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將護衛工作做到最好,金照和義復商談一陣子,把一切的狀況都了解後,表示要獨自好好思考一番,便和智雲、艾尼一起回房間休息。
「馨雅晚安。」離開前智雲還轉頭對馨雅問安,可後者沒有理會就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間,使他的心情有些低落。
為了忘懷那不快的心情,一回到房間智雲馬上就問金照說:「小照,剛剛你們之後說什麼?我都聽不懂。」
金照歪著頭想了好一陣子說:「這樣說應該比較好懂,現在有一群壞人想搶走西瑪國,但大叔和他的朋友一定不同意,所以利用大叔想和隆炎國做朋友時,直接在別人家裡殺死大叔製造誤會,好讓那大叔的朋友為他報仇,壞人就能趁機搶走國家。
但壞人沒辦法在隆炎國殺死大叔,所以乾脆不管在哪裡都要殺死大叔,好讓大叔朋友傷心難過,趁大叔朋友沒心情防備的時候再藉機殺了他好硬搶走國家。這樣你懂了嗎?」金照用非常淺顯易懂的解釋,說給智雲聽。
「喔,懂了。真是可惡的壞蛋,我一定要好好地揍他們一頓。」智雲忿忿不平地以拳碰掌說。
金照聽了大笑說:「哈哈,說不定很快就能真正揍到他們了。」
咚咚!
就在此時突然傳來的敲門聲,金照迅速警戒起來,但智雲像是如平常在家一樣,直接跳起身衝到門口說:「我去開門。」
金照見狀急忙想制止,卻慢了一步,眼睜睜看著智雲毫無心理準備地打開房門……
「是誰啊!」智雲豪一下子就把門大開並順口詢問,可一看到站在門口微笑的人緊接著發出驚呼:「啊,是恩銘哥!」
「耶?恩銘哥!」金照看清楚站在門口男子的臉,也驚訝地邊收著鞭子說:「你怎麼會在這?」
恩銘直接走進來還順手把門帶上說:「我當然是來看你們過得好不好啊。」
「恩銘哥…」金照以懷疑的眼神看著恩銘哥,因為現在的狀況令他覺得有點匪夷所思。
「好好,開玩笑的,不過我真的是來找你們的,來,智雲,夏師娘和小柏給你的信。金照,這些是夏蓁給你的信,你和夏蓁妹妹還真是利害,幾乎一天一封,你們不會累嗎?」恩銘從自己的背囊抽出一整疊的信分別塞給金照和智雲說。
「哈哈,這是我跟她的約定,要把想說的話都寫進去,所以才會寫那麼多。恩銘哥,你是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金照邊迅速把信收進袋中問。
恩銘兩手一攤說:「就像平常一樣到處送信,然後順便去幫你們這對小情侶收收信……」
「應該是想去見素芬姊才用我們當藉口吧……」金照小聲地說著
恩銘沒聽到似的繼續說:「……再去公會探聽你們的消息,意外聽到有趣的消息,有兩個外地人揍了岩塞城警備隊長的兒子,還沒馬上逃跑直到第二天才出城,且安然無恙地逃走成功。」
「所以我就想除了你們沒其他人會做,就從逃跑的路線推測,其目的地應該就是這裡,原想先在這等你們,沒想到你們行動比我想得還快,居然能比我這個旅人郵差還早一步到,不會是因為之前的地震,直接從山上滾下來吧。」
「你是想嚇我們才想先過來的啊,這樣不就影響到你的工作?」金照質疑問。
恩銘微笑地說:「送你們的信也是工作啊,你不是也想要寄信,以後別送去公會那邊收價貴死了,直接由我親自送比較便宜喔。」
「那是因為你會收到最棒的酬勞-和素芬姊見面對吧。」金照調侃地說。
恩銘輕敲金照的頭說:「少囉唆,到底要不要我幫忙送,沒信的話我就要先走了喔。」
「有有有,等一下。」金照轉頭就從行李裡掏出同樣一大疊的信連同一枚金幣交給恩銘。
「嗯,這樣可以來回送兩趟,那先再見了。」恩銘把信收進背囊裡轉身就要離開,突然想到什麼回頭說:「小雲,如果你要當個好保鑣,就要隨時保持警戒,像你剛剛不警戒就開門是很危險的。」
「恩銘哥你怎麼知…啊!走了。」恩銘的身影如一陣風般消失在門外,智雲想問清楚都來不及。
金照邊把信收好邊對智雲說:「你哦,才剛出來旅行沒多久,你的事馬上就傳得到處都知道。恩銘哥應該是把你跟馨雅的事,誤以為是我們做的。」
「對不起,小照。」智雲雖然不明就理,但害到金照被誤會所以道歉說。
「沒事啦,我不在意,早點睡吧,明天會需要早起。恩銘哥會知道我們在做保鑣,可能是他有偷聽到吧……咦,艾尼呢?」金照突然發現艾尼不在身邊。
「不知道,他從一進房間就不見了。啊!他已經在床上睡著了。」智雲指著早在床上躺平的艾尼說。
「原來,我還在想剛他去哪裡了呢,原本想介紹給恩銘哥的說。算了,睡覺吧。」金照和智雲也二話不說把燈熄了就上床睡去。
「咦,怎麼又是宴會,我最討厭宴會。」金照現在身處在一個豪華的宴會裡,但這次不一樣,有不少身穿華服的人遊走著。會場裡的水晶燈籠正一閃一閃地亮著,優雅的音樂穿流其中,令他目眩神迷。
一個不小心金照撞到了人,他正想對他道歉,居然一顆頭就這樣滾了下來,把他嚇了一大跳。
可當金照仔細一看,原來只是一個假人頭,讓他鬆了一口氣。突然他發現所有人都張大眼睛看他,而且只要一跟他們兩眼對望時,所有人的頭也一顆一顆地滾了下來。
金照頓時嚇得掩面大叫著:「不…不……不!」
「不…不!」金照在一聲驚吼,整個人彈了起來。
碰!
