到那聲音,最多只會認為是那年輕侍女不小心打破碗盤,而沒有去在意的。
第一匹走出的三個人一直都在街上晃盪,跟在他們身後的人一直緊緊地盯著,怕他們中途消失。
三人原本都還在攤販前東看看西摸摸的,突然他們拐進小巷中,後面的人當然迅速跟進去。可在進入巷子拐了兩、三個彎後,那三個人就直接憑空消失於這沒有其他出口的死胡同,讓跟蹤的人互相大眼瞪小眼,誰都不知道他們怎麼逃的。
就在跟蹤者納悶者時,有三個黑影突然從天而降,一瞬間把跟蹤的人全數打昏,不過有一個完全沒動手,只是躲在後頭看著。
打昏後,三人其中一人喝道:「我知道跟蹤的人不只這些,全部出來吧。」
隨即一人從屋頂跳了下來,抽出劍說:「不錯嘛,能夠感覺到我的存在。但這樣只會讓你死得更快。抱歉了,拿人錢財予人消災,你可不要怨我喔。」
沒想到那喊話的人完全沒在看他,仍在對空氣大喊著:「怎麼了?不敢出來嗎?怕了我們是吧。沒想到當刺客的人這麼沒膽,乾脆滾回家吃奶去。」而其中比較矮的人正以奇怪的眼神來回看著那喊話的人和拿劍的人。
那拿劍的人看到喊話的人不看他一眼,生氣地喊著:「你是嚇瘋了是不是,只剩我一個人啊。」但喊話的人仍不瞧上一眼,那人生氣地揮劍往那喊話的人刺了過去。
突生異變,平空出現一堆飛鏢暗器,從四面八方射了過來。拿劍的人閃躲不及變成刺蝟倒下,喊話者馬上抖出一條鞭子,瞬間舞出密合的鞭網包住三人,把暗器盡數擋下。
不再有暗器飛出後,旁邊那個稍高的人馬上往前方地面重重地一踏,便如砲彈般衝了出去,衝出去的風把他的頭蓋布掀起,露出智雲的臉。
一路上他分別往牆壁、竹簍、和石頭揮拳,每一步都宛如千斤重,一路上都被重踏或被打出破碎的聲響。只見腳下所踏之處、拳到之處,都躲有穿著黑衣的刺客。
因為智雲發動攻擊得突然,讓所有刺客來不及反應,一聲慘叫都來不及發出就都吐血倒地。
看到所有人倒地,喊話者掀開頭蓋布露出金照的臉,好查看所有黑衣人的樣子,全都是相同的服飾,臉上都用布包得只剩下眼睛,連他們身上的短刀都是同一種樣式,讓人覺得他們可能都來自同一個組織,所以打扮都一樣。
突然金照頭也不回就把鞭子往後一甩,當鞭子快打中牆壁時,牆壁奇蹟似地軟掉化為布躺在路上。這才發現這才不是什麼死胡同,只是一塊跟牆壁一樣的圖案布擋在那。
金照和智雲抬起頭看著正站在屋頂的黑衣人,那黑衣人看到金照,眼神透露出非常強的殺意,語氣冷冷地說:「是你。」
金照不解對方會好像認識自己問:「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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