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什麼?」劉琴劍不解地問。
「聲音啊!」金照繼續用石頭敲著裂縫附近的石壁說:「這個區域都是空心的,如果是實心的就會發出像這個悶悶的聲音,而且這石壁後肯定有路能通到外面。」
義復看著裂縫馬上領悟到地點頭,不過艾尼仍是不懂地問:「後面真的有路?」
金照微笑說:「有沒有感覺到風,有風就代表有路通到外頭,如果是密閉的地方是不會有風,那現在可以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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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打個能出去的洞,我來就可以了。」義復捲起袖子說。
金照急忙阻止說:「啊,等等,還是讓阿雲來,啊,我不是看不起你啦,你打碎大石時我也在場,只是因為我還不確定後面有什麼,所以需要打個小洞查清後面的狀況,而且我也比就熟悉朋友的力量,所以才叫他打。」
義復聽了才了解地點頭說:「喔,好吧,你們小心一點。」
金照看其他人都表示沒問題後,便要智雲對著裂縫頂打穿一個小洞,他也沒多發問,馬上起身準備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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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好痛!」沒想到智雲起身太快,結果頭撞到洞頂,發出沉悶的響聲。
「嘻!」從剛剛臉色一直都不怎麼好看的馨雅,這時也綻出輕微的笑容,讓僅僅瞄到一眼的智雲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不過現在並不是注意別人有沒有在笑的時候,智雲重新擺好姿勢,深吸一口氣,腰一轉,氣一吐,也不見他有多大的動作,一股勁力就從拳頭處爆發,瞬間石壁被打出一個拳頭大小的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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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這牆壁好薄!」由於智雲從小時常破壞各種東西,因此馬上能從拳頭上傳來的感覺得知此物的堅硬程度和厚薄。
「大概出口比我想像的還要近。」金照拿著火把上前去探測洞內的狀況。
不過艾尼卻是一臉疑惑地問:「那個阿雲先生,為什麼你只是把手擺在上面,牆壁就破了!?」
「剛剛那個啊,我也不知該怎麼講,就是這樣那樣就可以了。」智雲都是憑感覺使用武術,自然無法把運作方式解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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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金照回頭檢起一根比較長的樹枝時順口說:「那是武術的一種,以後有機會再和你解釋。」
接著眾人便看著金照用那根樹枝不斷朝洞內搓,不知他在做什麼,惹得智雲好奇問:「小照,你在勾什麼東西?」
金照把樹枝抽回說:「我在量後頭空間有多大啦,剛剛丟了一塊石頭下去,但都被風聲掩蓋聲音,但這樣也碰不到任何障礙物,也許外頭比我預想的還要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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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東西糟糕?」智雲好奇地也想上前看看,但洞內一片黑暗,就算有火光照耀著,仍看不見黑暗的盡頭有什麼。
金照嘆口氣說:「也許外面不只是出口,同時還是一個大空洞,我們可能就在空洞的頂端。」
「那怎麼樣呢,跳下去不就好了。」智雲放棄查看洞外回過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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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照沒好氣地說:「問題是我們不知道下面有多深啊,剛剛丟石頭雖然聽不清楚落地聲,但印象中似乎過了很久才有一點點聲音回來,所以下面應該是很深的地方,隨便跳下去連我們都有可能摔死,更何況黑暗中你根本沒辦法知道何時要施展輕功落地。」
「難道就沒有一點辦法嗎?」琴劍緊張地問著,因為現在好不容易燃起逃脫的希望,不能就這樣熄滅。
金照看著腳下地板說:「那就再打破腳下的岩石看看,也許底下並沒有想像的深,只是風聲把我誤導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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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長了耶!」原本跟著金照低頭看的智雲,突然莫名起妙地冒出一句話。
「阿雲,那就……什麼伸長?」金照還想叫智雲幫忙時,突然聽到這奇怪的話,於是好奇地問。
智雲智雲指著不斷有風灌入的裂縫說:「我是說這條變長了,剛剛還只有一點點說,現在長到我腳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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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金照趕緊低頭一看,果然那條裂縫,居然正慢慢地伸長著,如同一條蛇不斷扭曲身體前進著,並逐漸往洞內的另一端爬去。
金照一看到這情景,緊張地大叫:「糟了,你怎麼不早說,大家注……啊!」
金照的話還沒說完,地面的裂縫像是以為有人想抓它似的,迅速地往前竄伸擴張,而開頭的裂縫則像,要想張大嘴吞噬一切的蛇嘴越張越大,最後地面終於撐不住眾人的重量,一口起整個碎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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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根本來不及反應,只覺得腳下實地突然變成一片虛空,接著身體便往下墜去,感覺像是被下面的那片黑暗吸了過去,最後一個個地消失於那片黑暗,除了艾尼的慘叫聲和落水的聲音不受黑暗阻礙,從那漆黑的空間裡回蕩出來。