「啊!痛!」金照一頭就撞到封閉的馬車頂又慘叫一聲。
智雲關心問道:「小照你還好吧。又做惡夢了嗎?」
「第一次看到大白天打瞌睡,還會做惡夢大叫,還好吧。」馨雅在一旁抱著胸說。
金照摸著發疼的頭,看著對方沒有變化的表情說:「沒事,謝謝,只是過去的惡夢而已。」
「昨晚睡不好嗎?臉色看起來很疲倦。」艾尼也關心問。
「沒事,今天太早起來了,所以還有點想睡。」金照揉一揉眼睛說。
「練武者體力還那麼不好嗎?」馨雅上下掃視金照的身體問。
金照摸著手臂上的肌肉感嘆地說:「是我體質天生貧弱,光是能練到目前這樣的程度就超出我預想之外了。」
「而且小照是真的很厲害喔,雖然是打不過我,但又能常常打贏我,嗯,不對,是我動手就能贏他,但他想一下就能贏我,啊,我不會講啦。」智雲搔著腦袋說一堆意義不明的話。
馨雅轉頭看向車窗外由岩壁和樹木組成的風景說:「我知道了,現在是非常時期,敵人隨時都有可能出現,到時候可沒多餘的精力再照顧一個人。」
「我沒問題的,不用太替我擔心,謝謝。」金照用手乾擦自己的臉,使自己精神好些後說。
「也不用那麼緊張啦,敵人一定沒料到我們的腳程會那麼快,甚至天還沒亮就離開鎮上,等想找到我們可能要一段時間以後。」由於車內像是在吵架的感覺,管家琴劍趕緊出來打圓場。
馨雅頭也不回地說:「我們有意外的狀況,敵人也是有可能也意外發現到我們,不到最後決不能放鬆警戒,這是我長期做傭兵的經驗,到時可不想被幾個自以為武藝好的新手給拖後腳。」
「現在只能希望敵人不會那麼快發現到我們。」金照想了想說:「不如繞一下路,讓敵人就算有事先埋伏,也不會意外碰到我們,想追查也要花更多的時間。」
「這個辦法聽起來不錯,主人,可以這樣嗎?」琴劍詢問義復意見,後者想了想也同意這個方案,前者趕緊從背囊裡拿出地圖想找新的路線。
「對了,看能不能給一筆錢請馬夫先回家去,接下來就算不得已意外碰到,也不會連累到普通人。」金照想起馨雅之前的話,於是多提出一個意見說。
「說的也是,我先去跟他談談好了。」琴劍探頭到車外喊著:「停車!」
嘎吱!
在馬車停下琴劍去和馬夫談條件時,馨雅突然回頭指著艾尼問金照說:「這位也是普通人吧,是不是也一樣先回家比較好。」
「不……我……」艾尼緊張得想自我辯解,但卻結巴得說不出話。
金照代替解釋說:「他好像是失去記憶,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所以我們答應讓他跟著我們旅行,看能不能找到回家的路。」
「是嗎?」馨雅盯著艾尼好一陣子,嚇得後者一直低著頭不敢對看,前者則不知在想什麼,搖搖頭又轉頭看著車窗外的風景。
過了好一陣子,車外傳來馬夫連聲道謝的聲音,智雲好奇掀開簾布看去,馬夫正抱著滿手的金幣往反方向離去,琴劍回過頭問:「可以了,給馬夫一筆錢請他直接回家,那接下來誰來駕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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