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智雲嘴裡咬著著還未吃完的三烤螺鼠,愕然地轉頭看著老闆,心想哪有老闆趕走還沒吃完飯的客人。
老闆卻一臉為難地說:「不管剛剛你們有沒有參予其中,你們也趕快離開這座城吧,這一餐就算你們免費。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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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雲不滿地說:「為什麼要我們離開這座城?我們都還沒逛遍這座城呢。如果你怕他們報復大不了我把他們揍出城。」
「阿雲,別說了。」金照阻止智雲再講下去,然後問老闆說:「我們會離開,不過是因為剛剛那個男的身分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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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點頭說:「嗯,你們是外地來的吧,那個年輕人的是警備隊總隊長的兒子,那總隊長很寵他的兒子,我想他是不會放過當時在場的人吧。」
「好,阿雲我們走了。」金照起身準備離開。
「可是我還沒吃飽。」智雲瞪著還沒吃到的羊排急說。
「外帶就可以了,你不是有食物袋。」金照拿出一把銅幣放在桌上對老闆說:「這些就算餐費和賠償費,我們剛也有打壞你店裡的東西,順便謝謝你的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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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金照幫忙智雲把還未吃完的食物都掃進食物袋後,兩人便和艾尼一起離開餐廳,而老闆收了錢後便再去勸告其他客人離開。
「現在怎麼辦?」金照一行人現在走在街上,金照本身不確定先逃走好,還是去賭對方根本認不得他們,這樣就能繼續待在城內。
「當然是繼續逛街,反正又不是我們的錯。」智雲咬著羊排說。
「那種人才不管對錯,惹到他就會不斷找我們的麻煩。」金照嚴肅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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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們敢來找我們的麻煩,我就把他們一個個打回老家。」智雲不在乎地說。
「那個,先生……」艾尼緩緩地舉手說:「如果要離開城的話,我可以先回旅館拿行李嗎?」
金照恍然說:「對了,你的行李還沒拿,那我們先去拿你的行李,至於接下來要怎麼辦待會再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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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由艾尼帶領下到達之前他們師生所住的旅館裡,詢問完櫃檯知道房間還未退房,艾尼心裡有些期待能看到老師還在房間裡。但智雲卻想說也許能再次碰到那老先生,並再次跟對方打一場。
可打開房門時,只看到艾尼的行李和房間的鑰匙被放在一起,不見那老先生的身影。而艾尼看著他行李上的一根短木棒,頓時明白了一些事情,難過地說:「老師真的不要我了,丟下我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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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雲沒看到老人,就不管在感傷的艾尼,就隨便坐到一個桌櫃上把剩下的羊排啃完。而金照則到櫃檯處詢問後,知道那個老人雖然沒有退房,不過已經把今天的錢付清了,所以艾尼至少還能使用這個房間一晚。
「艾尼!」金照打算先問看看艾尼的意見,於是便叫一下他,但他不知在想些什麼,嘴裡不斷念念有詞的,沒有理會金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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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尼!」
金照再大叫一次,艾尼這才如同驚醒般地回神說:「呃,啊,對不起,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
「沒什麼,只是想問你,你的行李有少嗎?」金照客氣問著。
艾尼稍微看一下自己的行李說:「沒有,怎麼了嗎?」
金照把在櫃檯問到的事情說了一遍後問:「我們可以借用你的房間休息嗎?」
「呃!」艾尼露出為難的表情說:「我不知道,老師不在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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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照抓住艾尼的雙肩嚴肅地說:「現在你的老師已經離開了,該由自己做決定,不要現在還在想求別人的意見才能決定事情。」
「呃,是的,對不起。」艾尼原本混亂的思緒這才稍稍回復地說。
金照才放開艾尼問:「那怎麼樣,可以借用嗎?」
「嗯……」艾尼想了好一陣子後說:「應該可以吧……,請你們盡量用。」
金照點點頭說:「那好,我們先在這裡休息一下,待會再去找另一間旅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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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離開,為什麼還要再找另一間旅館?」艾尼不解地問。
「沒什麼,只是想到能比較平安離開這座城市的方法。」金照這時突然注意到智雲正在桌櫃旁的窗邊望著,於是好奇地問:「阿雲,你在看什麼?」
智雲指著窗外說:「來看看,那裡正在舉辦好玩的活動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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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照來到窗邊望出去,只見十字街道中央的噴水池處,有一群圍觀的人,而被圍起的中心處則有兩人互相對瞪著,其氣氛就像是街頭一言不合要打架般,金照不在意地說:「只是街頭打架,有什麼好玩的。」