金照先是感覺身體不斷地往下墬去,他不停的提氣輕身調整姿勢,並且繃緊全身神經,好希望能在第一時間反應,免得摔成肉醬。但無止盡的掉落和越來越快的速度,讓他感到現在有多強的輕功都沒用,只能閉上眼睛等著離開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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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金照這麼想的時候,腳下瞬間感覺碰到東西,但他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時,腳下的東西一軟,居然連給予一點點阻礙的力量都沒有,就整個沉了下去,緊接著就是一股冰涼包裹全身,並衝入口鼻之中。
咕嚕咕嚕!「咳!咳!」
金照一察覺這是水,馬上閉氣上游,直衝出水面後才大大地咳嗽著,好把灌入喉中的冷水咳出。不過幸好他反映夠快,沒喝到多少冷水,但內心有些揣揣,不知這水中有沒有什麼怪東西或毒物,如果吞下去就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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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幹!咳!」
聽到四周混何回音的咳嗽聲,金照馬上得知大家也許都一樣落到水中,於是馬上大喊:「大家沒事吧!」
「我沒事!」這個充滿活力的聲音聽起來很像智雲,從其語氣渾厚有力看來,他肯定落水時就馬上閉氣,所以沒喝到多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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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游到可以立足的地方再說,也許水裡有什麼東西,這裡太黑了看不到,感覺不怎麼安全。」這低沉厚實的聲音聽起來很像義復,看來他也沒事。
「啊,老爺,你在哪邊?」這爽朗的聲音明顯是琴劍那個管家。
「救……救命!我不會游泳!」這稚嫩的聲音很顯然是艾尼。
金照趕緊大喊說:「將身體放鬆並抱著腿,就可以浮上來,等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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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啦,小照,小艾就再我身邊,我抓到他啦,哎呀,我救你你還抓我。」智雲的聲音馬上傳來說。
「阿雲,從他的背後救,否則他會把你一起抓下去。」金照一聽馬上回覆說。
「喔,可是他已經不動了,因為他剛剛抓我,我就往他的頭回敲一記,應該沒關係吧。」智雲喊話回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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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金照有些訝異地說:「你先帶他到可以站起來的地方再說。」
不過金照在找陸地時,心裡卻是在想著:「雖然說敲昏也是可以,但不知道你是用多大力氣敲,待會可要好好檢查。」
雖然這個水池很深,但卻不是很大,金照只遊了一下就找到岸邊,不過上岸後才發現現,岸上的立足處很窄,走沒兩步就撞到牆壁,讓他只好就原地坐下休息,並把身上的衣服脫下扭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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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當事情做完後,金照才發現四周除了風聲就沒有其他聲音,感覺大家好像都消失於這個黑暗當中,讓他頓時回憶起那段為了逃命,躲藏在漆黑密道中的日子,頓時緊張地大叫:「阿雲,你在哪裡?」
「我在這裡!」智雲的聲音猛然從右邊響起,嚇得金照差點就要揮拳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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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在我旁邊就不要那麼大聲叫,嗚,耳朵好痛。」金照抱怨地說。
「嗚,好暗,好可怕!」但卻有另一個顫抖的聲音從同一個方向傳來。
金照聽出這是艾尼的聲音,並且感覺出他好像沒事的樣子,代表智雲沒有太過魯莽。接著金照隨即想到一件事情,於是問:「艾尼,你能不能變出火,把這裡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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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明術嗎?那不是火系的〈魔法〉。」艾尼聲音顯得有些遲疑。
金照想了想詢問說:「照明術?是像那天你的師父用的那個嗎?」
艾尼想了想說:「不……太……一樣吧,照明術不是攻擊用的〈魔法〉,而且我會用失敗。」
「既然不是攻擊用那就沒關係啦,反正只是要照亮這裏而已,就算真的出問題丟到水裡就好了,試著用看看吧。」金照一邊伸手到背包裡找著火摺,一邊勸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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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好吧。」艾尼承諾後,便聽到雙腳落地的聲音,顯然他剛剛一直被智雲扛著。
「我先回想看看,等等喔,〈純潔…無邪…的…光之精靈,為我…集聚於…此,結成…無量…軀體,化為…破夜之…曙。〉」在一陣斷斷續續且聽不懂的唸咒話語聲中,一絲亮光慢慢地從金照右邊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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