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不要再冒犯她。她不用炸彈,只要一眨眼就能讓這星球從宇宙消失。」你乘勢取得更多話語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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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請回到地面,我帶你和管理者大人到門所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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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耳多帶你在二十個護衛的陪同下從地面乘電梯到最底層。你走馬看花地參觀了地下設施。地下設施存放著戰機、貨櫃以及更多你看不穿用途的大型器械。整個環境都昏昏暗暗,每層只有一頂大燈在天花板中央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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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了看剖面圖,你們快走到存放門的倉庫。馬耳多此時問:「杜萊先生,你得到管理者認可,為何還會被沙卡美比連度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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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大人經常跟小孩子計較,會被人笑話。」你嘗試讓自己顯得有風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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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能隨時呼喚管理者,何不叫他讓你成為世界霸主?」他偏偏在此時充滿求知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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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者任人差遣的話,還有面子嗎?」你輕笑:「如果你給你的手下一點權力,他卻反過來指使你替他做事,幫他拿好處,你會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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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萊先生說得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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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在一扇大鐵門前停步。如果你的估計沒有錯,鐵門最少有十米長和二十米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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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耳多一彈指,大鐵門便慢慢打開。你從空隙中看到白門被放置在一個圓形空間中央,空間裏除了白門就空無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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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鐵門完全打開,馬耳多依然不踏進倉庫,更伸手示意你走進去:「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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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舉讓你起疑,你問他:「為甚麼你不走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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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肯定你一走進去,鐵門就會關上,然後會有不好的事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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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耳多好像咳了一聲,但黏液怎會咳嗽?他說:「如果管理者大人神通廣大,定會能將那扇門從此處拉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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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假裝聽歷素說了些話,跟馬耳多說:「不要試探管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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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幸見證管理者的神通,我當然要見識多點!來!管理者大人,向我和我的族人展示你的神威!」馬耳多和盔甲們向左右高舉雙手,像要向歷素跪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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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耳多心思縝密,原來還在等機會拆穿你的謊言,幸好你還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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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向白門射出三個藏在腿部裝甲,能設置在外物上的噴射器,遙控它們飛到白門另一面,推白門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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盔甲們沒有用任何裝置固定白門,白門很快便飛到你面前。你收回噴射器後,馬耳多拍手讚揚:「不愧是管理者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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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用雙手抬起白門,問馬耳多:「夠了嗎?現在我要和歷素去浮空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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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馬耳多向你伸手,說:「既然杜萊先生也能瞬間移動,那麼管理者大人也做得到吧?我想看看杜萊先生和白門一同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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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著不存在的歷素,她打了個呵欠。你向馬耳多回道:「歷素說不想再理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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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甚麼?杜萊先生,為甚麼你能得到管理者認可,我卻不可?」馬耳多聽起來很絕望。
你回頭觀察最底層。除了電梯,還有樓梯可以走。但你有無堅不摧的門,直接撞破天花板回到地面亦無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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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甲的飛行速度亦比這些盔甲快很多,你沒有必要再陪馬耳多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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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收到加奧企業邀請,你大概不會再回到這個世界。就算會回到這裏也不會久留,你不用怕被馬耳多追殺,畢竟他沒有門就來不了你的世界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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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還是怕有隱憂,回道:「我希望我也能猜得到管理者的心思,但歷素真的不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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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耳多和盔甲們拔出紅管,紅管變成紅槍,他們用槍對著你,你讓裝甲百分之九十五的輸出功率都放在防禦力上,剩下的百分之五用在噴射背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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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耳多斥責你:「根本就沒有甚麼管理者,是不是?剛才的那些怪事都是你用裝甲的武器弄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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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耳多,我以為你只是嘴巴恭敬行事不講理,想不到你現在連嘴巴也不講理了!」你假裝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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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歷素來見我!她不來,你別想走。她在的話,叫她馬上帶你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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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雙手都拿著門,用不了瞬間移動。調整姿勢的話你也許還可以邊抱著門邊拿著步槍,但如今你一有動作他們一定會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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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空沒有空氣,你只要逃到宇宙,並在他們的太空船攻擊你之前用瞬間移動逃走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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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和馬耳多離別前,你不得不問他:「馬耳多,你和你的族人就那麼喜歡征服他人嗎?你們感受不到痛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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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征服,因為我們可以!」馬耳多大聲說,他似乎認為這是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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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刻,你就明白再費唇舌和他交談都是徒勞,也更理解為何希爾敏會叫你想清楚有甚麼不該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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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人人都因為可以做某件事就去做,世界會大亂。畢竟有很多事生物可以做,不受法律約束,而又足以引起災難。未來的娜圖亞保留法律,相信是法律依然能防範大部分災難或悲劇發生。然而,法律充滿灰色地帶,而只能靠人的自制力才能阻止灰色地帶引起慘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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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完全參透未來人的思考方式,但他們大概自制力都非常強,才能在保留自由意志的同時創造秩序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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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不明白為甚麼希爾敏在知道凱倫看到你的裸體是意外後不追究你,卻又在凱倫失蹤不惜闖進加奧企業總部也要殺死董事長。為何他們做了不該做的事,和平依然存在?如果未來人也會犯錯,為甚麼他們的世界沒有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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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許是跟直到現代仍存在的難題一樣,答案不會從你這世代的人腦中彈出來,卻能被未來人輕鬆解決。這是時間的問題,但你並非長生不老,也沒有二百多歲壽命。弗烈雅曾經給過你提示,但你還是想不清。要知道,當作題者給提示,代表題目遠比一般題目困難,難得即便有提示也未必能得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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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人會認為你的煩惱很無謂,但一星期後的你也會笑你為今晚晚飯該吃甚麼而煩惱。正因處於煩惱當中,你才會感到困擾。跟剛失去妹妹的姊姊會哭一樣,二十年後的她也會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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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歎了口氣,說:「馬耳多,我們不會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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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啟動噴射背包,邊避開氣刃邊用門撞破最底層和第十九層之間的岩壁再乘勢向上。你調整了裝甲的輸出功率,讓你能更快逃出地下設施。在上升過程中,你控制背甲和腿甲拋下遙控炸藥,待離開設施後炸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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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到入口,在門口戒備的數百位盔甲顯然受到指示,在你衝上此層的一刻就不停攻擊你。你用強光發射器試圖讓他們失去行動能力,但他們不怕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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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向門到前方,用門抵擋攻擊。不出你所料,不管門被多少道氣刃擊中,都沒有受到一點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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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讓裝甲的輸出功率全部用在噴射背包上,一口氣擺脫了盔甲們,再引爆遙控炸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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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向空中飛了一兩秒,魔力恢復正常後,抱著門,從物品欄取出步槍,瞬間移動回到希爾敏的太空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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