智雲搖頭說:「不是街頭打架啦,你看那邊馬車上的招牌。」
金照順著智雲的手指望去,只見噴水池旁有一輛馬車,馬車旁有個招牌上寫著:「誠徵保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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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保鏢?大街上找?為什麼不去公會找?」金照看著那馬車好一陣子後自言自語說:「豪華的馬車、公開武鬥,會不會只是有錢人的個人樂趣。」
「我們去參加看看好不好?」智雲請求地說。
金照想了想說:「好,反正現在短時間還比較不會出事,去看看也好。」
智雲馬上高興地準備離開,隨後想起什麼回頭問說:「艾尼,也要一起去嗎?」
「嗯,好。」艾尼沒有表示多餘的意見,直接跟在兩人身後離開旅館,往街道上的噴水池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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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在旅館看到互瞪的那兩人已經開始打了起來,金照見他們實拳實腳來往的模樣,顯然沒受過多少武術訓練,只是比較擅長打架吧了。智雲則是恨不得能馬上跳進場子裡,好滿足自己想動動手腳的心情。
「……入選者,每天薪水一金,成功達到目的地後才給付,僅今天選人。」金照看著馬車前的招牌說:「怪不得圍那麼多人,真的很像貴族個人的惡趣味,只是不知道會是哪個貴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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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現場的比鬥結束了,一位身材較另一位高大的男子獲勝,並高舉著雙手和觀眾炫耀著。
智雲看到這一幕,忙問金照說:「我也想去打一場,一起去參加吧。」
「現在我們不適合太顯眼……等等。」金照看著招牌想了好一陣子說:「也許這樣也行,好,你就去參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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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說可以,智雲馬上就衝過去報名,可當他跟馬車前一位看起來像是隨侍講完話後,便愁眉苦臉地拿著一塊羊皮紙回來說:「他說要填寫這個,可是我看不懂上面的東西。」
金照無奈地接過說:「誰叫你不跟恩銘哥學認字,現在知道有多重要了吧。」
智雲不在乎地說:「誰知道,認字又不能幫我變得更強,學來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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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上頭簡單的介紹後,金照跟隨侍借筆把自己和智雲的名字寫上,順口問艾尼說:「接下來我們可能會當保鑣,你也要跟來嗎?」
艾尼想了想說:「應該沒關係吧……好……吧。」
金照叫艾尼把自己的名字也填上去後,便拿去給那位隨侍,順便問幾個問題:「請問你們的目的地是西瑪國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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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侍敬個禮說:「抱歉,這點不能說,如果怕我們不付錢的話可以不用來應徵,我們並不勉強。」
金照微笑說:「沒什麼,只是想知道一些事情,雖然你們在上面寫說是商行隨行保鏢,但看來很神秘的樣子,很值得挑戰,我決定要報名。」
隨侍接過報名表說:「好的,請先到場中對打到只剩一人,然後再打敗我們這邊已錄取的兩位保鏢,才能接受我們老闆的審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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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們三個都想加入,也要打到只剩一個嗎?這樣我們三人要如何一起加入?」金照客氣地詢問著。
「這個……對不起,我先問問我們老闆。」隨侍想說什麼時,馬車的簾子突然掀開,裡面的人把隨侍叫去講了幾句話後,隨侍才回來說:「老闆指示說,你們只要有一人展現足夠的實力,就可三人一起加入,不過沒展現實力的只能當雜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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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照淡淡地微笑說:「好的,謝謝,那請你拭目以待。」
金照叫艾尼先在外圍等著順便看看四周的動靜,然後招呼智雲一起走入圈子,那壯漢看到金照他們進來圈子,表情馬上變得很難看,也不等他們是否準備好,就大吼一聲地衝了過來。
智雲不慌不忙地向前踏了一步,在對方揮拳同時往右前飄斜閃過,同時左手合併成刀一把砍入對方側邊的助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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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壯漢吃痛得退後一步,想拉開彼此距離好重整架式,卻意外發現腳下如同被什麼纏住似地動彈不得,低頭一看才發現是一條鞭子捲住他的右腳,當他順著鞭子抬頭看到金照那微笑的臉龐,還來不及意識到金照何時出手的,只見他的手一拉使他整個人失去重心,在旋轉的世界中狠狠地跌坐在地。
「這個不夠看,叫你們最強的保鏢出來吧。」金照收回鞭子,微笑地對著馬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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